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定终身:腹黑总裁的诱妻计划
两家人都住在本城,他们在这个城市的相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起来,他俩一直呆在这个城市,过了十几年才再度相遇,算是迟的了呢。
好在,一切都没有错过,他们相遇得正是时候,还来得及让他们抓住这段恋情。
☆、如烟往事5
萧墨翰感触了一会,接着讲述。
“当年,你爷爷奶奶反对我娶玉梅,也反对我创建绿元。我跟他们软磨硬缠,终于达成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他们给我一年时间让我创建绿元。若一年后绿元能成功,一切随我。我可以专心经营绿元,也可以迎娶玉梅。否则,一切都要听从他们的安排。”
“后来绿元当然是成功了。”
萧以陌这样猜测,其实他对于绿元的历史并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绿元是在乌木小镇起家的,是父亲一手创办的。
“算是,也不算是。创业哪有那般容易。”
萧墨翰摇摇头。
“绿元在我的苦心经营下,算是能够运营,也赚了点小钱。可是,那时的它,看在我父母的眼里,根本比不上一纸学历,比不上放在家里橱柜里的一个古董。我下了狠心,干脆将绿元搬出来发展。”
“后来呢?”萧以陌追问。
“后来,我跟玉梅暂时分开,我来这儿打拼,她留在乌木小镇上学。本来玉梅是要同我一道来的,但是那个时候的人保守,她跟我还没有任何的名份,如果跟我出来,难免会被人指点。而且,我不希望她跟我受苦,所以死活没让她来。”
萧墨翰顿了一下。
他在想,如果当年让薛玉梅跟他一道出来了,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如果那样做了,有一点是肯定的,薛玉梅肯定缀学了,考不上大学。
当不成乌木小镇上的第一只金凤凰。
至于别的,也许,绿元不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也许可以。
也许,他不会娶徐思思,又或许,他照样会娶徐思思。
一切很难做推断。
萧墨翰出了会神,继续说:“在大城市打拼,一点基础都没有,谈何容易。绿元不但没能迅速发展壮大,反而举步维艰,好几次面临着破产停业。”
萧以陌听得耸然动容。
自打他一出生,绿元就已经发展得很好了。
到他懂事的时候,萧墨翰已经在着手筹建时代集团了。
对于绿元起步时的尴尬,他一点概念也没有。
☆、如烟往事6
“爸,你能把绿元发展起来,真是不容易。”萧以陌由衷地说。
萧墨翰欣慰地笑。
绿元和时代集团是他这一辈子的骄傲,是他最引为自傲的事。
可是,这一切却也是他家庭不幸福的根源。
“以陌,绿元的发展壮大,你妈功不可没。”
“妈?”萧以陌惊讶,“妈除了打麻将做饭菜,别的什么都不会。难道她曾经是个经商奇才?”
萧以陌难以想象,一个巾帼英雄般的徐思思。
如今的徐思思,整天沉迷于麻将。
就连她做饭菜的形象,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象一张旧照片,已经被岁月给染黄了。
“不是的,”萧墨翰纠正,“那时的绿元,最缺乏的就是资金,而你妈给我注入了这笔资金。”
萧以陌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知道,外公外婆也是经商人士,他们家很有钱,而且,他们只有徐思思一个女儿。
难怪萧墨翰明明不爱徐思思,却娶了她,原来是这么回事。
萧以陌心里发堵,父亲在他心里好容易改善的形象又打了折扣。
“爸,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发展绿元的初衷是什么?你不是为了娶小菲的妈妈吗?结果,你为了绿元娶了妈,抛弃了小菲她妈,又不肯好好爱妈,害妈痛苦。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他本来是想说,他爸做得太差劲了。
只是,子不言父之过,他硬生生将这话收回了肚里。
他虽然没把话明白说出来,可是他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萧墨翰岂会听不懂他的话。
萧墨翰又再叹了口气,把手中杯子里余下的酒全部喝干。
将空杯子递给萧以陌。
“再去给我倒一杯酒来。”
萧以陌看了眼他的脸色以及他的眼睛,知道他并不如何醉,只是想喝酒浇愁。
因此,没有多说,倒了一杯酒给他。
萧墨翰将酒端在手中,却暂时没有喝它。
他说:“以陌,你没有创过业,也没有过过穷苦日子,很多情况你不了解,也无法理解。换了你,也许你也会那么做。”
萧以陌才不认同他的话。
☆、如烟往事7
“爸,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为了事业抛弃爱情。就象如今我无论如何也要跟小菲在一起一样。事业可以两个人一起创,失败了还能重新站起,可是爱的人只有一个。放弃了就没有了。”
看看他爸这几十年的生活,就该知道,他当年的选择有多错误。
他自己不幸福,还害得身边的人都不幸福。
连带着薛玉梅心理有阴影,痛恨姓萧的人。
他爸这办的都是什么事?
