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说完林翔就用力的扇自己耳光。
却被林成制止住了。此刻门口的人群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林翔的这一举动引得狱卒,频频的往这边观看。
林成道:“翔儿,我们先离开这,这是监狱门口,不是…。”
林翔哽咽道:“好。”
然后林成就带着林翔向旁边的轿子走去。
林成让林翔先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要接着上车,可就在这时赶车的忠叔忽然开口道:“大少爷,二少爷,老爷和夫人怎么还没出来?”
林翔道:“老爷和夫人 ?'…99down'爹和娘也进监狱了?”
忠叔这才想起,林翔还不知道这件事,于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林翔只好改问林成道:“哥哥,爹和娘怎么了?”
林成道:“待会儿再说,你先在这呆着,我下去问问。”
说着就转身就要走,却被忠叔拦住了。
忠叔道:“大少爷,您的腿还没好全乎,不宜多走动,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会儿吧,老奴过去打听一下情况。”
林成想想也是,于是道:“那就有劳忠叔了。”说完林成上了马车,而忠叔则向着士卒走去。,
林成刚上马车,林翔就关切的问道:“大哥,你的腿这么了。“
林成道:“没事,就是爷爷的葬礼上,跪得时间长了些,有点受伤了。“
在林成回答的时候,林翔掀开了林成的裤管,此时林成受伤的腿正被层层的布包裹着。倒是看不出林成的膝盖受伤有多重。
但林翔明白这腿伤恐怕不会轻。
林翔道:“大哥,怎么伤成这样?”
林成拿开林翔的手,放下裤管道:“二弟,大哥没事。”
林翔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林成道:“没事,就是爷爷的葬礼上跪得久了点。“
林翔道:“大哥,是我不孝,要是我不惹事的话,爷爷他就不会这么早离开的,要是我在爷爷的葬礼上,多尽点为人孙子的职责,多为大哥分担点,大哥就不至于一个人撑场以至于腿伤到这地方。“
林成道:“二弟,你也别自责,爷爷他的死,与你没关系,你进监狱之后还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呢,待会儿大哥再和你说,你先坐下吧。“
忠叔道:“大少爷,二少爷,刚刚官府里的人说了老爷和夫人的罪责较重,要让他们再在官府里多受受罪,才能长点记性,要在两天之后才能放出来。“
林成道:“是该让他们多受受罪,是该让他们长长记性,如此我们就先走吧。“
马车悠悠的行驶到了林知府的墓前。
忠叔:“大少爷,二少爷大人的墓前到了。“
林成道:“二弟,出来祭拜爷爷吧,爷爷临终前放不下你了,当时将你驱逐出祖籍,爷爷的心里头也像挖肉般的疼痛,可是为了林氏家族整个族的人不被你的事给拖累到,爷爷他才不得不这样做的。你心里也别怪爷爷。“
林翔道:“大哥,弟弟我明白爷爷的苦心,怎么会怪爷爷呢,我这是没脸面见爷爷啊。“
林成道:“二弟,你为了阻止爹和娘的一些丧心病狂的举动,不得不带着面具,曲意奉承,而暗中尽力的将危害降到最低,二弟这些年,你已经为我们林氏家族做了太多的事了,你是我们林氏一族的功臣,爷爷他心里头也明白着呢?爷爷他心里头可对你很是心疼,快下去祭拜爷爷吧,爷爷他估计还在等着你的消息呢。“
说完林成跳下马车,然后向林翔伸出了手,林翔,扶着林成的手,跳下了马车。触目的就是林知府的新坟。
林翔跪在了林知府的坟前,不住的磕头。
直到林成和忠叔看不下去,阻止林翔的疯狂磕头。
林翔这才抬起一脸黄泥的脸,对着林知府的墓碑,哭喊道:“爷爷,爷爷,爷爷,是孙儿不孝,是孙儿不孝,没能为你送葬,将来也不能为你守孝,爷爷。对不起。爷爷,孙儿明白你将孙儿驱逐出祖籍的苦心,孙儿会遵从您的意愿,孙儿从今往后,就不再姓‘林’了。今后孙儿会改名换姓的带着爹娘,远离京城和济南,再不给林氏一族惹祸了,爷爷,您在九泉之下就安息吧。爷爷,“
忠叔听着林翔声泪俱下的哭诉,也不禁老泪纵横。
林成默默地站在林翔的身后,对着林知府的墓碑在心里默默道:“爷爷,二弟已免于一死了,爹娘明天也可以被放出来了,林峰现在也很乖很懂事,你就安息吧。”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星星点点的照射在地上,风吹拂着枝叶摇摆着,地上的树影斑驳晃动,一切是那样的温暖而美好,仿佛一切不幸都已然过去,如今已是岁月静好,现世安好。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两天后林启智和毛氏也走出了死牢,而在死牢外迎接他们的是林翔,林成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两个极品了。
这些天林峰也渐渐的开始闹着要见林启智和毛氏夫妇了,但出于各种考虑,林成还是没带林峰前去见林启智和毛氏,而是对林峰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对林峰说,林启智和毛氏在营救林翔了,等他们救出了林翔,他们就会回来见林峰。
这样林峰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天林启智和毛氏,踏出监狱,就被林翔带到了一个边远的山沟里。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大赦天下3
忠叔道:“老爷,夫人,二少爷,这儿地偏,应该没有什么人经过,您们要不就在这儿谈谈?”
