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什么?”我疑惑。
“故意亲热给我看不是吗?!你还真是不害臊,跟一个男人在门口搂搂抱抱,刚是不是恨不得直接钻进车里演一出‘**秀’?看来是我单纯了,男人最抵不住的恐怕就是你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如果说她对江铭晟有幻想,我还能勉强接受,那此时此刻,这种侮辱人的话我绝对没办法再忍受……
“郁玲玲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再这样对我出言不逊,你就给我滚回去,搞清楚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哼——她极其讽刺的冷哼了一声,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说这话的时候心不心虚?不过是身体换来的,有什么值得你叫嚣的?!”
她明显话里有话,我强忍着心里的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之前我还担心铭晟哥那么爱你我可能没机会,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爱都是假象,你不过是他曾经包养的情妇而已……”
“谁跟你说的。”我面无表情的直视她,真后悔当初对父亲的妥协。
“怎么?面具被我拆穿了是不是?难怪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佣人照顾,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真是太高估你了呀季来茴!”
她对我目空一切的直呼其名,我冷笑道:“是又怎么样?你奈我何?”
“呵呵…对,我是奈何不了你,我倒想看看舅舅若是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也同样奈何不了你!”
“郁玲玲你好样的,你拿我爸来威胁我是吧?行,我不赶你走,这别墅你爱住多久住多久!”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无心计的女孩变得如此城府?愤怒的转身向内走,经过陈妈房间时,我停下了脚步。
咚咚…敲了敲她的门。
“谁啊?”陈妈开门一看是我,很惊讶的问:“季小姐,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没有,有件事想问你。”我走进去,然后反手扣住了门。
“你是不是跟玲玲说过我和江先生的事?”
我其实是用肯定的语气再向她求证,因为知道我和江铭晟事情的人并不多,严无常不在了,那就只有陈妈最有可能性了。
她想了想说:“好像最近她是经常打探你们的事。”
“那你把我和江先生以前的关系也告诉她了?”
看我一脸的郑重,陈妈似乎预感到不对劲了,她诺诺的点点头,小声的坦言:“郁小姐一直追问着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想她是你表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就把以前的事说给她听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陈妈根本不知道她自以为是的想法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可是看在她尽心照顾我三年的份上,我只能把气一直下压,压到不对她发作为止。
“陈妈以后我和江先生的事,希望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若是遇到居心不良的人,反而成了中伤我的把柄。”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道了句:“晚安”转身离开。终究,还是没有为难她。
到了楼上我简单收拾了几间换洗衣服,然后打车去了江家。
【痴爱】为了你一无所有
江母对我深夜出现感到万分惊诧,直到进了客厅才发现我泪眼婆娑。
“来茴这是怎么了?铭晟欺负你了是不是?”她心疼的握住我的手,连忙拍我的肩膀安慰。
我摇摇头,没有大声的哭,也没有小声的抽泣,只是强忍着眼里的酸楚,将已经涌到眼角的泪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到底怎么了呀?真是急死我了!”江母向来性子急,对我又有不同寻常的疼爱,看我倔强的忍着眼泪,她急的使劲摇我的胳膊。
“没什么阿姨,只是明天母亲节了,有点想我妈!”随便捏造了一个理由,将那不能说出来的委屈强压进了心底。
她信以为真的把我搂进怀里,安慰的说:“真是个好孩子,你妈有你这么贴心的女儿真是她的福气。”
江母的话仿佛像一记耳光打在了我脸上,我是个好女儿吗?不是!如果有一天母亲知道了我所有的欺骗,那样的伤心和失望我没想过,也从来不敢想。
以陪伴江母为理由,在她家暂住了起来,希望不碰面可以让玲玲有冷静的空间。
江铭晟听说我住他家去了,起初还以为我是开玩笑,当他出现在家里,看到我穿着居家服坐在客厅看电视,才真的相信我没有撒谎。
“发烧了?”他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额头,意思我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一边去,你才发‘骚’了!”我打掉他的手,心里郁闷的要死……
“谁又惹你了?”他看出我心情不佳,坐在我身旁将我揽靠在他肩膀上。
一个人心里装着事真的是累,况且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除了你没人能惹到我!”