萧墨翰却说:“以陌,你错了,我不是为了事业放弃爱情。我当年那么做,还是为了友情,为了肩上的担子。”
“什么意思?”
“以陌,你不明白。当年,有很多人从乌木小镇出来,放弃了他们原有的工作,跟我一道闯天下。象你李诚叔叔就是那样。若绿元失败了,我无法面对他们。”
“可是,既然是出来闯,就该有失败的思想准备。”
萧以陌不能理解。
他爸讲义气是不是讲得太过了?
萧墨翰摇摇头。
“以陌,你不理解我们那时的环境。我们一群年轻人出来闯,是顶着家里人反对的极大压力的。失败了,会受到嘲弄。最主要的是,极有可能再没有出来闯的机会。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萧以陌默然。
萧墨翰是个讲义气的人,他当然知道这一点。
其实,讲义气的这个因子也遗传到了他和以笙兄弟俩的血液当中。
还记得当年,他和以笙还是两个十几岁的少年的时候,就曾不畏艰险,救过汤彬。
所以,如今发达了的汤彬才会对他兄弟俩另眼相待。
当然,他们兄弟俩同汤彬的交好,还在于相互间的赏识与性格上的投契。
萧墨翰告诉萧以陌,当年他其实抱着另外一个想法。
绿元若发展不起来,他娶薛玉梅只怕也是一场空。
除非他们俩私奔。
与其这样,不如搏一把。
他可以借徐思思的钱先把绿元支撑起来,等绿元发展好了,他再跟徐思思分手。
他可以给她数倍金额的赔偿,以弥补她的损失。
然后,得到自由的他再娶薛玉梅。
☆、如烟往事8
因此,他暂时没有告诉薛玉梅他的困难,更没有告诉她他的打算。
他准备着,等待衣锦还乡的那一天。
他知道薛玉梅不会抛弃他,她会等着他的归来。
可是他没有想到,薛玉梅那样快就到本城来了。
她竟然考上了大学。
这让他差点措手不及,他不可能再瞒着她。
那个时候,他已经快要跟徐思思结婚了,他不可以一边同薛玉梅谈着恋爱,一边同徐思思结婚生子。
事实上,在决定娶徐思思的时候,他跟薛玉梅的通信就减少了很多。
几乎好几个月才通一次信。
【TXT小说:87book】他不愿骗徐思思,他良心上过不去。
【书】那次,约薛玉梅到她学校附近的公园见面,他是想告诉她,所发生的这一切的。
【TXT小说:87book】可是,她根本不给他倾述的机会。
这不能怪她,不论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有如此的反应吧。
后来,他请求薛玉梅,等他几年。
过几年,他就可以娶她。
性子极倔傲的薛玉梅根本不听他的,她断然回绝了他,从此再也不跟他联系。
“以陌,”萧墨翰说,“你长大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有些事我不想瞒着你。你知道吗,刚娶了你妈的时候,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她。”
萧以陌惊呆了。
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女人,却长时间不碰她,这能说明什么?
除非这个男人有病,否则他对那个女人该有多疏远才会这么做?
真不知道徐思思当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难怪她对萧墨翰会有这样大的怨气。
萧墨翰解释:“是这样的,我想,我其实是骗了她,借她的钱支撑绿元。我不碰她,她是个完壁之身,将来好另觅伴侣。”
“后来呢?又怎么会有我和以笙的?”
