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别太拽






    又是一个星期天,墨竹在朱朱的软硬兼施之下,不得不投降的去买早餐。==书函我们也没看到。”说完,看也不看门外的人,关上了门。

    “喂,你等等。”朱朱喊道。但门已关上了。见她外套也顾不及穿的就往门外赶,不禁问道:“你要干嘛去?”

    朱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外,只听道:“去找书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得到好听,怎么不找她也去呢,哎,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可怜女人。摇摇头看着桌上那一个人吃太过“丰盛”的早餐,墨竹有些想哭了。坐下来慢慢解决吧。

    想着书函那小小的孩子老是被丢,还真是可怜,特别他看向她的那双眼睛,有着太多的依赖和期待。这次应该是离家出走吧,可能他是想被人在意的。那种被人遗忘在某个角落的感觉,不要说是一个孩子,换作大人也受不了。

    墨竹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尽力的吃着桌上的两份早餐,无奈就是撑死了也吃不下了。油条,包子那些明天热一热还是可以吃的。墨竹就自己给自己也放了一条生路,不再勉强了。

    把她和朱朱所有的衣物扔进洗衣机,把房间打扫一通,嗯,接下来就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喽。星期天,幸福的一天。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她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特别是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的时候,待墨竹回过头去捕捉那个目光时,却又什么也没有。不会是闹鬼吧?“呸呸呸”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鬼神之说,而且,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呀。可是什么呢?难道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可以前没有过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呀?

    墨竹很不喜 欢'炫。书。网'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可四周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心中虽是害怕,但马上有了主意。

    墨竹假装很困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就走进卧室去了。卧室的门被故意重重的关上,墨竹禀住呼吸,静听客厅的动向。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了小小的声音,声音很小,很轻。

    墨竹悄悄的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可当看到客厅里的小小男孩,站在满桌还没有收拾的早餐面前时,墨竹的心在那一瞬间内被什么东西给深深的,沉沉的撞击了。

    是书函,还是那么无声的,静静的一个人,小小的身体站在这大大的房子中,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在害怕什么,又是在寻找着什么。与小时候的她,是那么的相像。

    “书函,你怎么在这里?”擦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奔出臣卧室紧紧的抱着他,这个总是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的小男孩。

    墨竹抱着书函坐到她的腿上,早餐已经有些凉了,可书函小小的手里还抓着她准备明天吃的冷掉的硬馒头。墨竹心中一酸,眼泪又禁不住流了出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她徐墨竹变得这么心软,这么感性了。“书函,咱不吃这些了,咱们去买好吃的好不好?”

    墨竹想起身去换衣服,书函却抱着她不放。墨竹笑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的爱粘着她,自第一次见到他,他就这样。“书函,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像你心中的某个人,不会是很像你妈妈吧?”墨竹已经习惯了书函的沉默,只是自言自语,因为她相信,他能听懂。

    “书函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那个人真的是书函的爸爸吗?他可真的不会关心人,老是把我们的乖书函弄丢。这次我们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找,让他后悔去吧!”其实上一次墨竹就有想要整治一下那个自大,不负责任的死男人,只是被他看到了书函而已,这次,死男人,你等好了。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心中有了计较,墨竹哄着书函说:“书函,今天一整天呢姐姐都陪你。咱们来和他们捉迷藏,让你那位爸爸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墨竹把桌上的早餐加热了一下,又煮了小碗面条,一口一口的喂给书函吃。书函那不哭不闹的性格其实还挺合墨竹的胃口,墨竹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哭闹个不停,哄都哄不住的那种。

    天气冷,墨竹也没有打算带书函出去玩,喂完书函吃东西,就忍不住呵欠连天想睡觉了。昨天看电视看得太晚,今天又是被朱朱那无良女给逼着起来买早餐的,闲来无事,不如补一觉好了。坐在旁边的书函也是一前一后的打着盹。“好吧,我们睡觉去吧!”

    书函似也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跟着她进卧室睡觉,那黑葡萄般的眼睛只是看着墨竹,当墨竹躺下时,他竟用小小的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墨竹不得不说,这臭小孩还真是色鬼,她的初吻都被他这小屁孩儿给夺去了,哦天啦!不过还是挺高兴书函的举动,说明这孩子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她的。

    抱着书函暖暖软软的身子,墨竹睡得特别快,可什么时候,她总感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而且绝对一双愤怒的,将要喷火的眼睛。谁呀,难道又是书函在搞鬼,朦朦胧胧中,睁开眼。“啊”绝对的尖叫。朱朱那怒火中烧的眼不但是在喷火,而且喷出来的火绝对能把她烧死。

    瞪着朱朱气愤的在墨竹眼前放到最大的脸,墨竹惊魂未定的道:“喂,你没见过美女啊,隔我这么近。”

    朱朱几乎已经是用喊的了,把她那眯眯眼瞪到最大,趴在墨竹的耳朵边上喊道:“你不知道我们在找书函啊,知道也不通知我。”

    “哎哟,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我的耳朵都被你吼聋了。”揉揉经过高分贝洗礼的耳朵,心中还真的有就此失聪的担忧呢!“我这么做自有我这么做的道理,用不着那么激动。”

    朱朱臭着脸看也不看墨竹,只是说:“如果不是我们报了警,警察调出了监控录像,我都不敢相信,让我们在外面找得要死的小鬼头竟然就躲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而且还有你这个罪魁祸首。知道了也不告诉我们,你知道何征舒有多担心吗?一个大男人都快哭了。他的那种无措,惶惶不安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让人心痛。”

    朱朱心中的不快墨竹当然能理解,不要说是她喜 欢'炫。书。网'的人遭到她的这般玩弄,就是平常不认识的人,她也会训上她几句的。

    朱朱在牵着书函走出卧室的时候又不轻不重的说道:“警察在外面等着你做口供,你快点吧!”

