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保姆
陶桃顿时惊住!呆呆地看着邵杰眸子里燃烧起来的乌黑火焰,讷讷不成言。
年轻而紧致的身子倾覆而下,柔滑湿润的舌,带着青涩的悸动和不容拒绝的决绝,攻占了陶桃身体的每一个神秘……
陶桃的双臂被紧紧地压制住,她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潮涌夹杂着浓重罪恶感的双重夹击,神智迷乱而惊恐,口中哀哀低吟,“邵杰,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邵杰的舌滑过陶桃胸前的柔软,声线变得邪邪的温柔:“陶桃,太晚了……”
快意的颤抖,纠缠着惊恐的战栗,席卷了陶桃的心智,让她在翻涌的波浪间,颠簸起伏。
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如滔滔的波浪,一再来袭,陶桃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那娇羞不胜的样子,惹得邵杰几乎立即把持不住自己!
心下的疼,又是尖锐汹涌地席卷而来!
身下的陶桃,这般娇怜,这般慵懒,可是她这副迷人的样子,早已被他人先行掠夺!
一片黑暗的绝望凝聚成通天的巨*,邵杰的眸子里的幽深凝成无边无际的黑暗——
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先到一步!
为什么这个男人偏偏是自己的亲哥哥!
身子愈益地沉溺。陶桃柔致的肌肤宛如滑腻的丝绸,厮磨之间已经将邵杰逼狂!
痴迷望着眼前,陶桃如娇花带露,红晕凝香,妙目朦胧,嘴唇微张。点点呻吟辗转流溢,微微香汗润润轻沁……
心中猛生的情愫如何忍受得住,眼前人儿这般娇羞的模样!
心底黑暗狂鸷的不甘,细致柔肤厮磨点燃的火花,已经容不得邵杰再考虑什么,在神智即将土崩瓦解的一秒,邵杰俯上陶桃的耳畔,发出养生的宣誓:“陶桃,如果你怨我,就怨吧;如果你恨我,就恨吧!无论你是怨我还是恨我,我今天都不会停下来,我不会再放你走!陶桃,你是我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对你,我绝不放手!”
坚决的挺身,不容抗拒地攻占……陶桃在羞耻与快意之间彻底沉沦!
快意如闪电飞升的利箭,瞬间击中了陶桃,除了紧紧地攀附住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却从此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谁来救她?谁来宽恕她的罪过?他是邵天的弟弟啊,可是她竟然同时承受了他们兄弟二人的狂狷!
这是,不可以的啊!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随着一股巨大的热流,陶桃终于被高高抛上山巅。
月落,星坠,银河寂寂。
这一夜,是怎样度过的啊?早上醒来的时候,陶桃只觉得全身如散了架那般酸痛,一转头,看到身旁的邵杰,她竟恍以为,是邵天。他这样安静地沉睡的样子,和他哥哥,实在是太像了。
可是,一看到自己赤身裸 体,她的心顿时像被什么抓着似的,仿佛做贼似的,忙伸手抓自己的衣服。
这是梦,这是梦吧?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她在心里默默念着,手都颤抖着。
“陶桃……”突然醒转的邵杰,已看到她的惶恐,坐起身来,把她拉到了身边,她却像被针扎了肉一般,惊叫一声,躲了开来,害怕 地看着邵杰,吞吐道:“你不要,你不要……。”话未完,眼泪已经滴滴落下,她慌乱地擦去。
邵杰见她这个样子,心里邵揪着一般,拿过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沉痛道:“陶桃,我是真的爱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陶桃的双手紧紧地拳握在一起,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要我好好跟着你哥吗?你不是说要他幸福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邵杰伸手紧紧的把激动的她拉到了怀里,“陶桃,你不要这样!”
陶桃的眼睛一闪,直直地看着邵杰,早已不复温柔,而是带着一丝恨意和怒意,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邵杰深吸了一口气,“陶桃,我们……不告诉他。”
陶桃冷笑一声,“欺骗吗?你要欺骗你的哥哥,我要欺骗我惟一依靠的男人?”
