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体罚:老公,别胡来
好不容易缓下了气息,沈香远的脸颊已经因为咳嗽染上了红霞,带着别样的风情。
“咳咳——你别开玩笑了——”手背抬起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沈香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明白,虽然她也能感觉到山本野对她的淡淡的好感。
但是,那仅仅止于好感而已吧。她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呢,更何况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怀着一个孩子。山本野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的吧。
听到沈香远的话,山本野有些失落。不过忽然又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要沈香远愿意跟他回日本,他相信自己可以感动她。
“呵呵,不这么说,你能恢复常态吗?你是没有看到刚才的自己,脸色苍白的吓人。”
沈香远抚上自己的脸,脸上有些热热的呀,怎么会苍白:“是吗?不会吧?”
“怎么不会,难不成我会骗你吗?”山本野微笑着,接过她的空杯子,放到餐桌上。
“好了,来聊聊天吧,反正我们俩也没啥事情做,”山本野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并且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唔,离中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呢,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听你讲故事。”他想,多了解她。否则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是不是爱意。或许只是怜惜?
“听我讲故事?可是,我没什么故事呢?以前看过的书,差不多都忘记了——”沈香远不好意思的干笑。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记得住课本上的东西,课外读物,一律记不住。
“那就说你自己的故事吧?不要拒绝我哦,看在我这么无聊的份上——求求你了——”山本野做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想要博取沈香远的同情。
沈香远果然相信了。忙说:“好好好,我说我说。那就要说很久呢。不过我先声明呀,我可没有讲故事的天分——”看到山本野不介意的神情,她又继续道:“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没关系,我有时间听——”山本野微笑着打死了沈香远最后一个想躲开的借口……
于是,他们就这么坐在落地窗前,聊着沈香远的过往……
叶益清回到办公室里,火大的将自己的外套甩上真皮沙发,也将自己用力的抛上沙发。
狠狠的咬着牙齿,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脑子里想着沈香远那张绝美的容颜,挂着倔强的神色,再再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只响了三声,电话那头的人就接起了电话。
☆、惊心动魄
“周律师,我想知道,怎么能让我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无法生效?”
听着电话那头的周律师不停的讲着,叶益清的嘴角抽动着,更用力的咬着牙——
直到对方说完,叶益清才道出:“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告诉我,没有办法是不是?”
对方又说了几句以后,叶益清才又道:“我是要你想办法,不是要你来陈述什么所谓的事实。如果我不签字,那也不行了?”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
“好了——我知道了,就先这样吧。”叶益清焦躁的挂上电话。竟然没有办法?
半眯着深邃的眼眸,脑子里快速的转着。既然离婚协议书上没有办法,那就只能靠孩子了。
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容许叫别人爸爸的!
沈香远,最好是能够明白这一点,而且也最好有所觉悟。
从沙发上站起身,拿着手机拨着简兰的电话:“简兰,你那边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事情解决了的话,那就更好了。
“头儿,还没有弄清楚,但是已经有点头绪了。”简兰有些疑惑,头平时都不会这么着急的,是不是这次的事情特别棘手?“头儿,你放心,我会尽快的。”
“嗯,我明白了,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叶益清听到简兰这么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简兰已经够辛苦的了,他竟然还要催她,真是的。
“谢谢头儿。”简兰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挂上了电话。
叶益清也收起手机,走到办公桌后,坐上真皮的转椅。。。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进来。”叶益清快速的整理好情绪,抬头看向走进来的小秘书。
“叶总裁,刚才您母亲住院的医院来电话,让您赶快过去一趟。”小秘书严肃着表情说道。
叶益清听罢,马上站起身。“什么时候来的电话?”怎么没有直接打他的手机?
“就是刚才,医院那边说您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问了您的母亲,才知道了公司的电话。”小秘书很谨慎的回答着。
叶益清走到沙发边,拿起甩在沙发上的西装,走出办公室,边走边说:“好。你帮我把今天的事情都取消了吧,会议都改到明天开——不不不,就到时候临时通知吧。”也不知道母亲那边是什么状况,还是灵活点处理公司的事务才好。
小秘书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一直跟在叶益清的身边,直到送到电梯的门外。脑子里记录着总裁交代的事情。总裁这一改,恐怕公司里又要乱成一团了,要知道,今天下午的这个会议,可是大家准备了很久了的。
“还有,以后不要再穿你这身黑色的套装,显得老成。我看着也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个小秘书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就穿着这一身黑色的套装,将自己弄得就跟个以前那种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样,要知道,她才二十多岁呀,怎么可以把自己装扮得那么老土呢?