萧以陌郁郁地问。
“后来,”
萧墨翰顿了一下,尽管他后来风流,有过不少女人,可是跟儿子说起这些事,还是相当的尴尬的。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知道我这样做反而更伤害你妈,所以,跟她真正成了夫妻。但是,我借口绿元发展艰难,提出暂时不要孩子。”
☆、如烟往事9
“妈同意了?”
萧以陌不知道该怎样评判这样的萧墨翰。
对待朋友,他是相当的有义气。
对于爱人,他忠于爱情,不愿做违背良心的事,却又深深地伤害了这两个爱着他的女人。
萧墨翰说:“她同意了。唉,当年我真是对不起你妈。”
萧以陌心里堵得慌:“你不仅仅是当年对不起妈,你后来更对不起她,现在也还是对不起。”
萧墨翰脸上现出悔意。
他默默地喝着酒,沉默了好久。
“以陌,”萧墨翰说,“当年的我很傻,以为自己做得没错。跟你妈结了婚之后,才真切意识到婚姻意味着什么。后来,很久之后,我又遇见过一次薛玉梅,她说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快要结婚了。那时,我才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萧以陌无法责怪这样的萧墨翰。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的他确实做错了。
可是,他却是怀着一腔热血和一团傻气做了错事。
萧墨翰一气喝下一大杯酒。
“后来,我就放任自己了。我跟你妈有了你们兄弟两个,心里很却空虚,无法言喻的空虚。我甚至没办法面对你妈,我只有不断地麻醉自己。以陌,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们兄弟俩。”
萧以陌无言以对。
他闷闷地喝着酒,过了好久,才说:“爸,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能跟妈重新来过吗?”
萧墨翰今日喝闷酒,也是在想这个问题。
他当年的错事,当年的放纵,伤害了妻儿这许多年,他不能一错再错了。
薛玉梅显然同柯正严生活得很好,他没必要再因为她而伤害身边的人。
尤其是,这个伤害还可能延续到以陌的家庭幸福。
萧墨翰答道:“以陌,我尽量试试。”
“那好,这才是我的好爸爸。”
萧以陌一手攀在萧墨翰的肩上,就象攀着萧以笙一样。
萧墨翰从未同儿子如此推心置腹谈过话,也从未同他象好朋友一般站在一起,心头一种异样的幸福竟油然而生。
“可是以陌,我该怎么做好呢?”身为家长的萧墨翰竟象个孩子般问。
☆、从头再来1
萧以陌忍不住好笑,他爸白白经历过许多女人,竟不懂得女人的心。
“爸,不如你跟妈好好谈谈吧。小菲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她说得很在理。她说诚心最能打动人,只要你是真心的,妈一定能够感受到你的诚意。”
萧墨翰沉思着,良久,点了点头。
以陌说得对,也许,他应该用他的诚心来换取徐思思的谅解。
可是,女人心,当真难懂得很。
前一阵子,在萧以陌的劝说下,他夫妻俩的关系其实已经改善了很多。
徐思思甚至每天亲手做夜霄给他吃。
可是后来,有天晚上,她莫名其妙对他发了一通火,从此又回到了麻将桌边,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一句。
萧墨翰仿佛又看到了露台上洒满了夜霄,满地碎瓷片的情形。
他后来返思了很久,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
他不就是坐在露台上看了一会月亮吗?
想到这儿,萧墨翰头皮开始发麻。
他硬着头皮同萧以陌一道,回到楼下卧室。
他怕自己单独进去,徐思思会不由分说把他赶出来。
徐思思躺在床上,听见敲门的声音,心头蓦地一动,万般滋味杂陈,说不清是喜还是怒还是悲。
是萧墨翰吗?哼,刚才赶走了他,他竟然不去书房,还想来碰钉子?
他过去不是每次跟她闹了别扭,都对她不闻不问,自个儿呆到书房里去吗?
他又来干嘛?
徐思思憋足了劲,打算呆会再给萧墨翰点颜色瞧瞧。
谁知门外却传来萧以陌的声音:“妈,我可以进来吗?”
徐思思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象是个鼓足了气的皮球,突然被钉子给扎破了,焉了。
闷声回答:“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妈,我就进来一下下,不会打扰你太久,让我进来吧,好不好?”萧以陌请求。
“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徐思思没好气地说。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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