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莫小六笑道:“嘿嘿……这样好说,你们店叫‘帛衣布庄’,我认下了,我过两天再过来拿啊。”
付了钱后莫小六背着他的一个带着盖子的小竹篓十分轻松的前进了。这竹篓就像倩女幽魂里宁采臣背的那种,竹子编的,就是比直接一个包袱挂在身上凉快。
然后他又进了个脂粉店,卖脂粉的姑娘一看是个长得眉清目秀,一进门就笑意连连的书生跑来买胭脂,个个争相接待,表示新奇又欣喜。
争在最前面的那个姑娘替他摆好凳子,递着茶水问道:“公子奴婢叫小碧,公子您是来替哪家小娘子买脂粉吧,选咱们‘溢香胭脂阁’可就对了啊,咱们这里有全大央国最好的脂粉,也有从东灵和西池运过来的,他们那里的姑娘也用这些脂粉。”
莫小六闭上眼品了口小美女送上的茶,实在没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睁开眼笑着回道:“那就把里面这里的最红的口红,最黑的眼影,最白的粉底,最……还有什么来着,先就这些吧,每样来一盒。”
姑娘应到:“奴婢不知道公子你说的口红,眼影,粉底是什么,但奴婢这里可有最红的口脂,最白的傅粉,最亮的额黄,最细腻的画眉,还有各式各样的花钿,奴婢这就去给公子您一一拿来瞧瞧。”
莫小六忙道:“不用拿来瞧了,反正我瞧不出好坏,你们就每样给我来一盒吧。”
姑娘笑得唇红齿白,应道:“诶好,公子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来。”
莫小六被她灿烂的笑容给迷得晕乎乎的,怔怔一点头道:“好,好,好。”
姑娘那很快拿了好几个盒子到他身边,他说:“都包一块吧,这样好拿一点。”
替他包在一个大盒子里后姑娘连忙拿出一包东西递到他面前,问道:“公子您看,这是我们这款式最新的花钿,您选一些吧。”
莫小六随便拿了朵牡丹花样子的那玩意端详了半天,问道:“这啥?”
姑娘解释道:“这是姑娘贴脸上用的。”
莫小六赶紧扔回去道:“算了,这个就不用了。就把那块最大的镜子给我包上吧,对,就是那块铜镜,清不清晰啊,你们这里的镜子可坑爹了,照出人脸来总泛黄。”
姑娘笑道:“因为是铜镜,所以是这个颜色,但我们这里有一个款世上绝无仅有的镜子,绝对清楚不泛黄,公子您要不要看看?”
“哦?拿来看看。”
然后那姑娘居然给他拿了块玻璃镜子过来,他还是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玻璃制品,相当喜欢那镜子,拿着照了又照,越看自己越帅,问道:“多少钱啊这个。”
姑娘轻笑道:“五万两。”
吓得他差点把镜子摔倒了地上,极不确定地问道:“五万两白银?”
姑娘笑道:“是的。”
莫小六深呼吸一下,双手送回她手里,道:“我还是随便拿块铜镜照照算了,反正铜比玻璃值钱,”
付账的时候,就那几个盒子,居然收了他几百两银子,这生意做的,他走的时候还极不满地摇头,奸商啊奸商,也不知道这家老板是谁,肯定是个长得脑袋冒油的死胖子!
此刻他已经把他哥也是生意人那一点给忘记了。
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146章 日思夜想的背影
搞定装备后他随后找了个巷子口窜进去,迅速地把一堆盒子打开一一摆到地上,又掏出镜子,在自己脸上胡乱画了一通。
把自己的嘴唇涂得猩红,小脸画得苍白,然后又把眉毛涂黑,再画了下眼线。想了想,学着电视里那些画烟熏妆的女人在眼皮上画成一块漆黑,对着镜子满意地一笑,粉就扑面而下,模糊了他的双眼。
眼睛模糊了,铜镜照出来的画质又不行,这一对照之下,把他自己都吓得退后了一步,拍了拍小心肝想到,这样该不会有人认出我了吧,但……这样会不会被官府抓起来,说老子是个疯子?
管不得那么多,他收好东西背上竹篓,深呼吸一下,鼓起勇气来,在脸上随意地揉了两把,双手捏成拳放到胸前的位置用力耸了两下,暗叫了一声:“雄起!”