林翔还没开口,毛氏,就一把扯开帘子,跳了下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精致,声音尖锐地道:“忠叔,你这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是不是看我们三人今儿个落魄了,就不把我们当会事?我告诉你狗奴才,纵使我们落魄到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地步,也轮不到你来落井下石,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你的主子…。。”
听见毛氏尖锐的骂声,林翔和林启智忙跳下了马车,林翔担心毛氏还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于是忙阻止毛氏道:“娘,你这是干嘛?忠叔他在我们这般落魄的时候,还愿意亲自驾这马车来接我们,你还不知足,非但不感谢他,还无缘由的把人痛骂了一顿,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都落到什么地步了?娘,麻烦你先看清楚形势,这不是你可以颐指气使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有资本去颐指气使了。”
毛氏还没没开口说话,忠叔那苍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忠叔:“夫人,老奴自认为,自己为人还算忠厚的,老奴实在不懂,老奴究竟哪儿做的不好,惹得夫人会以为老奴是在落井下石。老奴这辈子虽然没出息了点,但也不至于会落到做狗的地步吧。老奴的一身辛劳,不求主子们的一个‘谢’字,但也万万接受不了,主子们如此的辱骂。夫人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奴马上就驾马车离开。主子们待会儿要何去何从,自己琢磨着办吧。”
毛氏听忠叔如此说话,心里头这些天的恐惧耻辱统统的化作了怒火 ,火山爆发似的喷向了忠叔。
毛氏:“啊哟,胆子大了吗?对主子说话既然这样没上没下的。别说我没骂错你,就算我骂错你了,你也只有受着的份。你居然和我耍脾气?要向我讨说法?还威胁我?要走?行啊。忠叔,你走啊,走给我看看。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林府里。你走,我就去官府告你,说你是逃奴,看到时候,你还这么嚣张…。”
忠叔听毛氏说到这,再也听不下去了,对林翔点了下头,转身驾着马车就走。
等毛氏刚觉得骂得差不多了。觉得这些天淤积在心里头的恐惧和郁闷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沉甸甸了。‘
刚要停下来, 就看见忠叔驾着马车从她的眼前快速的驶过。毛氏一下子就懵了,再看看周围的的环境。整一个荒郊野外啊。
于是毛氏追着马车跑了起来,毛氏:“把马车留下。把马车留下,听见没有,把马车留下……”
毛氏边喊边跑,没注意看路,一不小心就被山石绊了一下,然后就跌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跑出了自己的视线。毛氏眼中一片的苍茫。
这时林翔和林启智才上前,扶起了毛氏。
毛氏一站起来,就对着林翔道:“翔儿,那个奴才他怎敢如此的对我们,怎么可以如此无礼地对我们,他就不怕我们告官说他是逃奴吗?他不知道逃奴是要面临着怎样的刑罚吗?”
