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安久这会儿脑子里满是担心被人发现的窘迫,一脸埋怨道:“谁让你刚才乱踢门啊,他肯定知道里面有人了,一直不开门他会怎么想?矣”
傅臣商耐着性子没有直接动手撕,将她的套裙一点一点往下褪,“你以为我不踢门他就不知道我们在里面,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傅华笙那货是什么人,风月场上的老手,对这种事情反应尤其的敏锐,什么风吹草动能逃过他的眼睛?
刚才那货在门外鬼叫显然就是故意的,所以傅臣商才会毫无顾忌地踢了那一脚。
安久心里咯噔一下,脸都白了,忐忑不已地问:“什……什么意思……”
傅臣商总算是将那件紧身包臀的裙子给脱了下来,安久刚刚才穿好的内衣也遭了毒手,微眯双眼,目光一寸寸侵略着她的身体……
眼前的男人衣冠整齐,而自己却不着寸缕,安久被盯得心里发毛,一时之间面如火烧,急忙扯了被子包裹自己,无奈之下只好用缓兵之计,“你就不能先忍忍吗?”
傅臣商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安久,我已经忍了整整五年,你离开之后,我没有找过任何女人。你回来了,把我当做陌生人视而不见,我眼睁睁看着你跟景希在一起,还要继续忍耐。唯一一次失控的代价,是你冷漠厌恶的眼神,我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傅臣商,你会后悔的’,当时我不懂,还在心里想,如果真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嫁给我的侄子,彻底遗忘我,我才会后悔。直到现在我才终于开始后怕,如果不是我撞车进了医院不省人事,那一次的冲动,差点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饭饭和团团……”
安久沉默不语,安静地听着,那次他在车里强迫自己的事情一度让她对傅臣商的排斥到达极点,当时那种情况下也确实有过隐瞒孩子存在的念过……
傅臣商生怕她消失一般,目光紧紧凝着她,“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相信我,我越对你好,你只会当我别有用心,离我越远……”
安久捏了捏拳,眉头微蹙,“所以你就利用乔桑……”
傅臣商急忙打断她,“我确实利用了乔桑,但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将计就计。楚陌一定告诉过你,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吧?”
“……”
“你相信了他是不是?”傅臣商叹息一声,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
“你看,你宁愿相信楚陌,也不会相信我。”傅臣商苦笑一声,“我费尽心思将你留在了身边,却也做尽了恶人,让你越来越讨厌我……”
现在回想起来,傅臣商当时确实做了很多令她反感的事情,但从事情的结果来看,都不是以伤害她和乔桑为目的。
很多当时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全都豁然开朗起来……
“天知道我有多想碰触你,每次见你,都要用所有的理智警告自己冷静……”傅臣商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压抑,“可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反正,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不想你再讨厌我……再也不想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安久面上满是挣扎,绞着手指,咬了咬唇,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傅臣商轻笑,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没关系……给我抱一会儿就好……”
见他实在是可怜,安久最终还是心软了,懊恼地横了手臂蒙住眼睛:“你,你快一点……”
傅臣商怔忪片刻才猛得反应过来,双眸亮得惊人,“好。”
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被子里一点点剥出来,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的衬衫领口,“帮我解开……”
早就对自己一丝不挂他却还穿得整整齐齐不满了,安久帮他把外套脱了,然后衬衫扣子一颗颗全部解开,心跳如鼓地看着他将衣服扔到床下,赤着上身,然后继续期待地盯着她……
安久瞅了眼他的裤子,难道还要她继续?
