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那名将军显然这种事经历的多了,所以熟练的把钱收进袖子,然后假装一本正经的道:“可是今日,清婉公主的大驾要前往潭拓寺,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潭拓寺,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萧蔷祸1
毛氏道:“这位军爷,可是民妇当初向菩萨许愿的时候说了,等我儿的病一好,民妇就立刻带他过来拜谢菩萨的。失信于菩萨,民妇担心会惹怒到菩萨,到时候恐家宅不安啊。”
将军道:“哦?当真如此的话,你们今天还真该上潭拓寺去酬神。”
林启智道:“谢军爷体恤。”
将军道:“那这样吧,你们快去快回,还有给本将军低调点,别给本将军惹事,尤其不能冲撞了公主的车架,知道吗?否则到时候,你们赐死了事小,连累到本将军事大。明白了吗?”
林启智道:“明白了,军爷,那现在我们可以上去了吗?”
将军道:“你是明白了,不过好像还有人不明白?“
林启智瞪了毛氏一眼,毛氏忙道:“民妇明白。”
将军对后面的侍卫道:“让条路给他们吧。让他们去潭拓寺还愿,没得惹怒了菩萨。”
底下的侍卫虽然有些犹豫,但不敢不听将军的话,只好让出一条路来,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两三个人仅仅是上潭拓寺去还愿的,而不是借着还愿的名头,想惹是非的。
于是林启智抱起林翔,毛氏紧随其后,就往潭拓寺的方向走去。
他们刚走出不过十米远,公主仪仗的前行禁卫军骑着马已经也来到了这个路口。
而带队的正是索额图,那名将军一看见索额图,忙跪下行礼道:“卑职马世云参见大人。”
他身后的一干侍卫也下跪行礼道:“参见大人”
索额图道:“免礼。马将军,公主的车架就要到了,闲杂人等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吧,别到时再给老夫出什么幺蛾子。”
马世云道:“属下明白。”
索额图道:“明白还给老夫放闲杂人等进去。”
马世云条件发射的往后一看,就看见林启智和毛氏站在前方十米远的地方,不动了。
马世云暗骂一声“笨蛋,听到马蹄声也不知道夺起来。还傻愣愣的站在哪儿不动。”
不过马世云尽管心里在骂着林启智和毛氏,但嘴上却不得不替他们说好话:“大人,他们是上潭拓寺还愿的,听说他们手中抱着的那个孩子前段时间病的很严重。所以他们到潭拓寺求佛保佑他们的孩子,并在菩萨面前说了孩子一康复,他们就前去还愿的。在菩萨面前说了的话可不能失信的,要不万一惹怒了菩萨,他们家庭恐怕承担不起后果啊。”
索额图道:“哦?他们家承担不起失信于菩萨的后果,马将军你就承担的起失职的后果是吧。”
马世云道:“大人这是哪里话?他们不过是平头百姓。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吧。”
索额图道:“是吗?你确信他们只是平头百姓,而不是最近整天整天的往潭拓寺闹腾的林启智夫妇?老夫前些天去潭拓寺的时候看见在那闹腾的好像就是眼前的这对夫妇啊?马世云,你应当知道,要是这次你放他们进去。使得他们待会儿有机会到公主面前闹腾的话,你将要承受皇室怎样的怒火?”
马世云一听脸色一白,这些天林家的是是非非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马世云自然有所耳闻,于是对两旁的士卒断喝道:“还不把那两人给我押走。”
于是马上就有士兵向林启智和毛氏跑去,林启智和毛氏看着向他们跑来的侍卫,马上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此刻从他们所站的位置已经可以看见遥遥而来的公主的车架了,眼见希望在即。他们当然不愿意离开。可是仅凭他们两人之力,而且还要顾及怀中的幼子,他们显然不是侍卫们得对手。
急中生智,林启智对毛氏说:“待会儿,我们老老实实的听他们的吩咐离开。”
毛氏很不情愿,正想说些什么?侍卫已经来到了他们的眼前。不由分说的就要把他们押走。
林启智道:“军爷,我们自己走就好,不劳各位军爷动手了。”
那两个侍卫显然没想到林启智这么好说话;原本以为还要费点力气才能将;林启智和毛氏给弄走。于是愣了一下;而林启智则直接往索额图他们走去。
两位侍卫也随后跟去。
马世云和索额图看见林启智和毛氏自觉的往回走,也有些意外,索额图甚至在怀疑自己看错了。眼前的这对夫妇也许并不是自己前些天前往潭拓寺时看见的那对在潭拓寺闹腾的林启智夫妇,可仔细一看,没错啊。他们的长相就是这样的。
不过十米的距离,很快林启智和毛氏就到了索额图和马世云的跟前。
林启智假装无比谦卑跪下道:“将军,是不是小人给您带来什么麻烦了?”