林翔道:“娘,别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奴才了。我们现在已经被驱逐出林府了,林府的一切不再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了?现在我们已经不过是平民百姓了,不,甚至于连平民百姓都不如,我们现在是戴罪之身,是过街老鼠,是族亲眼中的灾星。娘,你该看清和习惯自己现在的身份了,以前林府的种种,都已经是过往了。”
林翔所说的这些,是毛氏心里明白,但一直不愿意承认的,如今林翔将这一切**裸的摆在了毛氏的面前,迫使毛氏不得不面对,毛氏一时间失声痛哭。
林启智看着眼前的毛氏,已经全然看不出当初的姿色和柔媚,忽然间对着眼前这个已经看起来没有半点颜色,又全不见半点优雅的毛氏,一时间索然无味,忽然就想起了原配,想起了原配那虽然比不上毛氏的姿色,但却清秀有加,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的气度,又想起了自己自从娶了毛氏之后,一直厄运不断的,与林成的越走越远了,如今的林成已经对自己全无父子之情了,而父亲自从自己娶了毛氏之后,也渐渐的与自己越走越远了,甚至于在临终前失望痛心到将自己驱逐出祖籍。如今的自己也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穷途末路。
于是对于眼前哭的肝肠寸断的毛氏,林启智非但没有产生半点的怜惜之情,反而,心里面恼火异常。
林启智道:“现在哭什么哭?你这扫把星,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刚刚没事对着忠叔狂吠什么?”
原本因为林翔的话,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悔的毛氏,这会儿却再次被林启智那无情的话给刺激到了,于是再次发狂起来:“我怎么狂吠了呢?我怎么狂吠了呢?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他要不是狗眼看人底的话,怎会敢不征求我们的意见,就自主主张的将我们拉到这荒郊野外呢…。。”
林翔这会儿再也惹不住打断毛氏的话道:“娘,娘,忠叔他把我们拉到这儿,不是自主主张,是我吩咐他这么做的。”
林启智道:“翔儿,你吩咐他这么做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忠叔把我们拉到这荒郊野外?”
林翔道:“爹娘,因为我们现在就是别人眼中的灾星,没有人愿意接纳我们,甚至于没什么人愿意同我们相处。而且现在的我们已经是臭名昭著了。京城和济南都已经没有了我们的立足之地,所以……”
林启智怅然道:“是啊,臭名昭著了,没想到啊…。。”
林翔道:“爹,娘,济南和京城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我们还是远走他乡,隐姓埋名的度过我们的余生吧。”
林启智道:“是啊,也只有这条路了。”
毛氏道:“可是我的峰儿呢?我的峰儿呢?我不要抛下他。”
林启智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林成他救出了翔儿了,你就不再去打扰林峰了吗?不再去找峰儿了吗?”
毛氏道:“可是翔儿他不是林成救出来的啊?”
林翔道:“不仅仅是我,爹娘连你们要是没有林成哥哥在暗中周转的话,都别想再有机会重获新生。”
毛氏道:“你别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和林成亲,在你心里林成的位置比我还重吧,你的爹娘都被林成害成那个样子了,你还替他说话?我们能得以免除死刑,不都是因为,皇上他因为清婉公主重病得愈而龙心大悦,大赦天下吗?和他林成有什么关系?”
林翔已经彻底无语了。
林启智在官场混迹多年了,对这些个弯弯绕,多少懂一些,如今听林翔一点明,隐隐约约明白了。
于是林启智道:“翔儿,那么以后我们该去哪儿呢?”
林翔道:“爹,我也不知道,正打算和你商量这件事呢?”
林启智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找个有人烟的地方休息下吧,然后再商量去哪儿?”
毛氏道:“我们就这样走了,走了,不,我要带走我的峰儿,我们已经将林成得罪的那样惨了;林成他肯定不会善待我的峰儿的,那样的话我的峰儿跟着他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你们不要峰儿了,不要峰儿了,但我不能,不能;因为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他是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我一定要带走他,我一定要保护他,不让林成欺负他。”
林启智道:“毛氏,你这疯婆子,你别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你之前百般刁难林成的,但你什么时候见过林成对付过林翔和林峰。林峰跟着他,只会比跟我们在一起好,比跟我们在一起有前途,你要是带走了林峰,林峰跟着我们一同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吗?跟着我们一同颠肺流离吗?跟着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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