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傅臣商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答道,“名誉校长不用。现在你们的教务校长依旧是王老师。”
一般的私立学校名誉校长只是挂名股东,不过由于傅臣商现在是唯一的股东,自然掌控实权,意思就是他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全凭心情。
安久庆幸不已,还好还好,在家里管她就够了,如果学校还要被他管,她真得会提前衰老的……
傅臣商又加了一句,“晚上放学等我去接你。”
“干什么?”安久狐疑地问。
“朋友生日,带你去玩。”
谁都不认识有什么好玩的,分明就是你自己需要女伴吧?
安久不情愿地咕哝,“我不去,我要做作业,还要补觉。”
傅臣商又开始施放逆转他人思维的洗脑大法,“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很多,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你需要加强适应能力,学会自我调节,能提前完成的作业以后要尽量提前做好,有准备会让你在未来的道路走得更加从容……”
安久实在听不下去了,“拜托不要一下子把由于你自己纵欲过度害得我没力气陪你出席朋友生日party这种事瞬间给升华到这种人生的高度好吗!”
“正好借这个机会介绍你给他们认识,晚上好好表现。”傅臣商这话显然是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了。
不过,安久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去就去呗,自己先前不是还很介意他不让自己融入他的朋友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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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我是野男人 ?'…99down'
一放学梁佳佳就追上去把安久堵在校门口。
“你……”
安久特无奈地打断她,“不要脸是吧?能换个词儿么?好歹也是A班高材生,词汇这么贫乏我都替你语文老师感到寒碜!”
梁佳佳也不和她辨,直接开始进入正题,“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校徽肯定是你自己做的!还不知道是你哪里找来的野男人!脸都没露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种幼稚的招数也好意思拿到我跟前来丢人现眼!”
仿佛终于找到了可靠的理由来反驳,梁佳佳瞬间又恢复了面对她的勇气灏。
梁佳佳说的校徽是傅臣商胸前别着的代表盛谨校长身份的特殊标志,安久发给她的那张照片没有给傅臣商露脸,但是一旁入镜的黑色西装以及西装上熠熠生辉的校徽明确显示了魔鬼身材的主人是谁。
此时,校门口那辆奥迪鸣了下喇叭,已经在催促。
安久本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好的骂词全都因为那声鸣笛而无奈地咽了回去,不耐烦地挥挥手敷衍道,“好好好,就当是我自己做的吧!你说的没错,那就是个野男人!现在你能让开了么?骞”
那赶苍蝇一样不屑的姿态简直比骂她还要让她气愤,不过,她抬眼一看那辆等安久的奥迪,居然还是最普通的家庭款,心下立即顺畅了很多。
“哈,接你的?什么嘛!你不要告诉我傅臣商居然开这种破车?哈哈笑死人了!宋安久你装样子也稍微下点本钱嘛……”
安久再次深吸一口气准备开骂,很抱歉,在梁佳佳面前她向来没有丝毫自制力,也从不准备自制。
结果,刚准备反驳,那辆“破车”的黑色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傅臣商那张犀利完美如雕刻的侧脸,接着偏头扫了安久一眼:“上车。”
安久又一次被熄火了,闷闷不乐地乖乖绕过去坐进去副驾驶。
身后,惊鸿一瞥的梁佳佳已经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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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副满腔热血无法抒发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吵架吵到一半把人拉走,我是会被憋死的!”
“你就这点自制力?”
安久不说话了,这会儿要是一开口,一准迎接她的又是长篇大论。
傅臣商一边开车,一边极其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似笑非笑,却分明已是刀光剑影——
“我是野男人 ?'…99down'”
完了,被他听到了……
安久绷直了脊背,干笑,“那还不是因为你催我了,我不想跟她吵,所以随便说的嘛!您当然是我明媒正娶的男人!”
说完不给傅臣商说话的机会,立即扯开话题,“呃,我就穿成这样去吗?”
