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
他的热情带着深深的压抑和报复,让我即想沉沦又不敢沉沦,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万劫不复……
浴袍的带子很容易就被他解开,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带电一样的手掌游离在我私密的地方,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
我们已经许久不曾亲热,此刻蠢蠢欲动的心里更多的却是失落,是否婚姻就是如此,除了冷战就是**?
“我会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子。”他在我耳边低喃。
微垂的眼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西裤耸起的像小帐篷,他将我横抱到床上,我紧闭着双眼,尽量忽略心里所有的不愉快。
越是刻意回避的东西,它越是占据你的内心,尽管身体已经被火烧一样的渴望,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子里尽是江铭晟冷漠的眼神和冷漠的话语……
渐渐的,他感觉了出来,我们一向在**女爱上,是最完美的契合,最默契的搭档,此刻我却根本无法专心致志的配合,微小的心思被他尽收了眼底。
他停止了动作,翻身倒在床上,没有责怪我的不专心,也没有因为欲望未得到释放而遗憾。
空气中流通着局促的气息,因为心里无法释放,所以连着身体也释放不开,也许江铭晟有失望,但我绝对比他更失望。
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但那必须要建立在双方都坦然的情况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各怀心思,又怎么能找到那种久违的欢乐?
我起身想回客房里睡,江铭晟按住我:“就在这里。”
像命令一样的声音,又比命令多了一些感情成分,于是我又重躺回去,夜里可能是淋雨加上洗澡时间太久,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我神志不清的喊着冷。
江铭晟抱住我,像以前那样把我整个人揽进怀里,用他的热量温暖着我冰冷的身体。
不管过去他对我是什么感情,未来又会对我是什么感情,至少此刻我可以确定,他是爱我的。
江铭晟,你这个混蛋,你的心是铁筹的吗?为什么连我也走不进?让我走进去会死吗?如果是为了爱,死了又怎样?爱情本来就像是重感冒,拿命去挥霍,对我挥霍一次不行吗?不行吗……
心里,一遍遍的呐喊着,尽管没有人可以听见。
寒冬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的降落,我站在窗边,目视着外面苍白一片,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流逝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没有太大的改变,我和江铭晟之间还是不冷不热,虽然偶尔我也会觉得很郁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原本两个那么相爱的人,现在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99down'想了很久,也做了很多,但始终改变不了僵持的局面,渐渐的,随着肚子越来越隆起,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既然无力改变,那么只能逼着自己接受和习惯。
四个月的时候,我去医生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B超的结果很令人惊喜,竟然真的是双胞胎,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龙凤胎,但圆了江铭晟的梦想,总是令人兴奋的。
那一天,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还点了几根蜡烛,把气氛营造的极是温馨,等着江铭晟回来后跟他说出这个好消息,然而,生活处处是失望,我等了大半夜,他不仅没回来,第二天,我还从江母口中得知,他即将要开辟新疆土,去莫斯科呆上半年!
可想而知,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有多难过,我甚至觉得我根本连一个妻子都算不上,如果江铭晟把我当成他的妻子,那么这个消息我就不会从别人口中才能知道!
他真正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是入冬的第三个星期天。
“三天后我要去莫斯科。”
我们正在餐桌上吃着晚饭,听了他的话,我没有太大的反应,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得知的消息,如果有反应,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了。
“恩 。”我应了声,继续埋头吃饭。
“这次要去半年。”他又开口。
我握着筷子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心里明明很难过,脸上却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那一天,从江母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哭了半夜,半年虽然不长,但对于婚姻生活过的如此辛苦的我来说,却比一生还要难熬。
就算现在他对我不冷不热,但至少我们还在同一个城市,至少我隔三岔五还能看到他,但如果他去了莫斯科,那个遥远又陌生的国度,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准,离别有时候可以胜新婚,有时候却能让两个人的感情彻底萎缩……
“挺久的。”
塞了一口白饭进嘴里,我没有他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却是安静的让人不可思议。
“明天我会找两个专业的保姆来照顾你。”
“不用了。”我迅速拒绝,实在被一个华嫂弄怕了。
“你必须要有人照顾,要不你搬到我妈那里住,二选一。”
他给的选择题从来都是没有C的选项,我想了想,接受了他第一个提议。
第二天,江母带着一堆的营养品来了别墅,她进门就高喊着:“媳妇,我的好媳妇……”
我从厨房里走出来:“妈,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来,然后吩咐老马把营养品全部拎进来。
“不用拿这些,我又不是营养不良!”
“还说呢,看你最近面黄肌瘦,跟非洲来的难民似的。”
我倒了杯水给她,江母一手接水,一手拉住我:“你坐下来。”
“有什么事吗?”坐在她旁边,我疑惑的问。
“你和铭晟之间怎么了?”
以为瞒的了所有人,却到底还是没能瞒的住江母。
“没怎么……”
“别骗我了,你的表情已经证明你在撒谎,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天在江公馆你们就已经闹矛盾了是吗?”
“你听到什么了吗?”我反问她。
她摇摇头:“没有 ,只是铭晟决定去莫斯科让我觉得不对劲,依他对你爱的程度,在你怀孕期间,应该是不会为了事业丢下你一个人的。”
自嘲的笑笑,其实我也觉得他应该不会,但事实总是残酷的,他确实决定要走,并且还是在最后三天才通知的我。
“是你说的,男人志在四方,他有他的野心,我不应该成为他的牵绊。”
很违心的替江铭晟说了句,心里委屈的像喝了一整瓶的醋,酸的无法形容。
“话是这么说,但也要看情况啊,一个成功的男人首先要有一个成功的家,如果只是为了逃避而离开,那问题就是相当严重了!”
