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个人将来不会是逆臣贼子。他们得出的些个字句,在贫道看了倒像是志在江湖之人,而非志在庙堂之人。‘纵横八荒’‘驰骋四宇’也许并不是驰骋沙场,开疆扩土的意思。倒更可能是指他们将游历天下。”
太上皇:“那‘安邦定国’又是何解?‘
云中子:“自古以来多是文臣安邦,武官定国,‘安邦定国’也许也仅仅是预示着他们将来有出将入相之才。再说了这‘安邦定国’的人才也未必都是文官武将,这历史上也有不少安邦定国的人。是那些游离于名利场之外的那些个世外高人。”
太上皇:“历朝历代,那些个逆臣贼子几乎都是‘出将入相’之人 ?'…99down'因此如果真如你说设的第一种情况,他们有‘出将入相’之才,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有做逆臣贼子的条件。而如果他们真的将来会是选择作游离于名利场之外的世外高人,那么我自然会礼遇他们。但如果万一他们有那么点步入政坛的苗头,为保我祖宗血汗打下来的江山,我必斩草除根。”
云中子:“贫道有一事不明,还请您指教一下。你将如何判定那四个人将来会是世外高人 ?'…99down'还是逆臣贼子?”
太上皇:“将他们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个四五年。”
云中子:“您的意思是?”
太上皇:“请他们到普化寺待个四五年。好好的观察观察他们的心智志向,如若他们真的没那么重的野心。我再还他们自由。”
云中子:“为什么是留他们在普化寺。而非您所在的佛光寺。”
太上皇:“留的太近了,他们的戒心就会比较警觉,也就容易掩藏真实的他们,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他们容易露出本性,我才能看出更真实的他们。何况。普化寺里我信得过地真人和大师比较多。”
云中子:“那万一他们不同意呢?”
太上皇:“由不得他们。”
云中子无奈的叹口气道:“天色不早了,该回寺院了。”
太上皇道:“不回寺庙了。”
云中子:“太上皇,您做何打算?”
太上皇没有回答云中子的话,而是对虚竹道:“虚竹,你去看看信玄那传来的消息。”
虚竹道:“是。太上皇,”说完就往刚刚林成他们消失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多久就又回来了。
对太上皇行礼道:“启禀太上皇。奴才查看了一下信玄留下的记号,就其指示的信息来看,刚刚那四人应该前往山脚下的‘青林客栈’了。”
太上皇道:“那走吧。我们去会会他们。”
当太上皇一行人来的‘青林客栈’时,信玄小和尚忙向太上皇双手合十行礼道:“师傅,师兄,云中子真人。”
太上皇道:“信玄,他们呢?”
信玄:“师傅请随我来。”
然后在行走的过程中的,信玄对太上皇轻声道:“太上皇,刚刚我调动了离这最近的一个皇上的情报机构,可是前来的情报人员说,这四个人都是皇上的人。”
太上皇道:“怎么说?”
信玄道:“其中四人中最小的其实是个小女孩,是皇上四年前收的义女清婉公主,而那个八岁的小男孩是清婉公主沿路结交的朋友。而林成是清婉公主未来的额驸,文斌曾经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这次皇上派他出来护卫清婉公主的。”
太上皇的眉头随着信玄的话,越皱越紧,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多,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心头的疑问,就已经到了林成他们所在房间的门口。
林成,安好,黑子,文斌一行四人,回到客栈洗漱完之后,就到了一间厢房,点了些饭菜,准备吃饭,可是客栈的伙计,刚刚上了两个菜,林成,安好,黑子和文斌刚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就听见了敲门声,起初林成他们以为还是客栈的伙计再上菜。
于是林成道:“请进。”
门开了,进来了三个和尚和一个道士。
只听见年老的和尚对着林成他们双手合十道:“贫僧长庚打扰四位施主了。”
林成他们一听进来的不是伙计,而是三个和尚和一位道士。心里头有些诧异,但林成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底的诧异,礼貌的问道:“不知几位大师和真人有何贵干?”
而和林成他们几位的诧异相反的是,文斌在听见了自称为长庚的太上皇的声音时,惊得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筷子掉了的声音,使得原本埋头吃饭的黑子,抬起头对着文斌关切的问道:“文斌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连筷子也拿不住了?是生病了吗?”
