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
“你想多了,不管事实是什么,秦暄都是我的儿子了,至于再要一个孩子,夜弦,哪天你要是跑了,我可以多一个人帮忙把你拽回来!”
夜弦觉得这解释完全不合理,“唐朝歌,你会对我不好吗?”
“不会了,五年前的错误,五年后不会上演。”
“那我为什么会跑?”宋夜弦带着笑反问道。
唐朝歌的面色有那么一瞬间严峻,宋夜弦却又在下一刻接了话上来,“朝歌,你该不会是为了那个,而自己胡乱编的借口吧!”
唐朝歌听了她的话,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的怀里来,“其实,我本来打算今晚上放过你的……”
宋夜弦觉得她一定是今天和凌风那个二货在一起时间太久了,这个说话不挑场合怎么学怎么像,“那就当我没说过吧!你继续做你本来的打算,好不?”
夜弦说着,就想要溜,可唐朝歌的手已经紧紧的搂住了她,看了看手表,“有——点——晚——了!”
唐朝歌说着,将宋夜弦抱到了书桌上,吻上了她的唇。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湿热舌尖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滑了进去。
宋夜弦初时还想抵抗,可她似乎是对他身上那种气息无法抵挡,渐渐的手也勾上了他的脖子,恨不得他靠自己更近一点。
唐朝歌今晚上似乎显得格外的霸道,攫取了她的每一寸呼吸,宋夜弦却渐渐的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唇沾染了点点的茶香,大概是之前和路以远聊天时喝了茶的缘故,一丝丝清冽侵入心脾,带去一份炙热。
“夜弦,我很想你。”
宋夜弦咕哝了一声,正要说话时,却听见耳边响起一阵声响,一道冰凉滑腻的触感落在了脸颊上,想要睁开眼时,却发现眼前已经变得一片黑暗,她忙伸手要去拿掉唐朝歌系上的领带,却被唐朝歌握住了手,“别动。”
“朝歌,我想看到你。”夜弦的手停留在脸颊边,以前她是喜欢黑夜,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能接受有亮光。
“就今天最后一次。”
宋夜弦觉得有一丝古怪,可下一秒,唇舌被唐朝歌吻住,他霸道的缠吻着,不给她丝毫抗议的机会。
唐朝歌说着,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了,两人分开有一段时日,又因为看不见,她的身体也变得分外敏感起来。
唐朝歌的手才探到她的衣服内,宋夜弦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颤的嘤咛之声。
胸口一凉,裸露的肌肤刚刚沾染到空气,宋夜弦不由的身子轻颤,而下一秒,唐朝歌就从她的唇上辗转,改吻向她的耳垂,当他的唇贴到耳后的某一点的时候,宋夜弦感觉像一阵电流滑过身体,身子越发柔软的贴向唐朝歌。
唐朝歌轻笑,却再不吻那里了,湿热的舌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过她的锁骨,或急或缓,忽而加重力道,忽而却又极其温柔的扫过,宋夜弦被他撩拨的一塌涂地,之前松下来的双手,又主动缠上了他的脖子。
唐朝歌似乎今晚上特别照顾她的情绪,见她有些懊恼要生气的模样,忙又缠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托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也顺势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温柔的力道一点点的将宋夜弦的情绪抹平。
等到她渐渐的适应了,他才松开她,却不再吻她的锁骨了。
一抹湿热的触感代替了空气包围了她,与左边的温柔比起来,他的唇显得有些霸道,有些急不可耐,甚至吻得用力的时候,让宋夜弦忍不住痛呼出声。
唐朝歌在听到她喊痛之后,随即又改变了力道,湿热的舌尖弹着**.绕着卷着.再大口吸吮,一点点的又温柔了下来,这样的感觉,比方才更让宋夜弦觉得绝等的享受!
