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似的。
突然,他睁开了眼!收起琴身影瞬间一掠,飞上了青竹林的顶端。
琴声又起,而他刚才坐过的地方,刀光一闪,以在刹那间被一道可怕的力道将地劈出一道五寸宽的口子。
他没有见到那把刀,更没有见到使刀的人。在他飞上林端那一刻,几棵青竹缓缓倒下,皆是被刀气所伤,拦腰斩断。
楚暻寒是个可怕的人,他即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位置也已经暴露,他并没有多做纠缠,抱着古琴,踩着竹叶无声地飞走了。
天渐渐黑了,今夜的风很大,却无星无月,漆黑的夜空下,常人是看不见半点任何东西的影子的。
但他们不是常人,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已经到了无星无月,依然能认清方向的地步,连同他们的马,也是如此。
他是此刻他们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那琴声又响起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副将打马向前一步,对他说道:“王爷,看来此人非杀不可。”
楚暻寒冷冷地望着路旁漆黑的树木,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握紧他的刀,他的手干燥有力,握在刀上青筋直冒。
他冷冷说道:“若不是嫌杀他太费时,本王早就动手了。”
副将道:“若王爷这样想,他的目的就达成了。这样下去,定会比杀他更费时。”
他仍盯着远处的树林,道:“本王当然知道这一点。看来……欧阳四旬还没有死。”
副将道:“要不王爷您先走,我带几个兄弟过去绕住他。”
楚暻寒瞥了他一眼,冷硬的声音如同他脸的轮廓那冷硬的线条。他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副将有些惊讶,在他们武将的眼中,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才是真本事,用琴杀人都只不过是雕虫小计。
楚暻寒又道:“他的‘七世弦音’第六重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你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用刀鞘一刀拍在马肚上,大喝一声:“驾!”
一百个兄弟整齐迅速地跟了上去。
一股强烈的杀气已经向他靠拢,抚琴却没有逃走。
因为他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
=========
求收藏求枝枝!
第133章 失去琴失去方向 (1917字)
一股强烈的杀气已经向他靠拢,抚琴却没有逃走。
因为他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
逃不掉就杀,他一向不是那种需要半路逃跑的人。
他的琴声更猛,更急,更凌厉,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带着强烈的杀气,直直地戳向每个听到琴声的人的心里。
突然他的指形一变,眼前白光一闪,一股破空而出的刀气直直地劈向他的脑门。而此时他的琴声却似乎有形了,刀光劈在了音墙上,瞬间便消失在他们眼中。
楚暻寒骑着马迅速赶到,停在离他不到一丈远的地方,直盯着坐在地上平静地弹着玩的抚琴,出声夸道:“好深厚的内力,名震江湖的抚琴公子当真名不虚传。”
抚琴应道:“王爷谬赞了,在下一介草莽,怎及王爷您的美名远播。”
楚暻寒道:“抚琴公子不光琴艺甚好,为人虔诚,乃真正的正人君子。却不知道本王与公子有何恩怨,公子竟要三番四次阻挠本王。”
抚琴道:“在下不过一路练琴,并非诚心阻挠王爷,有惊扰之处,还望见谅。”
楚暻寒道:“无妨,本王也想在此练练兵。”
说完他身后的百名精兵双腿一夹马背,众马齐齐冲出,将抚琴团团围住,正当众人抽出腰间的刀,刀口下劈向抚琴时。
一道刺耳的琴音直直地刺进了他们的耳里,即使他们在那倾间也已收手并用内力挡住了琴音,但鲜血仍是顺着他们的七孔流了出来。
那竟是他们挡不住的声音。
在场的上百号人,除了楚暻寒面无表情地挺直着背坐于马背上,年轻的副将已脸色苍白,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连同他们的马,早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