邵杰怔了,“不是的。可是,已经发生了,就要面对。并且,我现在觉得我并没有错,我只是爱你,我爱你,才对你那样的。我们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我们没有错啊,错的是,错的是老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
陶桃一下子泄了气,苦笑了一下,“你放开我。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邵杰一急,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紧了她,惶惶道,“陶桃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打我可以,骂我可以,恨我怨我都可以,就不要说不要再见到我的话。我自信,我对于你的爱不比哥哥差一点。我……我知道你清静,你一直希望有宁静的平凡人家的生活,你不想在哥婚姻的夹缝尴尬地生存。这些,我可以给你。如果 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走,我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好不好?”
陶桃听罢用力挣开了他,冷声道:“邵杰,你太天真了。”
邵杰却认真道:“没有。陶桃,我没有天真,我是认真的。我跟哥哥不一样,我从来不把家族事业看在眼里,父亲也从来不倚重我,所以,我爱上了你,你就是我的全部了,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你要相信我。”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望眼欲穿(一)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望眼欲穿(一)
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是说的容易。做不容易。陶桃叹了口气,也不再冷着脸,轻轻扳开了邵杰的手,“邵杰,既然老天安排错了,我们不要这样了。我是你哥的,这辈子是注定了,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纵使,到最后……他,他抗不过家族的压力而另娶他人,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邵杰不解,“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陶桃淡淡笑了笑,平静道:“因为,你是邵天的弟弟。”
从公寓出来,陶桃抬头看着天空,感觉,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空了。她的心上,背负了深重的愧疚感和罪恶感,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她远没有在邵杰面前表现的那么镇静。她害怕。她迷茫,她不想再见到邵杰,永远都不想了。
回到别墅,李大姐还没有把小琪送回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大房子, 让樱落更加孤独,心里疲惫,直接上了楼,去了卧房,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她只是邵天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被困在这幢别墅里不能展翅。也许,这是她的心甘情愿。
韩思海会打电话约她一起喝茶、喝咖啡。陶桃欣然作陪。事实上,她知道韩思海的生活圈子要比她丰富多彩,而且也有女朋友,仅仅是因为怕她孤独。陶桃一样感激,又隐含不安。
“邵天太不象话了,佳人在等,也不知道早一点回来!”韩思海似乎对邵天有着不满,想到她以前的热心撮合,陶桃忍不住抿唇轻笑。
“康俊在英国有没有跟你联系过,他还好吗?”陶桃关心地问。
“不错,他有一股冲劲,做起事来象拼命三郎,所以很容易干出成绩来。这一点很值得称赞,是年轻人该有的。”韩思海笑了笑,“能和他认识我也很高兴,我们很谈的来。”
陶桃放心地点头:“嗯。我相信康俊会有成绩的。这一点,我从来不曾怀疑。”
韩思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想了一会儿才说:“陶桃,如果不嫌我说话唐突的话,我想问你一句话。”
陶桃抿了一口咖啡,了然地问:“你是问邵天和康俊吧?”
韩思海默默点头。
“邵天是我曾经用生命爱过的男子,一开始是因为愧疚,后来则是从心到肺,从每一个毛孔都爱上了他。可惜,我们的情路注定曲折坎坷,你也知道的。”陶桃很少有这样坦白的时候,也许是对着韩思海,她象一个最和善最亲密的哥哥。
“那么……康俊呢?”
“他是一个好朋友,就像我的长辈和大哥一样。”陶桃笑了笑,“现在说这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他有陆茹梦了。”
“你知道吗,康俊之所以会对陆茹梦好,是因为她长得象你。可是只要有你的存在,就不会有她一点光彩。你对康俊,还有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爱?”
陶桃的眼神有些迷茫:“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是很依赖他。对于他。有一种亲切感,总觉得他是我的亲人。因为太亲近了,所以有时候的爱和喜 欢'炫。书。网',都不带男女情爱的因素。”
韩思海的目光带着探究:“是这样吗?”
