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我不负责!
“安静点!”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对不起。是我错!25
“安静点!”
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俯身过去,想替她系好安全带。
她正一肚子的委屈没地儿出,双手一起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力地扯了起来。
他不理,忍着痛为她扣好了,然后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怀里。
“做什么?这个时候还想耍流氓!你还真不怕死啊!”
她更加用力地扯。
可不一会,她的手停了下来,愣在了那里。
他哭了!
才不过一两分钟而已,她分明感觉到他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她胸前一大块。
胸部湿热湿热的。
得有多难过,会让一个一向硬朗得像个铁汉一样的男人哭啊!
她的心酸酸的,十指不知不觉地改扯为抚摸,轻轻地抚摸。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温柔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逼你。”
或许她误会他了。
或许某些伤害真的伤透了他的心,并不像江心萍说的那般的轻描淡定。
或许她说的话也太过分太无情,在不知不觉中也狠狠地伤害到了他。
她万分内疚起来,抱着这个魁梧的男子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刚才对他的伤害。
正在她感觉手足无措之时,他突然从她怀里坐起了身子。
一踩刹车,车子就像一支飞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速几乎是车子的最高极速!
见缝插针,左扭右扭,闯过无数红灯,差点酿起几起车祸,一路疾驶!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简直与头部成了直线!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一定要冷静!1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她其实也爱飙车的快感,可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疯过。
突然身子往前猛冲,她急忙更加用力地抓紧,同时睁开了眼。
一看,车子已经定定地停在了家门口。
“下去!”
他冷冷地说。
口气粗鲁无礼,脸色冷得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
她也不说话,急忙推门下车。
刚想对他说句话,车子突然又风驰电掣般疾驶而去。
“喂!你小心点!一定要冷静!冷静完了就好好回家!”
她万分地担忧,冲着那连影子都快看不见的汽车大叫。
虽然知道他一定听不见,可她觉得仿佛这一叮嘱,他就会安全些。
“小姐,少爷这么赶,这是要到哪去?”
早就候在一旁的丁伯莫名地问。
“唉!是我不好!我惹他生气了!”
她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这才记起她出门的时候是开了车去的。
急忙转身将钥匙掏了出来交到丁伯手上,让他吩咐阿军和阿志一起去将车取回来。
交待完后,这才一步步地慢慢往楼上走去。
今天的遭遇可真的是奇迹。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的生活除了书还是书,平淡得就像一汪死水,扔个石头进去也不会泛起多大的涟漪。
可没想到今天,在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却在她身边真真确确地发生了!
江心萍的可悲,肖扬的嚣张无情,聂逸云的软弱和痛苦,直到现在还让她的心无法恢复平静。
“小姐,开饭了!吃了饭再上去吧!”
丁伯正巧交待完回来,见她正上楼,急忙叫。
凭他也想对她呼三喝四的吗?2
“小姐,开饭了!吃了饭再上去吧!”
丁伯正巧交待完回来,见她正上楼,急忙叫。
“丁伯。我累了。什么都不想吃!权当减肥了!”
她闻声回头,冲着他勉强地牵了一丝苦笑出来。
“呃。这是怎么了?”
丁伯看着她疲惫的背影万分地担心。
她像个蜗牛一样终于爬完了楼。
走到房间,刚想推门进去。
突然聂小川钻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现在别打扰我。我很没心情!我一没心情就有可能做出些过分的事情。”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力挣开了他的手。
靠!他以为他是谁?
凭他也想对她呼三喝四的吗?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极力压抑着怒气。
“明天吧!明天我主动找你!”
她真的累了,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了。
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心力交瘁,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
“好。明天!”
聂小川终于退让了,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似乎对她有万分地不满。
“毛病!”
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也推开门走了进去。
锁上门,将鞋一踢,包一甩,直接就扑到了床上。
将头埋在枕头里,她又想自我催眠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可是,聂逸云扑在她怀里无声流泪的模样却让她的自我催眠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情不自禁地坐了起来,抚摸着曾经被他的泪水浸湿的衣服有些发呆。
不知道他独自一个人到哪去发泄去了。
他那么痛苦,却仍然没有选择跟她倾诉。
看来他到底还是没将她看作一个可靠可依赖可交心的朋友了!
她的猜测其实真的没错,他真的不曾爱过她。
这不是害她担心吗?!3
她的猜测其实真的没错,他真的不曾爱过她。
唉!不想了!
这不更好么?
没有爱情,一旦分开,两个人彼此之间就不会有伤害存在。
她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去。
外面依然是蔚蓝的蓝天,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美丽的波河,微微泛黄了的草坪,还有那仍然碧绿的梧桐树。
它们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从前的静谧美好。
可是谁能料到这屋子里面的每个人却各有一个故事,各自有着外人不能体会的痛苦和无奈?
就像她,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是谁会想到她也是从小就失去母爱,然后一个人独自在国外求学呢?
又像现在,明明知道不爱着那个男人,却又不由自主地为他心痛,想拉他一把。
可惜,他不要。
他看不到她的担心,看不到她内心在想什么。
或许是从来不在乎吧!
可是为什么不回来找聂小川聊聊呢?
也许他们之间才能够很好地沟通,很好地找到释放的方法啊!
这样一个人没头没脑地飙车,这不是害她担心吗?!
但愿他没事!
