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疯狂地大笑忽然停止,可是这时候似乎所有人都有些错乱了,这时候耳边似乎还在响着毛氏的疯狂地笑声,身体里还是阵阵的寒意在流淌着。
这时姜氏的声音 飘渺极了,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朱天正,你会遭天谴的,你亲手杀死了你自己的骨肉,老天会罚你断子绝孙的……”
朱天正举起手中的间直直地指向姜氏大声喊道:“姜氏,你给我住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吗?你以为我还会再让你糊弄我吗?啊……。”
姜氏这会儿丝毫不在意直直的指着自己的剑,忽然对朱天正柔声的道:“老爷,不错当初靠近你的时候,我的确是受到了林天麟的收益,的确当初是为了向他汇报你的情况的,可是你知道吗?后来见到你的时候,我被你的剑眉星目和那种淡淡的忧郁给吸引住了,被你对我的好给折服了,尽管现在知道那都是你在演戏。那时候我就想,我要好好地对待你,我要抹去你眉目间挥之不去的忧郁。后来看见你偶尔笑起来的样子,是那样的美好,我沉沦了,我那时就想我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让你多笑笑。后来我对朱天麟那边总是敷衍着,只要是让他知道了会对你不利的事情,我从没有向他汇报过,从没有……”
朱天正举着剑的手隐隐的有些颤抖了,似乎不太愿意听姜氏再说下去,所以制止住道:“姜氏,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我告诉你,不会,不会…。。你不要再试图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姜氏看着朱天正道:“不错,你不傻子,这世界上只要我是傻子,我爱上了你这样的人。朱天正,孩子是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不好,这是不争的事实。
朱天正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声音也更大了:“姜氏,闭嘴,我明明看见你和朱天麟通奸来着,你休想糊弄我……”
姜氏道:“我承认认识你之前,和朱天麟有过不干净,但自从认识你之后,从未有过。”
朱天正道:“从未有过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地最好笑地笑话。去年七月份,我亲眼看到了,我亲眼看到了……。”
姜氏愣了一下,道:“去年七月份你大哥是找过我,也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大概看见了你大哥对我动手动脚就离开了吧,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朱天正道:“当然看到就离开,难道我要在哪儿看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上演活春宫吗?我是个男人,不是只乌龟,不是……。”
姜氏似乎没听见朱天正地声音道:“我拒绝他了,并且警告他,如果再敢对我不尊敬,我就把他的阴谋公诸于众,大不了鱼死网破。后来他想着他的利益就不甘心的放手了。所以,孩子是你的,铃儿他是你的,你就算是怀疑我,你也应该看得出来铃儿他是你的 骨肉啊,他长的和你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姜氏一直在重复着‘一模一样’这几个字,只是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而朱天正举着剑的手却越抖越厉害了。而姜氏却忽然慢慢的举起右手,抚摸起朱天正剑上那未干的血迹,轻柔的抚摸着抚摸着,在所有人骇然的眼神中,她抚摸的那样的温柔,仿佛是母亲在抚摸着自己孩子那新生的小脸。
忽然姜氏在朱天正呆呆的眼光中,灿然一笑道:“老爷,你说,如果我死在了你的剑下,你还能不能逃脱?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在黄泉路上相逢了,老爷我抱着我们的孩子在奈何桥上等你哦,老爷你可别让我们等久了,别让我们等久了;我抱着孩子很累的,你也要帮忙抱抱吗?而且老爷你好像没抱过我们的铃儿呢,想来铃儿也想要老爷抱抱呢,老爷,我和铃儿在奈何桥上等你哦,一定要快些来哦,一定别让我们等久了……”
说完,忽然就向剑冲了过去,剑直直的没入了姜氏的胸膛,刺穿了姜氏的胸膛。