琴音渐渐平缓,而地上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战。一道竟琴音将他们一百个边关杀敌无数的猛士逼得七孔出血,内力尽失。
他们虽还未死,却已是半死不活。一个个血红的双眼急盯着仍是平静坐于地上的抚琴,眼神中除了惊恐更多是的怨恨。若他们还有一丝力气站起身来,他们绝对会选择拔出他们的刀,战到气绝身亡。
楚暻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众兵,却也只看了一眼,随便就将目光停回了抚琴身上。
他的背依然挺得笔直,握刀的手却又紧了几分。
楚暻寒道:“看来,本王是小看你了。”
抚琴道:“在下也小看王爷了。”
说着琴音又变,变得舒缓,舒缓的调子里却藏着无尽的杀机,此时他弹的正是“七世弦音”第六重“七世魔音”。
此音听似平缓,却能在无形中吸尽对手所有的内力,而强烈的杀机更是圧破得对手无力还手。所以内力越强的人听上去就越痛苦,越是强行使出内力被吸尽的速度就越快。
江湖中能挡得过此音的人,绝对不超出四人。
此时连楚暻寒的脸色都变了,变得相当难看。他握紧着刀一跃下马,刀光一闪,刀已出鞘,刀光下抚琴的人已经飞刹间飞出几丈之远,而他的琴却停在了原地。此时已碎成两半。
冷汗随着他的脸颊划落,若当时他再慢一点,只要稍秒一点点,碎的就只不是他的琴了。
他依然没见清楚暻寒的刀,没有人见过楚暻寒那是把什么样的刀。
他此时不想见也不敢见。
楚暻寒的刀光又向他袭来,他一跃飞出几十丈不敢停留,他想起了欧阳四旬的话,他记得他说过,对付不了楚暻寒没关系,但他必须活着。
看来,欧阳四旬早已知道楚暻寒的刀有多可怕。似乎这世间除了欧阳四旬,已经没有人能接得住楚暻寒的刀。
他在漆黑的夜空下狂奔了半柱香的时间,连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突然脚步一虚,从树梢跌落至林间,一口鲜红喷洒而出。
他擦了擦嘴角,又想起了那刀光。即使退出那么远,刀气仍能伤及他的肺腑。他现在想超来仍是寒毛直立。
幸好,幸好没让楚暻寒发现他已受伤,否则他趁胜追击,再给他来一刀,岂不是非死不可!
他从地上爬起来,靠要树枝上休息片刻,习惯性去抱住他的琴,空荡荡地双手让他即失落又不安,这甚至比受了严重的伤更让他难受。
琴师没了琴,他还能做什么?
又一口血吐了出来,他咬牙从身上扯下下块青布,沾着血写道:“失败。”
随后将拇指与食指放于口中,吹起一声口哨,一只鸽子在口哨声消失后扑腾着双翅落在手背上。
他摸黑将布绑在鸽子腿上,轻抚几下鸽子的后背,手背一抬,它便扑着翅膀飞了出去。
一个人太执着与一件东西到底好不好,一个人太依赖一件东西到底好不好。
不好!
抚琴爱琴胜过爱他的生命,胜过爱欧阳四旬。
失去琴后他就像失去了魂。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在黑暗的林间,却已经失去了方向。
第134章 上哪去找宁王爷 (1462字)
威猛的王爷带着年轻的副将早已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
在他们刚走过不久的官道上,出现了别一批人,个个黑衣怒马,一群人浩浩荡荡。
为首的将领衣着浅蓝色锦衣,长发在脑后飞舞,俊美的容貌下,双眼谨慎又有神。
他突然一勒马缰,马惊嘶,人立而起,接着身后传来一连串马嘶声。
他眉头轻蹙,望向路旁的树林,眼神凝重。
“好重的杀气!”
他向后吩咐一声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完一人一马冲向漆黑的树林里。
越向里越杀气越强,渐渐有细微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越是心惊,跳上马背,将马栓在一棵大树上,手中紧握长剑,无声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
黑暗里他仍是看见了那群倒在地上呻吟的士兵,和那把他见过很多次的绝世的紫檀古琴。
士兵身披红色盔甲,只有楚暻寒的兵才敢穿红色的盔甲。
士兵已倒下,马已死亡,琴已断,可抚琴呢?
他蒙住脸,向那群人飞去,一把扼住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沉声问道:“弹琴的人呢?”
