奕天传说
生离别命中注定,人生无常,欢少憾多。”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凡淞的低落,离醉白更是猜到了凡淞可能忆起了伤心之事,怕是想到了哪个朋友吧。看到凡淞低落,离醉白不由暗自感叹凡淞是个重感情的人。
突然离醉白灵机一动岔开道:“小淞,你会耍枪吗?”
果然,凡淞闻言立刻自豪的说道:“我在仙界炼器水平不敢说第一,也是从未遇见有谁的兵器比我炼制的精妙的,为了达到炼制之兵器适合战斗,我专门修习了各种兵器的战技,像长枪这种主流兵器,我的研究也算精通了。”
离醉白手一招,一杆白杆红缨红尖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玩两招如何?”
凡淞手上金光闪过,一杆墨色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上。此枪没有枪缨,枪头薄似剑刃,枪尾则是一个龙爪握珠样式,“醉伯伯小心点,别打的我明天不能接受挑战了。”
听到凡淞之言,杜青玩笑道:“兄弟无妨,明日大不了我替你。”
凡淞一边随离醉白往屋外走去,一边对杜青说道:“等咱们离开无忧天时,我就帮你炼制一件神袍,上面写上剑法天下第一,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杜青毫不示弱道:“好啊,不过我要走在你身边。”
凡淞想了想觉得这后果确实挺恐怖的,摇了摇头后随凡淞随离醉白到了山前的空地上。离醉白长枪后收贴背,示意凡淞出招。
看到离醉白这气势,便知道是碰上了玩枪的宗师级人物,凡淞苦着脸说道:“没想到醉伯伯实力这么强,失误了,上次您在酒楼出手让我错估了您的实力,这次是输定了,哈,好在没外人。”
说着凡淞身形动了起来,整个人仿佛一条墨龙翻腾在离醉白周身,而后者只是将一杆净炎枪或点或扫化解着凡淞的进攻。此刻凡淞一脸郁闷,这情景就跟两天前他跟离殃灵打的那场一样,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凡淞毕竟是学的太杂,枪法又没有名家指点,比之剑法差了何止一点半点。而离醉白则是在神界成名已久的高手。因为他醉心于酿酒,所以一直没有突破神将层次。但是数万年来的累计让离醉白的枪稳居神将第一人,这是孤陋寡闻的凡淞所不知道的。他知道神将第一枪是不醉净炎,也知道醉神火掌柜叫离醉白,但是他不知道这便是同一个人。
此刻凡淞已经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他那引以为豪的战技和对兵器的了解在离醉白的强势下变得一文不值。但是凡淞仍旧在坚持着,不是为了让自己的枪法提高多少,而是锻炼自己的应变分析能力,如果能够在这等劣势情况下稍微搬回一局,也不枉自己长久以来提倡寻敌破绽、不用力量直接压制对手。
虽然凡淞发现离醉白之所以枪式全无破绽是因为他的招式柔而灵动,但是他始终把握不住他的枪意。不管是用眼去捕捉,还是用神识去感受,从来都是他的枪被挑中。经过了无数次失败,凡淞终于发现了一点破绽,但是那一招凡淞却需要用梨花枪去破,一时间凡淞有点犯难:中途换兵器似乎有点不公平,但凡淞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之枪乃是金之本源所化,似乎也不算赖皮。
当下凡淞手中枪外形一变,凡淞手中梨花枪飞速的旋转了起来,并且枪身在凡淞的控制下弓了起来,枪身一边自转,一边以枪尖枪尾的轴心旋转,形成了一个椭圆。这一招让离醉白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梨花枪伸直弹出,离醉白第一枪被自转的梨花枪带偏,只得后退一步回枪再次攻出,化解这一招离醉白居然用了两招。这次离醉白稳如泰山,而凡淞却飞身后退。
凡淞一声欢呼,哈哈笑道:“总算迫的醉伯伯退了一步,不打了,醉伯伯想必就是不醉净炎吧,能在比试枪法上迫的醉伯伯退一步,我已经很自豪了,哈哈,今天到此为止。”
翌日,在无忧天斗场上聚集了极多的凤族修士,他们都是来看凡淞接受第五场挑战的,同时他们也想看离煊长老会会派出谁来挑战凡淞。
事实上离梦兰今日已经不会出场了,因为先后有七个神将级凤族要求挑战凡淞,其中更不乏两个凤族神将巅峰的高手。在这七人中,离煊比较想让神将中控火天分极高的离天翔出战,因为他想看看凡淞的控法能力到了什么程度,凡淞那句战技不是他的强项,让他对凡淞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其他请战之人闻言只得放弃了这个机会,而离煊随后的一句话让失望的六人又兴奋了起来,“你们也不必失望,凡淞在这的一段时间中,已经先后跟离羽和离醉白交过手了,想必他不是很介意你们私下去挑战他。”
正是这句话,让凡淞随后的日子里不得不接受数不胜数的挑战,同时也奠定了凡淞在神凤无忧天的崇高地位。而且,从此以后,每隔十年,凡淞都会带一群天星殿成员回无忧天跟凤族之人切磋,凡淞在凤族的声望,便是在这一次次互利的活动中一点点的增长上来的,以至于有不少长老联名举荐凡淞进行洗髓换血,正式加入凤族,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凡淞这一战的对手正是先前离煊选定的‘随心神火’离天翔,知道长老心意的他一上场便对凡淞说道:“凡淞守护,在下离天翔,我的战技肯定是不如守护你了,不过法诀还算说得过去,不知道能不能跟守护切磋几招法诀呢?”
