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校的女儿





  “女人从来都是感性的动物,不要用你那越来越男人的眼光评价我,那是不公平的。”
  方晓晓眼睛一转,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在女人看来,同性恋和异性恋的共同点就在于:女小三是贱人,男小三是真爱,这是不变的真理。”
  “那男人怎么看?”邵凡倒是很有兴致的插了一句。
  “在男人看来,答案特简单,都是贱人。”
  沉默了片刻,越凌眉头微蹙,疑惑的说:“那你这个比方是什么意思?是说给我听的?”
  “套用上官浔引用的理论,你也没有女朋友,可你不会已经成为别人的真爱了吧?”
  “他敢?”
  “我疯了?”
  两个惊叫声响起,方晓晓卖萌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两个人的视线终于对到了一起,她和邵凡默契的一笑,一同靠在沙发上,抱着肩膀,开始看戏。
  “越凌,你说实话,你不会真的有那个取向吧?所以上官浔追你这么久,你都没有表示。”白铭一个翻身跳到越凌的身边,不知死活的他,直接加了一把火,“啧啧啧,没有想到啊,真是没有想到,越凌,你居然还有这个爱好,喂,再问一句,你通常扮演什么角色,是攻还是受?”
  “白铭,你找死。”
  “白铭,你要死?”
  两道拳风同时袭去,白铭早就做好了险中求胜的准备,果然两拳都是堪堪躲过打空,而他那张俊脸也得以保存,“啊……”刚刚逃出生天的白铭,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摸着后脑勺,一道血丝跟着流了下来。
  “啪嗒”一声脆响,一只高跟鞋也跟着落了下来,上官浔嘴角抽动,一脸古惑女霸道邪恶的表情,同时还拽拽的说:“跟我玩这套,不知道姑奶奶跟师傅学的就是暗器?想跑,正好让你的脑袋给姑奶奶的高跟鞋开开光,这就是给你血淋淋的教训。”
  “上官浔,你TMD疯了,你要杀死我啊?”
  “放心,有我在,你还死不了。没想到我下班了,还要继续工作,白铭你应该庆幸,你现在不需要排号。”
  方晓晓说着看向雷少廷,“你这里有缝合的设备吗?也许我能用的到。”
  “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让人准备。”
  “呀,你们就让这件事这样结尾吗?你们的反应需要这么平淡吗?我是狗,是猫吗?我在流血,这件事很严重,非常严重,她这是谋杀,谋杀……”
  “我知道,所以我在说马上,马上就会给你处理伤口的。”雷少廷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手指中的血迹,又把他乱挥的手摁回了脑袋上,“好好捂着,不要让血弄的到处都是,这个地毯可是刚换的,弄脏了也是要赔的。”
  雷少廷的一段话,彻底让白铭气绝了。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浔脸色铁青。
  “你想问什么?”越凌看着她霸气的把手拍在桌子上,震的一阵轻响。
  “你真的喜欢男人?”上官浔的表情完全狰狞,如果你敢说是,我就杀了你。
  “我更喜欢女人?”越凌心中腹诽: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都看的出来的事,她居然还怀疑?
  “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做女人?”对于这种事,上官浔绝对较真,眼中不容一点沙子。
  越凌看着她,一股怒火蹭的就冒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默认了?”
  “沉默不紧紧代表默认,还代表谣言止于智者,你应该不是个傻子,或者痴呆吧?”
  “这么说你真的喜欢女人?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越凌原本冒着火花的怒气,顿时熄灭,整个人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方晓晓忙碌的处理着白铭的伤口,看见这个情形,不由的感叹:“终于说道重点了。”
  “晓晓,你要专心看我,不是他们,我的脑袋可比他们的爱情重要多了,起码不会反复无常。”白铭已经没有三八的心思了,他现在巴不得去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他可不要变成一个傻子,本来为人就不善良,如果变成傻子,多半只有被调戏的份,他的人生还在花季,不能太早凋谢啊。
  “我没说不喜欢你。”沉默了一会儿,越凌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无奈的开口。
  “那你是喜欢我了?”上官浔紧追不放。
  “反正不算讨厌。”
  “那娶我呢?也可以接受?”
