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有令,女人反抗无效
荣若初捏在掌心,眼神有几分欢喜,而叶少聪却是有几分担心:“若初,我表哥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如果将这个用在他的身上,可是要十二分的小心了。”
“我有自己的用处。”荣若初随即转移了话题:“想吃什么菜呀?”
叶少聪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若初请客,我要吃中餐,最好是火锅,一边热辣辣的擦着汗,一边越吃越想吃的那种。”
荣若初也笑了:“没问题。”
吃火锅是国人的最爱,叶少聪这个中西合壁的男人,也爱上吃中餐,两人边聊边吃相处得甚是愉快。
席间,叶少聪道:“听说你辞了LK的职?”
“是的。”荣若初停下了筷子,因为楼西顾不喜欢,她只能做他喜欢的东西。
叶少聪曾经要带她离开LK,可是,荣若初却是不愿意。
荣若初知道叶少聪是一片好心,可是她受不起!
日子如常一样的过着,期间,楼西顾依然是在晚上召唤荣若初过去,她也明白,两人见面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这一次,她却有些更紧张了。
她在楼西顾去浴室洗澡时,将那枚偷|拍的机器插在了茶几下面,再连线到了她的手机网络上,她就能随时监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荣若初再见温骊锦时,他又恢复了以前成熟的魅力模样,这让荣若初打心眼里高兴。
温骊锦凝视着她,非常认真的道:“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温医生请我吃饭,我觉得非常荣幸。”荣若初笑了。
希尔顿大酒店,大提琴在无限悠扬的拉着,荣若初坐在温骊锦的对面,乖巧而安静,她的脸上自始至终带着微微笑,像是安静的莲花,绽放在了温骊锦的心间上。
而温骊锦,彰显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而厚实的,他微微笑着,凝视着对面的女孩。
“温医生,我都没有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吃过饭呢!”荣若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温骊锦报以安抚的一笑:“若初,叫我骊锦吧!”
“可是,我那么尊敬您,叫名字怎么行?”荣若初瞪大了眼睛。
温骊锦温和的笑道:“叫名字就是不尊敬的意思吗?你这小丫头真是的……”
荣若初笑得眼睛弯弯:“骊锦,我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哪还是什么小丫头呢!”
一提到了这个,温骊锦凝视着她,郑重其事的道:“若初,有没有想过成立一个家庭,给孩子们一个健全的家庭,你也有可以依靠的人生另一半。”
荣若初有些错愕,不料温骊锦会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过……”
温骊锦再欲说话时,忽然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拽起了荣若初的手臂,荣若初一惊,就落入了楼西顾的怀中。
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楼西顾刚刚和客户在酒店里吃完了饭,就见到了荣若初笑颜如花般的和温骊锦在约会,他就让贺子均去送客户,他则是直奔他们而来。
温骊锦一见是他,不由马上站起身来:“西顾,你这是做什么?”
楼西顾放荡不羁的看了看温骊锦,然后又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她吓得不轻,已经是花容失色了。
“告诉他,我这是在做什么?”楼西顾不管不顾的轻佻的挑起了荣若初的下巴。
荣若初曾经不止一次在楼西顾的手上领教过他的冷酷和霸道,她赶忙解释道:“我和骊锦只是吃饭而已……”
“骊锦?”楼西顾冷嘲一声:“你不是一直叫着温医生吗?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
荣若初不敢再吭声,楼西顾却是不愿意就此放过她,他放肆的一手罩上了她的胸前,而且霸占味超级浓的道:“温骊锦,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他没有说明白,但是,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和她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温骊锦知道楼西顾这人在六年前就是放荡不羁,六年后依然是这般纨绔胡闹,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酒店,他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问题。
而荣若初却是难堪到了极点,以往他还是暗地里羞辱着她,而今天,楼西顾居然当着温骊锦的面,占据着女人的隐秘部位,这分明就是在叫嚣着他的所有权。
荣若初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的侮辱,想要挣脱他的力道,可是,楼西顾哪是个吃素的主子,荣若初的挣扎,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蚂蚁撼不动大象。
“楼西顾——”她眼圈红红的瞪着他。
楼西顾却是扬起了冷酷的薄唇,对着温骊锦道:“你可知道,她为了你做了什么?”