安久一咬牙,答应都答应了还矜持什么。于是速战速决,闭着眼睛七手八脚地帮他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
她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他炙热的胸膛密不透风地压了过来,比刚才还要可怕的硬物擦过她的大腿|根|部,温柔地在湿滑的花瓣外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在她放松戒备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挤开刚刚受了刺激尚且异常敏感的细缝,随即整个身体压下来,尽根没入……
“啊……”还是无法一下子全部接受,安久急忙揪着身下的被子往上缩了缩。
傅臣商按住她的肩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抽|动,全部抽出,再全部进入。
安久差点没被他撞散架了,抑制不住嘤咛出声,急促喘息着,“不要……傅臣商……轻一点啊……疼……”
可这种时候傅臣商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不满于这个姿势的束缚,大掌突然扼住她的两只脚腕,迫使她的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最后将她的脚抬了起来,曲起之后直接压到她的脸侧,整个身体摆弄着一个M,由上而下重重地撞击。安久上下晃得头晕眼花,感觉腰都快断了,“慢……慢一点……”
傅臣商脑袋蹭在她的胸口,含住一颗红莓舔弄,身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松懈,“不是让我快一点吗?”
“我说的是时间不是频率!”
“那你要说清楚啊宝贝……”
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
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安久难受得哭了出来,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想他快点结束,一声声软着嗓子求他,什么好话都说出了口,“傅臣商,求你……求求你……”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
看着口口声声马上就好,却在自己身上动的起劲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的家伙,安久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结果,被咬的那个却是一副爽到的表情,巴不得她多咬几口……
安久欲哭无泪……
等他终于颤抖着热热一片洒在她的小腹,云收雨歇,安久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抱起来搂在了怀里,用衣服帮她擦干净身体,替她揉着腰,心肝宝贝一样哄着:“乖,不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温柔一点……”
安久抄起枕头砸在了他那张欠揍的脸上,“还有下次!有你这样的吗?一年份的量都被你做完了了!”
“那还有四年份的呢。”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回答。
安久恼地随手就在他脸上抓了一把,“你做梦!”
傅臣商一副委屈的表情,“也不能全怪我啊,饿了太久的人见到好吃的难免会控制不住食欲,所以往后我们还是合理安排比较科学,那样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你看一天三次怎么样?”
安久额头青筋暴跳,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第199章 夜袭
安久和傅臣商收拾好去对面的时候,团团正坐在地板上玩拼图,傅华笙窝在沙发上,怀里揣着一篮子鲜嫩的樱桃,腿上坐着饭饭小胖妞,两人欢快地一起吃着。
一见安久和傅臣商回来,饭饭立即从傅华笙腿上跳了下来,把他怀里的樱桃也抱着抢了过去,蹬蹬蹬跑到爸爸妈妈面前献宝,“拔拔麻麻你们回来啦~很好吃的樱桃哦~三叔买的~拔拔麻麻你们吃~”
傅华笙“啧啧啧”的看着安久那张完全素颜却眸光潋滟,面如桃李,比任何化妆技巧都要明艳的脸,一手托腮,邪气地勾着嘴角,悠悠地说:“饭饭宝贝,你的拔拔麻麻一个吃饱了,一个被喂饱了,哪里还用得着吃这玩意儿啊!”
这货果然什么都知道,还在孩子面前乱说,安久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臣商轻飘飘地扫了傅华笙一眼,“嗖嗖嗖”扔了几个樱桃过去,傅华笙精准地全部接住然后扔进嘴里,吃进肚子里,完全无视了傅臣商的警告,一本正经地看了眼手表继续说:“我敲门的时候才七点半,这会儿都十点多了,啧啧,二哥,担心闪了腰啊……嬖”
傅臣商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着傅华笙走过去,傅华笙却一反常态地毫不畏惧,一副大义凌然的表情迎着他。
然后,傅臣商在他旁边坐下,哥俩好的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傅华笙表情呆滞地看着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差点吓尿了,傅臣商居然主动碰他…浪…
只听得傅臣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受什么刺激了?”
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是枪口还要一次次往上撞,他这完全是想作死的节奏啊!
显然是受了刺激,这刺激还绝对不小。
傅华笙表情一僵,“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他就是看不惯这货现在得瑟的模样怎么了?
凭什么自己水深火热,他那个罪魁祸首却在那逍遥自在啊!
