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农夫
“路上说”大山嫂子帮忙把院门锁了就拉着由由的胳膊走的飞快,“富贵他媳妇儿出事了”
“啊?”由由不明所以。
“哦,你不认识,就是村长家的大儿子李富贵,他媳妇儿细春不是怀了孩子嘛,都四个月了,今儿村里轧油她也来了,这好不生的给东生家的撞了下,这会儿正流血呢,老徐头去镇上儿子家了,村里也没个懂得,上回你不是看好了二丫三小子的病吗?我寻思着把你带过去看看”大山嫂子脚下的步子飞快,连带拽着由由说了一大通话愣是没喘口气儿。
由由跟在后面不说话,努力的保持着呼吸顺畅,走了许久才远远的看见人家,看样子是快到村里了,前面一个包着红头巾的妇人见着她们了,连忙喊
“大山家的可把你盼来了,这位就是懂医理的胡家媳妇儿吧,我是徐三婶,来赶紧给看看”
由由连气儿都没喘匀,就被领进了间院子,也是白墙青瓦的,看着就知道家里过得还是不错的,一进院子徐三婶就把她带到东边的厢房里。进屋就见着床上躺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妇人,屋子里都是血腥味。连忙让人帮忙把窗户打开透气,走上前一把脉,脉象很弱看样子失血过多了,再掀起被角一看果然裘裤都是红透了。忙问
“家里有参不?她血流的太多先要吊着”
“有有,十来年份的成不?”徐三婶连忙应着。
“成,切一小片让她含着,咱们先去找艾叶”由由说完就起身去畈间去找艾叶了。那徐三婶也是麻利的将参片给富贵家的含着。
好在屋子外面就是块大平地,艾叶这种草药很好生长,果然才一会儿就找到不少,赶着回去用药罐炖着。四个月的胎儿应该是比较稳定了,应该不会出大的问题,把血止住就差不多了。果然富贵家的喝了艾叶水血渐渐的止住了,到了下午的时候都差不多回过来了,由由又把把脉发现滑脉还是很稳定的,看样子人参也起到了作用脉象有力多了。回头对新赶来的村长媳妇儿刘婶说道
“她今天失血过多,要好好补补,但是不能太过不然胎儿很难生下来,就吃些南瓜,再补一补就好了。由由将手洗洗一看天色快黑了,便说些告辞的话就和大山嫂子回去了。
“娘,刚刚那人是谁?我记得村里没这么俊的姑娘啊”憨憨的富贵搓着手问村长媳妇儿。
“那是村最里头你东川哥家的媳妇儿,什么姑娘姑娘的”刘婶卒了一口,“还不赶紧看你媳妇儿去!”李富贵赶紧应了一声忙进屋了。
“刘姐,这事儿啊,是我们家的冬生媳妇儿不对,这补着东西可都我家的赔,您啦可不得见气”徐三婶这回也过来了,陪着说些好话才把村长媳妇的脸色给说动点儿。
等到村长媳妇回去了,又是将自己的儿媳妇儿一顿训,想起白日里帮了大忙的胡家媳妇儿,可真是标标致致的人儿。改天得好好谢谢去。
由由和大山嫂子慢慢的往回走,这来时急回去的时候就时间充裕了,两人唠着话磕
“今年年关的时候我家锦程就回来了,自从他去城里做了少爷的伴读,每个月给家里寄一贯钱呢,可懂事了”大山嫂子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得意。
“锦程?是你家大儿子吧,读了很多书的那个?”由由想起读书,不由得想起之前得的那块锦帛上的小字,看样子,自己的认字才行啊。
“是,学问好着呢,不然少爷也不会选中他了”锦程在城里周家给周家的三少爷做伴读,这事儿早之前就听大山嫂子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是啊,真厉害,不知这回再家住多久?”由由心下有了主意便笑着问大山嫂子。
“……”大山嫂子有些怔,过了会儿才面露尴尬的笑着“胡家妹子真是标致,我这天天见着也看晃了神,不知胡家兄弟每天晚上是不是不知道身在何处啊”
“……”由由只是笑笑,想起近来和板砖的矛盾心里有些黯然。
“哎哟,这文静的,我看呐那大户的小姐〃》也是比不上的”大山嫂子见由由没应声又调笑起来。眼角就看见前面那个高壮的身影不是胡东川是谁,连忙凑过去“瞅瞅,你家的那位又放心不下过来接你了,要不是我托大山送个口信,说你去村里了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由由这时也见着板砖了,只是刚刚心里有些黯然,所以到没表现出多大喜色来。那大山嫂子也是笑着“快把你家的美人儿接回去吧,这一路走来不知道晃瞎了多少人得眼睛呢”便先一步走了。
