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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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往哪跑?马上就吃晚饭了!”
傅臣商在老爷子的怒吼声中离开了老宅大门,身影没入风雪。
饭桌上,冯婉关心地问:“吵架了?”
安久努力把嘴里鼓鼓囊囊的饭咽下去,然后抬头回答:“没有啊!”
冯婉看她吃得这么开心的样子,觉得这话的可信度挺高的,不过还是不放心。
“你的脸上那块怎么红了?”
安久随口就答:“傅臣商捏的。”
老爷子当场就拍筷子了,“他还敢打你!!!”
安久急忙又努力把嘴里鼓鼓囊囊的菜咽下去,然后解释:“没有没有,就是……闹着玩的!”
“你别护着他!”
“我护着他干嘛呀,巴不得您帮我揍他一顿呢!”
冯婉:“……”
傅正勋:“……”
“咳,我的意思是,他真没打我。”
老爷子这才收了怒容,“回来了就多住几天,不用着急走,想吃什么,自己去和厨房说一声,好好给你补补。”
安久连连点头。
冯婉虽然不满,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给她夹菜,想着等她情绪稳定下来了再劝她回去。
“这段时间你要是出门就让谦仁接送你,不要一个人知道吗?”老爷子不放心地叮嘱。
安久格外乖巧地点点头,多一个同盟是一个,何况她现在的情况一个人确实不安全,没什么好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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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事务所。
陈律师一边擦汗一边在BOSS大驾光临的亲自监督之下以几何倍数效率处理与楚天的官司纠纷。
傅臣商和苏绘梨面对面坐在隔间休息室。
苏绘梨一脸憔悴,“真的不可以吗?就这一次……”
安久那么一闹,她的形象大受质疑,正妻党倾巢而出,水军节节败退……已经严重影响了代言和近期的活动安排。
而楚陌……他事到如今还没有暂停她一切工作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可能在她与自己打官司的情况下出面替她解决问题。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代表她可以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我可以容忍她的小心思,但不代表没有底线,明白吗?”
苏绘梨脊背僵直,傅臣商这话的意思显然是不会出面,要让她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是的,她再聪明又如何?再聪明能聪明得过傅臣商吗?她突然有种可怕的错觉,她所自以为他不知的事情实际上他全都一清二楚,只是像他所说的,没有触及他的底线,因为他属意的女人是自己,所以他会给予最大的宽容。
而现在呢?她触及了他的底线了吗?他的底线是……
“你的底线是……宋安久?”苏绘梨颤抖着唇问。
“你并非第一天知道我娶了她。”
言外之意,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一点,现在又来介意会不会太迟了。
傅臣商的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在桌面上,“我从来没有禁锢过你的自由,帮你解约之后,你去留随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要来聚星的。”苏绘梨这才慌了,生怕他解决了一切之后真的要和自己一刀两断。
“那就乖乖听话。”毫无温度且漫不经心的语气。
他们这个圈子,苏绘梨无疑有足够的能力生存,且最适合待在自己身边,有足够的生活品味,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关键时刻甚至可以替自己解决麻烦、打理好一切,正是他所需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选择的女人。
只是,当某个人出现之后,突然颠覆了他几十年的认知,如果自己需要的仅仅如此,那老婆与一个高级助理又有什么区别?
他甚至想,所谓老婆这个存在,难道不就是应该拿来闯祸给自己收拾,让自己喜怒哀乐哭笑不得甚至暴跳如雷,然后再从镇|压与狠狠收拾她之中体会乐趣的吗?
