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相思惹红颜
思佳抬头正视着尚渝清,看着尚渝清玩味的看着她就气打不是一处来。
“我问你,我是不是跟你有仇?”思佳一本正经的盯着着尚渝清。
这道让尚渝清一愣,眼中忽然闪出一抹异样的眼神,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刚才戏酌的模样,轻笑的样子,“没有啊。”
“难道我欠你钱?”思佳没有发现刚才的异样,使劲想办法摆脱这个瘟神。
“也没有。”尚渝清笑着摇着扇子,看着思佳在冥思苦想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我前面不是问过小姐是不是来云月楼,我们只能说是偶遇。”
“对哦。”显然思佳已经被晃点进去了,思佳喝了口茶,咬了口点心,“那你干嘛要和我坐一起,我们要分开坐,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吗?”
“男女有别?”尚渝清凑上身盯着思佳看了半响,弄的思佳倒有些不好意思,“我倒是没觉得云小姐有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千金的样子啊。”
“你!”思佳咬着的点心差点没把自己噎住,急忙喝了口水,定了定神,“那你到底走不走。”
“此处风景独好。”尚渝清摇了摇扇子,看看思佳,又看看窗外。
“好,那公子就慢慢欣赏,我走了。”说完放下茶杯站起身,带着小莲离开了云月楼。
“本来今天心情不错,没想到到哪都遇到这个混蛋。”思佳想想尚渝清轻佻的样子就来气。
“好了,小姐,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小莲一边安慰着思佳,一边想到尚渝清刺激思佳时,思佳的模样就想偷笑。
“连你也笑我。”思佳鼓着腮帮子,“小莲好坏,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小莲看着思佳,对着思佳眨着眼睛。她现在也习惯和思佳没大没小的一起玩闹了。
“罚你……我还没想好,先欠着。”
“好好好,那我们回去吧。”小莲掩着嘴笑着。
就这样,这对主仆也是姐妹已经把那个尚渝清忘的一干二净。
外传之在尚府的那些日子 黑衣人-白衣人
入夜,云嘉琪又一次叫醒了睡梦中的思佳。
“姑娘,我要走了。”云嘉琪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走?去哪里?”
“他们来找我了,本来我出来的时间就不多。”云嘉琪回头远远看去。思佳顺着云嘉琪的方向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你看不到的。”云嘉琪笑着说,转而抿著了嘴,“姑娘可曾去过云月楼?”
“去过,可是本来想去摸摸情况,但是被那个尚渝清给搅和了。”想起那个混蛋思佳心里就忿忿的。
“尚渝清是谁?”
“你不认识吗?尚渝塘的弟弟。”思佳看到自己一说尚渝塘三个字,嘉琪就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知道,我在这里住了两年,也没听说过府里有这个人。不过我好似听说他有个弟弟身体不好在长年在外地的姥姥家休养。”
“他身体不好?我看他生龙活虎的,我走到哪都能碰到这个倒霉鬼。”思佳说完正巧对上了云嘉琪含笑的眼睛,不由的脸一红。
“对了,嘉琪,你让我保护云月楼不要被人毁了是怎么一回事,我今天虽然没查过,但是我看到云月楼生意兴隆,没有什么大问题啊。”今天去云月楼,思佳本以为云月楼是家破落的酒家才要她去挽救,可去了才发现,云月楼是当地有名的酒楼,生意好的不得了,完全跟拯救搭不上边。
“我知道尚府是为了云月楼而把我留在这里后,我也去了几次那里,现在的掌柜是我父亲生前的贴身仆人,所以认识我,我也打听了下,可是他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关注云月楼。”
“关注云月楼?”思佳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家酒楼很有发展前途?
“是的,听掌柜的说,这两年里有三四路人马来云月楼打探消息,询问以前父亲是否有东西放在云月楼,可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所以也就没什么说的,那些人就都无功而返。”
“东西?”思佳将手撑着脑袋不停的思索着,难道是什么宝藏钥匙之类的东西?
“而且……”云嘉琪思索了一下。
“而且什么?”