黑子的话,使得失神的文斌回神了,文斌见一屋子的人的眼光或关切或探究的都投到了他的身上,忙对着太上皇行礼道:“奴才参见太上皇。”|
安好和林成都惊诧的在心里想原来野史中盛传的顺治帝出家的事情是真的。
太上皇道:“清婉,你不来见过爷爷。”
安好心头一惊忙站起来,忙疾速前往顺治帝的跟前,对着一身和尚打扮的顺治帝行礼道:“清婉见过皇爷爷。”
林成和黑子也随后行礼道:“参见…。。”
林成和黑子这么说到这,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顺治帝,于是卡壳了。
文斌忙提醒道:“太上皇,林少爷和黑子他不清楚您的身份,还请您恕罪。”
林成一边想着,这顺治帝不是出家了吗?怎么就成了太上皇了呢?一边再次行礼道:“参见太上皇。”
顺治帝道:“都起吧,坐下吃饭吧。”
于是八个人沿桌坐着。
伙计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厢房里多出现了三个和尚和一个道士。还以为自己走错地了。边弯腰道歉,边转身离去,安好叫住他道:“小二哥,你没走错地,你帮我们把这桌上的荤菜撤了吧,然后尽快帮我们送些素菜上来。谢谢”
伙计忙撤了饭桌上荤菜,然后就离开了。
太上皇道:“清婉,这是云中子真人,这两位是皇上前些年派来给我的侍卫,现在也出家成了我的弟子,法号分别为虚竹和信玄。”
安好道:“见过真人和两位小师傅。”
云中子,虚竹和信玄忙回礼道:“见过公主。”
太上皇:“今日无事,我下山来看看,结果无意中看见了你们四人,当时只觉得你们四人甚合我意,原本打算收你们为徒的,所以我派了官府的人查了查你们。才知道你们的身份。没想到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
安好道:“是清婉不孝,来了五台山也没有前去拜访爷爷。”
太上皇道:“我不怪你,想来你也不知道我在这五台山,还以为我在黄泉呢。”
安好道:“孙女不孝。”
文斌道:“太上皇恕罪,是奴才没有告知清婉公主,您在五台山清修。”
☆、第一百二十章 遭遇太上皇3
太上皇道:“不知者无罪。”
太上皇的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就是伙计的声音:“客官,你们的菜来了。”
太上皇:“进来吧。”
上完菜,伙计就撤退了,接着屋子里一片静寂,
太上皇:“都吃饭吧,吃完饭,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好好聊聊。”
于是林成,安好,文斌和黑子,机械的吃完饭,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文斌刚进房间没多久,还没躺下,就听见从窗户上传来了四声有节奏的敲击声。这声音对于文斌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所有宫廷侍卫之间的一种传递暗号的方式。
文斌看了一眼已经倒头酣睡的黑子,帮黑子整理了一下被子,就翻窗户而出。来到屋顶。果真见一身和尚打扮,实则是位大内高手的虚竹。
虚竹道:“深夜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太上皇要见你。”
安好和林成回到房间之后,安好就道:“林成,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心头很是不安,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出现。”
林成道:“是啊,我感觉到这个顺治帝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可我们明明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真不知在哪惹到他了?不知道他的敌意从何而来?”
安好道:“这也是我担心和忧虑的事情。”
林成道:“阿好,时候不早了,既然我们想不透,就不想了,明天他不是找我们好好聊聊吗?明天自然就知道他的来意了。我们休息吧,”
安好道:“是啊,明日忧来明日愁。”
文斌跟随虚竹翻窗进入太上皇所在的房间时,太上皇,云中子。信玄,正一脸严肃的等候在那,房间里的低气压另文斌不禁打了个寒颤。
文斌跪地俯首道:“奴才参见太上皇。”
太上皇久久的没说话,只是用中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那沉沉的声响,一声一声的撞击着文斌的心房。文斌不禁冷汗之流。
时间就在太上皇中指敲击桌子的沉沉声响中流逝,时而夹杂着蜡烛燃烧的噼噼啪啪声。终究站在一旁的云中子动了恻隐之心。
云中子:“太上皇,时候不早了,您有什么疑虑要不早点问吧。憋在心底睡不安稳的。”
太上皇道:“文斌,你可知罪?”
