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阿尔斯兰道:“贝勒爷(兆图的爵位是贝勒),这恐怕不妥。”
兆图道:“有何不妥?”
策妄阿拉布坦道:“的确不妥,这清婉公主和额驸,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他们居然能够猜出我的身份,猜出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又能在康熙那个老狐狸的手下混的风生水起的,恐怕得有两把刷子,我们现在去偷他们手中的武器的话,姑且不论能不能成功,就算能成功了,我们得到了之后,他们也一定能够猜出来是我们做的,和他们提前闹僵了,不利于我们计划的实施。”
兆图道:“他们猜出了大汗的身份?”
策妄阿拉布道:“不错,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自报身份?只是因为他们已经发现了,没必要在隐藏身份了而已。”
☆、第二百七十一章 雪上加霜3
兆图道:“可是大汗,我们的计划现在已经被他们打乱了。我们原本打算把清婉公主和她的额驸请到**我们的地盘,而把十七阿哥和文斌那一群人都给杀了,然后把十七阿哥和文斌他们的尸体让人抬给康熙,这样让康熙他们怀疑清婉公主和额驸背叛了他而投靠我们了,到时候康熙肯定会派人追杀清婉公主和额驸,清婉公主和林少爷到时候无路可走,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真的投靠我们,那样就可以为我们所用了。可是现在十七阿哥他们都还活着。”
策妄阿拉布坦道:“是啊,计划已经乱了,不过这不见得是什么坏事,用他们汉人的话来说就是祸兮福之所依。”
阿尔斯兰道:“可是大汗,‘福’在哪儿?”
策妄阿拉布坦:“就在于清婉公主和额驸,显然还不知道本大汗已经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宗寅是十七阿哥。那么本大汗就假装不知道宗寅是十七阿哥。”
兆图道:“然后呢?”
策妄阿拉布坦:“清婉公主现在不是声称这个十七阿哥是她的义弟宗寅吗?既然是义弟,那么当然同清婉公主和额驸的关系是非同一般啊。那么我们本来要‘告诉’清婉公主和额驸的事情和消息可以偶尔让宗寅听到吧?甚至可以直接让宗寅代为传话吧?”
兆图道:“挑拨离间?”
策妄阿拉布坦道:“不错,我们用尽各种方法,上演各种戏码。让十七阿哥和文斌他们对清婉公主和额驸产生怀疑,怀疑清婉公主和额驸早已经同我们暗中有来往了。对康熙早已有二心了,对于政权早已经有野心了。这些情况有十七阿哥亲自和康熙说,比起别人向康熙禀报来。显然对康熙更有杀伤力的多。”
阿尔斯兰道:“大汗,这也太麻烦了,直接把十七阿哥他们杀了。而对清婉公主和额驸恭敬有加,这样康熙肯定就会对林成和清婉公主起疑心和杀心了。”
策妄阿拉布坦:“是啊,之前我也这么认为的,可是今天同这位公主和额驸接触过了之后,我就改变了这种认知了,这个清婉公主和额驸不是个会被我们牵着鼻子走的人。今天我忽然想起来,我们安插在康熙那边的探子提醒过我们。他提醒过我们说,康熙曾经多次对清婉公主和她的额驸产生了戒心和杀心,可是每次交锋之后,康熙非但没有杀清婉公主和额驸,反而对清婉公主和额驸的信任之心更重。自从六七年前康熙最后一次对清婉公主和额驸产生杀心。又再次被清婉公主和额驸消除了之后,康熙就没有再次对林成和清婉公主起过戒心和杀心了,甚至还把他最宠爱的十七阿哥交给了清婉公主和额驸。”
阿尔斯兰道:“康熙几次对清婉公主和她的额驸起了戒心和杀心都被他们消除了?这么说来这清婉公主和额驸倒还真是有计谋,康熙那个老狐狸历来对一个人一旦起了戒心和杀心之后,通常那个人是难逃一死了。可是这个清婉公主和额驸却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消除康熙的杀心,并最终取得康熙的近乎完全信任。那么这次如果我们真的把十七阿哥他们给杀了,而独对清婉公主和额驸恭敬有加的,康熙会因此对清婉公主和林成起疑心和杀心,但难保又会被清婉公主和额驸消于无形。到时候我们的一切计划就胎死腹中了。”
策妄阿拉布坦道:“是啊。所以让十七阿哥活着,然后设法让十七阿哥不停地怀疑清婉公主和额驸对朝廷有对抗之心,让十七阿哥不停地向康熙传递这种信息,才能使康熙不动摇对清婉公主和额驸的必杀之心。要不是今天亲自接触这位额驸和清婉公主,亲自见识到他们的厉害,我还真没对探子的提醒上心。”
阿尔斯兰道:“大汗英明。”
兆图道:“大汗英明。”