陶桃不想在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因而哂然一笑:“或者吧。”
韩思海邀她一起到街上走走散心,是名副其实地逛街,沿着街边缓缓地走。偶尔瞥一眼玻璃窗里的衣服,加两句评论,却谁也没有进去的欲望。
“陶桃,你好象不太喜 欢'炫。书。网'逛店。还是觉得和我这个大男人不方便,要不,下一次我把小慧带来?”韩思海笑着说,他口中的小慧,自然是他现在的女朋友了。
陶桃摇了摇头,“大过年的,都有亲戚朋友照应。思海,你不用常常陪我的,我有小琪啊。”
韩思海笑了笑,看了陶桃一会儿,带着感慨地说,“第一眼,只会觉得你很美丽,而这种美丽几乎是男人的天敌。相处了才会发现,其实你还是很纯真的一个女孩子。在现代社会,这样的女孩真的不多,尤其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这是什么逻辑?”陶桃哭笑不得。
“真的,我说的是老实话。如果换一个女人处在你这样的地位,一定会把邵天的卡刷爆才罢休。邵天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他给你的卡。绝对也有丰厚的金钱在里面吧?”
陶桃的背脊立刻僵硬了:“我不是他包*的情妇!”
“我知道,所以我很庆幸,邵天对你付出了感情。”韩思海的声音,带着清浅的感慨。不知道是在为陶桃幸运还是在为她不幸,那一声叹息,像是从心脏深处生发出来似的。
陶桃只是笑笑,没有接口。阳光暖暖地照下来,浑然让人忘了这是冬季。
“邵天去美国,为什么没有把你带去?”韩思海的问话有些突兀,陶桃张口结舌地看着她,考虑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我跟他回去,算什么呢?”
“他不是允诺要娶你吗?”
“他的承诺是在两年以后。”
韩思海把眼睛偏了开去,幽幽地说:“两年,谁能说得清,还会发生一些什么?陶桃,我有点为你担心。如果你爱他,也不要把全部身家都押进去,那样太危险。”
“嗯,我知道。”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是一开始就明白。然而,感情的事,不是由理智可以做得了主。
“陷得太深。吃亏的还是你呀。陶桃,我把你好朋友才这么坦率地说,希望你不要见怪。”
陶桃勉强微笑:“怎么会呢?我知道你对我好,其实我也这么认为啊!有时候,付出了感情却会害怕。”
“你有考虑过别的人选吗?”
陶桃诧异地抬头看她:“别的人选?”
韩思海认真地点头:“对!比如……康俊,或者你认识的别的人,这些男人都可以作为你考虑的对象。邵天虽然是个完美情人,但他显然并不能那么专一。”
陶桃沉吟了一会儿,大眼睛就看向了她:“思海,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也许你可以告诉我,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
韩思海尴尬地转过了头:“没有什么情况。只是我潜意识里的担忧罢了。”
他从来不是那样一个信口开河的人,陶桃觉得她应该知道一些邵天在新加坡的情况。但看到她无意继续解说,她也就“嗯”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明显的,她感到走在身边的韩思海舒了口气。
也许邵天在美国,有他的社交圈子。那些豪门世族的小姐,也是社交的一部分。陶桃把心里的酸意,勉强压了下去,脸上又浮着淡淡的笑意。在冬日的街,清泠得几乎象是墙上的山水画。
与韩思海分别以后,陶桃打车回了家。空洞的房子,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数着日子盼郎归,却总是留给她失望。
手机一直贴袋放着,既开声音又开震动,然而,一天一次的声响,就是邵天的极限。有时候,樱落会觉得邵天的离开,象是真的切断了他和她的联系。
每一次的情话,陶桃甚至还来不及组织好柔软的语言,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燥声。邵天总是匆匆忙忙地和她说“再见”,捧着手机,陶桃有些疑惑。
难道恋人之间,不应该情意绵绵吗?他的几句话,似乎更多的带着应付的痕迹,让她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纵然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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