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安久在旁听得一脸无语。
傅臣商拿回手机,随口说了一句,“当年你一走了之,宋氏我暂时派了陆舟过去接手,既然你回来了,找个时间过去跟他交接一下。”
傅臣商突然丢下个重磅炸弹,安久吃了一惊。
她压根就忘记还有这回事了。
不等她回过神来,接下来还有更夸张的。
“可能你根本就没看,离婚协议书上说得很清楚,五年前我就已经把盛世完全转移到你的名下,这些年也是我在代管,你准备一下……”
“等等等等!”安久急忙叫暂停,“傅臣商你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
“……”这厮是疯了吗?有他这么往外送钱的吗?
这些年她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小日子过得挺不错,充实开心又满足。他突然这么一样样压过来,实在令她疯中凌乱……
紧接着,傅臣商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是五年来宋氏和盛世所有的红利!”
“……”安久从头到尾都是呆滞的状态,被他这种不要命的撒钱脑残行为给彻底惊到了。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把卡推了回去,“那些东西我五年前没有要,五年后更不可能要。”
傅臣商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安久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他说,“明天我就会让陆舟撤出宋氏,至于盛世我也会辞职。”
“傅臣商你疯了吗?!”安久拍案而起。
(╯‵□′)╯︵┻━┻这混蛋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你可以选择不要,但是我也没有义务再替你打理公司,这五年我已经仁至义尽。”傅臣商绝情地放下狠话来。
安久简直无语泪千行,傅臣商说得好像全都没错,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怎么回事啊喂……
安久头疼得掏出一支烟,“等等……你让我缓缓……”
饭菜都上来了,小安平欢呼一声,无忧无虑地开吃。
安久饥肠辘辘,看着一桌子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安久搅拌着碗里的饭,终于开口,“随便你想怎样,又不是我的公司,你愿意乱来跟我无关!”
傅臣商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说:“大概宋氏破产你也是无所谓的。”
一旦陆舟的精英团队撤走的消息传出,宋氏绝对撑不久。
“姐姐,你吃这个呀,我记得姐姐最喜欢吃辣了~”
安久看着小安平,强忍了怒气!
傅臣商这厮也算是奇葩了,给人送钱也能让人这么不痛快,反而想抽死他!
“总之,盛世我是绝对不会要的,至于宋氏……你让我考虑考虑。”安久做出最后的妥协。
“不要太久。”
悲愤之下,安久消灭了一整盘子麻辣牛柳。
吃过晚饭之后,安久和傅臣商一起将小安平送到了家。
她没有下车,傅臣商带着安平进去了。
--
离开的路上。
“傅臣商,如果你只是想弥补我大可不必。一个人想要的是苹果,就算你给他全世界的香蕉他也不会开心。”
“我现在就是那个想要苹果却只有香蕉的人。我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减轻负担。”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回答。
“……”什么话到了他嘴里总是能被逆转。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傅臣商提醒。
“什么?”
“嫁给我。如果是帮老婆,我自然乐意之至。”
“……”
毫无疑问,傅臣商正在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千方百计只为吃到某颗苹果。
“前方路口下谢谢。”安久面无表情地回应。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跟这厮沟通。
“顺路。”
“我不顺!”
傅臣商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然后在路口停了车。
--总算是到家了,安久把自己整个扔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盛世主要经营娱乐和传媒,她还算熟悉,但是宋氏就棘手了,建筑业……她一窍不通。
安久揉了揉脸,想什么呢!还真准备接受啊!
她现在清闲自在逗弄宝宝逍遥快活得很,怎么可能去受那份罪!
问题是……现在已经不是她想要不想要的问题了,是不得不要。
盛世暂且不提,宋氏的话……
安平怎么不快点长大……
安久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心烦意乱,晚上还要做蛋糕都没有心情了。
本来她已经给景希买好了礼物,蛋糕只是给饭饭那个小吃货准备的,但是没想到被傅臣商误会了,只好将错就错。
安久把被子一蒙,算了,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弄,反正派对是在晚上!
