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二十分钟,傅臣商向来很准时的。
十五分钟后,宋安久很技术性地不小心状抬手打翻了绿豆汤,一整碗绿豆汤全都洒到了一旁的艾馨裙子上。
艾馨惊慌失措地惊叫一声,宋安久忙不迭地道歉然后推她去浴室洗澡,谎称会帮她找换洗的衣服,其实偷偷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拿走藏了起来,整个浴室连条毛巾都没给留下。
做完这些之后,宋安久抄起从沈焕那借来的高精度单反相机,拉了电闸,躲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她隐隐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傅臣商从来就没有带钥匙的习惯,等下他按门铃,她装不在不去开,艾馨知道这个时候按门铃的肯定是傅臣商,如果她想勾搭他的话,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即使没有衣服,她也会将计就计去开门,然后就干柴烈火……
第032章 她!死!定!了!
事实证明宋安久挖空心思耗尽脑细胞的策划确实没白费。
艾馨果然按照剧本走了,玄关处传来艾馨的低语,听不太分明,大概是“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傅臣商的声音倒是没有听到,接着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然后直接被脱掉扔到地上的声音,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之后是两人重重摔到沙发上的声音……
尼玛果然这世界上就特么没有不偷腥的男人!更何况是送上门的女人,这女人还不丑!
计划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宋安久却不知为何心里不太是滋味,更别提成功后的兴奋。
男女纠缠的声音越来越暧昧露骨,虽然没有灯,但是窗帘没拉,屋外的灯火映照进来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和女人交缠的剪影,宋安久面红耳热,耳根子像被人放了把火,一想到他也曾经这样对自己,心里更是像埂着根刺。
宋安久定了定心神,轻手轻脚地摸索到电闸处,在傅臣商那个毫无没节操的混蛋裤子拉链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陡然拉上电闸,屋内瞬间灯火通明,宋安久迅速飞奔到最佳角度咔嚓咔嚓开始连拍……
“啊——”艾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声尖叫。
哼哼最好吓得那厮不举!宋安久恶狠狠盯着沙发上光裸的脊背。
然而,下一秒,宋安久陡然瞪大双眼看着那个懒洋洋揉着头发正转过头的男人,一张酷似傅臣商的脸!
“怎么是你!!!”宋安久整个人都呆了,这不是上次来家里把傅臣商叫出去喝酒的那个男人吗?
傅华笙清醒了一些,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身下的女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嗖”一声爬起来拉好拉链,“怎……怎么回事?怎么不是你……”
与此同时,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本该是主角的傅臣商手里挂着件外套拿着串钥匙,施施然走了进来。
傅臣商挑眉看了眼屋里的情况,搂着抱枕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艾馨,光上上半身醉醺醺的傅华笙,手里拿着相机一脸呆滞的宋安久。
刚才他在不远处看到家里的灯突然全灭,紧接着又伴随着一声尖叫亮起,心中惊疑不定所以没有耽误时间自己开了门。其实他从来都会带钥匙出门,只是偏偏喜欢让她开门而已。
此刻他将所有的线索连接在一起,轻而易举就得出了结论,朝着宋安久讥诮一笑,“你能把这些心思分半点到学习上去也不会复读两年!”
傅华笙那人精虽然刚刚被吓得反应慢了半拍,但也很快搞明白了这其中的蹊跷。
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把他当成了傅臣商,而他把这女人当成了宋安久。至于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的宋安久是几个意思?
该死的!喝昏头了,居然会出这种乌龙!他就说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这还没出手,宋安久就已经不堪寂寞主动送上门了!
可别留下个糟糕的印象才好!傅华笙委委屈屈地瞥了眼宋安久,“二嫂!初次上门,你这礼物送的也太别致了!在你看来,我就这么没节操吗?”
宋安久跌坐在地上,倾尽生平怒火烧向傅华笙,“我看你还挺喜欢的嘛!!!”
怒完余光瞥到一旁不动声色看着自己的傅臣商,笑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温柔写意……
只一眼,宋安久知道……
GAMEOVER!
她!死!定!了!