然后双手的食指放到竹篓的背带下面垫着,像小学生一般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一个见到他的是一个挑着担子卖青菜的老头,看了他一眼后甩掉担子飞奔了出去。然后见到他的就是一群青年人,个个看得脸色苍白,莫小六得意的想,这些人肯定也像那个老头那样被吓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居然趴在路中央狂呕吐!
莫小六并未打算理这群人,趾高气扬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破坏了好几条街的治安秩序,吓得有几个人当场羊癫疯复发。
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看了看天色,都是下午天了,连早饭还没怎么吃呢,随便找了一家饭馆钻进去,很快就出来了。被人用扫帚赶出来的,说他是个疯子……
他心里委屈极了,他低下了头,哽咽着离开了那块伤心地儿,却发现这世间已经没有再能容下他的地方。
他的鼻子发酸,鼻涕就流下来了,他用手臂一抹,手臂上居然出现了一块黑一块白一块红地混合起来的颜色,他一惊!猛然想到这样肯定会把他的妆弄花!
他拿出镜子,却没有勇气看下去。
深叹了一口气,又把镜子放了回去,就算花了,他也改不回来,何必自寻麻烦。
能自己看开就是好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不信有钱吃不到东西了!
结果一个时辰后,他更饿了,看天色大家都在吃饭吧,他破功了,打算把妆给洗了找个客栈吃点东西睡觉了。
一时间却又找不到水,他突然想到了他娘,嘿嘿,他不是刚认了个娘吗,走的时候他娘还那么威武,替他挡住宁王来着,这就回去找她去!
他现在却是在城北,他那个娘在城南,他又不知道他娘住的具体位置,按理说他是找不到的。可他就是找到了!
因为他在别人茶馆的门口听到那些人大声嚷嚷着:“死人啦死人啦!凤凰城里居然有人敢杀人,我敢不保证,杀人犯一定是个光棍,父母双亡的光棍!”
有人应呵着:“死的是谁!快说来听听!”
“是一个六十来岁的妇人,我的亲戚居住在城南,今天上午听说死人了,下午就搬到我家来住,说是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你家亲戚杀的吗?”
“我呸!你家亲戚杀的!我那亲戚是害怕!想想咱们凤凰城!全天下最和平最安宁的一座城,二十年来从来没发生过一宗命案,连谁家无故死只鸭子都搞得人尽皆知,现在居然死人了!能不害怕吗?能不搬走吗?”
“有道理,那个妇人是怎么死的?凶手找到没?”
“没有,听人说官府的人赶到的时候,凶手早就走了,人死得可惨了,四肢被折断,脑袋都快离开脖子了,肚皮被划开,肠子都出来了,咦~你们没看到,那叫一个惨啊,惨无人道啊~”
莫小六听得心惊,又心疼,又心酸,一时间像被打破了厨房的瓶瓶罐罐,各种味道浮上心头,这眼泪就涮涮涮地拌着脸上的粉流下来。叫人看了说不出的……呃……没人看见他这样子。
他义愤填膺地冲出去,冲到大街上,朝正赶来的一辆马车大张双臂,幸好马车刹得快,没撞到他身上,他抽泣着用袖子擦了擦眼,大声叫道:“我要赶车!”
车夫是个老大爷,吓得直打哆嗦摆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管,直接跳到别人的马车上,吼道:“送我去城南!”
老大爷依然哆嗦着,越抖越凶。莫小六暗叫一声糟糕,尼玛不会又遇到一个羊癫疯吧!
他从包里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手用递到帘子外面,只露了两个眼睛说道:“大爷,这是车费,送我去下城南。”
大爷颤抖着接过银子,猛地一鞭子甩到马尾巴上,莫小六向后一仰,脑袋又撞到木头方上,刚收住的眼泪又疼出来了。
这一跑又是个把时辰,到了城南门口,大爷道:“小小小哥,到了,城南门口到了。”
莫小六掀开帘子就看到了城南两个字,仔细想想仍是想不出该走哪条路,便说道:“大爷,你给我载到死人那家去吧。我是去奔丧的。”
大爷道:“小哥,凤凰城天天都在死人。谁知道你说的哪家?”
莫小六道:“诶!我说的是被人凶杀的那家,你应该听说过吧。”
大爷连忙回道:“没听说,不知道,什么凶手,凤凰城从来不会出这种事,不知道不知道。”
莫小六道:“我知道你知道,瞧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骗我,我说大爷,钱你都拿了,人家这急着奔丧呢,你不可以这么不厚道!”