第二天早上。
安久五点钟就起床了,乒乒乓乓折腾了好半天,厨房一片狼藉,自己也是一脸的面粉和奶油,重要的是……桌子上那个只能用“一坨”来形容的完成品。
啊……如果是饭饭看到了这玩意,估计会哭的吧!
安久也要哭了,垂头丧气地把那一坨抱了起来准备去楼下扔掉,连垃圾桶都被她装满了没地方放了。
安久打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之后整张脸垮掉了。
啊!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几天不管是转身侧身翻身回头还是上班下班见到的全都是这张脸啊!
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这厮穿着敞开的睡衣露出大片胸口斜倚在她家对面的门框上一副刚醒来的样子啊!
166 没有你,我睡不着……'一万四'
3
“好吵。”
傅臣商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她这身狼狈,以及她左手的垃圾桶和右手的一坨。
安久差点就没忍住把那坨扣到他脑门上。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面住的明明是一个写小说的软妹子来着,经常大半夜地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过,她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住进来这么些天了似乎从未见她出过门,以至于她几乎忘了对面还住了个人,如今突然看到傅臣商这么个大活人怎么能不吃惊妪。
“我住这。”
安久额头青筋暴跳,“我当然知道你住在这里,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傅臣商如是回答饵。
真的快被这厮给逼疯了……
总算是明白昨晚他说“顺路”的时候眼里的意味深长是什么意思。
安久略过他,木然地下楼扔垃圾。
要搬家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能搬到这里来,也能再跟到她搬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安久倒完垃圾回来的时候,那厮已经登堂入室了。
因为她忘了带上门……
真是越来越乱……
傅臣商手里拿了条毛巾朝她走过来,把她脸上傻乎乎的面粉和奶油擦了擦,然后脱下了她身上的围裙围到了自己身上。
“去睡觉吧。”傅臣商说。
然后他就去厨房熟练地打蛋,搅拌面粉了……
安久没走,“我还是看着吧!我要亲手做。”
傅臣商的动作顿了顿,“随你。”
等安久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已经默认了他不说一声就进门,不说一声就开始在她的厨房里做蛋糕……
该死,真是……太危险了!
她还在纠结的时候蛋糕的胚已经做好了,完美得没有一丝缺陷的圆。
傅臣商切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尝尝。
安久张嘴,嚼嚼嚼,半晌后,悲愤而屈辱地吐出两个字:“好吃。”
松软可口又不腻味……
如果说蛋糕胚按部就班就能做好,那抹奶油做造型绝对是个技术活,连这个他都能做到媲美于专业裱花师就太不科学了一点!
安久用一副恨世界不公的苦大仇恨表情看着他一分钟之内裱出的两朵精致好看的玫瑰花。
第三朵的时候,傅臣商停了下来,把奶油递给她。
“干什么?”
“试试。”
“还是……算了吧。”
“不是要学着亲手做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安久被逼无奈之下拿了起来,抖着小手半天下不了手。
他的半成品太完美,让她有种糟蹋东西的罪恶感。
终于,还是挤出了一坨无法名状的物体。
傅臣商似乎站在身后叹息了一声,“怎么这么笨。”
说完不等她发飙甩手不干,手背已经被温热的手掌覆住,牵引着她,慢慢悠悠,一圈一圈,裱出了一朵精致可爱的小花……
安久兴奋地看着那朵花,虽然是借助外力完成的,不过,还是好有成就感!
“我知道了,下一朵我自己来!”