因为担心,一向什么信仰的她情不自禁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虔诚地默默祈祷着。
如果他可以平安回来,从现在开始,她愿意相信真的有上帝存在。
刚刚念完,突然听到楼下丁伯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
她急忙睁开眼,探头往下一看,果然看见一脸平静得有些漠然的聂逸云双手插在口袋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他平静了吗?
独自一个人疗好了伤吗?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想彻底跟她翻脸?4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刚出门口,却听到旁边的屋子也‘吧嗒’一声响了,紧接着是聂小川走了出来。
他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把关注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正缓缓走上楼的聂逸云。
哼!
得意什么?
她冷哼了一声,也转头向聂逸云看去。
聂逸云低着头上了楼梯,缓缓地经过她,最后进了聂小川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愣了愣,随即也转身进屋,并一脚将门踢上了。
房门声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没在意,走到窗台坐下,心里一片失落。
他到底还是去找聂小川了!
看来,能够安慰他的也只有聂小川一个人吧!
唉!
她是白担心了!
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中午,除了聂志远,谁也没有下楼吃饭。
到了晚上,将房间里的存粮吃完了的苏蕊蕊终于饿得受不了了,这才下了楼。
一下楼,却又是大大地意外。
聂逸云和聂小川兄弟俩早就坐在了桌前。
都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吃着东西,对于她的到来都很漠然。
她觉得她像是个不相干的人,生生地被他们隔离了,这深重的生疏感让她觉得仿佛有人在给她的心上放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小姐,快坐下。今天炖了人参鸡。汤很好喝的。赶紧趁热喝!”
丁伯却依然像从前一样热情慈详,招呼着佣人给她上了碗筷,还帮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汤的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油,她看了看,一点食欲都没有。
伸手将它推到一边,正想挟几根青菜胡乱填下肚子算了。
没想到聂逸云却伸手将那碗汤端过去了。
这是做什么?
想彻底跟她翻脸?
还没度过伤心期?5
想彻底跟她翻脸?
她眼睛一瞪,想要生气,最后却还是低了眉眼。
他想喝就让他喝个够吧!
谁让人家是个受到了伤害的宝宝呢!
她无可奈何地想,将青菜胡乱地塞进了嘴里。
可是咬了几口,却感觉很难下咽。
正在拼命强迫自己往下咽时,突然聂逸云的手又伸了过来。
一碗再也没有油沫的鸡汤清清爽爽地放在了她面前。
她惊异地抬头,想看清楚他。
他仍然面无表情地低着头,自顾自地吞咽着食物。
好半天,才皱了皱眉头瞪了她一眼,“油沫撇掉了。赶紧趁热喝!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哦。好!”
为他的关心,她小小地开心了一下。
这么说,他眼里还是有她存在的呢!
吃过饭后,聂小川陪聂志远下棋,聂逸云在一旁观战,没有上去的意思。
她也觉得没有办法融合进去,所以便独自一人上了楼。
想到他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轻松自在地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就躺床上看书。
看累了之后,她便关灯睡觉。
经历了不平凡的一天,身心疲惫的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她被一阵哭泣声惊醒了。
朦胧地睁开眼,定了好一会神,才搞清楚那哭泣声竟然是从自己身边发出来的。
急忙拧开灯,却看见聂逸云高大魁梧的身子紧缩成一团,像个虾米一样弯曲着身子,闭着眼睛,却浑身颤抖,还呜咽地哭出了声。
这是怎么了?
还没度过伤心期?
她心酸酸地伸去手去推他,他却毫无反应。
推了好几下,她才意识过来,他这是在做噩梦!
可怜的人!6
推了好几下,她才意识过来,他这是在做噩梦!
俯下身子,正想凑到他耳朵大声将他叫醒。
不想他却突然哭着说话了,“妈!求求你不要走!我们会有钱的!我会努力赚钱的!一定可以重新让你过上好生活的!不要抛弃我和爸爸!我不想没有妈妈!”
声音委屈而绝望,痛苦无比。
她听了,莫名其妙地流下了眼泪。
急忙紧紧地张开手将他抱住了,心痛地说:“逸云!你醒醒!快醒醒!忘记过去吧!该让自己向前看!你瞧,你做到了!你已经有能力承担一切了!”
像是听到她的声音,聂逸云突然睁开了眼睛。
定定地看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后,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摸去满脸的泪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淡淡地对她说:“对不起。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我下去走走。”
“让我陪你吧!”
看到他又将他自己重重地包围了起来,她不由万分地心酸。
“不用了!你好好睡吧!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回来了。不用等我!”
他摇了摇头,匆匆关门走了。
她无可奈何,只好不去管他了。
傻傻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口,撩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看去,只见他果然在那里。
他倚靠在梧桐树那粗大的树干上,高高地仰起头,似乎在观看满天的繁星。
可是她知道,此时的他的眼眶里一定早已蓄满了泪水,只是不肯轻易地让它们滑落而已。
可怜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陪陪他。
哪怕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呢!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竟然挡她的道?7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秋天的晚上很冷,她可不想明天这房子里又多了两个病号。
打开门下了楼,脚刚跨出去,却看见他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聂小川。
她急忙闪到门后,从门缝里偷偷看去。
只见聂小川拿了一件衣服为他披上了,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背靠着树干不知道说些什么。
呼!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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