凡淞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少顷凡淞笑道:“原来是随心神火的凤族神将,神将中控火第一人,天翔大哥真是谦虚呢,如此我便向天翔大哥请教几招好了。”
这斗法自然是虚空而立,因为土源力和暗源力对地面上的目标可以说具有最大的袭击优势,这是法系高手都会极力避免的。离天翔的法器乃是一套南明神火珠,虚空中八颗火珠催动起来围绕着在他的周身煞是好看。而凡淞则是一身米黄色的长袍,盘膝虚空而坐,一张玉色的萧林琴放在他的膝头上。
离天翔此刻已经将火源力提到了极致,因为自己比凡淞修为要高,所以当下让凡淞先出招,“凡淞兄弟,你先请吧,我觉得你的琴音似乎不错,只是那天没有尽兴,甚是可惜啊。”因为凡淞叫他天翔大哥,因此他对凡淞也改了称呼。
凡淞微一点头,左手在琴弦上拨了两下,继而双手开始不急不缓的弹了起来。没有神元力的注入,没有一丝敌意,凡淞弹奏的是一曲‘白云苍狗’,就在大部分人沉醉在凡淞的琴音中时,凡淞淡淡的说道:“开始了。”
就在凡淞话音落时,琴音中开始多了一丝东西,是那乱天的琴音。凡淞的身形开始融入到身边的白云中。而离天翔仍旧没有动手,他在等凡淞完全隐入虚空中。
而当凡淞消失在众人面前时,离天翔周身的南明神火珠也动了起来。化成火凤的神火珠沿着飘忽不定的轨迹飞舞,仿佛在躲避着什么,追逐着什么,一只,两只,六只。最后离天翔居然同时操纵着六只火凤穿梭在云间,此刻众人已经能够明显的看到一团白云急速的飘动,六只火凤一边躲避着凡淞的音煞,一边飞速的追逐着那团白云,似乎,那就是凡淞的所在。
片刻后白云终于在火凤的合围下走投无路,离天翔喃喃自语道:“就这么简单?”接着六只火凤攻向了这团白云,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一道阴影从离天翔背后渐渐变实,一把短剑抵在了离天翔的后心上:“就这么简单?”
“不见得吧。”凡淞和离天翔同声说道,一个声音在‘离天翔’身后,一个声音在穿透云团的火凤群中。凡淞也知道不可能如此便赢了离天翔,因此早有提防。一串灌注神元力的琴音将攻向自己的神火逆转成了寒雾,并且再次将身形隐入了雾中。
离天翔哈哈一笑,强大的火源力化成一片火云将方圆十里的天空全部笼罩,同时八颗南明神火珠在火云中悄无声息的搜索着凡淞的所在。凡淞的琴音此刻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怒沧入海,凡淞之所以要隐遁身形,就是因为神将级的神火需要极大的神元力和心神去控制扰乱其法则。
凡淞要想将这火云化成寒玄之水必须要连续不断的输送神元力弹出琴音,并且要将神识融入火云中,可想而知,如果凡淞暴露在虚空中这一切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当凡淞的琴音开始成功扰乱离天翔的火云时,八颗神火珠也接近了凡淞的所在。凡淞丝毫不为所动,全力弹奏着萧林琴,“乱天,寒玄水牢!”随着凡淞的低吟,他周身的火云化成了一片寒玄之水,而八颗神火珠则是被冻在了一方坚硬的寒玄之冰中。
出人意料的是凡淞并不追击,而离天翔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凡淞微微一笑率先道:“你真的知道我的神元力耗尽了?”