他的一只手渐渐往下,穿过空气,滑到她的最柔软之处,手刚刚碰到哪里,宋夜弦的手就伸了过来,“不要——”
“乖,没事的。”唐朝歌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了似的,伸手帮她整理了下蒙住她双眼的领带,“夜弦,你什么都没看见。”
宋夜弦脸上渐渐红了起来,唐朝歌察觉到胳膊上的手渐渐松了力道,这才将手探了进去,“嗯——”宋夜弦一时没忍住,呼了出声。
唐朝歌此时却像极了一个坏人,他故意凑到她的耳后,舌尖或轻或重的滑过那个点,手指也配合着进出,宋夜弦也渐渐在他的动作之下失去了原本的羞涩,大腿开始缠向她。
待到确认她准备好了,唐朝歌这才拉过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火热也跟着弹跳了出来,因为看不见,宋夜弦的手无意碰了一下,也惹的唐朝歌一丝轻颤,将她的赤果的身子掰向自己,一个深猛的进入,宋夜弦受不住这力道,一双手扣到了他的肩头,指甲也深陷了下去。
宋夜弦本以为唐朝歌会像前几次那样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可是这次,唐朝歌却忽然变了,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入,那种淋漓到极致的快感快将她吞咽了而去,宋夜弦无力的扶住他的身子,感觉自己像凌乱的秋叶,交缠的身体,是她唯一的归处。
一次结束,宋夜弦已经有些累了,可唐朝歌却不放过她,又将她打横抱起朝隔壁的卧室走去,连在路上都不放过吻她,到了卧室的床上,他直接将她放到了地上,不断的变换着姿势进入,到最后,夜弦忍不住开始求饶起来。
唐朝歌却变得很沉默,往日的温情也渐渐散了,剩余的霸道凌冽,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临近天明的时候,感觉到身下已经变得柔软起来,宋夜弦估摸着是在床上,再也敌不住困倦袭来,再也不去管唐朝歌了,直接睡了过去。
蚀骨的快感还停留在脑海深处,听见手机的铃声,她睁开眼,满是漆黑,如此反复了几次,她才想起来昨晚上睡得及,连唐朝歌系在她眼睛上的领带还未拿去,忙一把扯了开来,正要去接电话时,却看到唐朝歌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边,手里还握着她的手机。
“醒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沙哑,大约昨晚上他也不太好过。
宋夜弦脸还是红了红,手机的铃声还在响,将她拉回了现实,“那个,朝歌,我的手机。”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秦暄我已经让凌风送去学校了。”唐朝歌说着,就将她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的语气明明是和往常一样的,可是一字一句却压在宋夜弦的心底,让她无法呼吸。
“朝歌,我没要离开这里,我只是要接电话。”宋夜弦心底隐隐闪现出一丝惊慌,从昨晚上进来这栋楼开始,她就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唐朝歌说这里是凌风来安排的,让她放心。
当时她没有多想,现在却是恍然察觉,唐朝歌住的这栋楼里,竟然连一个固定电话都没有,甚至连手机都搜不到无线信号!
“可以,我心情好了,你就可以接电话了!”唐朝歌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机,一手掀开床上的被子,这动作来的太突然,宋夜弦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觉得浑身一凉,宋夜弦刚刚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唐朝歌就已经上了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因为爱,才会期待爱
宋夜弦的手机再度打不通,这让秦涤非的心底有些闷闷的。
自离婚之后,她已经渐渐改掉了不接电话的毛病,每次出门前都会检查手机的电量,还特意多配了一块电池。
现在是宋氏的特殊时期,秦涤非实在想不通有什么理由宋夜弦会不接电话。
“总裁,这是您的咖啡。”林唯将一杯咖啡端到了秦涤非的桌上。
秦涤非眉头一皱,将手里的手机合了上来,捧起桌上的咖啡,像是突然响起什么来似的,“等一下。”
林唯忙转过身来,“总裁,您还有什么吩咐?媲”
“宋夜弦昨天去了新域之后,之后和你联络过吗?”
秦涤非忽然站了起来,大跨步走到林唯的面前。昨天他临时有重要的客户要亲自接见,下午的时候,听到宋氏已经转危为安了,也就放了心。
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时间太晚,也就没有打电话联络宋夜弦了,可是现在……
难道问题出在唐朝歌那里?
秦涤非觉得,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唐朝歌并不像那种朝九晚五的人,可是昨天下午的所谓“安全”,无疑是摆了所有人一道。
秦涤非越来越猜不透唐朝歌的想法了!
“这,好像没有。”林唯见秦涤非有些担心,忙补充了一句,“需要打电话联系唐先生的助理吗?”