朱天正骇的赶紧松开了手,而姜氏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痛,而是带着恬静的笑容直直地倒向了地面。这一切在安好的眼里,就像是一个慢镜头,在镜头中,姜氏笑的那样的安然,那样的释然,与她之前的疯狂尖锐比起来,是那么的震撼人心,这一刻在夕阳的余晖中,居然有一种出尘的美。忽然一阵秋风吹过,许许多多的黄叶在她周围翻飞着翩落下去,在静静的深秋黄昏似乎可以听到生命的叹息声。
在倒地的那一刻,姜氏似乎还有一息尚存。她最后一次绽放笑容,然后目光柔情万千的看向朱天正道:“老爷,我等你哦,别让我等久了……”
说完,姜氏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孩子的尸体,道:“铃儿,娘来了……”
然后向着小孩尸体的方向伸出了手,然后就闭上眼睛了。
周围的一切都静下来了,静下来了,静的有些可怕,安好忽然觉得这个深秋黄昏的气温异常的低,异常的冷,比数九寒冬还要冷,安好忍不住地往林成的怀里靠了靠,林成抱住安好,安好在林成的怀里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瑟瑟发抖。
☆、第一百七十九章 路遇3
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总之安好还感觉到自己还在遍体生寒,还没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林成还能感受到安好还在发抖时,朱天正,就忽然也狂笑了起来,疯狂地笑着,那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没有预兆突然的大笑声,使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抖了抖。
尤其是那群蒙面人,抖地更厉害了。
一切看过去是那样的诡异,只见朱天正在疯狂的笑着,似乎周围的山林树木都不自觉的转圈起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安好在想这要是在夏天的话,该有苍蝇往这飞来了吧,如果不是在深秋,这乌鸦都飞往沈阳过冬了地话,这里该是乌鸦满地了吧?而朱天正周围的尸体有的还在流血,那血迹已经染红了地面,安好在想这血不知道渗透这地表多深了?不知道这血迹要经过多长的时间才能消失尽。
而周围的蒙面人已经在朱天正疯狂地大笑声中,瑟瑟发抖起来了。
忽然朱天正不知道为什么笑声突然乍然而止。
然后抬起头对着那群蒙面人,此刻林成和安好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朱天正的眼神,只知道此刻朱天正的眼神,似乎已经超出人们的接受范围了,从抖地更加厉害的那群蒙面人的反应中就可以看出来。
朱天正道:“怎么?你们不打算走了嘛?”
有好几个蒙面人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想掉头走了,但其中一个还是壮着胆子道:“可是朱少爷,你答应我们的条件呢?别忘了这回弟兄们可是拼了命来替你办事的。有好几个弟兄连命都赔上了,我可需要点钱来安抚他们的家人啊。”
朱天正道:“马车连同马车上的钱物你们都拿走吧。”
依旧是刚刚开口的那个蒙面人回道:“那就谢过朱少爷了,弟兄们,带上我们的钱物,走。”
那群蒙面人。向着马车跑去,连同马都一同被牵走了。
片刻功夫,就在林成和安好的视线里就只剩下朱天正一个活人了。
此刻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夜幕在秋风中缓缓的拉开了,空气中的寒气越来越重,安好此刻不仅仅是心冷。连身体也感觉到冷了。窝在林成的怀里,只露出了个头。
这会儿忽见朱天正他慢慢地走向了铃儿的尸体旁边。
然后温柔地抱起铃儿那已经冰冷了的尸身,细细地看着铃儿的五官,半响道:“铃儿,铃儿,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嘛?是吗?是啊,是我的孩子,长得多像我。铃儿。恨爹嘛?爹,一直以为你不是我的孩子,所以从未好好的看过你。没有抱过你,刚刚还亲手了结了你的生命。铃儿。你放心,这笔血债,爹替你记下了,爹一定会向朱天麟要回来的,是他,都是他,要不是他,爹就不会误认为你不是我的孩子,就不会这样对你,我的铃儿。。。。。。‘
然后朱天正他对着已经暗沉暗沉的天幕狂喊道:“朱天麟,我要你血债血偿,朱天麟,我要你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如此狂喊了若干声之后,安静了下来,看了看怀中已然了无生意的铃儿半响,然后再抱着铃儿来到了姜氏的尸体旁,然后轻轻的把铃儿放在姜氏的旁边。
之后看着姜氏和铃儿,目光已然柔和了起来。