策妄阿拉布坦道:“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时间有长着呢,慢慢来。”
兆图道:“大汗,探子不是说这个清婉公主长得倾国倾城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策妄阿拉布坦楞了一下大笑道:“哈哈,她女扮男装着,当然得把自己往丑了整。既然京城盛传这位公主这么倾城绝色,想来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兆图道:“这公主既然有倾城绝色,何必要女扮男装,该不会长的一副大老爷的模样,见不得人,所以就只好女扮男装了吧。”
策妄阿拉布坦道:“汉人的心思一向难测,他们汉人主张隐藏锋芒。”
兆图道:“汉人真是事多。没事就爱瞎整蛊。”
策妄阿拉布坦却拍着兆图的肩膀,眼光扫过厅内的所有下属,语重心长地道:“不是瞎整蛊,这是谋略,这是韬略。锋芒太露,容易招人妒恨,容易树敌,清婉公主如果没收敛锋芒,在皇宫的那段时间,估计就被后宫那些个心思深沉诡异,而又妒忌心戒心极重的蛇蝎妇人给害的骨头都不剩了。如果她不女扮男装,在这周游途中,她那绝色容颜难免会招惹狂蜂浪蝶,这样的话,别说是继续他们的秘密周游了,估计早就暴露身份,甚至连命都难保全。各位贝勒,将军,盟长们,如今你们身为蒙古各部的首领,那些个汉人的书籍不妨多看点,这对于我们将来入主中原,大有裨益。”
善巴拉什道:“大汗,这话的太过了吧,汉族人如果真有这么厉害,何至于被满族给打败?何至于对满族人俯首称臣?再说了我们的祖先成吉思汗,没读过他们汉人的书籍,没受过他们汉人思想的影响,不也称霸天下了嘛?”
策妄阿拉布坦摇头道:“盟长(善巴拉什是卓索图盟盟长)此言差矣,这几千年的历史上。这江山除了元朝时期和现在的清朝时期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是有汉族人统治着的。我们的祖先是曾经入主中原,可是没多久,就接着被汉族人给推翻了。我们的元朝之所以会被推翻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韬略上斗不过他们汉族人。不错。我们的祖先,是曾经马背上打败了汉族。可是打天下靠的是武力,守住天下更多的靠的是谋略啊。你们看看现在的康熙。不但自己拼命地学习汉族的文化,还严格要求他的子孙学习。所以这他康熙会能够令那么多的汉族人服从他的统治。连像清婉公主和她的额驸那般,那么有能力和见解的汉族人,都为康熙卖命。”
阿尔斯兰道:“大汗的意思是,康熙学习汉族的文化,知道汉族人会使用的计谋韬略,所以能够得心应手地降服汉族人 ?'…99down'用汉族人的思想文化来驾驭汉族人 ?'…99down'”
策妄阿拉布坦欣慰地点点头道:“是啊。所以,现在我们要入主中原,也要知道些汉族人的文化,还是借用汉族人的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这边的知己知彼不仅仅指知道对方的军事布局。知道对方将领的品性之类的情况,还包括对方的文化。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这一夜几乎所有的人睡得都不踏实。
文斌,陶红,文鸿飞,黑子,胤礼,林成都受伤了。晚上他们的伤口都在发疼的,文斌还发起了高烧。
而婉灵和明浩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惨烈的情景,被吓到了。
明浩是个小男孩还好,比较镇定,晚上睡得也还算安稳。可是婉灵晚上却被恶梦惊醒了好几次。
安好这已经是第四次起来安抚被恶梦惊醒的婉灵了。
林成也站在一旁。
见婉灵终于慢慢地再次进入了睡梦,呼吸趋于平稳了。林成和安好才回到自己的床上准备休息。可是安好的眼里还满是对婉灵的心疼和担忧,睡不着,又不敢翻来覆去,担心影响到林成的睡眠。只好睁眼看着天花板数羊。
林成其实并没有睡着,他见安好这副模样,习惯性的,将安好往自己的怀中揽,然后轻声地道:“策妄阿拉布坦带着各部蒙古首领前来‘邀请’我们,这阵仗如此之大,真不知道策妄阿拉布安插在康熙身边的探子在他面前是如何夸我们的,以至于策妄阿拉布坦出动了如此大的阵仗。”
安好道:“估计是把我们夸得神乎其神了。只是这个探子看样子知道你我和康熙之间的不少事情。估计在康熙身边埋伏的有一定的时间了,而且能将你我和康熙之间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以至于我们行程到了青海他都知道,估计这个探子已经是赢得了康熙信任的人。这会是谁呢?”