林唯一下子慌了下来,上次的绑架事件才过去没多久,宋夜弦突然没了消息,倒让她有几分害怕。
秦涤非轻轻应了一声,走回到自己的桌子面前,一把抓过车钥匙,“你先联系,有消息通知我。”
林唯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忙几步拦了上来,快速的将一句话吐了出来,“总裁,您要参加今天早上的晨会的。”
秦涤非已经走到了门边,看了一眼手里的车钥匙,“晨会继续举行,有重要的事情,会议记录做好。”
说着,人就已经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天气闷闷的,压抑的让人有几分难受,秦涤非将车子刚刚看到新域的楼下,就看到不远处唐朝歌也正好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两人目光相遇,随即唐朝歌一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凌风,自己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在我那里。”
这个答案,原本就在秦涤非的意料之中,并不值得多惊奇,“你走过来,告诉我的事情,应该不止这一件吧!”
唐朝歌转动了一下左手上的戒指,“她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秦涤非的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变得凝滞起来,半晌秦涤非才笑出来,“这又是一场好大的局啊!”
唐朝歌看了一眼秦涤非,目光中颇有几分期许,“秦涤非,下一个,就是你了!”
“很期待与你的一战!”秦涤非说着,就朝车边走去,临上车前,忽然又转过头来,“宋夜弦一定是瞎了眼,我真替她感到不值!”
看来外界盛传路以远忽然获得新域的银行的大笔资金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而路以远突然露面收购宋氏,任宋夜弦怎么想,都会认为问题的根源在唐朝歌,自然会不远万里来自投罗网,而唐朝歌也会借此机会彻底斩断宋夜弦和宋氏的联系。
这样宋氏可以做决策的两个人一个还在看守所,另外一个在唐朝歌的控制下,接下来,只要路以远专心收购余下的股份,也许等不及宋夜尧洗脱罪名,宋氏就已经彻底改名换姓了!
“以前不需要你费心她,现在依旧不需要!”唐朝歌将手插到了口袋里,依旧一副闲适的模样。
看着秦涤非上了车,唐朝歌目送他车子开远,这才低低的笑了一声,“秦涤非,这一个月,就看你能不能撑下去了!”
凌风见秦涤非走远,也跟着到了唐朝歌的身后,“Boss,陆小姐已经在等您了!”
唐朝歌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
“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的。”凌风忙回答。
唐朝歌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朝凌风伸了手,“好,车子钥匙给我。”
这场局,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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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了,宋夜弦抬起脖子的时候,觉得有一点酸痛。
外面已经全都黑了下来,月光洒落在地上有一丝阴冷,宋夜弦将毯子裹上了肩头,赤着脚下了床,走到窗户旁。
今天外面的月亮很圆,很亮,满天都是星星,宋夜弦哽咽了一阵,目光又飘落了而去,曾经她最爱的黑夜,如今已经变成了噩梦!
一夜之间,她终于失去了所有!
秦涤非说,如果唐朝歌真的只是一个律师,他可以放弃,成全他们,可是他不是……
想到那时候秦涤非脸上的表情,宋夜弦忍不住呜咽出了声。
宋夜尧劝过她,她不信,秦涤非劝过她,她不听,所有的任性妄为,在今天,彻底付出了代价!
唐朝歌将她关在这里,宋夜弦还在看守所,剩下来的宋氏已经成了唐朝歌和路以远的盘中餐,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该如何吞咽下去!
宋夜弦想到这里,不由的用双手掩住面庞,伤心的大哭了起来。
是她自己,一点点的,为了所谓的爱情,将所有人都推到了如厮的地步,都是她的错!
楼下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宋夜弦猛的一个警醒,忙将眼泪收了起来,将身上的睡衣扣紧,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牢牢的!
虽然唐朝歌住的这个小楼和安景心住的隔得并不远,可是宋夜弦却能觉得,这一定是唐朝歌回来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可每多过一秒,宋夜弦就多紧张一分。
终于,卧室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跟着门锁的转动声响了起来,随着房门被打开,一阵清风夹杂着熟悉的气息也跟着飘了进来,宋夜弦只觉得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
唐朝歌的步伐节奏比以往要慢几分,他先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