板砖回来的半道上遇见了大山就听说由由去了村里帮忙看病去了,把买回来的东西往家里一放就赶着过来接,这会儿见着由由见由由并不是很高兴顿时也是心情低落,一眼不发的在前面走着,由由在后面跟着。只是跟着跟着板砖越走越快由由几乎小跑了也跟不上就忍不住眼泪掉下来,偏偏又得强忍着,咬着牙在后面跟着。最后板砖实在是走太快了,由由索性也不赶了找了出石头拍拍灰就坐下,但心里怎么就觉得委屈,眼泪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第十二章
第十二
第十三章
前头走的快的板砖心里一直在想着,自己一定要变的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由由,忘记了由由跟在后面。走到家门口呢才想起来,一回头由由早丢了。连忙往回找,直找到快到他接人的地方才见着由由在石头上抹眼泪。这下可慌了神,忙不迭的拿袖子给她擦眼泪,伸到一半又记得袖子太粗糙怕把由由的眼睛给弄疼了。手忙脚乱一番后,只得把由由死死的抱在怀里,无视她的不乐意捶打,就是抱着往回走。等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由由已经哭累了睡着了,又赶紧把她轻轻的放在大床上,自己去做晚饭烧热水。
是夜里,板砖把饭放在床头又这么看着由由,也不说话只看着,长久了才叹口气“我想把你护在心尖上,可又那么没用,害你受苦不说还差点儿因为多管闲事害死你”说着就哽咽了,显然很是自责。大力的捶着自己的大腿,好像在惩罚自己一般。这时从一旁伸出双小手,拦住他的手臂“我又不会怪你,只是你为什么要闷在心里自己给自己过不去呢?”由由睁开眼,只是哭过的杏眸此刻红彤彤的。
看着还是面露痛苦之色的板砖,便半立起身子将板砖抱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等怀里的人不是那么压抑的低颤的时候才都说道
“你也不要太在意,这种事儿遇到了是该救得只不过要先看看,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定是没注意到他的手,他指甲是绿黑色的常人哪有那样的,以后万事留个心眼儿知道不?”
“嗯,我本就想着要好好练武,这样才能护着你。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的做事要多留心”板砖闻着由由身上的幽香闷闷地说。
“你要记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由由好没气的说道。
“记着了”板砖应着,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娇人儿,心里一股火热瞅着了那蜜唇亲了下去,见底下的人儿欲拒还迎的丝丝媚眼。小板砖立马就斗志昂扬起来,大手也伸进那丝滑的睡衣中去了,四处煽风点火。将娇人儿滑嫩的胳膊架在肩头,另一只手也绕过腰线撑在弧度优美的后腰处,一用力小板砖就跌入天堂。柔柔的呢喃声也随之响起。低头看去那清澈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水雾,迷失了焦点,也让人深深的迷失。樟木做的新床上,结实黝黑的身子紧紧的压着下面白皙的身子,紧密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小板砖辛辛苦苦一整夜。
间隙也除了,一早起来的板砖心情极好,耍了便枪法后有心血来潮的比划了回太极,不多时就觉得体内生出股气劲来,顺着挥动的拳掌缓缓在体内游走,一旦收势那气劲又消失了。啧啧称奇之余板砖就想把这个告诉由由,便又兴冲冲的跑回西厢,推开门帘带进股冷气,床上的人不乐意的“嗯”了声,板砖就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似地叫起来“由由,我身体里有东西在动啊……”
“什么?”本来还懒懒的由由立马坐了起来。
“……”板砖看着由由光裸的肩头吞了吞口水。
“你身体里面有盅虫?怎么会呢,屋子里已经去过虫子了,没有主人的盅虫是不会攻击人的啊,你有什么感觉?你……”由由直接陷入混乱中,担心,忧虑,各种不好的场景一幕幕浮现。突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肩头湿湿的,把心思收回来定睛一看,那斯正吻着自己的肩头呢,口里面还喃喃道“由由,真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拍下板砖的大脑袋,拉高被子
“你体内有什么在动?有没有哪里难受?”