安久看了眼傅臣商今天无比闪亮耀眼的装扮,再看看自己这身校服。
“先去做造型,我还不想别人误会我是变态。”傅臣商回答。
安久小声低语,“觉得你是君子的人才是误会好吧!哎,美丽的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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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Q高级造型会所。
几个月不见,Tina好半天才认出来跟在傅臣商旁边的女孩是谁,乍一看还只叹从杀玛特到清纯女学生,傅臣商的口味真是瞬息万变且跨度之大。
后台,Tina一边在给安久选衣服一边喋喋不休地各种感叹。
“哎呀,傅先生真是会照顾人,几个月不见瞧这气色好的,小脸红扑扑,皮肤嫩滑又有弹性!”
“哟,还胖了不少呢!稍微胖点好,穿衣服撑得起来!”
“哇,胸罩居然都大了一个罩杯,好厉害……”
……
……
“这位姐姐,您能别说了么?”安久无语掩面。
是生怕外面的傅臣商听不到还是怎样?
您这么一说会助长他蹂躏她的气焰的好不好啊?
Tina和上次一样,照例不管做什么都要征求一下傅臣商的建议,就连耳钉的颜色这种事都要问一下。
安久实在是无力吐糟,拜托您好歹也是给那么多一线明星大腕弄过造型的MQ首席造型师,您就不能有一点点自己的审美和主见么?为啥一到傅臣商面前就什么气场都没有了啊喂!
半个小时后,还没选好衣服,安久已经按耐不住了。
“选个衣服而已为什么要这么久?按照一分钟一件的速度我都试了三十套了,有完没完啊!”
一个小时后,终于初步决定风格,选好了衣服和搭配饰品。
“好累,胳膊好酸,简直比我打了一晚上的架还累嘛……”
她从来都是拿到衣服就穿,从来都不挑选的,从没受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短短一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选择强迫症晚期了。
一个半小时后,妆才画好了一半。
“这位美丽的姐姐,请问您是要给我易、容、吗?”
两个小时后,妆终于化完了,就在她以为看到曙光的时候,居然还要折腾头发。
“傅臣商你确定你不是故意整我?”
……
……
三个小时后,试了好几款发型,又对整体做了最后的确定,最新打造的宋安久终于新鲜出炉了。
“傅先生,已经弄好了,您看下还有什么要改的?”
安久撩开帘子走出来的瞬间,正在看财经杂志的傅臣商从书页间抬起头,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艳。
被整得跟雨打后的残花似的安久在捕捉到傅臣商那抹惊艳和满意之后,如同被温柔的春风抚摸而过……
好吧!她承认刚才被那厮治愈了。
配合春天般鲜嫩动人的粉嫩系妆容,此刻的安久一身剪裁简单的樱花粉单肩修身包臀连衣裙衬托出诱人的身材,柔顺亮泽的长发垂直至臀部,发尾勾起动人的弧度,厚实的齐刘海让整张脸看起来更加乖巧可爱,脚下的高跟鞋由雪白的羽毛完美拼接,美得如同梦幻一般……
整个人性感与稚嫩完美结合,如含苞的花蕾,将放而未放,似开却含羞不开……
傅臣商拖着下巴,目光巡视领地般将她每一寸都打量过——
“一百分。”
Tina一听激动不已,似乎是得到了巨大的肯定和成就。
傅臣商还是第一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居然这么有耐心地全程陪同做造型,且事无巨细地一一指挥要求,一副完全对她不放心要亲力亲为的样子。
看他这么重视,她自然也是尽心尽力,配合之下得到的肯定是最完美的作品。
安久心里想的是,傅臣商那种挑剔龟毛的完美主义性格居然给她打满分,原来她也是也大大的潜力股嘛,傅臣商便宜你了,算你有眼光!
傅臣商起身走到她身边,大掌轻抚着她的发,“安久,把头发养长。”
手掌暖暖的温度让安久面色微红,心跳不止。
“这个假发为你增色了九十分。”
傅臣商说。
假发九十分,那不就是说明,她整个人只有十分?!
“傅!臣!商——”
满以为他这是最高赞誉,原来,他丫就一高、端、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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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久都在散发低气压以及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我好歹被狠狠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啊!我脖子都僵硬得不能动了!你说一句好听的会死吗会
吗?”