马世云毕竟收了人家的钱财,嘴难免就软了,有些尴尬的假装咳嗽了一声道:“不是,只是这位大人觉得你长的像林启智。为了以防万一,还请你们先离开这儿,改日在前往潭拓寺酬神,如果你担心失信于菩萨会遭菩萨的惩罚的话,待会儿,本将军替你先在菩萨面前把情况说明,菩萨慈悲为怀的相信会体恤你的难处的。你只需把你的一些情况和本将军说一下即可。”
林启智道:“谢谢将军,可是草民真的只是一介平民,草民真的不认识什么林启智的?不过大人既然说草民长得像他,而听大人的口气似乎公主不喜见到他,那么草民也不敢给将军增添困扰,草民这就离去,改天再去潭拓寺还愿,相信慈悲为怀的菩萨会体会小人的。”
索额图看着眼前无比谦恭而又似乎很是朴实的平民,想到前些天在潭拓寺闹腾的林启智和毛氏的那般胡搅蛮缠样,更是怀疑眼前的这对夫妇只是长的像林启智夫妇罢了。
马世云显然已经认定了索额图他认错人了。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让这对夫妇离远点的好。
于是马世云开口道:“ 你能如此想,本将军很是欣慰。那么还请你们快些离开,公主的车架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冲撞了公主就不好了。”
马世云道:“是,是,军爷,小人这就走。”
说完,林启智还真带着毛氏和林翔向着旁边的岔道上离开了。
等走到马世云和索额图的视线之外时,安好的车架正好到了,毛氏和林启智远远地看着安好的车架从眼前逶迤而过。
毛氏道:“看你办的好事,现在好了,好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林启智道:“妇人之见。”
毛氏:“什么妇人之见?你倒是说出个不是妇人之见的好建议出来。现在倒是该怎么办?”
林启智道:“笨蛋,当时我们要是不主动走的话,他一定也会押解走我们的啊,凭你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了,而且我们当时要是反抗的话,估计我们待会儿就别想再有机会从那条路上上潭拓寺了。”
毛氏道:“刚刚我们要是闹腾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就拖到公主车架经过的时候了。”
林启智道:“就算是拖到了公主车架到来的时候,又能怎样呢?那个清婉公主肯定也是满门心思的替林成那臭小子着想,更何况现在这里又都是皇家的奴才,我们要是这时候闹腾的话,哪怕他们直接把我们给处决掉了,然后对外宣称是我们意欲刺杀公主,才被处决的。也没人会替我们说一句话。只有到了潭拓寺,那儿当着族亲和僧人们的面,他们不敢对我们有明显的敌意和不满,这样我们才会有可称之机。”
毛氏想想如果自己是清婉公主的话还真会这么做,于是声音就小了下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启智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哭……。。”
马世云见公主的车架已经远远地离去了,摸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刚刚收到的来着林启智的贿赂,心里有些不踏实。还没等他想明白他心中的这股不踏实所为何事,就听见一个妇人的哭骂声:“你这死鬼不要拦着我,我要替孩子去潭拓寺还愿,不能失信于菩萨的,要不然万一菩萨怪罪下来,让我儿再次生重病的话,我该怎么办,现在我就只有翔儿这一个孩子了我不能让他出任何事。”
马世云循声望去,恰好见到了刚刚离去的林启智此刻正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试图拦住不断往他们方向走来的毛氏。但也许是因为抱着一个孩子的原因,担心摔着孩子。只空出一只手的林启智显然不是又哭又闹的毛氏的对手,只好任由毛氏挣脱出他的手继续往这边走来。
林启智一边在后面跟着一面焦急地道:“快和我回去,没听刚刚军爷讲的吗?我们长的像那个叫林什么的夫妇,而公主似乎不太乐意看见他们,我们这样去潭拓寺万一招惹上公主,可怎么是好,没得让军爷为难。”
马世云听了心里头那个感动啊,此刻林启智和毛氏,离马世云他们不过两米远了。