“嗯,就是我在练太极的时候觉得身体里面有气流在跟着动,不过不觉得难受反倒是神清气爽的”板砖见美景没了只好老老实实的回道。
“练太极的时候?”由由一听心放下一半,这种情况下应该不是盅虫了,“你再练我看看”
“噢”板砖就把窗户撑开,然后自己跑到院子里又练起太极来。只是他一起势整个人气势就变了,像是沉入其中般。
由由只见着他练得有板有眼的却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觉得好看,只好对练完了的板砖说:“你要是觉得练着神清气爽你就接着练总之是没有坏处的”就打了个哈欠接着爬回去睡了。板砖呢,看看天色还能练便枪法和太极就又沉入自己的武学境界中去了。
不得不说板砖是练武奇才,只是简单的招数上的练习就能产生武者梦寐以求的气劲,而且虽说没有内功心法但太极本就是一个混元贯通富含天地论理的武术。有太极来带动板砖体内的气劲游走于经脉,锤炼板砖的身体使原本因为长年打猎而健强的体魄更是内敛沉稳。当然板砖和由由两个是不可能想到这么多的,就连已经在手里的让整个世人都为之疯狂的原天经他们都没想过要去看下,好吧,其实他们两个都不识字。
连绵的雪山,冰雪之城,而在那最高的雪山上,矗立着曾经号令天下武士的北梵宫主殿。古老的黑石外墙上布满冰霜,像是蛰伏的蛮兽虽然暂歇却又虎视眈眈。
——北梵宫内——
“宫主,属下带人将那贼人失踪的地方方圆五十里地都搜查过,但仍无任何踪迹”黑衣男子跪在台阶下。
“继续寻吧”座上俊美男子北梵宫现任宫主原古随手挥挥,就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剑眉入鬓,如星子般的眸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出来。
“竹,你呢?可探到什么消息?”
突然之间台下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仿佛自始至终都在那里一般,冷傲的脸上目光如剑,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手。
“主人,那江鹤声失踪的地方乃是梨州境内横断山脉中,此处并没有什么势力,山中只有些山民猎户。属下去过每个村子,但均未发现异常,但据蝶衣来报,毒王山的人似乎认为江鹤声已经死了”竹一条条禀报。
“哦?就算他江鹤声被我们弄掉了半条命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除非——”那宫主把玩着椅座上的白玉龙头说道。
“主公,还有一条消息,追杀宫中的叛徒右护法的人一个也没回来,那叛徒应该已经逃了”名唤竹的人又加一句,声音依旧冷静沉稳。
“哦?”宫主拔高了些音调。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责罚!”竹单膝跪地道。
“竹说的什么话,右护法本来就是宫中数一数二的好手,对宫里人的身手习惯也熟悉拦不住也不是你的错”那俊美男子轻笑道“你让蝶衣弄清楚,那江鹤声到底死没死,哦,还有审讯过江鹤声的人不是都扔进蛇窟里去了吗?你去挑挑还有没有活得,我想问问”说完就靠在椅子上假寐了起来。
竹松口气,退下后就去了蛇窟。路上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主公的脾气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发作,自己不得善终。正向蛇窟走着远远就听见蛇的嘶鸣声,走到崖边一看,底下的人已经连衣物都看不见了。皱起眉头,暗地思量若是没有活口估计主公又会不高兴。突然在崖腰处发现还有人息,提气足尖一点,几息的时间就到了崖腰处,果然见一个面色发黑的男子持着根木棍对抗蛇群。竹看了下只是轻叹,此人求生欲如此之强只不过身中剧毒之所以在蛇窟坚持这么就原因无他不过是连蛇都不敢碰他身上的毒罢了,隔空提起此人衣领将他带出了蛇窟。
“小人李利,多谢大人相救!”那男子一出蛇窟连忙道谢。
“不用,是宫主要见你”竹淡言道。
那李利一呆,复又灰败了脸色,跟在竹后面去了前厅里,到了宫主面前,竹退隐一边,宫主就发话了
“你审讯过江鹤声?”
“是的,宫主”李利连忙跪下回道。
“和我仔细说说”
“宫主,我们抓住江鹤声后将他全身都搜了遍,但并未发现圣典。后又严刑拷打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借我们向他泼水的机会给我们下了云迷毒逃走了”李利将事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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