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天传说
:“如此最好,我们便各行其事好了,诸位自便。”
但是笉离瞪雪啸的那一眼注定了他们今天一定会节外生枝,要知道雪啸和烈空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动手了,而笉离的修为恰恰在有难度、有挑战的范围内。随着雪啸和烈空相视一笑,怒沧江上的河水沸腾了。
第十章 听天由命?
怒沧江畔,笉离见雪啸、烈空没有再做什么表示,还以为四人就此不再插手他们的事情。笉离三人丝毫不觉得当着两个修妖者的面围攻一个水族有什么不妥。
三人打出各种法诀控制定水珠,河水中突兀的起了一个漩涡,五十米外的河水却丝毫不受影响,雪啸看着定水珠,眼中放出了光芒,他兴奋的对烈空说到:“看啊,刚才还在聊法宝,现在便看到了这控水的仙器,如果运用的好,一套定水珠打出去不比一把仙器威力差。”
“哼哼,你也说了一套定水珠不比一把仙器威力小,哪来这么多啊,而且,要我说这定水珠肯定是先天法宝,也只有神界之人才能将仙器、神器降下下界,这苍月宗也不是什么大势力,他们自己肯定也炼不出这种法宝。”烈空一边对雪啸说道,一边关注这江中的漩涡,同为修妖者(霸*气*书*库^。^整*理*提*供),烈空下意识的觉得应该帮助那个水族,而雪啸看到烈空目光投向的地方,也明白了烈空的心思。
凡淞自从烈空出言挑衅就知道了烈空的心思,只是他身为玄仙级高手。同时,经过凤魂镯一事,他意识到神界之人可能会干预自己的行为。所以他不愿过多的干涉下界修真者的事情,也不敢,当然,这些他没对任何人说过,只是默默的将烦恼留给了自己。神界将神器凤魂镯给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借他之手欲杀凡淞一事,这神界的做法,让凡淞觉得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凡淞心中有事,便没有留意场上的形势,更没有注意烈空的眼神,而墨凌却一直在观察场上的情况。只见那江中漩涡中飞起一个碧发男子,右手握着一杆亮银枪,枪身上银光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同样是一个出窍期实力的水族修妖者。墨凌知道,他打破水牢禁锢已是强弩之末。
江面上,那修妖者握枪的手已有点发抖,眼中流露出不甘与愤怒,却没有一点胆怯,冉遗江家之人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当他发现逃跑无望的时候,他选择了孤注一掷。
墨凌霎时下了决断,对雪啸和烈空说道:“雪啸、烈空,用天魔化月,你们去接下笉元和笉坎,有大哥炼制的破阵刀,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跟大哥有一些顾虑不方便出手。总之,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想必神人也不会干涉灵丹期的修妖者和出窍期修真者决斗吧,如果神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话,他早就将凤魂镯收回了。不说此物在神界算不算稀奇,单是落在了仇人手中他能咽的下这口气?当然不能。因此凡淞和墨凌推断出所以神人在下界也不是为所欲为的,只要自己小心行事,必定能安然带领众人飞升到上界,只要细心留意,便是天地法则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就在此刻,思绪万千的凡淞突然脑中突然一震,恍惚间,凡淞脑中浮现了一幅粉云缭绕的海岛的景象,转而是一条宽阔的官道上数骑呼啸而过、一座山城中摩肩接踵,热闹非常、最后是奢华的酒楼中统筹交错,好不热闹。凡淞虽然不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哪里,但是他却认得场景中的那些人,昆烈、厉虎、残宿,他们都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以及三个陌生的修妖者,凡淞可以猜出,那便是朱何的妻子和朋友。
凡淞将刚才浮现的景象传给墨凌,然后两人对望一眼,同时仰天大笑,凡淞望天叹道:“尽人事而听天命吗,果然,没有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是仙人。”
