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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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别家的稻种都下了地了,自家的地里还是啥动静都没有。可老爷每天又在水地里忙得不行,鼓捣着箩筐啥的。
“老爷,咱家要开始春耕了吧?少字这再不把稻种撒下去,春耕时节可就过了呀”
“已经下了秧,再过半月就可下地插秧了”板砖咕噜咕噜的喝下一大碗粥。一拍吃的正欢的赤炼“再添碗”
赤炼放下碗筷拿起爹爹的碗一溜小跑的冲进厨房,盛满了端过来拿起碗筷接着吃,那动作叫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紧接着的橙久,黄墨,一人一次,公平、公正、公开。
胡伯是不懂老爷在做什么,但好歹家里需要雇工的事还是要提及
“那什么时候雇工呢?若是再过半月,各家各户的春耕应是结束了,估摸着更好雇”
由由一听搁下筷子
“雇工?”
“是的夫人〃》,农庄平日的工作并不多,所以不需要很多劳工,但春耕秋收时节就很忙,需要雇工的”胡伯清楚的解释道。
“对啊,我们可以雇些人帮忙做事的”由由高兴了,这下板砖可不用那么累了。板砖一听也是有些心动,毕竟那么多田地没有耕种荒废了,他自己又忙不过来。
“那就雇些人吧”板砖点头下了决定。家里还有些余钱,雇人的话庄子里的地就能多种些,少荒些。
胡伯做事果然是麻利便捷,第三天由由就看见自家庄子里多了不少人跟在板砖身后学插秧。做饭这个事儿并未有不同,原来胡伯招人的时候就说了主家不包饭食的。
繁忙的三月一过,由由推开院门,就能看见漫布眼帘的绿油油的稻秧,个个儿生的那叫一个喜人。只是这么些地,板砖一直都扑在地里。旱田开垄放水,水田合垄排水,除虫,赶那害人的偷粮灌子。
由由夜里独自醒来,身边一直都是空的,自从六月稻穗抽浆鼓粒以来,板砖就搬个小木屋去到地里,看粮食。楚都的六月天很热,自家在屋子里处处洒水都热的不行。更何况是缩在小木屋里的板砖。
起身着了鞋子,由由只披件薄衫就出去了,她想板砖了。这么些天都没有呆在一起,出了清晨送些饭食,都不曾见过。板砖不许她日头正盛的时候出门,她也不许板砖在烈日下暴晒。晚上又正是打秋风的时辰,板砖得好好守着,辛苦半年的劳动成果。
夜间的庄子其实很宁静,只是六月底了下弦月的光有些暗淡,路看的不是很清楚,由由有点儿害怕,她顺着路往板砖暂歇的地方走。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不过子时肯定是过了的。
虫鸣。
懒鸟扑飞。
夏风吹得坡上的高木唰唰的响。
由由越走越快,心里也越来越害怕。先是慢慢的走,渐渐的脚步加快,最后被从前面小路上跑过的可能是田鼠的小动物给吓得不行,稍稍提起裙摆开始喊着板砖的名字小跑起来
“板砖板砖,你在哪里?”
正巡视完稻田的板砖才回到小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由由的叫声,静谧的黑夜里显的格外清楚,略带着哭腔的在喊他。连忙一个箭步的冲出去,
“由由”
跳上小路,往家那边儿跑去,嘴里一直回应着由由的叫声,他知道在一个人害怕的时候,叫自己心爱的人是会有多么大作用,心会变得勇敢。
往前走了百余丈就看见,跑过来得娇人儿,穿的是她嘴爱的丝绸睡衣,原本的灰色在月光下竟有些白色的微光。长长的乌发用一根发带系在背后。奔跑的微风带起敛裾秀发飞扬。
板砖心里蓦地就柔软了起来,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过来的人儿,耳边也传来略带喘息撒娇的声音
“板砖,我想你了”
当即低下头额尖抵着娇人儿的,定定的看着那带着笑意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儿,一只托出娇人儿的后脑勺,轻轻的亲了过去,起先是温柔的,一下一下,吸允这**,**这香舌。渐渐的亲吻开始加深,手也越搂越紧,急切的开拓着细小的**……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板砖大喘着粗气,娇人儿则是表情迷蒙一片。软软的摊在板砖的胳膊上,板砖打横抱起由由,大踏步的往水库的方向走去。
由由把头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伸手勾住板砖的脖子,柔柔的靠上去,先是亲亲那突起的喉结,又咬咬那坚毅的下巴,再天天颈窝子。满足的看着板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在飞的速度了。
板砖站定,翻手剥下由由的睡衣,又撤掉自己身上的短衫铺在草地上。又吻住**,压了下去,由由承接着重量,陷入浓浓板砖的气息里。下一息小板砖就撞了进来,一下一下温柔的律动着。
摩擦的肌肤间升起灼人的温度,汗水顺着板砖肌理的纹路,慢慢的滴落下来,滴到由由塌陷的腹上。睁着眼看着那滴落的汗水,有些蛊惑般的伸出手,抚上凹陷的心窝,感受到手底的湿热,由由伸着脖子轻舔了上去。
身上的健硕的身子停了下,接着又是天旋地转,由由看不见那诱人的汗珠了,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也是美不胜收。
等等,水面?这么一大片的水面只有西边儿的水库有。又是一阵清凉的夏风吹来,由由一下子就清醒了。环顾四周,什么时候木屋变成露天的了?
