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开好了
洛洛无害地笑:“关了没人打扰。”
“上车。”
洛洛眨眨眼睛:“上什车?我可刚从车上下来。”
凌墨拉起她就走,洛洛挣扎着:“你干嘛,疼死啦,放手!”凌墨顿住脚步,手臂霸道地环过洛洛的腰身,语气不容置:“如果你不想在这儿被围观的话,就老老实实上车。”
洛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凌墨扛起她拉开车门,不由分说把洛洛丢进车里,然后开着宝马车扬长而去。
洛洛揉着被捏疼的手腕,抓起凌墨一只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凌墨瞥了眼手上的两排牙印,一言不发继续开车。洛洛没好气地说:“你绑架啊?”
凌墨还是沉着脸不理她,洛洛问:“生气了?”
他不说话。
“吃醋了?”
他还是不说话。
“真小气。”洛洛小声嘟哝着,故意气他:“这几天真忙啊,明天和林弈约好去打保龄,后天思源带我去攀岩,大后天……”她用眼角瞄着凌墨,他依旧沉着脸开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只好接着往下说:“大后天去看看林弈地妈妈吧,我妈寄过来的东西还没送去呢。”
凌墨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洛洛吐了吐舌头,再多嘴没准儿这家伙会把自己丢下去。
车子一路开到金粉世家,凌墨下了车就把洛洛拉下来,不等她问,俯下身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洛洛踢着脚大叫:“放我下来,你这个虐待狂。”
凌墨就是不放手,洛洛头冲下两只手捶着他的后背,她只能看见路面在不停向后移,然后是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她没等好好参观一下凌墨的住处,就被凌墨用最快的速度丢在了床上。
呃……危险。
她试图坐起来,眼前光线一暗,他倾身俯下来,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不知为什么,洛洛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监狱,类似于凌墨小时候班主任用拖布支起地小监狱。
她被他困在“监狱”里不能动弹,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心虚,于是她用眼睛瞪他。洛洛还是第一次见凌墨这么生气,凌墨也是第一次觉得洛洛胡闹得无法控制,房间里只余下钟表工作的细微声音,以及,两个人的互瞪。
突然间,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凌墨敛了笑意,鼻尖对着她的,如此近地距离让洛洛觉得有点眼花,“和好吧。”他说。
她捧住他的脸,强制性地将那张俊颜推远些,然后尽量让自己保持怒目相向:“为什么?”
他笑了,习惯性地揉揉她地头发:“因为我爱你你爱我。”
洛洛心里一甜,但还是板着脸严肃地说:“我断定,你离肉麻又迈进了一大步。”
凌墨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把她圈进怀里,语气霸道而强硬:“以后不许和别人打网球,不许和别人去游泳,不许和别人看电影。”
洛洛不服气地大喊:“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你还跑t台上当人家地模特呢。”
“那是意外,而你是故意的。”
“我还会继续故意下去。”
凌墨眯起眼睛:“方洛洛!”
“叫人家名字不用这么大声。”
“看来我需要好好惩罚你!”
洛洛嗅到了危险地气息,“哈”了一声把胳膊架在身前:“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怕你。”
凌墨笑道:“打完网球游完泳还能这么有精神,方洛洛体力不错。”
洛洛一扬脖子:“那当然。”
“那好,”他猛然间压下来,慢慢说道:“那我们试试看,看你还有多少力气。”
054:二百个
晨曦透过窗帘,照着床上相拥的两个人影。洛洛小猫一样偎在凌墨怀里,慢慢睁开了眼睛。
凌墨轻笑着,柔声问道:“觉得怎么样?”
洛洛起嘴捶着他的肩膀:“坏死了,累得我腰疼腿疼浑身都疼。”
凌墨一个翻身,居高临下戏谑望着她,她穿着他的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肤色,一头秀发散落在枕畔,慵懒而又性感。凌墨微微动情,俯下头吻住她的唇。
洛洛呜呜了两声:“你下去,太重了。”
凌墨笑出了声,头埋进洛洛的颈窝,轻舔着洛洛的耳垂,弄得她痒痒的。他暧昧的声音在洛洛耳畔响起:“洛洛,我厉害吗?”
洛洛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害,你好厉害,能坚持那么久。”
凌墨笑着问:“还敢不敢擅自和别人约会了?”
