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安然处之
“说到区别,还真是挺大的,主要是针对人群不同,以前大部分都是为了学生而画,这次是送给像小燕这样的成年人——“叶安然微微笑着,透过广播频率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她的年纪,但是坐在她对面的主持人可是一清二楚,难免惊讶,然而台里规定严格,只能压在心里。以往做节目几乎是千篇一律的问答,今天到有太多惊喜,面前这个小姑娘画的漫画她没看过,但是听那名字更像是吸引小孩子的——
吊足了台前台上的人的胃口,叶安然才恰到好处的缓缓开口:“其实这本漫画是一个一心找死的兔子用尽各种怪异搞笑的方式的自杀手册,荒诞却能惹人深思,当然,像小燕这样每天工作的人还是能从中得到欢笑——“
一只找死的兔子?自杀手册?这个词汇敏感,串联在一起却是匪夷所思,此时正坐在收音机前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勾起好奇心,准备再耐心的听一听时,却传来主持人的结束语,“好了,谢谢叶子的到来,以上就是我们的全部节目???”
宣传造势做的很成功,几乎是上架的头一天书店里就买的脱销,好在出版社事先做好准备,加印好的书又继续补上,叶子的名字几乎是一夜走红,翻开那本笑死人不偿命的漫画,纸质特殊的扉页上空白一片,只在最中间的地方用极其细小优美的字体写着一句话,“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这就是叶安然所要的效果,想要被别人记住,必须打上特殊的烙印,就好像后世看过的那部电视剧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个木兰花簪子。
因为效果出奇的好,韩平天天报着那堆报表笑的合不拢嘴,当然也没忘记做最后一波宣传,枪打出头鸟,已经有人蠢蠢欲动要打压叶子了,为了避免那些人找些所谓的专家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还不如先出手制敌,只是出版社还是为难了,原先预定好的圈内专家因为上次那件事已经取消了,现在再想拉过来怕是不易,搞艺术的嘛,往往不是那么好想与的,姿态还是要做足的。
眼看着这呆在B市已经够久了,自家父母也不放心,几乎天天打电话来催,叶安然心里也急,画廊的装修图纸已经完成了,就等着回去开工呢,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索性打了个电话给自家师父,反正就是记者采用问答式的方式来写一篇豆腐块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B市,哪知不走运老爷子去S世办事去了,不过一听小徒弟有麻烦,立刻积极的帮忙想办法,问了问身边的小李,随即告知那钱串子在B市,直接找他就行了。
对方虽然是老爷子的老朋友,但是叶安然还是不太好意思,拿着记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打过去,哪知那头的钱大师一听方老头的宝贝徒弟没找方老头,反而来找自己来帮忙,立刻爽快的答应了,眯着眼睛笑得无比奸诈,无形中扳回一城的感觉真是舒服——
韩平一得知请来的是谁,愣着半天才回神,这位分量可是比前一个高到不知哪里去了,再稍加点评——狂喜着看着面前的叶安然,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真的是太会捡宝贝
叶安然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的鸡皮疙瘩直起,搓搓胳膊,她得赶紧撤:“事可都完了,剩下就看你们的了,我回X市啦。“
韩平点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放心,剩下的我们会好好弄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本来还想弄个庆功宴什么的呢——”
“别介,我最烦那些了,走了——”摆摆手,叶安然便轻快的走出了出版社,无事一身轻,果然感觉这天都凉爽了些,抬起手搭在额前,她难得有兴致想学着那些个小说电视里的文艺女主四十五度角望望天,却被一道黑影挡着视线。
“叶小姐,有人要见你。”
第二卷 第九十章莫名其妙的棋局
第九十章莫名其妙的棋局
叶安然循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强壮身体望上去,果然是搭配着面无表情的脸,心下不禁荒诞的生出一句,这情节还能再俗滥点么?不过好在生活不是电视剧,见她没有反应,那男人也没强行掳人,还算客气的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有人要见你。”只是话说的平板无波,没由来的给她愉快的心情泼了盆凉水,正想刺上句,阿三阿四想见我我就得巴巴的送上门啊——