第033章 轻拢慢捻抹复挑
闲杂人等都已退散,尘埃落定,客厅里寂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宋安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要杀要剐随你便”的幽怨气场。
傅臣商洗完澡,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神清气爽坐到她旁边,“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叼了?”
湿热的气息一下子侵袭了她的感官,宋安久身子僵了僵,自发自觉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湿漉漉的头发。
傅臣商也不拒绝,任由她伺候。
宋安久憋了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傅臣商,给我个痛快吧!”
战场被俘的勇士般大义凌然。
傅臣商捏了捏矿泉水瓶,语气温柔得很,“怎么会?难得宝贝你如此拼命努力动脑筋为我设局!当然该好好疼你!”
宋安久负气道,“能别这样阴阳怪气吗?今晚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反正不是没成吗?”
傅臣商笑,“哦?那如果没有运气比你更差的傅华笙垫底让你成了呢?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上别的女人 ?'…99down'”
宋安久紧抿着嘴唇不语。
“宋安久,你是不是脑残?”
一句话气得宋安久破功,差点把他头发全给揪下来,“谁脑残了?”
感觉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傅臣商斜睨她一眼,沉声道,“手也残了?”
宋安久深深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火气,收了手上的力道。
傅臣商抽出她手里的毛巾,“不是脑残是什么?只听说过妻子千方百计留住丈夫的心的,你听过谁费尽心机把别的女人送到老公床上还拍照留念的吗?我英俊多金无不良嗜好比你大八岁可以很好照顾你对你严厉也是为了你走上正确道路娶你是保护你不受伤害,你到底哪点不满意?”
宋安久绞着手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小孩子玩叛逆期,幼稚不幼稚!”
混蛋!一天不毒舌会死吗!会吗?啊?
宋安久血冲到了脑子里,口不择言,“我后悔了不行吗?”
“后悔?知道什么叫后悔吗?”
宋安久脖子一缩,暗叫糟糕。
她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傅臣商的非人蹂躏了,可是,她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好像刚才他眸子里的危险都是错觉,缠绵缱绻丝毫不见怒气的吻几乎吸进她所有的空气让她窒息,唇齿过处皆是暧昧痕迹,傅臣商向来是直来直往有时候甚至有些暴力,而此刻却轻拢慢捻抹复挑,他从未如此温柔,宋安久几乎毫无顶抗力就丢枪弃甲……
她的衣衫被剥尽,他却衣冠齐整。傅臣商望着她迷离的眸子微微一笑,极尽撩拨后毫不留恋地起身整了整衣领,就这么把她惹得满身是火之后什么都不做驱车离开家门。
宋安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狠狠羞辱了,这简直比打她一顿还让她难受。前一秒还火热的身体这一刻已经如坠冰窟,颤抖着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第034章 不安
是,她后悔了。
一开始,她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整个人都像紧绷的弓,比之前的处境还要让她心惊胆战。如果你曾经在寒冷的街上乞讨,有一天突然被人以一个明显是敷衍的理由带回去锦衣玉食供着,宝贝心肝样哄着,你能吃得下睡得着吗?她只会觉得是要喂胖养白了拿去做变态的人体试验什么的……
这样面对着未知危险的感觉,这样不安到快要疯掉的心情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
更让她害怕的,是自己快要失守,一点一点沉沦在这危险温暖里,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患得患失的心。
天知道她有多享受他对她学习生活一丝不苟的安排,多喜欢他恶语相向逼她学习的模样,即使是色厉内荏的责骂她也很欢喜……
她想要,却不敢承受。怕他离开,却偏要把他推开……
*
傅臣商心烦意乱,整整三天没有回去。
这会儿她应该乐得逍遥,疯得无法无天了吧!