洛洛摇头:“老爷,我不敢了。”
凌墨满意极了。轻啄了一下洛洛嘴唇:“昨晚上把我家洛洛累坏了。我给你请个假。今天上午在家歇着。下午再去上班。”
“那……好吗?”
“有什么不好。”凌墨坐来倚在床头。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完美身材。那麦色地肌肤。精瘦地腰身。还有身上散发出地迷人地男子气息。让洛洛忍不住面红耳赤。他拥着洛洛拨通了许思源地电话:“思源。我帮洛洛请半天假。”
许思源诧异道:“哥。你和洛洛和好了?怎么了?”
凌墨笑笑:“她在我床上。昨把她累坏了。我想让她多休息半天。”
洛洛在一旁猛捶他。人家许思源又没问她在哪儿。干嘛说得那么……下流。
许思源嘿嘿坏笑:“这样啊,那好那好,这可是头等大事。哈哈哈,恭喜恭喜。”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哥,时间还早,良辰美景的,你们俩都不来也没啥,反正你也没请过假。”
洛洛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抢过电话:“许思源,你别在哪儿瞎想,我们俩昨天比体力来着,我做的是仰卧起坐,凌墨做了俯卧撑,就是这样!”
许思源笑得很不厚道:“咳咳,那个……不用跟我说得这么详细,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哈哈哈,这种称呼真别致。”
洛洛气得红着脸大吼:“我是说真的,我们每个人做了二百多个。”
许思源大惊:“你们真有情调,做那种事还数数啊。才二百个,我哥该吃点壮……”
“壮什么壮!”洛洛气得挂断电话,拱进被子里蒙着头绝望大喊:“我确实只做了仰卧起坐啊!”
凌墨笑着坐起身,拍拍她:“我起床了,你接着睡,要是觉得不过瘾,就再来二百个。”
“嗖”,一个枕头砸出来:“都是你,故意让许思源误会,现在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洛洛觉得自己不可以因为“运动过量”就在家偷懒,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要和凌墨一起去上班。下床走了几步,只觉得腰部周围酸痛难忍,腿像灌了铅一样难受。唉,昨天确实不应该逞强,非要和凌墨比体力,人家做完二百个俯卧撑没咋样,自己做完仰卧起坐可差点儿没虚脱了。
可是,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一招,凌墨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呢。看昨晚的架势,那家伙很有把自己吃掉的冲动,那样子的话,今天早晨还会是这种疲惫状态吧。哎呀,这是在想什么!洛洛捂着通红的脸,偷眼瞧着凌墨,他要是知道自己在想那个,会不会马上扛起方洛洛回到床上?
凌墨倚在门边看着她,衬衫穿在她身上显得肥肥大大的,露出的两条修长美腿和光着的小脚丫让他心中一荡,回想起昨晚抱着她睡时揽住的柔软腰肢,以及自己有意无意碰触的细腻肌肤,他有些后悔
下留情了。
他走过去,体贴地起她:“走吧,咱们去洗脸。”
洛洛勾住他的脖子,笑着问:“你还有劲儿吗?”
“有,”凌墨的笑容坏坏的,“要不我们不去上班了,在家完成思源说的大事。”
烦死了,这不是色狼是什么?
一起吃过早饭,墨开车带洛洛去上班,这次凌墨不许洛洛在中途下车,而是一直带她到了公司。每当遇见同事,洛洛都有礼貌地对凌墨说:“谢谢总经理捎我一段,要不我就迟到了。”凌墨总是笑着看她,笑她的欲盖弥彰。
走进办公室,坐在自己桌,洛洛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许思源晃晃悠悠走过来,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怎么了洛洛,不休息一下吗?你的脸色可不太好。”他靠近洛洛小声说:“我哥还知道给你请假,真温柔,真男人,真体贴。”
洛洛拿出雅木糖醇的瓶子往他手心里倒:“快吃。”
许思源笑着问:“今天对我这么好。不是觉得我的身份变成小叔子,感觉特亲切?”