然而,这么多年学着控制脾气现在也颇有成效,她咽下了欲出口的话,原本就觉得出版社的事有人在后面出手,无奈查不出来,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真有人找上门了,心里倒是确定了几分,也很好奇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不知死活的惹到这些人,挑起眉,她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说:“那就走吧——“
黑衣男人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合作,楞了一下才转身带路,只是又怕她有什么小动作,不时偷偷回头看看,那小孩子似的样子让叶安然哭笑不得,索性加快脚步跟上,俗话言早死早超生,事情再大还是早点解决的好,免得天天梗在心里憋得慌。
坐上黑色轿车,也没什么用布条蒙眼睛之类的恶人专用道具,黑衣男人在前面安静的开车,如果窗外的人流不是越变越少的话,她还真以为是好心人带着的北京一日游呢。
车子开到近乎郊区的地方才慢下来,叶安然这才看见前面有个半自动的大门,边上站着一脸严肃的门卫,可能是看见了车子的牌照,伸手指示,,门才缓缓拉开,车子便又重新启动驶了进去,这样严密的守卫,不禁让叶安然心里一紧,到底是哪个大人物?她现下其实有点后悔了,要是人把她关在这里,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当然前提是林庞也被带过来了。
而后看到里面不时来往的车辆,她才放松了几分,有人烟就好,再看看周围的一栋栋各式各样的住宅,风格多样,西式的中式的都有,惊奇之余也知道这大概就是高层人士的类似于别墅区一样的地方了。车子最终停在了其中一户中式住宅前面,看着那仿似南方水乡的漆红大门,要是一闪神,还真以为自己穿越了,摇摇头,她收起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用最镇定的动作抬脚跨进过高高的门槛。
在黑衣男人的代领下穿过前厅,拐进一道拱门,眼前便又是一番景色,湖光闪烁,盛夏的阳光反射过来,微微刺痛眼瞳,叶安然不自觉的眯起眼,往前走了走,才看到湖面中央有个小小的四角亭,而亭里的石凳上坐着的那人怕就是此行的目标。
用力的捏捏拳头,她眼神清明的缓缓走近,待那人转过身时,那份强忍的镇定立刻破功,满脸惊讶的睁大眼,“怎么会是您?“
没错,面前这位老人就是当时的回归画展颁奖典礼上的那个给她颁奖的领导,果然,那时她没有看错,老人此时眼里闪过的冷意与当时的分毫不差,只是今天还多了些东西,她说不出是什么。老人好似没听到她的疑问,径直指着对面的石凳,“坐。”
简洁明了的话却不容拒绝,叶安然识时务的没有多话,照着做了。
“会下棋么?”老人突兀的问了一句,从一开始好像就不在她的预料之类,措不及防下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会一点。”
老人也没再多问,径直开始摆棋子,还没问她的意见就给了她一盒白棋,“啪嗒”一声落棋的声音总算是让一直处于茫然状态的叶安然抓回一丝清明,心下不禁厌恶起被人带着走的被动感觉,捏着手里的棋子却没有放下,反倒抬头一字一句的问:“您是什么意思?”最讨厌别人遮遮掩掩的算计,她很干脆的开门见山。
原以为这样有点无礼的举动会让对方不悦,然而,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双刻着岁月痕迹却依旧透着精明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笑意,她正要细看,却又恢复到刚刚的波澜不惊,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又重新垂下,漫不经心的道:“下棋。”
无辜却理直气壮的理由,要不是对方是个老人家,叶安然真想把桌上的玉石棋子摔到他脸上,奶奶的,下个毛棋啊?被人无缘无故耍了一道,看样子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怎能不让人恼火?当然这话只能憋死在心里,她用尽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压制住心里的火气,却还能偷空想到,要是自家师父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估计得罚她写个百来张字再修炼下脾气性子。嘴里无声的嘀咕,不能生气,谁生气谁就先输等等安慰的句子,她总算是成功拉回了自己镇定,看着对面仿若无事人似的老人,她长吁一口气,努力扯出一抹笑,放下把玩的棋子,道:“好,下棋。”
叶安然刚开始还会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然而对面的老人下手毫不留情,步步紧逼,没一会儿就将她的白棋攻的溃不成军,随即她的性子里的不服输的性子又好死不死的激出来,迅速敛起所有心神,专注在棋盘上,不过一盘结束还是输了,捏捏因为保持着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的肩,她抬头,无奈的道:“我输了。”不过棋盘虽输,心却比刚刚来时平静不少,至少能够更加理智细心的观察现在的局面。