  越凌这样被求婚已经好多次了,他已经接近麻木,“上官浔,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你才十九岁,还是军人,军人不允许早结婚的,你为什么总是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我不能早婚,但可以订婚,我就是问你,有没有心思娶我?我错了吗?”
  “你没错,我错了,就算订婚了又怎么样?这能代表什么?多少订婚的最后退婚,这有什么意义?”
  “你就是这么想我们的?”
  “不然呢?你在军队有那么多好哥们,或许最后你把我甩了也不一定,那个洪凯不是对你不错吗?现在你们还搭了班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在一起,难保不会日久生情,我这是给你机会。”
  “越凌,你混蛋,你明知道我洪凯就是冤家对头,在一起搭班子也是上面的命令,无可奈何,可是你却拿他当你拒绝的理由,你虚伪……”
  眼看着两个爱情白痴,被醋泡晕了头脑,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直接忽略了旁边还有听众,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最终,还是方晓晓听不下去了,低叹了一口气,“你们俩,差不多行了,就别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
  既然他们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那就让她这个小红娘帮着提醒一下吧。
  “谁和他(她)恩爱了?”俩人异口同声。
  “瞧,你们多默契?”方晓晓把白铭的伤口处理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指点他们,“我劝你们,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谁也不能是他(她)?”又是异口同声。
  “我们都闻到酸味了,你们不会一点嗅觉都没有吧?”
  “这种默契说明不了什么,晓晓,你不要硬是把我和她扯到一起。”
  上官浔瞪了一眼越凌,奚落的顶了一句:“晓晓不说,我还没闻到?现在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那么泛酸呢?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在吃醋,自己又不敢承认吧?”
  “你不要乱讲,少自作多情好不好?”越凌脸色有些微红,执拗又掩饰的把头转到一旁。
  “好啊,既然你这样说,那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对于上官浔鬼马的神经,越凌还真有些发憷。
  上官浔看着越凌略显慌乱的眼眸,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唇瓣微动,一个低沉暧昧的声音响起,“就赌现在你的反应。”
  没等越凌反应过来,她的吻已经落了下来,红唇碰触他的唇瓣,有着等待许久的期待,也有着委屈不甘的惩罚,那种柔嫩清滑的触觉,犹如一股清泉刺激着越凌的心肺,那种感觉不断的诱惑着他,好像就是那一瞬间,打开了他心中等待许久的心门。
  “越凌,你是我的了。”不知道吻了多久,不过上官浔松开他的一瞬间,就喘息着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这一次终于勾引上他了。

  番外篇

  “你听我说;这是意外;能怨我吗?”洪凯一身作战迷彩;好像从泥潭钻出来的泥人;颜色辨别不出来不说;还满脸狼狈颓败的跟在上官浔的身后;而上官浔形象也好不到哪去;一向爱惜皮肤;喜欢干净的她;现在蓬头垢面,浑身狼狈;脸上还满是愤然,好像谁欠了她高利贷,恨不得抽筋扒皮。
  “不怨你怨我?那是你带来的兵,演戏刚开始不到六个小时,就把目标暴漏了,洪凯,你这回真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一个全军上下很难复制的神话,跟你搭班子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官浔走到阵地医院的营帐门口,就看见进出忙碌的护士,“请问慕医生在吗?”
  看着上官浔肩膀上少尉军衔,那个小护士点了点头,“慕医生在第三个营帐里。”
  “谢谢。”
  上官浔丢下洪凯就向方晓晓所在的营帐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个小护士懊恼的说:“老兵,你这是当了多少年的兵?手上的老茧厚我能容忍,但是着手皮怎么也这么粗糙,这么硬,我都扎了你七根手指了,再不出血,这要我怎么化验啊?”