上下颠簸的由由一下子就有些懵了,这里是野外?那她和板砖做这个事叫野……
连连捶着正驰骋着的板砖,被以为是太舒服难以自持给无视掉了。由由怒了
“板砖你给我停下来”虽然双腿大张跨坐在板砖身上腿使不上劲儿,可手可是闲着的。用力的推着板砖那厚实的肩膀,“停下,停下”
正在云端的板砖被由由激烈的反抗给弄清醒了不少,连忙停下动作。疑惑的望着生气的娇人儿。以往她都是很高心的。
由由赶紧的扶着板砖的肩膀起来,又拉起板砖的短衫裹在身上。露出光洁纤细的腿。
“你怎么,怎么能在外面”天,和老公〃》板砖做那个是很舒服啦,可是也不能,也不能在外面吧。这个也太,那啥了。都说对着月光起誓什么的,这个对着月光……
由由见板砖没有任何知错的迹象,更是生气。板砖都不尊重她,在外面就……怒气冲冲的往回走。
板砖也被由由突然的生气给弄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由由生气了。见由由只裹了短衫没穿鞋就走。连忙坐起来,整理下裤子,便快步追上去,抱起由由就往水库方向走。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你干什么?诶?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由由生气的捶着板砖结实的胸口。
板砖也不撒手,飞步的往东边儿奔去,远远的就见着歇息的小木屋了。
挤进小木屋里,把怀里的娇人儿搁下来放在苇蔑席上。一路上被那光滑的肌肤磨蹭着,他的火气更旺,只想把娇人儿压在身下继续做刚刚的事。
想到就做,板砖又压下来,寻着那**吸允起来。只是底下的人儿紧闭着贝齿,不肯让他进去品尝那甜美的味道。有些急了的板砖伸手擒住娇人儿的下巴微微用力,就打开了那糯米小齿。
由由正为刚刚的事生气呢,打定主意不让他继续下去,咬紧牙关。谁知板砖居然用手把自己的下巴给掐疼了。心下更是委屈的不行,嘴被堵住了,呜呜的哭不出来。眼泪就流了下来,声音也抽噎了起来。
沉醉在甜美气息里的板砖一开始还是很急切的,只是渐渐的就发觉娇人儿的反应有些不对头了,平日里都是能听见娇人儿的像黄莺一样的声音挠的他的心里痒痒的不行。今儿怎么没了呢?
离了那**对上娇人儿的眼才发现,粉面上泪珠子跟不要钱似往下掉。杏眸早就红了,连密睫上都是泪花。
顿时急了,赶紧揽着娇人儿的细身子,连连低哄着
“由由,怎么了,怎么哭了?哪里疼吗?”。
“……”由由只是望着黑黑的小木屋顶,不吭声。
“到底是怎么了?我刚刚弄疼你了?”板砖把由由的身子摆弄摆弄四处看看着,他夜能视物的眼睛总算是发挥了作用,很快就在由由的下颚的地儿见着两个黑手印子。
“由由由由这是我弄的?由由别哭啊,我错了,我知道是我错了,疼不?我给你找药去……”说完就边抱着由由边四处找药了。
“你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疼?你把我带在外面做亲密的事你把我当什么了?”由由见着板砖紧张的模样,心里更是觉的气愤,早干嘛去了?
