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我不负责!
苏蕊蕊虽然是醉着的,但残余的理智仍然让她很清楚地知道现在面临着什么。
紧张、忐忑、不安,甚至有一丝恐惧深深地紧攫着她的心房。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对于这个陌生鸭头的靠近,竭力保持着迎合而不抗拒。
看着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羽睫,轻咬贝齿的她,他的心越发地温柔起来。
不再犹豫,他低头吻了下去。
只是结果不是吻上了她那让他垂涎的樱唇,而是吻上了她那掌心冰凉的手。
他一愣,皱了眉头闷声闷气而略带嘲讽地问:“怎么?害怕了?想逃?”
“不!不是!我的全身哪都可以碰,唯独不能碰我的唇!”
她摇了摇头,声音不再如先前冷硬绝然,而是带了一丝企求,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好!依你!”
她的样子让他心软了,淡然一笑,将唇离开她的掌心,吻上了她的脖子。
她很敏感,呼吸越来越急促,当他的唇顺沿而下,经由脖子,琐骨,胸部,然后猝不及防地将她的丰盈含进嘴里之后,她的身子颤抖地挺了起来。
心里明明抗拒着,可是作出的动作却分明是欢迎。
我,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心里明明抗拒着,可是作出的动作却分明是欢迎。
“你很热情。”
他大力地吮吸着她的美好,含糊不清地说着。
早已滚烫的手掌抚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一挤。
“啊!痛!”
突然的进入,那充实,那硬挺,那陌生的疼痛感让她轻呼出声。
“那要继续吗?”
她咬唇蹙眉的样子,显得如此软弱不堪,让他有些心痛,身下不再动了,嘴更加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胸部,只想胸部的快感可以稍稍转移一下她的痛楚。
她睁开了眼,有些失神的眼睛盯着他英俊的脸庞看了好一会,最后从牙齿间憋出几个字:“当然继续!不过,由我来!”
惊天的言论让他愣住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强势地反压上了身子,咬着牙,耸动起来。
剧痛袭卷着她的全身,可是一向硬朗的她却毫不退缩,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坚强地扭动着臀部。
她给他的感觉又新鲜又刺激,同时对她有稍稍的敬佩。
这样硬朗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花钱找人破处?
这真的是一个难解的谜!
他深深地看着她,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心里头一次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产生了一种怜悯,这样抚摸着她,不是取悦自己,只是为了缓解她初次的痛苦。
快感一阵阵地从身下传来,他不禁闭上了眼睛,挺起身子,跟着她的节奏一起律动起来。
而她大汗淋漓,半个小时之后,在那难熬的痛楚过后,竟然也体会到了飞翔般的快感。
最后,她气喘嘘嘘地软在了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平缓着急促的呼吸。
“累了吗?”他从床边拿起纸巾轻拭她额头的汗水。
她不语,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不知为什么,他那跳动有力的心跳声,让她那原本急燥叛逆的心渐趋平静。
几分钟后,她轻轻地问:“我,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让那该死的一百万见鬼去吧!
几分钟后,她轻轻地问:“我,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他听了,啼笑皆非,将她抱着下了床,指了指自己那带着血迹的下体说:“你说呢?”
她的眼睛扫了一下他那仍然高高昂起的下体,脸突然闪过一丝红润,有些无措地转过了头,默然无语。
瞧那血迹,她应该是如愿以偿了!
酒已经醒了,交易也已经完成了,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尽管眼前这个鸭头并不令她反感,甚至常常让她产生一种错觉,感觉有几分喜欢,但也没有心情跟他继续缠绵下去了!
更何况,他也只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完之后,应该收钱了!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了地,皱着眉头看了看凌乱的地上,有些头大地问:“我的衣服呢?我的包呢?”