温骊锦的脸色瞬间大变,然后心痛不已的凝视着荣若初,双眸写满了温柔和疼爱,但却是近在咫尺,却又将温柔和疼爱送不到她的心间。
而楼西顾看着两人眼睛里的互动,他更是火上浇油的道:“那我告诉你……”
“不要!”荣若初马上摇头,祈求的看着楼西顾,她不想让温骊锦知道,她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但是,楼西顾偏偏就是要说:“她……”
刚一出口,就有红唇吻上了他的唇,并且堵住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荣若初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虽然是急中生智,但也是无奈之举,她不想让楼西顾继续说下去。
楼西顾感觉到了荣若初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她本不够他高,此时是踮起脚尖,这样一来,她身体的重量就会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她主动吻他,虽然吻得不得章法,而且大有乱啃一气的味道,但是,却也是让温骊锦目瞪口呆了。
温骊锦这一次亲眼所见所受的打击,是堪比上次医疗事件所受的打击还要严重,究竟是他保护了荣若初,还是荣若初为他牺牲了自己?
楼西顾一沾上了荣若初的红唇,他本来没有心思回应她生涩的亲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却是叫嚣着要热烈拥吻,于是乎,这个一向浪荡贯了的男人,几乎是将荣若初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她倾斜着身体迎接他给的霸道热烈的索吻……
荣若初见他这般凶猛,她马上就要退出来,但是,楼西顾哪会让她退,他不仅不让她退,还一手箍紧了她的腰,将她更紧密的带向他,让她贴在他的胸膛。
荣若初挑起了火苗,眼见这火势越来越旺,而楼西顾更是火上加油,将温骊锦都给烤得炙热了。
荣若初不知道这个吻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当楼西顾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都已经麻木了,而她也不敢再看在一旁伤神的温骊锦。
伤害一个疼爱自己关心自己的人,其实是一种罪过。
荣若初知道温骊锦是一个好人,她此举无疑是伤害,可是她亦有自己的苦衷。
楼西顾显然是个胜利者,而胜利者一向是不受谴责的,他高调的搂着荣若初的腰扬长而去。
晚上,楼西顾带她去吃宵夜,在露天的大排档里,这是荣若初选择的地方,因为比较近。
本来晚上荣若初就没有吃多少,再经过了运动之后更饿,晚上的宵夜是黄鳝鲜虾粥,荣若初安静的吃着粥,却不料忽然从上面一块挡风板直直的就砸了过来。
“砰”一声,落在了他们的饭桌上。
荣若初吓了一大跳,而楼西顾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向了一边,两人一起滚出一段距离,她惊魂未定的伏在他的怀里,而楼西顾的脸色却是非常的难看了。
很显然,这块挡风板是故意落在他们的桌上。
“你流血了……”荣若初叫了起来。
她的肩上沾着血迹,她开始以为是自己受了伤,可是不见痛,才发现肩上的血是楼西顾的手掌破了,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会在危急时刻救她一命。
楼西顾却是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很快,贺子均带着人赶来:“总裁,您没事吧!”
“查一查是谁在搞事?”楼西顾冷声道。
贺子均已经带回了部分答案:“先前在这里吃饭的是三太子他们的人,三太子前段时间和我争夺奥运场馆的项目,竞标时没有竞赢我们,我怀疑是三太子在恶意报复。”
荣若初扯下了身上的裙摆,给楼西顾的手掌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凝视着他:“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去什么去?回家!”楼西顾恼火的道。
荣若初见他发脾气,她不敢吭声了,随即,他向停在了一旁的车走去。
贺子均解释道:“荣小姐,这样的事情,总裁不想公开,我们请私人医生过来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荣若初点了点头,她又不知道豪门的人是这样子,凶什么凶嘛?她还是加快了几步,陪在了楼西顾的身边。15174946
很快,私人医生过来给楼西顾清洗了伤口,并嘱咐他不能湿水等等之后离开。
楼西顾点燃了一支烟,荣若初想起医生说的话,叫他少抽烟,她轻声道:“还是听医生的话,不要抽了吧!”