有了手感之后,她起了兴致,完全被DIY的乐趣所吸引了,一无所觉地抬起头对他说,却刚好迎上了低下来的脸,她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避开,嘴唇已经被他吻住。
他紧紧扣着她的腰和手,明明吻得不重,却能感受到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和极其粗重的呼吸声。
不管她怎么躲,他的唇都会追寻过去,最后扣住她的脑袋,噙住她的舌,深深吻得她不能呼吸。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撩开她的头发,转移到她的脖子,待她缓过来,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双唇……
就在她快要昏厥的时候,他终于离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持续压抑地喘息着……
半晌后,傅臣商缓缓松开她,眉头紧锁,专心致志地继续裱花,似乎想要借此分散注意力。
最后,他用红色的果酱写了“吾妻安久”四个字,后面还画了一颗爱心。
安久只当没看到,转身就自己重新做了一个,当然和傅臣商这个没法比,却比自己先前做得那个好太多,至少能看出是个蛋糕了。
一丝不苟地抹好奶油,裱花,拼水果和巧克力,最后,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写上了“吾爱景希生日快乐”几个字。
从头到尾傅臣商都斜倚在厨房的玻璃门框上,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等她写完最后一笔,眸子里泛起毫无温度的冷光和讥嘲,“安久,你并不爱他。”
安久因为他如此笃定且自以为是的语气笑了,“我不爱他,难道爱你?”
“傅臣商,你知道吗?刚才你亲我的时候,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处,“没有任何感觉。”
傅臣商的手猛得攥紧,薄唇紧抿,脸色泛白。
“所以,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省省吧。”安久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做得那个不甚美观的蛋糕装了起来。
就算你二十四小时无孔不入又怎么样?只要心不动,随便他做什么都无所谓。就当是被狗啃了。
五年的时间和两个孩子的存在足够她成熟到放开一些事,却不可能让她轻易去重新相信和接受一个人,更不要说爱。
安久最后将蛋糕盒子外面的花系好,看着他阴鹜的表情,“还是,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来一次?”
傅臣商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那一分钟里,他的眼中风云变化……
风停云止,他将围裙脱了下来,依旧紧紧抿着菲薄的唇,一言不发地把她系得歪歪扭扭的彩带解开,重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转身离开。
对于她的所有攻击和排斥明明早就有所准备,此时此刻,心脏还是无法避免的疼痛到如被利爪紧攥。
她的反抗越来越柔和,到最后甚至有些放任自如的意味,就好像在嘲讽,不管他做什么都没有用。那种轻视,才是最打击他的东西。
这样……也好,早点将当日她所经历的痛全都体会一遍,或许她就能原谅自己……
时时刻刻希望照顾她,她却不屑一顾;每分每秒都想要碰触她,却不能太过靠近;想要把所有的都给她,她却有关于他的什么都不想要……
他进一步,她退十步,即使费尽心思把她圈在了身边的那个圆里,他站在原点,她坚守在边缘线,始终触摸不到她的心。
这种无力感此生从未有过……
门内。
安久默默地打开盒子,默默地将蛋糕上的吾爱二字用奶油掩盖。
当一个人学会放弃,才可以承受一切失望、谎言,以及,诱惑。
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还能拿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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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乔桑的戏结束之后被傅臣商接走,安久因为有事先回了一趟公司,出来的时候门口一辆车似乎已经等候多时,正朝着她按喇叭。
“嗨~”红色法拉利里的男人手臂横在车窗外,见她出来,先是怔愣了片刻,然后立即摘了墨镜,露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笑得春光灿烂,“二嫂,小的奉命过来接你!”
傅华笙……
安久蹙眉,就冲他这声二嫂,也不可能上他的车,直接无视了他往前走。
傅华笙急忙慢慢开着跟上去,“哎哎,我错了,姐,姐姐,我错了还不成么?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好回去老爷子一准又要踹我!给小弟个面子吧?姐,姐姐……”
傅华笙那家伙,明明比她大三岁居然好意思一口一个姐姐,也不嫌燥得慌。
公司大门口的人进进出出,傅华笙这一人一车太招眼,安久只好快速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傅华笙这才喜笑颜开。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看她,在那啧啧啧的咂舌,“果然女大十八变!难怪二哥他这段日子就跟吃了十人份的春|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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