“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我已经吩咐人拿去干洗了,明天早上会送过来的!至于包嘛,应该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的突然离开让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急忙上前,试着想将她那精致美妙的身子搂进怀里。
看着他的手伸过来,她急忙一闪,想避开他的手,只是却没成功,因为下体的酸痛阵阵传来,让她根本很难迈得开双腿。
“放开我。我们交易已经完成。我得先洗个澡,然后付钱离开。”
她皱着眉头,辦着他紧缠着腰部的手,急于从他怀里挣开。
被他抱着,感觉很舒服很安心,甚至有一分销魂的感觉。
正是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她可没有做好对一个鸭头钟情的准备!
“你这样子能够走吗?不如洗个澡,再休息到天亮再走也不迟!你放心,我不会收你的钱。你我之事,是你情我愿,让那该死的一百万见鬼去吧!”
他不肯松手,反而用一种极其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他好闻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柔柔的,成功地瓦解了她防御的心。
怎么又是裸睡?
他好闻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柔柔的,成功地瓦解了她防御的心。
唉!不回去也罢!回去要面对吹胡子瞪眼的老爸,还有那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狐狸精,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没有呆在这鸭头身边强。
这样一想,她叹了一口气,手就垂了下来,由着他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他抱着她在浴缸里坐下,打开的水龙头,看着水一点点多起来,慢慢地将他们的身体浸漫。
她的身子在水里显得出奇的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折射出美丽的颜色。
他看得又有些激动,情不自禁地侧过头去寻找她的樱唇。
她无言地转过头,仍然不肯让他轻易地碰触她的唇。
他轻轻一笑,没有勉强,只是吻上了其它让他迷醉的地方。
她很敏感,很快又颤抖起来,在他的唇下,指尖美丽地绽放着。
这一次,他完全把握了主动和节奏,带着她在水中一次又一次地奔向高潮。
水缸的水在他的激情之下不断地溢出,就像他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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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蕊蕊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头很痛,嗓子很干,浑身很酸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痛苦地捂着头翻身坐起,突然觉得胸前一凉,急忙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丝缕未着,浑身赤裸裸的!
这,这是在哪里?
怎么又是裸睡?
难道她没回中国?
刚刚醒来,她的脑子一片迷糊,根本就转不过弯来。
摸到自己一身赤条条的,便以为自己还在纽约,因为她在国外一直习惯于裸睡。
因为不舒服,她重新闭上了眼睛,想再睡一会,让精神回复到饱满的状况。
一条手臂却突然伸来,搭在了她的腰间,她猛然睁开眼睛,往旁一看,伸出手急忙蒙住了嘴唇,及时阻止了那就要冲出喉咙的尖叫。
她真的找鸭子了!
一条手臂却突然伸来,搭在了她的腰间,她猛然睁开眼睛,往旁一看,伸出手急忙蒙住了嘴唇,及时阻止了那就要冲出喉咙的尖叫。
一个男人!
一个英俊得有些晃眼的男人!
而且看起来很熟悉!
呃。
是那个鸭头!
此时的他正闭着眼睛鼾睡着,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让她有些挪不开视线。
昨天回国之后的一幕一幕却像放电影般从脑海中划过。
她真的找鸭子了!
她真的不再是处女了!
她终于成功地瓦解了老爸的阴谋诡计!
她咬牙轻轻坐起,再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身上挪开。
下了床,踮着脚尖,随手从地上拣起一件白衬衫套上,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放着她干净整洁的衣服。
急忙拿了,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了。
跑到沙发上,拿起她的小包,找出那张存有一百万的金卡,想就这样扔给他。
但意识到光给他卡,他并不能拿到钱,快速地思索了几秒,她轻轻走进房间,在一堆凌乱的衣物里翻出他的长裤,果真在裤袋里找到了他的钱夹。
打开一看,拿出一张卡走到电脑前坐了下来。
打开,快速地输入,很简单的几下点击之后,一百万的金额就成功地转入了他的卡里。
翻出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简单的字放在了床头。
放好之后,又默默地看了沉睡中的他好几分钟,这才踮着脚尖走了出去。
出了狂情酒吧,她被那明晃晃的太阳险些晃了眼,抬起腕表一看,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十点半了!
将手机开了机,才发现手机竟然有几十通电话,当然都是从家里打过来的!