这种想法显然颠覆常理甚至有些变态……但似乎……还不错。此时脑海里又突然跳出了白月光三个字,傅臣商的脸色又瞬间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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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过了两个多小时,安久消化得差不多了,大脑开始运作了。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将近十一点,傅臣商还没有回来。
不用猜了,这会儿八成是去安慰某人了。
安久盘腿坐在床上吃葡萄,想到这个可能,揪着床单,恨不得给撕成一条一条的。
他果然还是喜欢苏绘梨还是喜欢苏绘梨还是喜欢苏绘梨吗?那又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娶了她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娶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和乔桑待久了,她的思维方式都快被同化了。
安久爬过去把换了卡的手机摸了过来,然后拨通崔谦仁的电话。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的话说得很委婉,说是接送,其实等于是把崔谦仁调过来给她用的意思,要不然在机场那时候崔谦仁也不会明明察觉了自己的动机,还毫不犹豫地将她送了过去。所以崔谦仁是靠得住的。
“二少奶奶。”
崔谦仁的声音相当清醒,显然没有睡了或者准备要睡的意思。
“谦仁,你知道傅臣商现在在哪吗?”
“嗯。”
果然知道!!!太靠谱了!
“在哪?”
“中正律师事务所。”
“认识路么?”
律师事务所,听起来很纯洁的地方,实际上肯定是和苏绘梨一起以处理官司的名义私会去了。
“……认识。”崔谦仁默默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回答。
第131章 逼疯
崔谦仁就住在距离老宅几百米远的独栋小别墅,一个电话,几分钟之后就来了。
冯婉正时刻注意着安久呢,一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安久,这么晚了去哪?”
“去找傅臣商。”安久回答。
安久清楚明白毫不掩饰地回答,倒是冯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了,她去找自己老公,她能有什么理由阻止呢邂?
“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毕竟这是我和傅臣商之间的事情,该解决的总该解决,总不能一直逃避。”
“傻丫头,妈是怕你吃亏啊!你怎么玩得过外面那些女人 ?'…99down'”冯婉一脸忧色。
安久露出个微笑,“不会的,只要傅臣商在乎我。哂”
冯婉一愣,这孩子……心里竟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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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律师事务所。
陈大律师正庆幸隔间的休息室里没有传来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干扰他的工作,这边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这两位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宋安久他不认识,可是她身后这尊他还是有那个眼力见认出来的,于是稍一琢磨便惊恐不已地猜出了宋安久的身份。
“我找傅臣商。”
安久开门见山,没问他在不在,显然是确定他在这里。
这种时候他作为手下,自然有义务替上司挡一下,陈律师小心措辞:“这会儿恐怕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
安久瞬间被这四个字刺得一声冷笑。
“不方便吗?那正好……”
他要是肯让她看到能让她彻底绝了心思的一幕,倒也算是做了好事了。
安久在陈律师一副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纠结目光中朝着休息室的门走近两步,小巧的右脚轻轻一抬。
“砰——”的一声巨响。
休息室的磨砂玻璃门整个儿朝后倒去。
陈律师瞠目结舌,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崔谦仁都错愕了好几秒。
安久则是困惑,明明没怎么用力……
身上带着身孕,就算再冲动还是有所顾虑的,她的本意只是踢一脚把里面的人震出来,哪知道这门直接就给她倒了这么给力,难不成肚子里这个还能给她DPS加成?
陈律师泪流满面,“白天被踢馆了还没来得及修……”
这会儿是彻底倒了,而且碎了,报废了。
本来傅臣商坐在转椅上,苏绘梨正站在身后温柔贤惠地替他按摩,门倒下的动静吓得她尖叫一声,相当顺势地扑进了傅臣商的怀里。
安久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他果然和苏绘梨在一起,却没有做到那一步,一时之间,她也说不出到底该是庆幸还是失望。
他总是这样,做事情滴水不漏,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谈何容易。
傅臣商眸子里的诧异一闪而过,显然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来找自己,这前所未有。
一脸淡定地挥了挥门倒下带起的灰尘,挑眉看她一眼,“有事?”
她眸子里的失望没能逃过他的眼睛,瞬间便忆起了当初她生生把那个女老师往自己床上送的事,新怨旧恨,怒火就这么烧了起来,面上更加寒气四溢。
就、这、么、希、望、抓、奸、成、功?
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一次?
苏绘梨本来要起身的,目光一触及门外的女人便立即改了注意,继续腻在他的怀里。
安久深吸一口气:“傅臣商,当着我的面,抱着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傅臣商神色悠然,“仅仅只是抱着,自然不合适……我想你更希望看到点别的,不是吗?”