“掌柜说,其中几播人中,有些还是官场中人。”嘉琪忽然眉头一皱,“好像有人来了,我也该走了,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说完嘉琪略带忧伤地看着思佳,身体开始越来越淡,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
“啊。”思佳睁开眼睛,忽然看到窗外有个黑影闪过。
思佳打了个激灵,那么晚了,谁在外面,赶紧把头窝在被子里,把身体缩在一起。
吱啊,只听见门被人打开了,冷汗不由的从思佳额头冒出,思佳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只听一个很轻的脚步声慢慢的踱到了床边,此时的思佳早已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说大哥啊,那么晚了私闯女孩子的闺房好像不合理数吧。”一个慵懒但是很有力度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是谁?”尚渝塘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房门处。
“我不就是你弟弟尚渝清吗?也是,那么长时间不见面了,大哥都忘了弟弟了。”尚渝清倚在门框上,月光洒在他白色的长衫上,更显得妖艳了几分。
“你撒谎,当初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些古怪,所以派人去姥姥家查了下,原来渝清根本就没有从姥姥家出来,你到底是谁。”尚渝塘一时激动,手中的剑明晃晃的颤抖着,在阴冷的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恐怖。
“呵呵,原来尚大公子还是挺聪明的。”尚渝清打开折扇,仍然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你。”尚渝塘挥剑向尚渝清砍去。
“不自量力。”尚渝清的皱了下眉头,合扇,轻轻一晃就躲过了尚渝塘的攻击,白色的长衫如同月色下起舞的精灵。
“喂,你可以钻出来了。”尚渝清靠在床头脸上带着调笑。
思佳还是紧紧的拽住被子的角,将自己死死的缩在被窝里,虽然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小命要紧。
看着拼命蜷缩起来的被子,尚渝清笑得更欢了,脸上又露出了平时邪邪的笑容。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一个蜷缩的身体映入眼帘,“再不出来可要闷死了哦。”
一阵冷风忽然席卷而来,让思佳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回头就看到尚渝清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思佳惊慌的转身,尽量贴着墙壁往床的角落里躲,不时的用双手互住自己的胸前。
“你说呢,月色撩人,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在床上。”说着,尚渝清慢慢的爬向思佳那里,嘴上还带着邪笑,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邪魅无比。
“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后面就是床脚,思佳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索性就闭上眼睛,把头昂的高高的,眼里含着泪,“你别把我弄疼就可以了。”
尚渝清看到思佳一副毅然决然牺牲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
思佳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在发茨的尚渝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对你这个没什么姿色的不感兴趣。”说完,尚渝清跳下了床,掳了掳自己的长衫,脸上露出了一贯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思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刚想发火,眼睛的余光留意到了一直背对着他们站着的的一块黑木头———尚渝塘。
“他怎么还在这?”
“你说呢?”尚渝清眺眉看了看思佳。
思佳好奇的跳下床,走上前去,在尚瑜塘面前晃了晃,见尚渝塘完全没有反应,“哇,点穴,好强。”思佳崇拜的看向尚渝清。
“小意思。”尚渝清被思佳夸奖的有些飘飘然,虽然以前也有很多人夸他,可唯独这次他心里倒是有些小小的得意。
“可是,他来这里干嘛?”思佳看着尚渝清,忽然碰到他手上握着的冰冷的剑,“啊,他难道想杀了我?”