楼西顾却是双眸犀利的一瞪她,那意思非常明白,少管他的事!
贺子均敲门进来了,欲说话又止住,荣若初随即知趣的起身:“我去厨房煲点汤给您喝。”
当荣若初下了楼去了厨房之后,贺子均道:“总裁,我已经抓到了三太子的人,他们承认了是他们做的,接下来怎么惩罚?”
“哪只手动了挡风板,就敲断哪只手!”楼西顾眼都不眨一下。
“是!”贺子均马上去办。
荣若初在厨房看着天色即将破晓,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她不由抱紧了自己。
当汤的香味慢慢的溢了出来,荣若初才收回了思绪,她将汤盛好,端上了二楼,楼西顾正冷峻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汤了!”荣若初摆放在他的面前。
楼西顾一向是右手吃饭,此刻右手受了伤,他懒得用左手去吃,于是傲气凛然的道:“喂我!”
荣若初:“……”
无语归无语,她还是听他的命令,其一她答应做他的女人;其二他是为她受了伤。
她一手拿着纸巾擦拭着他唇角的汤汁,另一手拿着汤匙喂着这个大男人,他不说话时,她也是非常安静的。
当荣若初将这一切收拾好了之后,她对楼西顾道:“我想去上班了……”
“谁来照顾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时,楼西顾就发火了。
荣若初暗叹一声,他家的佣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要她去侍候着他,无奈之下,她只得向沈娅请假,当然,又免不了沈娅的一顿训斥。
荣若初请了三天假,都陪在楼西顾的身边,她只好将孩子们全托给了幼儿园,虽然是非常想念,但也只好将想念之情压在心底,她尽量不在楼西顾面前提孩子,否则这个男人得寸进尺的抢孩子,她可就是赔了自己又搭上孩子了。
这三天里,贺子均代劳公司的业务,楼西顾在家里休息,他的一班兄弟来看望他,他们都是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发小,荣若初特别忙,泡茶煮饭炒菜,她安静的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但却是令他们都记在了心上。
蓝肆凝视着厨房里忙碌的荣若初:“西子,你居然金屋藏娇啊,连兄弟我都不知道。”
容隐也凑了个头过来:“入得厨房上得厅堂,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西子你在床销不逍魂……”
楼西顾见他们两个哪是过来看望他的,纯粹过来是调侃他的,而荣若初越来越乖巧,也越来越令他容易接受,他只是扬了扬唇角,却没有说话。
三天之后,蓝肆和容隐过来,接他们去酒楼吃饭。
荣若初刚好买菜回来,蓝肆接过她手上的菜:“荣小姐,西子没有跟你说吗?今天我们出去搓一顿!”
“你们不喜欢我做的吗?”荣若初有些意外。
容隐哈哈一笑:“我们再来这里压榨你,西子肯定跟我们急了。”
而楼西顾此时也走了出来,他手上的纱布还没有拆,荣若初被他们调侃得满面通红,见到他更是羞涩的转过了头。
“走吧!”楼西顾今天的精神气也挺爽。
一行四人来到了酒楼吃饭,楼西顾和蓝肆、容隐聊着他们之间的事情,荣若初则是安静的吃着饭。
忽然,雅间的门突然打开来,三个男人马上就严阵以待。
进来首位的男人正是三太子严帆,他趾高气扬的凝视着楼西顾,而楼西顾稳坐如山,并没有理会他,反倒是蓝肆和容隐更加气愤。
“哟,西子,你这手废掉了啊!”严帆阴阴一笑,“看看,连意大利面都吃不到嘴里来了!”
今天蓝肆和容隐他们两想吃意大利面,这不,用不惯左手的楼西顾正在和面做“斗争”,刚好被严帆看到了。
“帆子,你过份了吧!”蓝肆“腾”的起身。
楼西顾却是叫蓝肆坐下来,他反而是放下了手上的叉子,然后双眸锐利的凝视着严帆。
荣若初却忽然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举动,她用筷子夹起了楼西顾碗里的意大利面,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喂着他吃。
而且,她语声非常温柔的道:“有只咬人的狗一直吠着,真是影响食欲啊!”
“哈哈哈……”容隐率先笑了起来,他指着严帆道:“听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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