“是不是跟桑桑出什么问题了?”安久有些担心地问。
傅华笙瞥了一眼傅臣商脖子上的暧昧红痕,恨不得把他的爪子给剁了,肩膀一扭,嫌弃地把这公然修恩爱的家伙给推开了,闷闷地回答:“众望所归的分手了,你们满意了没有?”
说完又一脸自嘲地喃喃着补充了一句,“分手个屁……本来就是假的……”
以乔桑的个性,这个结果完全是意料之中,安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傅臣商淡淡地说:“早说过你们不合适,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种不同的事情。”
傅华笙愤愤地瞪他,“少说风凉话,当初要不是你,我会跟桑桑分手吗?”
安久眨了眨眼睛,看看傅华笙又看看傅臣商,这话是什么意思?傅华笙和乔桑曾经交往过,分手原因还是傅臣商?
傅臣商挑眉道:“我怎么记得你们分手的原因是被乔桑当场撞到你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
安久一听,突然想到乔桑正在拍的那部戏的第一个场景,女主角躲在橱柜中想给初恋一个生日惊喜,却撞上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当时乔桑一直NG,她还以为只是因为演对手戏的那个人是苏绘梨,现在看来,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傅华笙一听就怒了,“那是你勾|引我女人被我发现先!”
傅臣商冷了脸,“老三,说话最好注意点分寸。”
说完有些顾忌地看了眼安久,安久本人倒是没什么反应,乔桑暗恋过傅臣商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不可能因为这个而存着什么芥蒂。
傅华笙兀自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靠,嚷嚷道:“乔桑那不给我住了,妈一直在追杀我,我没地方去,以后我就住你这了。”
傅臣商的语气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不行。”
傅华笙愤然不已,“我会有今天还不都是你害得,你要对我负责,反正我是不会走的。”
傅臣商也不说话,直接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冯婉。
傅华笙怒得上去抢,“傅二!你还有没有人性!”
两人过了几招,饭饭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还拍手叫好,团团呆萌的小脸满是无语。
安久显然更无语,急忙跑过去将两人分开,“多大的人了,还在孩子面前胡闹!”
说完没收了傅臣商的手机,“算了,你就让他先住着好了,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
傅臣商还是不松口,板着脸,“不行。”
傅华笙一见有人撑腰,开心得蹦跶到了安久身后躲着,“二嫂,你要替我做主啊!”
安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也给我安生点,没事老惹他干嘛。”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扔了串钥匙给他,“你去我城南的别墅住。”
傅华笙不屑一顾地扔还给他,“房子谁没有啊!我才不要一个人住,空虚寂寞冷,你就不怕我一个人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安久重重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呸呸呸,胡说什么呢!”
傅华笙没脸没皮地搂着她的胳膊晃啊晃,“二嫂,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看我哥呀,一点都不爱幼,这样的男人怎么靠得住!”
傅臣商怒极反笑,“傅华笙,我看你是活腻了。”
傅华笙脊背一寒,立即把脑袋缩回了安久背后。
安久伸手把他给拖了出来,“好了你们两个,好好相处。”
说完招呼饭饭和团团过来,“饭饭、团团,走了,跟爸爸和三叔说再见。”
“拔拔再见,三叔再见~”
“爸爸再见,三叔再见~三叔,樱桃我可以带几个回去吃吗?”
“全都带走吧!我买了一箱子呢,吃完了再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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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沙发。”安久和孩子离开之后,傅臣商没好脸色的扔给他一句话然后进了浴室。
傅华笙撇撇嘴抱着枕头躺到了沙发上,碎碎念道:“睡沙发就睡沙发……别说你的床能睡下两个人,就算能睡下二十个人小爷也不会跟你睡的!忘恩负义,当初你老婆走了以后独守空闺、寂寞难耐,是谁好心收留你的?现在轮到我了却这么无情……说到底还不是嫌弃我碍你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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