士兵无力地抓住他的手,没有说话。他一把掐断了他的脖子,又扼住另一个人的脖子,问了同一个问题。
这次他得到了答案,一只颤抖地手缓缓指向了他们身后的树林深处。
他仍是一把捏断了给他指路的士兵的脖子,提身飞向树木。
很快他就在树木里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抚琴,却是已经晕迷了过去。他走过半扶起他,探了下呼吸,幸好还活着。
他胸口一片濡湿,远远就能闻出那是血的味道。连点他身上十二处大血,急急地将内力输送到他体内,半响才见他咳嗽着虚弱地睁开眼。
见着救他的人后,轻声叫道:“凤总管。”
凤晴天道:“公子伤很重,不宜讲话。”
抚琴却坚持说道:“楚暻寒刚走不久,现在应该到了红花坞,照他那样的速度明天一早就能赶到凤凰城,你快带兵截住他,不用管我。”
凤晴天道:“公子伤及肺腑,若不及时医治,怕功力尽失,晴天不能不管。”
抚琴推了他一把,轻咳两声道:“我死没关系,别因为我误了大事。”
凤晴天一把把他抱起来飞向他栓在林间的马,说道:“我带你去凤凰找大夫。若真放你不管,四爷还不把我给吃了。”
抚琴没再开口,他也知道他的话改变不了什么。
再次路过那群士兵时,凤晴天突然停下,也不回头,一提内力掌风一击,所有人当时就吐血而死。
之后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回到了官道上。
众人见他突然抱出一个人来,有些惊讶,却没人发问。凤晴天道:“楚暻寒刚走不久,我们追!”
说完固定了一下抚琴的姿势,一夹马背,率先冲了出去。
连赶了一夜的路,东边渐渐泛起白光,天是快亮了。
凤晴天的心却越来越往下沉,凤凰城快到了,他们已遥遥地看见了城中的房屋和还有些没开败的红莲。
连城里的叫卖声,都越来越近了。
可楚暻寒呢,他只比他们快一分,可就在不久前,他就已经进了凤凰城,连同他的马,隐匿在了这人声顶沸的城中。
他该上哪儿去找楚暻寒?
他将兵驻在离凤凰城不到两里路的城外,独自带着一直在晕迷的抚琴进了凤凰城,进城后直接打马冲向太守府。
拿着皇帝的手谕,凤凰太守王守墨亲自出来迎接。
王守墨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发福的男人,但眼神依旧凌厉,举止得体,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能做凤凰城的主人,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第135章 居心叵测的太守 (1801字)
凤晴天抱着抚琴下马,对弯腰站在他旁边的王太守道:“太守大人不必多礼,我等亦是奉皇上之拿捉拿通敌判国的宁王,这是下官的副将,受了重伤,还望太守帮忙请个大夫。”
王守墨一听,看一眼晕迷的抚琴,对他拱手说道:“下官这就差人去请大夫,大人这边请。”
凤晴天带着抚琴向他指的一间卧房走去,进去后迅速将抚琴平放下,王守墨跟进来,对他说道:“大夫马上就到,请大人您稍等片刻。这位大人看样子受得很重,不知是被何所伤。”
凤晴天看了眼床上脸色苍白的抚琴,冷冷笑道:“被楚暻寒的刀。”
王守墨冷吸了一口气,道:“大人福大命大,定会没事的。”
凤晴天抿着嘴点了下头,屋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大夫来了。
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背着药箱赶得满头大汗,进来刚把箱子放下就开始把脉,一把上抚琴的手臂,脸色剧变,深叹了口气道:“好厉害的刀气!好厉害的刀!”
凤晴天脸色随之一变,问道:“还望大夫说明白一点。”
大夫把了下自己的胡子,对他们解释道:“这位大人的五脏六腑皆被强烈的刀气所伤,幸好有强大的内功及时替他保住了性命。但若要恢复到以前那种功力,还需要静心修养三个月。”
王守墨道:“大人请放心,这三个月这位大人可一直住在下官府上,下官定会好好伺候着,不敢怠慢分毫。”
凤晴天看了眼床上依然晕迷的抚琴,大夫正在替他扎针,心想以抚琴的个性,别说留在别人家里三个月,就是一天,也是不愿意的。以他清冷的个性他醒了定会自己负伤离开吧,并且一定会不回欧阳府。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征询一下欧阳四旬的意见,毕竟这是他的人。
他起身和王守墨离开了那间屋子,留大夫单独为抚琴医治。王守墨带着他去了太守府的正厅,叫人奉上了荼。
他却有些难为的神色,毕竟他不是皇帝亲自派遣下来的将领,欧阳府亦不是众人皆知的皇帝的手下。单凭一块手谕,实在不好解释。
但他却管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向王守墨说道:“太守大今日可有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