可是忽然看向姜氏的目光,又露出了凶光。他蹲下身体,对着姜氏的尸身道:“姜氏,你也有错,要不是你和朱天麟不干不净的,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伤害到自己的孩子,姜氏,你以为你的那番看似对我深情表白的话,能够触动我的心吗?我告诉你,不能,我绝不会再让你糊弄,绝不会再让你糊弄。你以为你的那番看似对我深情款款的话,能够让我内疚,然后内疚到自杀嘛?然后我死了,你的那个奸夫就没事了嘛?我告诉你,我要活的好好地,好好地,你的魂灵就好好地看着我将你的奸夫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林成和安好听着朱天正如此丧心病狂的话,仿佛看见了更大的血腥又将弥漫开来,只是不知道下次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卷入。
而朱天正依旧在念念叨叨的:“哦,不对,你也许也知道,我不会再被你糊弄住了,所以就冲上了我手中指向你的剑。。。。‘
朱天正抚摸着那柄贯穿了姜氏的剑道:“可惜了一把好剑,就这样被这个肮脏的贱妇给玷污了。可惜了,可惜了。。。。。”
朱天正边说可惜,边摇头叹息。
纵使林成见过无数的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如今看着眼前的朱天正的所作所为也忍不住的感到脊背发凉。
可是朱天正却依旧自顾自的说话:“这把剑是已经跟随我好多年了,好多年了,这些年来一直和我形影不离的,如今你死在这把剑下,的确可能让他人对我产生怀疑,但如果我也在这柄剑下受伤呢?到时候我就对外说是。。。。。。。”
之后的话,朱天正是贴着姜氏的耳朵说的,声音极其的小,林成和安好压根儿就听不见。
可是很快,从前方传来了达达地马蹄声,一同传来的似乎还能听到有人焦急地呼声:“大少爷,大少奶奶。。。。。‘
朱天正显然也是听见了远处的呼唤声,诡异地一笑,在惨白惨白的月色中,那笑容中,安好和林成看到了森冷冷的寒意。
林成和安好还没从朱天正那诡异的笑容中走出来,就看见朱天正,猛然拔起了刺入姜氏胸口的剑。林成和安好就看见那把剑带起了一片的血幕,而血已经散落地朱天正从头到脚全都是。
安好已经看不下去了,连头都缩进了林成的怀里。
林成则看见了接下来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只见朱天正用拔出的剑,直直的朝自己的几个非重要部位连刺了几剑,而这过程中,朱天正始终忍着没喊痛,之后朱天正就躺倒在姜氏身旁,林成,看着朱天正身上不住地流血,但却没出声喊痛,林成这会儿也闹不懂这朱天正这会儿是真的疼晕过去了,还是在装晕。
如果是真的疼晕过去,也就罢了,如果他是在装晕的话,连林成都不得不佩服这朱天正的抗疼系数了。林成在想自己要是受到这样大的创伤,也许也做不到忍得连呻吟声都没发出来。林成当时就在想,一个人对自己都能心狠到这地步,将来多半是会有大的举动的,总之绝不会是庸庸碌碌之人,但最终会成为大作为还是大恶事,如今就不得而知了。
朱天正刚躺下去没多久,马蹄声和人群的呼唤声就近在眼前了,而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群举着火把,就出现在了眼前。这群家丁的衣着打扮和这躺着的家丁的衣着打扮完全一样。
那群人显然是被眼前的惨烈景象给吓到了。此刻在火光中,那血迹更显得恐怖阴森,比起现代那些个通过科技手段拍摄出来的鬼片的效果来,丝毫不逊色,而那些个,显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许许多多的尸体,此刻以各种残缺的形体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都是那般的痛苦扭曲。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姜氏那带着笑意的脸,在这等阴森的情景下,看见了一具带着笑意的尸体,那实在是太诡异了,太诡异了,几个家丁的眼神在触到姜氏那在火光中笑的那样恬静安详地脸色,忍不住地后退了几步。而此刻秋风吹刮地更加猛烈了,呼呼的风声像极了传说中的地狱的阴风。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又弥漫地更开了,无论哪个角落都能闻到
终于一个领头摸样的稍微镇定了自己的心神道:“大家过去看看有没有人还活着。”
他身后的家丁哆哆嗦嗦地道:“是。管家。”
于是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家丁开始从一具具的尸体旁走过,看看有没有人还活着的。但说句实话,每个人地心里头对这情景都害怕的紧,所以只是粗粗地看了下地上的人,见他们的脸色似乎完全不像活着的就走了。
当走过朱天正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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