这话苏绘梨和身后的崔谦仁和陈律师全都没能理解,只有安久心头一跳,居然被他看透了。
只是,他怎么会知道,如今的自己并非与当初的心态一样,他怎么会知道,如果一定要有个了断,她更希望他清清白白……
苏绘梨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紧张地注意着傅臣商的反应,宋安久看不到,但是她却清楚感觉到到了他由于压抑而过度坚硬喷张的肌肉,仿佛下一刻就会把自己远远推开,想到这里,她更加紧张地贴近了些,怯怯的,小心翼翼的乞求庇护……心中冷笑宋安久的无知,傅臣商吃软不吃硬,你这是自寻死路。
安久一言不发地看着苏绘梨,这样的姿态,怕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心推开吧!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一个多月,这两个人可能每天都是这样腻在一起,甚至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她就一阵一阵的作呕,偏偏又抓不到证据,心里就更加呕了!
为了这么个男人……值得吗?
安久的斗志高昂不知怎的一瞬间就被浇灭了,面上就只剩了颓然灰败和意兴阑珊的神色。
于是揉了揉眉心,“爱回不回吧,不管你回不回,十二点之前必须有个男人陪我睡。”
你不回来,那就是别人。
安久扶着崔谦仁慢了半拍才伸过来的手,踏着门板和一地玻璃碎片,在苏绘梨和陈律师无法置信的目光中离开。
不久后,身后传来桌子被掀翻的巨大声响……
陈律师拨着金算盘默默垂泪,门,意大利名设计师操刀,办公桌……小叶紫檀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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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崔谦仁的心就没安定过。
后座的安久掀开一只眼睛瞥他一眼,“放心,不会找你。”
崔谦仁神色一僵,然后紧绷的肌肉总算放松了些。
这份差事,果然……太、危、险!
以安久雷厉风行的作风,他丝毫不怀疑十二点之前若傅臣商不回来,她真的会随手扯个男人陪她睡……
以傅正勋目前对她的溺爱,他也丝毫不怀疑,老爷子不仅不会阻止,可能还会替她多物色几个身强力壮的……
二十分钟后,总算是平平安安地把她送到了老宅,任务完成,希望后半夜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安久刚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冯婉便迎了过来,朝她后面一看,脸色便沉了下去,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受委屈了?”冯婉想着,看来只有她亡羊补牢安抚一下了。
安久却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没抱怨,没告状,只是展颜一笑,“妈,我上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她越是这个样子,冯婉越是不安,于是不停拨打傅臣商的手机,直到十分钟之后,大门“砰”的一声响,她一直要找的人自己回来了,正黑着一张脸,一边低头看手表一边风风火火地往里走。
冯婉本要拉着他问话,结果压根没有机会,傅臣商就跟个冲天炮似的转眼间已经一路杀到了楼上,冲进了房间。
冯婉看得胆战心惊,心想这下坏事了!莫不是安久太冲动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把他给惹毛了?她还从没看过一贯最是内敛的傅臣商能为了什么事气成那样子!
傅臣商迅速反锁了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两处隆起,显示躺着……两个人!!!
傅臣商二话不说,伸手就把被子整个给掀了。
然后凶神恶煞的一张脸就跟突然被冻住了一样呆掉。
被子掀开带起的风惹得刚一沾枕头就迅速睡着的安久瑟缩了一下身体,把怀里那只比她人还要大的毛绒熊玩具抱得更紧了些……
傅臣商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原地转悠了好几圈,一把将她怀里的玩具熊给扯了出来,重重摔在了地上,犹自不解气,捏着拳头喘着粗气,如同一只快要被逼疯的困兽……
床上的安久迷迷糊糊地往两边摸了摸,结果没能摸到被子,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秀气地打了个喷嚏……
傅臣商解了领带,脱了外衣鞋子,被子一扯,连带着整个人一起严严实实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厚厚的被子将两个人都蒙在下面,黑暗之中,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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