神界某处,一个头戴道冠,身披八卦袍的男子默默看着天华凡人界中的凡淞,淡淡的叹道:“当年你也说过,没有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是神尊。但是,你终究做到了,如今……这主角仍旧是你啊。”男子说完,又叹了一口气,继续默默关注着凡淞。
怒沧江畔,雪啸和烈空天魔化月诀已经运转全身,此时大雪漫天,但方圆百米内尽是银色的月光,两人刚要上前出手便听凡淞一阵狂笑,那边四人早在凡淞招呼雪啸烈空出手时便一直对视着没,还没有开始动手。如今看凡淞一阵狂笑,更是齐齐看向凡淞,凡淞也不在意,对雪啸两人朗声说到:“刚才我已经知道要找的六人下落了,他们目前是安全的,之后我们便动身去找他们。”
雪啸和烈空亦是非常高兴,但是架还是要打的,雪啸一挥手中破阵刀,对着笉元说道:“你们三个人打一个太没意思了,我们兄弟来凑个数如何。”虽然他不知道墨凌为什么非要他两人对上笉元和笉坎,但是他知道其中定然有一定的道理。
笉元目光中狠色一现,冷冷的盯着雪啸:“道友如此可是要跟我苍月宗为敌,我们苍月宗能够在东极开宗立派靠的是实力,这东极毕竟是我们苍月宗的地盘,两位还请三思。”
“大哥说了,笉元是你的,这笉坎是我的,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啊?那剩下的一个就交给你了。”烈空一脸认真的对雪啸说道,他着重突出了“剩下”两字,他知道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做傻事,而且对敌时实力也会大打折扣,显然对方表现的非常配合。笉元三人已经不再顾忌深不可测的凡淞和墨凌了,从他们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他们已经非常配合的锁定了雪啸和烈空两人,把两人当成了对手。
“在下冉遗族江信,多谢诸位仗义出手,虽然一对三我不是他们的敌手,但是一对一在下还是可以随意蹂躏他一下的。”虽然江信真元大损,却倔强的应承下来同笉离的对决。
墨凌微微一笑,一道水中的树影突然立了起来,化成了墨凌的分身。在江信的身边站定后,墨凌伸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淡淡的说了句多加小心,便凭空消失了。
江信这才发现墨凌这一拍后,他损耗的真元居然完全恢复了,不由的信心大增。枪尖斜指,目光锁定了笉离。口中低喝一声,便率先拉开了战幕,雪啸、烈空上次不过是化形后期同金丹前期拼斗,而且占着兵器之利,如今确实金丹前期实力同出窍前期对决,其中凶险可想而知,但是刚才墨凌露了一手众人都瞧得清楚,笉元和笉坎两人都不是莽撞之人,虽然微微有些气恼,下手还是有些分寸,不想损了对方性命。
却见笉元手中一把碧水剑舞的如同百花齐放,周身俱是一片碧光流转,又见空中定水珠神出鬼没,这笉元显然打算速战速决,只要胜出一招半式便将离开,有凡淞、墨凌这般高手在,那宝贝他们是不敢染指了。
只见笉元他碧水剑只守不攻,定水珠却围着雪啸周身乱转,想要趁机偷袭。而烈空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一把破阵刀堪堪抵挡着仙剑和法宝,也只有江信这边攻的有声有色,占据着主动。
烈空被逼的恼了,再不顾忌天魔引星诀的副作用,喊一声“双星耀天,”雪啸接到“日月同辉”,霎时间天空中风雪不再,云层散尽。烈空手中破阵刀金芒一闪,朝笉元的定水珠挑去,雪啸却是一刀劈在烈空身后空处,但是突地刀锋由下转后,正好迎上了笉坎的定水珠。就这一瞬间,去掉后顾之忧的两人施展破阵刀对着笉元便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四尺长的破阵刀带起万钧之力呼啸而至,长度上又占了优,一时间便把笉元逼的不住倒退,定水珠也顾不得打出。
一闪神时间,笉坎的剑和定水珠又攻了上来,两人屹然不惧,烈空刀尖点在定水珠上,一甩刀卸掉法宝上传来的真气,雪啸同时又向笉元攻出一刀,借他的反劲欺到笉坎近身,雪啸反手握刀,刀尖挑向笉坎碧剑,一时间江面上重现了炎玉山下两人合击紫阳宗修士的一幕。
第十一章 血溅怒沧
雪啸、烈空两人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凭借多年来养成的默契以及修真者的心神传念,两人配合起来真可谓是全无破绽。在天魔引星诀的辅助下,一时间居然扭转局势占了上风。他们倒也不怕半个时辰将面临心神消耗过多的副作用,更不怕真元不济败下阵来。因为凡淞和墨凌曾经面对过太仙级高手加上一个玄仙都不落下风,有大哥和二哥照拂,雪啸和烈空自然没有后顾之忧。