无奈的笑笑:“妈,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你应该说给你儿子听。”
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说了啊,就是说了没用才来找你!”
找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有办法不会从结婚到现在,两个人的距离不近反则远。
“你想让我怎么做?”
江母摸了摸我的脸颊:“来茴,真是委屈你了,铭晟实在太过分,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却又闹起了矛盾,咱姑且不论天下乌鸦一般黑了,但做为女人我得提醒你,对男人一定要死缠烂打,他们有时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铭晟不爱你吧?你说可能吗?他比谁都爱你,可为什么他爱你又要离开你,还不是因为怕见到你,至于他为什么怕见到你,那就要看你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
无可否认,江母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先主动是吗?”
她一拍大腿:“你总是悟性这么高,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主动留住铭晟,你跟他说不要走,他就绝不会弃你而去……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真的把握不大,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我对江铭晟没有太多的信心,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他当初是不是真的爱过我?
“怎么样?听妈的,一定要留住他!男人的心一旦远离,那绝对是很危险的事,也许你会觉得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的孩子有可能就是第二个小江铭晟……”
犹豫片刻,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我会尽量,但能不能留住我不能保证。”
“那就行了,反正是你自己的幸福,我也相信你会尽最大努力的!”
晚上,江铭晟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只是还没有完全睡着,我其实一直在等他。
他从浴室洗了澡出来,我已经开了灯,倚靠在床上。
“怎么还没睡?”他随意的问了句。
“你明天真的走吗?”我突兀的反问,让他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了数秒,然后点头:“是。”
“非去不可吗?”
“恩。”
“一定要半年吗?”
“恩。”
我真的想咬舌自尽算了,明明是想说些让他不要走的话,可为什么说出口的,竟全是一些八杆子打不上边的话?
“我……我……”我吞吞吐吐,其实就是想说一句,我希望你不要走,可是这么简单一句话,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他英俊的浓眉皱了皱,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我。
“我……”作了个深呼吸,我在心里呐喊,这一次一定要让他明白我的意思!
刚打定主意,结果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他淡淡的说:“我接个电话。”
“好。”我点点头。
“喂,什么事?”
“不是已经跟你说了,一定要走吗?”
“你孤单什么?李医生一个人陪你还不行?”
前面我没听出来是谁,提到李医生,我就明白原来是江母打的电话。
“我决定好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挂了,早点休息。”
江铭晟果断的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抬眸问我:“你刚想说什么?”
慌乱的摇了摇头:“也没什么,我说我帮你收拾行李。”
把那颗受伤的心好好的藏在了原来的位置,江铭晟的话说的如此决绝,虽然不是对着我说,我却像是已经听到答案一样的绝望,已经没有勇气再让他留下,我不确定同样拒绝的话,我能不能再承受的住……
“好,谢谢。”
伸到衣柜边的手愣了愣,如果我没有听错,他刚才说了谢谢。
不是说最爱的人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吗?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说?是不是两个人之间一旦有了裂痕,任何微小的细节都能刺痛对方的心?
我埋头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叠进了行李箱,江铭晟拿着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看着,他似乎一点也没有看出我其实很难过,又或者,他真的认为分开是另一种解脱……
江铭晟走的时候,吻了吻熟睡中的我,当他转身后,泪水无法抑制的夺眶而出,那句,我希望你不要走,终究未能说出口……
我哭了很久,像几年前他去泊尔尼的那一次,同样的期限,却是不同的心情,那一次,我知道他会回来,可这一次,我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离江铭晟登机还有最后一个小时,我擦干了眼泪,穿好衣服打车去了机场。
远远的看到几十名保镖护送着他,那么遥不可及的距离,我无力的奔过去,穿梭于人群中,越过一个个保镖,直到完全伫立在他眼前。
他对我的出现有些意外,可能是认为,我不会来送机。
“你怎么来了?”他果然很诧异。
“一路顺风。”目视着他,我艰难的开口。
有多艰难,必须要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心,还要压抑着酸的发痛的双眸,对于一向不擅于隐藏感情的我来说,都很艰难……
“好,你也照顾好自己。”
不知不觉中,我们就是这么陌生,陌生的比相爱的人多一些距离,比不相爱的人又多一些熟悉。
“恩,我会的。”违心的点头,我在心里鄙视自己,季来茴,你就是个懦夫!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进去了。”他指了指安检的方向。
继续强忍着想流泪的冲动,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好,早点回来。”
看到江铭晟的背影,我突然间就觉得我好像要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等一下——”我喊住了他。
停下脚步,他缓缓回头,轻声问:“怎么了?”
“如果我给你生一对相濡以沫你高不高兴?”
他愣了愣,机械式的点头:“当然高兴。”
“那还可以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时间来不及了。”
本来是想告诉他不要走,但那个瞬间我知道了,无论如何是无法阻止的……
江铭晟还是去了莫斯科,我是在二天后才接到他的电话,寥寥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还不如不打。
总是喜欢在孤独的夜里,翻来覆去想着,那些被自己深埋心底的往事,得到的,拥有的,失去的。
有时候,只要一不开心,肚子里的宝宝就会用力踢我,然后,我会马上解释:“不是你们的爸爸不爱你们,而是他……好像不爱你们妈妈了。”
我想,如果我没有遇到陈齐,或许我会一直这样的跟孩子解释。
其实对他这个人,我真是没有了太多的印象,除了他手上纹着的那只奇怪的鸟,就只剩下当初李昱要他两条腿的记忆。
我是在北川路的一家咖啡厅里遇见的他,当时他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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