正好到达目的地,傅臣商停下车,凑近她,本来想亲吻她果冻一样软嘟嘟水嫩的唇,考虑到不能弄坏她的妆,只在脸颊极轻地碰触了一下。
“宝贝今晚很美。”傅臣商声线性感而暧昧。
安久斗败的公鸡一样,瞬间蔫了,不叫嚣了。
“傅臣商,今天到底是谁过生日啊?居然包下整个顶层和天台来办派对!”
“你也认识。”
“哎?我也认识?”
安久想了想,傅臣商的朋友,她也认识的不只有两个人了么?
“纪白还是柯洛?”安久很郑重地问,大有他一说纪白立马掉头就走的意思。
傅臣商未卜先知地揽住她的肩膀,“纪白。”
第086章 十年
傅臣商和安久到的时候气氛已经被炒得很热。
二人入场的瞬间,现场诡异的静默了几秒,片刻后才复又喧闹起来,期间夹杂着不少窃窃私语以及窥探而来的看好戏似的目光。
直到安久看到不远处被寿星和人群围在中间的苏绘梨,才知道众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苏绘梨未施粉黛犹带病容坐在轮椅上,却秒杀了全场华服美裳争奇斗艳的女宾。
安久突然觉得自己花费的这三个小时挺讽刺的。不过,如果不花费的话,甚至连站在这里接受嘲讽的资格也没有灞。
纪白已经举杯款款而来,“二哥!你好难等啊!”
“生日快乐。”傅臣商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红酒,与他碰杯饮尽。
纪白今天一身白色西装,整得跟白马王子一样,和一身黑的傅臣商站在一起倒是挺搭配潸。
纪白上下打量了傅臣商身旁的安久一眼,“安久同学今天真是明媚动人!”
安久也学着他的样子将他从上看到下,“纪公子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
纪白轻笑,“安久同学过奖了。”
一口一个安久同学,分明是有意叫给傅臣商听。
傅臣商只是微蹙眉头,但没有说什么,俯身在安久耳边低语一句,“我过去打个招呼。”
安久自然知道他是要去跟救命恩人打个招呼。
他都光明正大的说了,更何况还是当着纪白的面,她自然不好不给面子。
“嗯。”
傅臣商摸摸她的头,离开。
苏绘梨离得不远,所以傅臣商走过去之后和她的交谈互动,安久这边都是一清二楚。
“身体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天天在医院待着也挺闷的,坐轮椅不会牵动伤口,更何况今天还是纪白的生日,自然是要来。”
“不要沾酒。”
“我知道,这是果汁。”
傅臣商拿过她手里冰冷的果汁,然后递给侍者,“去加热。”
苏绘梨满脸无奈又甜蜜,“你未免也太小心了。”
苏绘梨见他衣领有一处褶皱,伸手去整理,傅臣商极配合地俯下身任由她弄好。
于是众人看安久的眼光从艳羡到同情,从探究到不屑一顾。
纪白一贯玩世不恭的脸上也流露出丝丝温情,似是被这一幕感动,然后又特意去看安久的反应,后者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
真是个完全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小东西呢,明明有本事成为傅臣商的正妻,却连最基本的掩藏情绪都不会,真不知道该说她城府还是肤浅。
纪白绅士地邀请,“安久同学,介不介意陪我去天台看星星看月亮谈谈诗词歌赋与人生哲学?”
安久无语地看他一眼,“寿星最大。”
虽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离开那幕温馨,但纪白自然不是为了她才把她支走。
不过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跟她单独说几句绝对不是好话的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婉约么。
铁门一关,这里隔绝了里面的热闹和喧嚣,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和城市上方的整片夜空。倒是个发呆以及……疗伤的好地方。
纪白倚靠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任由夜风吹乱头发,里面的衬衫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瞬间多了几分不羁。
安久默默地跟在后面,他不开口,她也不急。
纪白将手里那杯红酒喝完,才开口。
“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路看着他们走来,圈子里那么多人分分合合,只有他们始终如一,彼此只有对方……”
只说了个开头安久便已经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那又怎样?”
安久事不关己的态度却被误认为不屑一顾,纪白的眸子里多了怒色,“傅臣商现在确实很宠你,我从没看过他这么宠哪个女人,包括对绘梨,他一向也是矜持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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