林成道:“猜不透。算了,随着事态的发展他自己会浮现出来的,我们也别在这儿瞎琢磨了。睡吧,不知道明天等着我们的将会是什么情形呢。”
第二天早早地林成和安好就在不安的睡梦中醒来。
然后安好先帮忙林成换药,接着安好再去给陶红他们换药。
刚换完药,策妄阿拉布坦就着人过来请林成他们前去共进早餐了。
早饭期间,策妄阿拉布坦道:“清婉公主,额驸,我和几位首领都前来迎接公主的大驾了,我们领地内估计事务堆积如山了,所以还请公主今日就移驾到我们的领地。”
安好道:“大汗,盟长和各位贝勒,贵人事多的,本宫自然能够谅解。所以本宫实在不好意思因为个人私事占用了各位贵人处理公事的宝贵时间。所以诸位尽可自行离去,等本宫周游到**的时候,必将上门拜访。”
策妄阿拉布坦,神色莫测地直视着安好那云淡风轻的眼睛道:“再重要的事情也重要不过接公主的大驾啊。”
安好道:“大汗,这话可就折煞本宫了。本宫听着实在是惭愧,如果大汗真的觉得接本宫的驾,重要过了公事,为了接驾,而不惜把公事摆在了次要的位置,把百姓放在了次要的位置,那么百年之后,本宫恐怕就成了臭名昭著的红颜祸水了。”
策妄阿拉布坦道:“公主,这话说重了。不过从公主的此番言论中,流露出了对百姓的关爱,倒是百姓的福份啊。既然公主心中担忧我等会因为接公主的大驾而误了百姓的事,那么公主何不即刻随我等启程呢?”
☆、第二百七十二章 险情1
安好道:“凭借大汗对本宫的关注程度,本宫猜想大汗应该知道本宫出宫是为了周游吧?既然是为了周游,哪有过名胜古迹而不游玩的道理?本宫久闻这贵德州的文庙,玉皇阁和武庙的盛名,今天得过此地,当然得前去瞻仰,才不惜此行。”
策妄阿拉布坦道:“既然清婉公主有此雅兴,臣下哪有不侍从的道理?如此只好将公文压着,等公主在贵德州游玩尽兴之后,在返回领地处理公文。”
安好心里头那个火啊,这不是明着说如果自己不立即同他离开这贵德州,前往他的领地的话,耽误他公事的处理,全是我安好的罪过。这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帝王还真的是一个德行,习惯了拿女人来做挡箭牌。亡国了,是红颜祸水惹的祸;变节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一时糊涂了;甚至自己作威作福暴毙了,也是因为娶了个克夫女……
总之,男的为了维护自己的伪君子形象,不惜把脏水往女的身上泼。
安好越想越不淡定了,于是说话也有些重了。
安好道:“大汗,本宫从京城一路游玩到贵德州,路过了千山万水,经过的州府不少,可也没见那位属官放下手头的公务,来陪本宫游玩的。本宫也好,皇阿玛也好,也从未因此责备于地方属官。本宫此次出游,连随从也没带,轻车简从的,就是为了不扰民。大汗明知本宫的意愿,却故意拂逆,不惜让本宫担上红颜祸水的名头。本宫就好奇了,大汗这么做,是为那般?是大汗自己想要放下公务游玩,而硬要将责任摊到本宫的头上?”
兆图厉声叱喝道:“清婉公主。你一介女流的,不好好地呆在宫中习礼仪学女红的,却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整日里抛头露面的,不顾男女大防的同一群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如此品行,居然还敢对我大汗品头论足。公主还真是带尺子上街——只量别人不量自己啊……”
兆图如此直白地质问安好的品行,言语之间,分明是说安好不守妇道,质疑安好的贞洁操守。这般指责。不要说是古代的女子了,哪怕是在现代开化的思想中成长大的安好,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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