思佳迅速后退,冷不丁的绊倒了门栏上,“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辣辣的疼。
尚渝清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有必要每次看到尚渝塘都要行大礼吗。”
“你不英雄救美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思佳站起来拍了拍,可还是隐隐作痛。
“英雄是一定会救美的,可惜你不是美女。”说完尚渝清提手在尚渝塘的颈部重重的一砍,尚渝塘瞬间瘫了下来,尚渝清把他抗上了肩,点地,飞上了房檐。
“啊,轻功。”思佳两眼放光的看着尚渝清,月色下,尚渝清的白色融不进黑夜,单融进了银白色的月光,显得潇洒妖艳。
外传之在尚府的那些日子 龙玄青-尚渝清
一早,当尚渝塘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身上却还穿着昨晚的夜行衣,房外的丫头匆匆跑来敲门。
“大少爷。”
“什么事?”尚渝塘吃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脑子还是不是很清醒,晃动了几下,让自己恢复。
“老爷让您起来了就过去一下。”
“知道了,我起来了,来伺候吧。”
尚家老爷会客室内
尚渝塘洗漱完毕就过来了,进门就看到尚渝清慵懒的坐在上座同自己的父亲一起在品茗聊天。
“你到底是谁。”尚渝塘冲上前一把拽住尚渝清的衣服把尚渝清提起。
“大哥,有话好好说嘛。”说完,尚渝清轻轻的拍去尚渝塘抓着的他衣服的手,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尚渝塘,缓缓坐下继续喝茶。
“渝塘,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昨天晚上事渝清都根我说了。”尚久林在一旁正色道。
“爹,他根本就不是渝清,我派人去查过。”尚渝塘恶狠狠的看着尚渝清。
尚久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尚渝清,拍桌站了起来:“混账东西,你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弟弟。”。
“唉,尚老爷,你家公子机智过人,没想到竟然没骗过他,他真是可用之才啊。”尚渝清眯着眼睛看着这对父子。
“王爷,这……”尚久林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权衡利弊还是知道的,既然当初龙玄青没打算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一旦让其知道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王爷?”尚渝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同自己弟弟一般模样的人。
“你还不快跪下拜见晋王。”说完,尚久林用力拖着让自己的儿子跪下叩拜。
“罢了罢了,只是个祖辈上传下的名号而已。”龙玄青挥了挥手,喝了口茶,继续懒懒的倚在椅子上看着,突然脸色一变。 “因为已经两年了,你们还没查出那东西到底在哪,皇上让我亲自来查。”龙玄青放下手中茶杯,冷冷的看着尚久林和尚渝塘。
尚久林和尚渝塘面对这样的眼神不禁背脊发亮,一身冷汗,那种天然的威势气场,让他们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啊亚,这怎么使得,尚家父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赶快起来。”龙玄青上前把尚久林扶了起来,“您都那么大岁数了,这可怎么使得。若让皇上知道定觉得我不尊敬老人了。我们皇上最看中孝道,和君臣之道了。” 这些话里充满了警告的味道,让尚家父子心惊胆颤。
尚渝塘看着龙玄青,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和自己弟弟长的一摸一样的人会是朝野上下独挡一面,当今圣上最信任的晋襄王。
“尚老爷,你家公子好似还没有习惯我的面皮,好生奇怪着呢。”龙玄青冲着尚渝塘眨了眨眼,立即冷面看向尚久林,“但是我在这里,还是用这个面皮比较好。”
“是是。”尚久林只能一味的附和。
“好了,既然尚兄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我也有件事要问尚兄。”龙玄青的眼神突然冷冽起来,“你昨晚为什么要刺杀云嘉琪?”
“你竟然又……”尚久林刚说出口,对上了龙玄青的眼神,一下子又不知该不该说。
“也就是说不止一次了。”龙玄青倚在座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没,没,老夫说错了,只是上次云嘉琪为我儿娶冷相国的女儿的事和我儿争执,失足掉进水里,那次是意外意外。”尚久林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另一边给尚渝塘上使眼色。
“哦,原来是这样啊。”龙玄青对这个琉璃杯子似乎甚是感兴趣,不停的端详着它。
“我就是想不明白,云嘉琪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留着有何用,所以就……。”尚渝塘低声说道。
“混账,你认为没用你就想杀了他?”尚久林大声责骂着尚渝塘。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龙玄青透过半透明的杯子看向尚渝塘。“我记得最近几年你们尚家作坊上交给国库的税收是越来越少了,前几日我还在跟皇上讨论着呢,不知是不是你们最近几年生意不是很好。”
“这……”尚久林听着这话,心里也一时没了底。
“尚老爷,你还年轻,何必那么早就将产业交给令公子呢,有时候还是要监管监管的,不要那么早就享清福,不然说不定到最后清福都享不到。”龙玄青说完,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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