文斌道:“奴才知罪,请太上皇责罚。”
太上皇道:“说说看,你错在哪里?该当何罪?”
文斌道:“奴才奉皇命。侍候清婉公主游历天下,途径太上皇清修的五台山,却没有前往拜访。此罪一。奴才自以为太上皇不喜世俗中人叨扰到您的清修,于是自作主张,没将您在五台山清修的消息告诉给清婉公主,致使公主也没前去拜访太上皇,此罪二。奴才罪该万死。”
太上皇道:“这两条罪状都不足一提,毕竟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这天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早殉董鄂妃而去了。而我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还活着。你真正最大的罪状是什么?你在好好的想想,想不起来就继续跪着。”
文斌此刻真的想晕过去,可奈何体力太好了,就是晕不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想其他的缘由。时间就这样又过了许久,此时已经是四籁静寂了,子时的打点声敲响了起来。
许是被子时的打点声给拉回了思绪。太上皇终于再开尊口了。
太上皇:“不懂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你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身为臣子,居然看着帝王犯错。非但不加给予劝谏,反而在推波助澜,难道这条罪状不够大吗?”
文斌道:“太上皇恕罪。皇上一向英明神武的,奴才有幸随侍圣上身旁多年,亲睹圣上的睿智风采,对圣上钦佩的五体投地,从未质疑过圣上的任何决策,对于圣上的一切皇命,都全力以赴的执行,以期助君王完成鸿业,立千秋不巧之功名,何来的推波助澜之说?”
太上皇听文斌之言,心头的怒火愈烧愈烈,就在文斌话音刚落的瞬间,猛然用手一拂桌上的茶盏,茶盏应声落地,接着就是陶器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这声音显得尤其的刺耳。
太上皇低沉冷冽的声音道:“这么说来,全是我无事生非是吧?啊?我知道你们不耻我当年为了一个红颜祸水,抛却这大好河山,而遁入空门。在你们心中我就是一个昏君,就是一个鼠目寸光,昏头昏脑的帝王,你们都打心底里的瞧不起我,是吧。玄烨他说的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而我做的说的一切都是脑子发热想出来的?”
文斌不顾地板上杯子的碎屑,就重重的磕起头来,陶器的碎屑扎进他的额头,文斌的额头霎时一片血红。
文斌边用力的磕头边压低声音(怕被客栈里的其他住客听见,而暴露了顺治的身份)道:“太上皇熄怒,奴才罪该万死。当年反清复明的浪潮,一浪一浪的冲击着大清好不容易打下的万里江山,为了保证大清的江山,您借着董鄂贵妃的死,而假装殉情而去,实则为了访得名士高人,以助皇上实现大清的千秋伟业,而过着苦行僧般地生活。这些年来你走出了当局,而以旁观者的角度,帮助皇上作出了无数有价值的计策,并为皇上举荐了许多的高人,从而使得大清安然的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劫难,一路的走向了繁华昌盛。皇上对您尊崇万分,所以虽然您已经遁入空门,皇上仍然要求奴才们必以‘太上皇’来称呼您。奴才们更是对您佩服至极,尊崇至极。奴才对您如有半点不恭之心,就让奴才遭天打五雷轰。”
太上皇听着文斌的话音,眼神渐渐地由冷冽变得复杂,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愁怅着什么?神思有些飘忽,所以文斌说完半响,太上皇也没出声,文斌于是只能胆战心惊的接着磕头,额头已是血肉模糊了,‘咚咚’的磕头声,在空寂的暗夜,显得那样的苍白,沉重。站立在一旁的云中子,担心在这样磕头下去,文斌会承受不住,于是对太上皇道:“太上皇,这大晚上的,文侍卫这般磕头,恐会扰了他人的安寝,暴露了您的行踪,您看?”
太上皇这才回神对文斌道:“起吧。”
文斌这才对着太上皇道:“谢太上皇恩典。”然后站立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虚晃了一下。
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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