“不是,是让你吃了好嘴。”
这一天,洛洛成了培训部带病坚持作的典范,她很无奈,典范就典范吧,照这次事件来看,“典范”其实是很有水分的一个名词。
丝颜推出新产品的速度当了得,每一季都有相应的产品上市。秋季的主打,是针对成熟肌肤打造的活肤精华液,可以让干燥季节里疲惫的肌肤快速补充营养,在最短时间内重新焕发青春。
在每一次的新品发布会上,都是由丹妮在媒体面前介绍新的产品,可就在发布会的前两个星期,她在家里取东西的时候不慎摔倒,脚踝骨严重扭伤。
现在的问题是,让谁来替代丹妮做这个主讲?
培训部的所有成员都打起了精神,每个人都嗅到了机会来临的味道。如果可以抓住这次机遇并表现突出的话,无疑会给丝颜的高层留下更好的印象。甚至有的人在暗自揣测,许思源迟早要离开培训部,那时候丹妮就是老大,那么丹妮现在的副主管的位置会留给谁呢,说不定就和这次的机会有关。
意外,对于某些人来说意味着失去,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意味着得到。
丹妮无疑是成熟的女人,有着良好的心态。她不认为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位置,她对去医院看望她的洛洛说,难得有机会歇歇,她将好好享受这段没有压力的日子。而对于洛洛,丹妮寄予很大希望,她说,如果有个人可以马上代替她,那将会是方洛洛和路婷中的一个。
洛洛对副主管的事不是很感兴趣,她觉得太遥远的事情不需要现在就瞎憧憬。就算到时候这个位置空出来,没准也是由HRR外聘。但她自从参加了那次首饰展示会之后,非常渴望成为舞台上的主角,她要去争取这次主讲的机会。
洛洛知道,路婷也在暗自较劲,这一次的竞争表面上是面向培训部所有成员,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其实是方洛洛和路婷这两个后起之秀之间的PKK。
洛洛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出于习惯,她还是先去问凌墨的意见,凌墨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全力以赴。
经过精心的准备,洛洛已经胸有成竹。这一季的新产品——丝颜高效活肤精华,无论是成分还是香氛,抑或是将要达到的效果,洛洛都已倒背如流。
那么,就等着最后的试讲了。
丹妮打过电话说,最近脚好些了,试讲那天她会到公司给大家打气。
自己绝不会让丹妮失望的。洛洛捏起拳头对着镜子大喊:方洛洛,加油!
055:朋友是用来相依为命的
目标尽在咫尺,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得到,洛洛心里怀着期待,甚至是一点点小雀跃、小窃喜等着那一天到来。在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突然发生的意外,往往让原本离得最近的目标变成离自己最远。
那场发布会上的演讲,洛洛几乎把每个细节都准备到完美。第二天就该试讲了,一心要脱颖而出的洛洛熬到很晚,把每一个环节都多背了几遍,直到她觉得万无一失了才上床睡觉。
睡到凌晨三点钟,手机铃声大作,洛洛迷迷糊糊爬起来接听,只听陈近南在电话里痛苦地呻吟着:“洛洛,我肚子疼。”
“肚子疼?”洛洛马上清醒:“怎么个疼法?还有哪儿不舒服?”
陈近南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说得那样费力:“刚才吐了,洛洛……我疼得不行了。”
“你等着,我马上到!”洛洛飞快换好衣服,想要打个电话给凌墨,又突然间犹豫了。这大半夜的,他就早该睡了,而且又是陈近南的事,算了,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区里的路灯亮着,路上有一个人。这夜半三更的可别遇上坏人,洛洛心里很害怕,她硬着头皮一溜小跑来到小区门口,敲响了警卫室的门。被吵醒的保安听她说明了情况,非常尽职地陪着她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对洛洛说:“我不能擅自离岗,不过你放心,我记住车号了。电话一定要掐在手里,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开车的大哥很好心听洛洛说的症状,马上判断出这有可能是急性盲肠炎,他把车停在陈近南家楼下,对跑下车的洛洛喊:“要真是急性的,这大晚上的上哪儿找车去,我等你一会儿需要去医院你就在楼上喊一声。”
洛洛谢过他,快速跑上近南开门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一手捂着肚子连腰都直不起来。
洛洛立断:“还等什么。赶紧上医院!”
经过断。值班医生说需要马上做手术。洛洛跑前跑后一直忙活着到陈近南被推进手术室。她才疲惫地坐在长椅上喘着气。
多想现在有凌墨陪在身果自己生病了。会不会第一个想到他。会不会不管多晚都会打电话向他求救?
人在孤单地时候往往会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