大爷道:“钱,钱我可以还你一些,你找城南的马车送你过去吧。就算我知道死人了,也不知道他住哪儿啊,再说,这可是凶杀,有谁敢没事跟到死者家去。不去,再多钱都不去。”
莫小六气愤地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把手全伸出去道:“找我钱!我坐别的车去!”
大爷居然真的拿出一把小刀,把那块十两的银子砍成两半,还了一半给他,他哭笑不得地接了过去,跳下马车,依然茫然地看着四通八达的马路。
这时一队吹着唢呐,敲着鼓,披着白布,接着幡的官兵远远地朝他走来,他随便拉了个身边同样看着那队人没看见他的脸所以没逃跑的一个路人问道:“兄弟,咋回事啊?”
那人抱着胳膊看着那队官兵道:“唉~婉姨居然被人杀了。婉姨可是好人呐,咱们城边街出了名的好人。谁不知道婉姨心地善良,为人老实,居然有人会杀她,真是丧尽天良啊~”
莫小六想到那大妈,的确挺好的,陌生人都拼了命去救,他也叹了叹道又问道:“可是这关官兵什么事呢?”
“他们是官兵,专门管凤凰城里的治安,二十年没出过事的凤凰城居然出了这么大一件命案,别说让他们带带孝,就是让他服三年孝也是应该!”
莫小六道:“嗯,应该的,应该的!我说大哥那个被害人家怎么走啊,我想去祭奠一下。”
那人指了指前面:“朝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看到地上的纸钱了吗,顺着走,就到了。”
“哦,谢谢大哥。”
“不用客气,我也打算过去送送她,唉~毕竟她帮了我家不少忙。啊!!鬼呀!!”
莫小六忧伤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着祭拜婉姨的人肯定被自己吓傻了一定,唉~罪过罪过。
天渐渐暗下来,晕暗的天色下,风大了。
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凤凰的天气也随着那场雨变凉了不少,一到了半下午,风吹,竟有点凉嗖嗖的感觉。
莫小六一路走过去,尽量避免踩到纸钱,白色的圆形圆孔的纸片在空中飞扬,马路上凄凉得没有一个路人,他抱着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抱着一颗跳到嗓子眼的心,仍是走了下去,毕竟人家救了你一场,人家现在死了,还死得那么惨,你不该忘恩负义,看都不去看一下。
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可那家小院长里并不热闹,莫小六一路走过去没听到一丝人的声音,邻居家的狗叫个不停,大门却锁得很紧。他从大门缝里偷偷向里面看了一眼,却看到一个背影,一个他熟习得不到再熟习,做梦也想见到的人的背影!
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147章 久别重逢必有戏
他从大门缝里偷偷向里面看了一眼,却看到一个背影,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做梦也想见到的人的背影!
他冷静地收回手,使劲地搓了搓脸,深呼吸一下,一掌推开了大门,而门口边,正好站着欧阳四旬。
他一下子扑上去把人搂住,死命咬着欧阳四旬的肩膀说不出一个字,颜色怪异的泪水顺着他的脸流到他哥肩膀上的白布上。
欧阳四旬僵了下身体,才轻轻抱住他,抚着他背上乱糟糟油腻腻的头发,却是越抱越紧,紧到两人的身体都在微颤了。
莫小六看着他肩膀上绑的白布还泛着血色,就知道那一定是受伤了,边哭边问他:“你的伤怎么回事?”
“没事。”欧阳四旬在他耳边轻轻回了一声,依然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的发。
#文#莫小六不依,反驳道:“还在不停冒着血,怎么会没事!”
#人#欧阳四旬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的右手……抓到我的伤口了。”
#书#莫小六大惊失色!双手齐齐地放下来,微抬起头问道:“痛痛痛……痛吗?”
#屋#欧阳四旬微勾起嘴角,道:“不痛,很好。”
莫小六撇着嘴角:“好什么好,我现在一点也不好。”
欧阳四旬道:“你当然不好,是饿了吧。”
他撇着嘴皱着眉头,忧伤地点了点头。欧阳又道:“画成这样子,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哪家铺子敢让你进去吃饭?”
他既忧伤又委屈了:“刚见面就笑话我,说点好听的来听,不然不原谅你!”
欧阳四旬道:“吃点东西?”
他想了想,点头道:“这个中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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