毛氏道:“我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只想要翔儿平平安安的,再说了,我们避着公主,不与她碰面不就得了,那个公主的架子那么大,还老远的就知道她来了,我们提前躲开不就得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萧蔷祸2
说着已经来到了马世云的跟前。
林启智假装尴尬地道:“这位军爷不好意思,草民家的内子,刚刚走到半路,不小心摔了一下,差点把怀里的孩子给丢地上了,好在草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孩子。可是她爬起来后,就认定了是菩萨对她失信的惩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回家的路上走了,草民拦也拦不住,她就要今天上山去酬神。您看……”
林启智的话刚结束,就只见毛氏干脆坐在地上嚎哭道:“我可怜的翔儿啊,你的病好的怎么这么不是个时候,早不好晚不好,偏偏要在公主前往潭拓寺的时候病好了,在尊贵的公主面前你那条贱命可卑贱的紧啊,现在不能上山向菩萨还愿,改天你要是再有个七灾八病的也是你活该啊,可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林启智怀里的林翔显然是毛氏的狼狈样子給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
林启智也一副被触动心弦似地禁不住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地道:“这位军爷,您能不能放条路给草民,草民子息单薄的,膝下目前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要是出点啥事的,草民家的香火恐怕就断了,到时候九泉之下,草民都无颜见列祖列宗啊。您就行行好吧,草民保证不惹事不生非,远远地见到公主公主的车架就绕道走。”
马世云听着觉得这对夫妇挺可怜的,最重要的是看着这对夫妇好像挺安分,不会惹事,再加上之前已经收了他的钱,思量了片刻就放行了。
潭拓寺林成守在林知府的棺材前,几天前林知府已经移到了檀木棺材中。此刻早已盖棺了。连续几天几乎不眠不休的守灵,再加上内心对林知府离逝的悲痛,以及对林启智夫妇这些天近乎疯狂的闹腾的愤慨,此刻的林成已经憔悴不堪了。满头的青丝凌乱不堪,额头上的结痂的血迹。红红的眼丝,黑黑的眼眶,干裂的嘴唇…。丝毫不见了翩翩佳公子的影子。
族长和其他几位族亲看着林成这副样子,一方面欣慰于他的孝心,一方面又为林成感到心疼。
族长:“成儿,公主的车架快到了,你要不要梳洗一下接驾?”
林成听说安好要到了,心中有一股暖意滑过。暗淡的眼眸中有了丝亮色。
林成嘶哑的声音答道:“爷爷马上就要入土为安了,今天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爷爷了,还是让我多点时间陪陪爷爷吧。公主她会理解的。”
族长叹口气道:“那好吧,我代替你去接驾吧。”
族长带着一干族亲随寺庙高僧一同来到寺庙门口时,公主的车架也遥遥而来。
一刻钟左右个整个仪仗队停了下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在宁静悠然的古寺响了起来:“清婉公主架到。”
族长,林成的族亲连同其他的非出家人下跪行礼道:“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和尚双说合十鞠躬道:“参见公主。”
安好如清泉般空灵干净的声音响起:“免礼平身。”
众人:“谢公主恩典。”
安好在谢恩声中,扶着顾宁的手下了马车。
此刻的安好一袭素衣,纯净而飘逸,在风中轻轻飘动着的衣袂。跟衬的她灵动而精灵,眼眸中淡淡的忧愁和若有若无的思念,使得安好像极了丁香花,忧郁而又像梦般的朦胧。未施粉黛的脸容,已经美得沉静而精致。从阳光中走向潭拓寺宛若九天玄女降临人世。
这一切仿佛梦境一般的飘渺而又美好,一时间四下静静无声。生怕一点声响就惊破了梦境,而落跑了美人。
安好在宫女侍卫还有嬷嬷的陪护下,端庄而又飘逸的走到了迎接人员的面前,轻柔而又不是威严地道:“劳烦各位相迎了。”
菩提大师道:“能有幸接见公主的大驾是老衲的荣幸。”
安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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