小秘书站在电梯外,半躬着身子回答:“是的,总裁。”总裁管的越来越宽了。这是她唯一的感觉。
☆、惊心动魄
目送着总裁离开,小秘书才踏着稳稳的步子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脑子里想着以后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苦恼的用脑袋捶着桌子。
叶益清飞车来到医院,才走近母亲的病房,就已经看到好几个医生在里面围着母亲。
他冲上前去,就深怕母亲又像上次那样,自己想喝水却够不着而摔下来了。
令他诧异的是,母亲毫发无伤,只是坐在□□发着脾气。
看到他的到来,嘟着嘴巴:“益清,香远呢?为什么这么久她都没有来看我?你不是说她要来的吗?我都等了那么多天了——是不是你又欺负她,让她不高兴了?”叶母很不高兴的瞪着儿子。
身边的几个医生看到叶益清的出现,松了一口气。这个病人太难伺候了,一直嚷嚷着要人陪,护士来陪了还不行,还非得要医生一起来。很不想来,但是想到她的身份,几个医生苦着脸,都要来参加。
叶益清也深知医生的苦恼,于是对着他们说:“医生,谢谢你们。太麻烦你们了。”自从母亲摔伤了以后,就变得特别的黏人。
前几天徐伯父还天天,这两天因为家里有事情才没有来,而母亲就变得有些不高兴,一直叫嚷着要儿子陪她。但是他的工作忙呀,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呢。
想起家里躺着的何可欣,他又是一阵头疼。她总是借口身体不适,不来医院陪着他的母亲,看到她病恹恹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心,毕竟,她也曾经是他深爱的女人。
如果,是香远就好了,香远一定会陪着母亲的。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其实沈香远在他的心目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
“香远——”听到母亲忽然叫出香远的名字,叶益清猛然的回过头去,去看到门外空无一人。
“妈——”他拉长了声音叫着自己的母亲。他以为,他以为沈香远自己出现了。忽而又想,怎么可能呢,沈香远那么坚定的要离婚了。
“我问你啊——香远去哪里了?”叶母不停的问着儿子。她想香远了,这么多天了,香远一直没有出现,她有不好的预感,香远一定出什么事了。
“妈——我都说了,香远最近很忙,她在忙着考试了,等她考完了,自然就会来陪你了。”叶益清说着这几天一直在说的谎言。也只有这么说,叶母才会停止询问。
果然,叶母不问了。
躺在病□□,叶母捏着手指,默默的想着沈香远。
但是她又忽然的问了一个几乎令叶益清停止呼吸的问题:“那赵妈呢?赵妈为什么都不来?”
叶益清愣住了,好一会儿了才回答母亲:“妈——赵妈忙呀,她一天都要在家里照顾香远的身体呀,不然你的孙子怎么办?”
叶母想想才恍然大悟,自己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看我这记性,也对,有赵妈照顾香远,我也能放心得多了。”叶母总算是不闹着要香远和赵妈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你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
“妈,医生说让你多住几天,再观察观察。而且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叶益清扶着母亲躺下,压低了声音哄着母亲。
☆、惊心动魄
母亲越来越像个孩子了,不哄还不行了。
“哎,不是你住,你当然这么说了,我天天住这里,闷得快要发霉了。”捏着身上的被子,叶母瞪着儿子:“你又每天忙着公司的事情,都不来这里陪着我,我哪里还住得下去?还不如让我回家好好休息呢。”
“这个可不是由我来决定的,医生说你能出院了才可以。”叶益清告诉母亲。
“儿子,那个何可欣还住在我们家里吗?”叶母忽然正色的问着儿子。
叶益清手一顿,抬眸疑惑的看着母亲:“在。妈怎么了?”
“儿子,不是妈不通情理,但是你现在已经有香远了,是不是应该跟那个何可欣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你要帮助她,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也不需要让她住到我们家里来吧?大可以送她去酒店住着呀。”
“我知道了——”
“你知道知道,什么都说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吧。。。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和旧情人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你不为你自己着想,总要为香远想想呀。”叶母苦口婆心的教育儿子,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责任心太重,何可欣借住家里,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他是不是还要全听她的?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哎,年纪大了,开始记不住事情了。
“嗯,嗯。”叶益清连连点头。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沈香远也走了,他也不想再去搅这些事,还是等简兰将结果查出来以后,再说吧。更何况,现在何可欣还在生病,就这么将她送走,似乎也很不人道吧。
在叶母的絮絮叨叨下,叶益清陪了母亲一整天,直到晚饭前,叶母才叫儿子回去休息,并且千叮万嘱的,要他一定把何可欣送走。
叶益清开着车子回到家,采停好了车子下车,恰好看到一个小女佣拿着一个纸盒子往大门外走。
经过他的身边,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您回来了。”手上的盒子慢慢的放到身侧,想以自己的身子挡住这个盒子。
殊不知叶益清早在她走出门廊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盒子了。冷下眼神,瞅着她的手:“嗯,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少爷,这些……这些是垃圾。”小女佣哆哆嗦嗦的回答,并且将盒子藏到更后面。
“拿过来,我看看。”垃圾?如果只是垃圾的话,她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叶益清径直走到门廊边,却没有听到小女佣跟上来,回过头,看见她还怔愣的站在原地:“快点拿过来。”压低声音,冰冷的说道。
“是、是的,少爷。”小女佣捧着盒子走近叶益清。
叶益清换好鞋子,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倚着。呶呶下巴:“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小女佣听话的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纸膜包着的物体,叶益清接过物体,有些冰冷僵硬,心里估摸着是不是那个东西。
☆、惊心动魄
拆开纸膜,果然是!一个亮紫色的花瓶映入眼帘,跟母亲原来的那个相差无几,硬要说出差别的话,这个花瓶比母亲原来的那个细腻得多,颜色也更为华丽。
小女佣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掏出一对颜色鲜明的杯子。
叶益清的视线被杯子夺取。
这——
他放下花瓶,拿着那对杯子放在手心上。
耳边萦绕着一个温和又喜悦的声音:看吧,这个女孩是我,这个男孩是你!可爱吗?
这个女孩,是你吗?
叶益清抚着其中一个有一张可爱女孩面容的杯子,看着上面巧笑嫣然的女孩,叶益清的心里,似乎有一缕缕的柔情划过……
但是——
忽然他眨眨双眼,回到现实当中,将杯子放好后,冷眼瞅着哆嗦的小女佣:“这个你去哪里弄来的?”他记得这些东西他都还没有时间拿回来的。
“是快递送来的,就今天下午的时候。”小女佣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裙子。脸色已经被少爷的冷冽眼神吓得泛白了。
“上面写的寄给谁的?”叶益清眨眨眼睛,如果是寄给他的,这个女佣都敢拿去丢的话,那她就是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
“是,是寄给太太的。”
“太太的?那谁允许你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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