    朱朱甩下的最后一句话,在墨竹脑子里炸开了花。“警察等她做口供?”合着她成了人贩子了?不过,这样也好,谁怕谁呀!

    待墨竹到客厅时,所有人都到齐了,连居委会的也在。几位警察都把本子摊开了,录音的也准备好了,那死男人当然是摆着一张死人脸,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墨竹相信,她一定被那死男人凌历的眼神千刀万剐了。墨竹也毫不示弱的回了个‘就看你不顺眼’的眼神。

    “徐小姐,我们现在也只是调查了解一下情况,请您配合我们。”一个胖警官开口道。

    墨竹十分配合的点点头,道:“有什么问题您问吧!”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位小朋友的?当时您为什么没有通知小孩的家长?”

    墨竹用十分坦诚的眼神看向警官,“具体什么时间我也没在意,不过是在我吃完早餐,搞完家里的卫生后才发现有人一直盯着我,我回到卧室就看到他从角落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我没有收拾的冷了的早餐。”

    警官点点头,好似相信了墨竹的话。又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没有及时通知家长呢?”

    “各位警官先生,第一,我不知道小孩家长的电话号码,第二,我觉得我没有这个义务。既然家长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弄丢,那么他就有责任把他找回来。”

    “你,你这个死女人,明明就是你把书函藏起来的,还在这狡辩。”死男人铁青着脸指着墨竹质问,又转身对警察道:“警察先生,书函一直都很听话,很乖的。平时总会乖乖的呆在家里,也不会独自离开。要他呆在哪儿就会呆在哪儿,肯定是这死女人搞的鬼。”

    “我拜拖这位大叔,好好的把事情搞清楚。别动不动就胡乱指责人。你们不是调了监控市的监控录像吗?是他自己走进来的,还是我搞的鬼不是一清二楚吗?还有,我从来就不喜 欢'炫。书。网'小孩,若不是看到他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抛弃,我才不会收留他呢。说到这,我不得不请教一下何先生,您是怎么为人父母的,仅仅是我知道的,您就弄丢了书函三次。不会,他不是你亲生的,或者说您早就想抛弃他了。”

    墨竹的话说得虽是云淡风清,水波不兴的,但却句句带刺,刺得何征舒只跳脚。对着墨竹愤愤的道:“你这死女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每次书函的走开都与你有关,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自遇到你,他就总是失踪。我还想问问你徐小姐,这到底做何解释。”

    “麻烦你,大叔,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每一次都只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从不知道反省自己。难道是我把书函关在走廊上不管,自己不知和哪个女人在那里鬼混去的,结果连上厕所都进不了房间。难道在商场的时候,是我从你手里把书函抢过来的吗?我看到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人,一个人站在那来来往往的人流中,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停在那里张望着你的身影,请问,那时候的你在做什么,那时候的你在哪里,可曾想到过他一个小孩子会走失,可曾想到过会找他?如此的不负责任,如此的不把他放在心上,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做他的亲人?有什么资格做他的爸爸?”墨竹说完这些的时候觉得十分的过隐,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口才了。当然,一室的人都静静的望着墨竹,可能她太激动了些。

    原本怒气十足的何征舒此刻已是一言不发。如说中了他的痛处,恼羞成怒的向墨竹吼了一句,“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说完,抱着书函匆匆的走了。有些事,用不着一个外人来告诉他。

    “是吗?那麻烦你以后再也不要麻烦我了。”

    在坐的居委会人员和警察先生似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见人也找到了,当事人也不再追究责任了,他们也乐得轻松。惺惺的走了。

第1卷 第六章 避让

    自那天书函被抱走之后,朱朱也不和墨竹说话了。做错了什么,她是对的。有几次看到书函被那个死男人牵着,她好想问一问,“书函,你过得好吗?”,但碍于面子,墨竹总是假装看不见。或是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眼睛都是向上看。有好几次,墨竹在梦里梦到书函看向她的那种寂静如水,却又带着几许依赖和期待的眼神。她害怕那种眼神,她不但是害怕看到,也害怕想起。

    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也要过去了。无论墨竹怎么样陪不是,怎样陪笑脸,朱朱都不理她。墨竹心里其实是很不平的,就算是伤害了她心爱的人,她心目中的王子,用得着和她这么致气么?

    当墨竹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从外面回来的朱朱指着她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不想呆在这里妨碍你追帅哥,我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好了,而且房东说,我原来住的房间还空着呢!”

    “你,你这是在和我赌气么,我不许你走。咱们进屋说。”朱朱拉着墨竹进屋。

    关上门,“是因为我最近都不和你说话吗?”

    “难道这个还不足以构成我走的理由吗?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几乎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总是一个字也不说,比陌生人还要像陌生人,这不是很奇 怪{炫;书;网}吗?”墨竹不喜 欢'炫。书。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总会让她想起一些她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的事情。

    “那你又可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我不理你,不是因为你把书函藏起来害我在外面找。而是你可曾看到过何征舒痛苦,焦急的样子。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不在意书函,不是不关心书函,只是他太忙了。他一直一直都是关心着,在意着书函的。那天的他,是那般的无措和后悔…试问,你怎么可以残忍的捉弄他,让他为书函担惊受怕,让他承受将要失去的痛苦,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数落他曾经犯过的错,请问于心何忍?”

    听完朱朱的滴滴指控,墨竹欣然一笑。把这些天所有对她的指责全部都说出来了,可怎么听怎么还是像是在维护着,心疼着何征舒那个死男人啦!嘻笑着道:“你又可曾想到过书函的感受,虽然他不说话,但他不说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想法。就算他还小,只是个孩子,他也会有他的感受。”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