  “护士同志,我就我没病,不用化验,费那个事干什么?你只要给我枪和装备,放我去演习阵地,我什么病都好了。”听见那老兵急躁的声音,上官浔原本气愤绷紧的脸颊不由的柔和下来。
  “来,我来扎。”听见方晓晓的声音响起,上官浔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顺便也给我检查一下,我害怕气出脂肪肝。”
  方晓晓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笑:“呦?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还玩上泥塑了?”
  “玩什么泥塑?我是玩木乃伊呢。”上官浔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擦了擦脸,眉头又挑了起来,“今天差点没被这些泥憋死。”
  方晓晓一边听,一边给那个老兵采血化验,看着血液顺着指尖流出,方晓晓直接让开,让护士采血,同时含笑的打量着她,问道:“进沼泽了?”
  “九死一生。”
  上官浔给她倒了一杯开水继续说道:“刚刚听演习导演部的人说,你们连伪装被发现了我还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了?”
  “那个该死的许畅,我回去直接给他关禁闭,扔几十条蛇进去给他作伴。”上官浔愤怒的喝了一口水,想着浇灭心中的怒火,谁知道一口下去,差点没把她烫的翻白。
  “晓晓,你也故意整我?”听着上官浔大吼,旁边的护士和老兵吓了一跳,都用见鬼的眼神看她。
  “行了,你自己没有注意还怪上我了?给你水的时候就在冒气,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这是开水?”方晓晓说完,上官浔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搂住方晓晓扯开嗓子就是一顿喊,那声音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半个小时后,方晓晓看着一身白大褂变成了花斑装,只能无声哀叹。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被俘虏了,却不去战俘营,到我这里来,不会真让我给你看病吧?”
  “我的两个兵都被撩在这,我能不来吗?洪凯也来了,这次演习之后,别说立功受奖了,别给我一个通报我就谢天谢地了。”上官浔现在满是挫败,这次的演习她还想着上演一出巾帼不让须眉,现在直接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有这么严重?”
  “六个小时暴露目标,全连被俘,你说厉不厉害?还有两个兵在逃跑的时候直接进了沼泽,差点没报销,你说厉不厉害,人家说情场得意,职场就失意,果然有道理,看看我的职场直接面临退伍了。”上官浔越说越气,当初她死活不要留在部队,因为太枯燥,可是两年过去,她却喜欢上这里,一说离开,倒是好像要了她的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了这次的军演你们连不是练了一个多月吗?上次我见了二叔他还表扬你们呢?这次怎么这么严重?”方晓晓有些不相信,如果不是出现什么意外,上官浔他们应该不至于输的这么彻底?
  “都怪洪凯那个笨蛋,当初和他搭档就是个错误,炮轰的脑袋还梳个雷劈的逢,就是个白痴加二,你知道吗?成败就在一条蛇上面,他训练体能,训练队列,训练内务,训练意志,他怎么就没训练他们胆量?
  我们伪装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钻出一条蛇,一个新兵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正好敌方的直升飞机就在我们上方,这回什么先进武器都不用了,除非人家近视眼接近失明,不然谁都能看见他跳的好像蚱蜢一样,连带着要死的尖叫。”
  上官浔刚说完,护士和老兵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吧,人家听的都哭笑不得,你可想而知我现在的心情?”
  “那也不能怪那个新兵,是你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你们应该提前上课,告诉他们野外遇到蛇怎么办?首先不要惊慌,随即面带温润的笑容撑起一把伞。”
  “撑伞?晓晓,你是觉得我们暴露的目标不够大,还是往我伤口上撒盐?”
  “我是想说,他可以假装是许仙。”
  方晓晓说完,周围一片沉寂,她转动了眼球四周看了看,最后有些疑惑的说:“我的笑话太冷了吗?不好笑?”
  上官浔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寒颤,“我先走了,你忙你的,再待下去,一定会被你传染了白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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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医生,您在吗?”听见外面有声音,方晓晓赶紧应了一声,“我在,请进。”
  草原上的夜晚有着刺骨的凉气,帘子被揭开的时候,一股冷风吹了进去,方晓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