看来,她昨天的宿醉未归让老爸急火攻心了!
只是,那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还有更坏的消息在等着他呢!
她甩了甩头,得意地笑了笑,伸手直接拦了辆的士回了家。
我吧,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女孩了!
她甩了甩头,得意地笑了笑,伸手直接拦了辆的士回了家。
到了家,她付钱下了的,转身进院子,一眼看见苏扬正气呼呼地叉着腰站在门口瞪着她。
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严田妮。
“蕊蕊回来了?”
严田妮一见她,锐利的眼神一下子瞄到她裸露的脖子,腰部上满是红迹点点,心一慌,急忙笑着上前,顺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往她身上裹,悄声说,“今天中午欧伯伯要来吃饭,你赶紧上楼冲凉换衣服吧!”
她知道严田妮的用意,不过是想遮掩她昨晚的疯狂,可是她目的就是要给苏扬看到,所以将披风从肩上扯掉甩给了严田妮,冷漠地说:“这东西是老爸买给你的,你还是自己穿着吧!”
推开严田妮,她张扬地笑着,款款地向苏扬迎面走去。
苏扬竭力克制着怒气,等待着她的解释。
她走到他面前,却只是云淡风清地笑笑,和他对视了几秒之后,与他擦身而过,并无只字片语。
眼看她就要走进,苏扬终于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句:“昨天到哪疯去了?”
“花钱去了!”
她淡笑着转身,倚在门槛漫不经心地斜睥着他,存了心要挑战他的封建。
“花钱?怎么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苏扬皱着眉头慢慢靠近她,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变越锐利。
“我买的东西是虚的,看不见!”
她仍然笑,却悄悄地凑到他面前,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不过,如果你有兴趣知道,那么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一个人。老爸,我吧,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女孩了!”
说完之后,不等苏扬有任何反应,大笑着一溜烟地消失在他那要杀死人的目光之中。
苏扬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自然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了,只是仍然不敢置信。
他不能理解这个女儿!
万万不能相信,一向洁身自好的女儿,竟然为了反抗他,反抗这场婚姻,会不惜到去找鸭子!
放飞
万万不能相信,一向洁身自好的女儿,竟然为了反抗他,反抗这场婚姻,会为惜到去找鸭子!
他整个人都僵化了,立在原地,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差一步就要心脏病发!
“老苏,别急!别急啊!”
严田妮心疼地上前,伸手不断地抚着他起伏不平的胸口,“老苏,你不是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这一切真的不是她想要的,你又何必勉强她呢?”
苏扬摇了摇头,在严田妮的扶持之下,在椅子之上坐了下来,慢慢地平复着内心痛苦的情绪。
最后稍稍平静了下来,这才开口说:“她一向自高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到国外读书十年,更是彻底洋化,我担心有朝一日,在那异国他乡,她会受到伤害,连找个想靠的肩膀哭都没有。为她安排婚姻,纯粹只是希望她能够回来,不管怎么说,在自己的国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将她托附给我信任的人,我才可以放心啊!”
“老苏,孩子是自己慢慢成长的,父母在背后拿着鞭子追着赶着,只会适得其反!不如放手让她自己去寻找好了,也许她今后不会像你所希望的那般一帆风顺,但痛苦与快乐向来是并行的,也许那就是她的幸福。就像当初的我,嫁给你,谁都不同意,可是我却认为这是我一生作出的最正确的选择,也暗暗幸福着欣喜着。”
严田妮叹了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执起他的手温柔地说。
“你的意思是放飞她,由着她任性下去?”
他犹豫着,抬眼看楼上,一眼看见苏蕊蕊站在窗口,得意洋洋地朝他挥着手,眨着眼,一派任性妄为的模样,一如儿时的她。
因为他的保护,虽然年纪已经二十二岁,却仍然像泡在蜜罐里的孩子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路,始终得由她自己走。哪怕是坎坷,是磨难,也不过是给她人生增加财富。老苏,你真的觉得完美无波的人生是最无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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