“恩,”老人收拾棋子,脸上神情莫辨,对方不说话,叶安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感觉总像是打在棉花上,不知道哪里才是命门,就兀自盯着那盘棋子发呆,把东西弄好,老人就扶着石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看的叶安然心惊胆战,下意识的就过去搀扶着,记得前段时间颁奖那会还很健康来着,怎么才几天就这个样子了。
老人任她扶着,依旧沉默,脸上却松了不少,甚至带了一丝笑意,叶安然晃了神也没看到。沿着院子的小路走出水榭,那个黑衣男人还站在拱门外,只是边上多了个精神矍铄腰板挺得很直的管家,恩,叶安然看他的样子就想起了电视剧里的严谨一丝不苟的英国老管家,当然这位应该是地道的中国人,见到他们出来,立刻迎上来,把老人搀扶过去,低沉的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前面的屋子里走。
叶安然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上还是直接转身回去,好在老人还没完全忘了他,走出几步后就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脸上的笑意使得原先那种凌厉的气质稍稍弱了下来,显得亲切些,“丫头,棋下的不错,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摆一局。”
“叶小姐,我送你,“老人走了后,那黑衣男人立刻开口说道,叶安然楞了愣,点点头,虽然走过这一遭,一切似乎还是隐匿在层层迷雾下,坐在车上,她张张嘴想要从前面开车的黑衣男人那探听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看那主人就知道下面的人也不简单,知道对方没有太大的恶意就行,好奇心害死猫,电视小说上有N多的人被和谐,不就是靠着那句”你知道的太多了——“的台词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了么,重生过一次更加珍惜这条小命的她还是安稳的过好她的小日子吧——
一回到旅馆,坐在大厅里等了许久的林庞就迅速站起来,拉过她,打量了一番确定无碍,才责怪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叶安然这才想起自己没跟林庞打招呼,他一定是等她回来吃午饭的,随即不好意思的说:“呃,韩主编说了些事情一下子忘记了时间——哥,你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完咱们回家——“
一听到回家林庞也不禁激动起来,这算是离家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就自家老妈那个样子,他也没敢说是跟着叶安然来B市,只是含糊着解释是跟着教授去外边考察,原本说是几天,现在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估计得怀疑了。因为两人都是回家心切,所以也没好好吃,就拎上行李匆匆赶去火车站。
火车站的人很多,他们也没事先订票,只能买到一张坐票,剩下的都是站票,上了火车,叶安然就被林庞以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为由强行按坐在座位上,自己则跑到两节车厢中间那拿着纸垫着坐下,让叶安然看的心酸不已,早知道买飞机票就好了,闭闭眼睡过去应该就不会那么怕高了,可是现在也不能反悔了,她只好退一步准备两人轮流坐吧,随后弯腰把地上的吃食放上小桌子,她准备掏瓶水递给林庞,对面的座位却来人了,同样把大堆的吃的放过来,险些把她的东西挤出去,幸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不悦的抬头,看到来人立刻愣住了,“大—大伯——“
巧合有时恰好的让人想吐血,要是碰见的是叶建军和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关键是现在挂在他胳膊上的那位是叶安然敢指天发誓表示从未见过的女人。
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小三无关年代
第九十一章小三无关年代
一见是相熟的人,叶建军立刻下意识的松开边上那位的手,尴尬的道:“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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