雪啸和烈空这边扭转了战局,那边江信和笉离却仍是一边倒的局势,江信一杆银枪尖挑尾扫,打的笉离只有招架之功,那定水珠也是顾不得打出来,这法宝同飞剑一般,要用心神操控,不但要损耗真元,更是让笉离一心两用。笉离招架江信的枪已经有些吃力,更不用说一心两用了,便是周身定水珠再多,没有强大心神也是无用,所以法宝、仙器终究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正决定战局的还是本人的实力。
且说雪啸看到笉离被江信打的只有招架之功,同烈空换了一个眼神,便把这笉离当作了突破口。目前两个战场都在僵持中,对于靠天魔引星诀提升实力的雪啸烈空两人最为不利。因此两人决定铤而走险。
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光景,而他们无法支撑超过两刻钟。于是雪啸渐渐的往西方笉离的战场退去,烈空也被笉元的定水珠‘逼退了几米’,两人开始不动声色的将笉元和笉坎引向江信的战场。四人混战后笉元和笉坎都有点不知所措,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攻向谁,此刻雪啸和烈空微现颓势,两人终于缓过一瞬光景,又对上了自己原来的对手。显然他们对雪啸两人走马换将般的合击非常不适应。
面对呼啸而至的定水珠,雪啸又是反手一刀将其挑飞,接着一旋身卸掉反震之力,又击中了笉坎发出的定水珠。接连挡下两颗定水珠的雪啸开始借势飘退,同时烈空手中刀化作一道黑芒,几乎不分先后的劈上了两人的仙剑,竟是以一己之力拦下了两个出窍期的对手。而此刻怒沧江上的战斗,胜负便在此时分出。
烈空以一己之力分别和笉元、笉坎拼了一刀,虽然有天星之力护持,但也多少受了点震伤,身子不由的往后撞去,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同时雪啸已经欺到了笉离身边,破阵刀朝他剑脊点去,江信手中枪当棒使,当头砸下,笉离虽转腕用剑刃挡下了雪啸的破阵刀,但他持剑的右手也是一阵发麻,江信的枪已是来不及抵挡。笉离的定水珠勉强挡了银枪片刻,缓了一线之机,避过要害,左肩却被银枪抽实。顿时笉离护体真气被破,一口血忍不住喷了出来,身形也被砸的向江面坠去。
烈空身形飞退,雪啸一招得手在空中同烈空错身而过,江信虽然没跟雪啸烈空配合过,但终身经百战的妖将,一眼就做出了判断。只见他紧随雪啸之后,朝笉元、笉坎攻去,两人一时间既无法合攻雪啸,也无法救援笉离。那边烈空虽然同笉元、笉坎硬拼受了震伤,但是同被一枪砸伤肩膀的笉离相比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伤了。因此笉元、笉坎看到烈空追向师弟不由的焦急万分。
烈空顺势往笉离处退去,借转身之势,破阵刀划出一个半圆,直指笉离心口,笉离知道此时退却不得,勉强运起真元止住坠势,仙剑迎向烈空,破阵刀的黑芒和仙剑的碧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烈空吐出一口淤血,借着反震之力退到雪啸、江信身边。而笉离则是伤上加伤,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身形坠进了河里。
笉离终究有出窍期修为,一坠入河中他便强压下伤势提身而起,但是道袍还是湿了大半,腰带一下全部浸湿,湿淋淋的滴着水,好不狼狈。笉元和笉坎这时也顾不得再打,纵身落到笉离旁边,愤怒的看着烈空这个罪魁祸首。
烈空毫不在乎三人的目光,用手背把嘴边的血一抹,长笑一声道,“哈哈,真是痛快,自从去年那一战,便再也没打的这么痛快过了。”
“兄弟,你这时机把握的太准了,如今这笉离几乎无法再战,你却至少能发挥出七成功力,此战胜负不言而喻,如果一对一的打,就是打上三天三夜我们也分不出胜负来,真不知道东极何时多了你们这么厉害的高手,在下由衷的佩服。”江信佩服的对烈空说道,他对烈空的战术十分佩服,妖族中,实力决定地位,而实力就是力量和智慧,两者虽不分主次,但是上位者无不是深谋远虑,心机过人之辈。这也是妖族三大势力,高手如云,但妖皇始终只有三个,其余的高手虽多,但是妖皇却俱能得而臣之,这也说明了权术的重要性。
因为凡淞、墨凌这两个神秘的高手的存在,笉元本就放弃了诛杀江信,但是烈空的讽刺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本来想要小胜一场也就算了,可没承想如今师弟不但肩胛骨被砸裂,而且真元大损,怕是十年内都无法跟人动手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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