离天翔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也是神将,这一场我可能只有三成胜算,你的琴技太神奇了,虽然这琴是好琴,但是你的琴技却跟其没有直接关系。”
凡淞将神元力收回,瞬间火云又染红了天空,凡淞痛快的答道:“不错,这是林家的琴,但不是林家的琴技,我压制修为两千年,大部分时间便是研习这五行相生的法诀,也算是小有成果吧。”
离天翔来到凡淞近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出了一句令他震惊的话,比任何幻术都要厉害,一时间凡淞无言以对,“好了兄弟,我们下去吧,长老该册封你为外族护法了。”
第十一章 凤族的赏识
凡淞本以为自己将得一个一级守护者的头衔,听闻自己将荣任护法,那意义就很不一样了,一时间凡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离天翔见凡淞惊讶的表形,满意的笑道:“还是让长老跟你说吧。”
凡淞随离天翔到了广场,两人刚落地,就听到长老离煊喊道:“族长驾到。”
立刻所有人都单膝跪地恭声道:“参见族长。”
没想到凡淞的册封竟然惊动了堂堂神凤无忧天的族长离无忧。只听离无忧和善的声音飘荡在广场上,“诸位都平身吧,凡淞守护,请上前来。”
在美女族长的注视下,凡淞显得有些拘谨。想凡淞也是经历过各种阵势,但是一个神尊的注视还不能让他如何,而仅仅因为离无忧是一个美丽的女性神尊也不会如何。凡淞是因为离无忧的眼睛,她的眼睛有着洞察他人内心的神通,凡淞正是为此而不安。
终究,凡淞还是鼓起了勇气,抬头跟离无忧四目相对。离无忧先是唯一惊讶,继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最后又恢复平静,“凡淞,你对我族多人有救命之恩,而且与离羽有兄弟之情,与离醉白是忘年之交,跟离天翔也算是知己,虽然你有一些秘密,但是却跟凤族的利益不冲突,或者说,你是能够帮助凤族的可靠盟友。你是一个真诚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能不能成功,但是我仍旧想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成为我凤族的外族护法,并享有护法的各种权利……包括人员调动。”离无忧的最后一句话可圈可点,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果然,凡淞闻言毫不犹豫的应道:“族长大人,我愿意尽我所能捍卫凤族的尊严,即便面对神尊,我也不会退缩。”
离无忧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不会让你难做的,而你的秘密,我也会为你保守,本来,册封护法是要确定此人有无对凤族心怀不轨,本尊也是偶然知道了你的秘密,自然不会泄露出去。”
凡淞信任的说道:“我相信族长大人不会泄露的。”
微风吹来,离无忧那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而她那印着火色凤凰的白袍则纹丝不动,听到凡淞那发自内心的信任,离无忧和善的笑了笑,伸出右手摸了摸凡淞的头,就像凡淞是她的孩子一般。
离无忧这一举动让凡淞羞的满脸通红,五千多岁的人了,大庭广众之下被拍着脑袋叫做孩子,确实有点难为情。但是对方是跟自己父亲同辈的神尊,更是凡淞母亲雪晴神君的旧识,在他们眼中自己确实只是个孩子而已。
只听离无忧笑着说道:“你这么可爱的孩子,林逍遥居然舍得让你在外面乱跑,不管怎么说,以后你可是我凤族的外族护法了,林逍遥也无话可说。这护法令你收着,至于权利离煊长老会告诉你的,我还要处理点事情先走了。”
凡淞接过令牌对离无忧一礼道:“凡淞恭送族长。”之后离无忧离开,离煊长老说的什么他都没仔细听。因为离无忧拍他头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五千余年来仅仅相聚了两日的母亲。本来凡淞也不着急来神凤无忧天,只是他怕母亲开口让他留下,他自知难以拒绝母亲的要求,所以凡淞在林家呆了两天便找借口离开了。
凡淞的打算是先把酒楼开起来,到时他便有理由拒绝林家的各种封号和邀请。而此刻凡淞手中又多了一面凤族的护法令,这更让凡淞心中淡定。同时离无忧说的话可圈可点,她说不会让凡淞为难,那在一些方面则会考虑到凡淞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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