见着由由生气的眸子扫过来,板砖看着那都有些微肿的眸子。心里更是心疼的不行,自责不已,连连的低哄
“由由,你别气,别哭,我心疼,心疼的紧”声音也低哑起来。
由由见着板砖的模样也知道他是真的心疼自己,那刚刚怎么又那样呢?在外面就……
“那你刚刚,刚刚怎么就在外边儿就对我……”
板砖把娇人儿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停的亲吻着发间,听见娇人儿的话连忙说
“你怕热,庄子里就那儿最凉爽,我这些天都睡那儿,看见你了就想和你亲热所以把你抱过去了……”偷偷看眼由由,还在生气呢
“由由,惹你生气了?”
白那个呆子一眼,由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都不知道他错在哪儿了?拍开伸过来帮忙抹眼泪的大手
“怎么能在外边儿呢?那么亲密的事儿……”
板砖愣愣的望着由由,那么黑的外边儿,自己就挺喜欢在外面睡的。
看着还不明白的板砖,由由更是气极,只不过这都算是嗔怨了。
“让人看见了……”
“没人,怎么会有人看见呢?整个庄子我都刻刻都看着,别说有人了,谁敢看你那时的模样……”板砖先是想起由由那时迷蒙的模样心里挠了下,跟含了蜜糖似地。突然又想起被其它男人见着由由那时的模样,就愤怒的不行,恨不得杀人。整个人都变得凛冽起来。
由由还在那里埋怨呢,不过呆在这小木屋里这么会儿确实是有些热了,一回头板砖呆在那里。心下犯嘀咕那个难道男人都喜欢刺激的?比方说在外面?
伸手过去推推,没有动静,这个傻大个不会生气了吧?少字讨好的过去蹭蹭,还是没有反应。心里更是有点儿敲小鼓,再蹭蹭,手脚并用的爬上去。瞟一眼,没动静,对上琥珀色的眸子,里面一片暴虐之色。
吓一大跳的由由赶紧的攀上伟岸的身躯,对着那厚厚的唇亲下去,再舔舔。那个板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少字难道要打她?小身板儿抖啊抖的。
唇上甜美的气息传上脑回,板砖也从自己的意想中醒过来。由由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大手环的更紧,由由的里里外外都是他胡东川的,每一寸都是他的领地
心怕怕的由由更是热烈的回应着板砖的攻城略地,喘息,娇呤,四起。
长夜漫漫啊……
与春耕不同,秋收并不着急,尤其是板砖发觉地可以休生养息一段时间,不打算双耕了。一家大小老少爷们儿齐上阵,当然排除由由这唯一一个“娘们儿”。
“哦哦,看我的长袖功”橙久着着爹爹的旧衫,袖子长的都快拖地了。趁着娘亲在帮小弟绑手的空当,攻向已经绑好手臂和小腿的赤炼。
“……”赤炼无语的看着激动的挥着袖子的二弟,伸手,把二弟转了圈儿,两手抄起长袖,往上一拢。打个双结。再拍拍手,走到院子的石凳上坐着拿着蒲扇扇风。这夏日还盛穿的这么多,真是热死人了。
橙久被绑的双手在耳侧,瞪大哥,大哥不理他。想哇哇嚎两嗓子,却瞟见小弟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被娘亲绑袖子。想起自己二哥的身份,虽然他才比黄墨早从娘亲肚皮里出来,来一盏茶的功夫。
忍住,不哭了,跑过去安慰弟弟去。走近一看,咦?为什么弟弟的衣服颜色这么漂亮?是黄色的不是自己和大哥的黑扑扑的。
“娘亲你偏心怎么小弟穿的那么漂亮,我穿的这么黑”
“呜呜呜……”黄墨一听更是没忍住,巴拉巴拉的掉眼珠子了。
“过来瞎捣什么乱”由由看见橙久被在头顶系的个蘑菇似地好气又好笑“谁帮你系的?真可爱”
“娘亲,呜,我不要穿女孩娃娃的衣服,我要和大哥他们穿的一样的”黄墨还在那里坚持抗议。
“胡说,这是娘亲的衣衫,怎么就不能穿了?那地里的稻谷可痒人了,不给你裹严实了,回来可不许和娘亲喊痒”由由让黄墨坐在凳上,蹲下身子,帮他把罗裙的敛裾给绑紧来。看起来就像个小裙子。
“娘亲就不是女娃娃了?”早上大哥见他穿了这件,就在一旁皱眉,“怎么穿个女娃娃的衣衫”他就哭,和娘亲抗议。只不过,抗了一早上还是穿着。
“娘亲怎么是女娃娃呢?娘亲可是娘亲的”由由一边把绑腿绑好一边说。心下里还在笑,自家的孩子都随的板砖长的孔武有力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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