这丫头真的是狠狠打击了他的自信。
五年时间,他是否真的能忍受五年?傅臣商第一次有了不确定。
脑海里又浮现出楚陌挑衅亲吻苏绘梨的画面,差点失控捏碎了水杯,很快那画面又成了张牙舞爪上蹿下跳的宋安久,眉宇疲惫地紧锁久久不能平复。
许东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家老板一副无可奈何又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一个月来,这样的表情他已经看到过很多次。
跟着傅臣商这些年,知道他向来是个情不外露的人,不管是多大的刺激,到了他身上,反馈出来的只有万年不变的冷漠淡然,一巨型陨石落进去也不见得能激起半点水花。竟能让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频繁面露伤神,看来新老板娘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老板,聚星传媒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傅臣商摆摆手,许东会意地放下资料离开。
傅臣商翻了会儿资料,最终还是被脑海里胡闹的小人搅得没有片刻安宁,拿了车钥匙下了楼。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过犹不及,这几天的冷落应该够了。
*
傅臣商一路上车速很快,回到家,按了门铃,没人响应,果然不在。
推门进去,阳台的窗户大开着,浅色的窗帘被窗外的风狠狠扬起,再重重落下,这几天暴雨,窗户竟然没关,以至于客厅已经积水成灾一片狼藉。
突然,傅臣商目光一滞,凝在沙发上小小蜷曲的身影上,她身上还穿着那天晚上的衣服,上衣缺的两颗扣子是也那晚扯下的,白皙的脖子上他吮-咬的痕迹还没有消散,此刻她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动静,脸色苍白得吓人……
傅臣商心里猛地一凉,大步疾走过去,摸了摸宋安久的额头,烫得惊人!
连闯好几个红灯将她送到医院,终于把她送进急救室,傅臣商气喘吁吁地扯开衣领。
第035章 破冰
宋安久睁开眼睛,动了动吊着点滴的手,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神呆滞。
傅臣商正用棉棒蘸水湿润她干燥开裂的嘴唇,见她睁开眼,摸了摸她的头,“烧傻了?”
宋安久缓慢地转动脖子,视线移到他身上。一张小脸几乎瘦脱了形,眼睛显得格外大,那双大大的眼睛看到他的刹那倏忽就蓄满了水,止不住地无声滑落下来,诉说着难以倾吐的委屈。
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那种情形下也没见过她哭,傅臣商的心如被千万个细小的蚜虫啃噬,伸手想要碰触她,她却立即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傅臣商探出去的手有些僵硬,苦笑一声,“你还委屈了?我被你推给别的女人才委屈,回家还差点被你吓得半死……”
宋安久更往里面拱了拱。
傅臣商有几分气恼,“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儿狼!”
宋安久一动不动。
半晌后,傅臣商站起身,似要离开,迈步的瞬间被宋安久从身后紧紧搂住,不出片刻背心就湿了一片。
恍惚间,好像有冰层破裂的声音……
傅臣商怔了怔,缓缓转过身,大掌轻抚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不就是没满足你,这么伤心?晚上补偿给你好不好?”
宋安久哭得更伤心了,这回是给气的。
这主动的一扑让傅臣商心里熨帖得不行,连日的憋闷全都一扫而空。
“能耐啊!连续七天高烧不退烧到昏迷休克,医生都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宋安久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傅臣商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想当初,公司被老爷子狠狠打压,他连续十几个晚上不睡觉好不容易稳住局面,最后成功在美国上市,老爷子却在傅华笙的生日宴上随手就送了傅华笙一辆比他刚上市的公司总资产还贵的纪念版跑车以蔑视他的心血时也没这么心累。
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将她抱起放回病床盖好被子的动作却温柔不已。
宋安久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懊恼,心里似憋着千言万语想说却说不出来,她向来不是会说话的人,不会撒娇,更不会甜言蜜语,刚才怎么就鬼使神差扑上去了呢?她只是以为自己又要被抛弃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手机铃声打破沉默,傅臣商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傅正勋”三个字,神色不变,“我去接个电话。”
医院走廊。
“喂。”
“每次电话多说一个字会死?”
傅臣商沉默片刻,“爸。”
傅正勋哼了哼,显然还是不满得很,“立刻给我回来一趟。”
傅臣商蹙眉,“现在不行,安久离不开人。”
老爷子一听立马火了,“你还有脸提安久!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对那丫头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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