想想心里就酸的冒泡,我只不过是想好好爱一个人,为什么看似简单却又如此复杂?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那些跟我唱反调的人总是如影随形……
“我怎么惹到你了?”他无辜的望着我,我心烦意乱的吼了句:“谁让你这么有钱!”
“有钱也有错?”他更加无辜了……
“当然有错了!如果你有钱人长的丑点就算了,或许我不会觉得太麻烦,可是你有钱又长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心里那真叫一个委屈……
“我长成什么样了?你不能用成语形容一下吗?”
“反正就是长成不该长的样了,就算你长的像张二瓜,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长的像张二瓜呢……?!”
心里愈发的委屈,如果他像张二瓜,我的生活该多清静。
江铭晟略微疑惑,他不确定的问:“你为什么希望我长的像张二瓜?难道…你喜欢他那种风格的?”
我呸,脑子坏了才喜欢张二瓜的风格,请我喝咖啡还让我自己买单的三流男人。
“我只说希望你长的像他的外貌,并不代表你的人品也要像他。”
明确纠正他的说辞,并且坦言:“如果你长的像张二瓜,我可以收获一地黄金,但你长成现在这样,我只能收获一地鸡毛。”
“什么逻辑……”江铭晟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知道我为什么住在这吗?”我决定不再隐瞒他,也许他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不是很清楚。”他坦白说。
“因为玲玲看上你了,她说要把你变成她的男人。”
呵呵——“所以你就吓的躲到这了?”江铭晟轻笑出声。
“什么躲呀,我是不想看到她。”
“瞧瞧你眉头都拧成什么样了。”他伸出手指轻柔的抚平我紧锁的眉头,然后很肯定的说:“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值得你纠结。”
“你不懂的。”想起玲玲拿我父亲威胁我的话,心里就难过的紧,我越是在乎我的父母,我就越拿玲玲没办法……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
“都是些私事,没什么好说的。”不太想告诉他,是因为不想我的心事成了他的烦事。
“我们是没关系的人吗?”他反问我一句。
我惊诧的迎上他的视线,听他强调:“不是只有你才有权利问这句话。
“我爸妈不知道我这三年所有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玲玲却知道了,我担心她会将这些事告诉我父母。”
既然江铭晟能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话,我除了感动唯有对他坦诚。
“说就让她去说,难道你打算瞒一辈子?”
“我的家风很严谨,所以让他们接受这个事实可能有些难度,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打算瞒一辈子,但也不打算告之他们所有的事情。”
江铭晟或许已能体会我的苦衷,他沉默的抱紧了我,“不用担心这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所有的事情我来解决。”
——
在LG我和同事之间的关系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不好,这让我偶尔会怀念以前的赵鹏,那个总喜欢一厢情愿追着我跑的人……
不是因为被人爱,只是喜欢那种随意的相处模式,即使被拒绝,我们仍然是朋友。
“季律师,最近你很受欢迎嘛?”
我正埋头看着一份案例,同事小赵端着一杯咖啡悠哉的晃到了我面前。
“欢迎?怎么受欢迎了?”我郁闷的抬头,用眼神示意不解。
“这两天总是有人打听你呢。”她神秘的笑笑,凑近了说:“会不会是你的爱慕者哟。”
眉头轻拧,我有点不确定她是不是开玩笑。
“谁打听我?”
赵小娟摇摇头,喝了口咖啡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是打电话来问的。”
“麻烦你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吧……打电话都问了些什么??”我对她一问一答的说话方式真是深感累的慌。
她回忆了一下,指着我的座机说:“前天你不在,是从这个电话打进来的,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姓季,我当时一想,我们这里姓季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于是就跟她说有的,接着她又问叫季什么……”
停顿下来又喝了口咖啡,我迫不及待的问:“你告诉她了?”
“是的,我说我们这有个叫季来茴的,问是不是她要找的人,结果他说帮别人打听的,要确定一下才知道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男的女的?”我似乎觉得这才是重点。
“第一次是男的,后来又打过来一次,是个女的。”
我想不会第二次也是她接的吧,为什么跟我有关的电话我却一次都接不到?
“第二次就是昨天中午的时候,也是这个座机,很不巧又是我接的。”
我盯着她苦笑的表情问:“那我呢?我去哪了?”已经被这莫名的电话搅乱了头脑,竟然一时半会都想不起自己干什么去了。
“那时候你吃饭去了呀,后来我想跟你说的,结果一忙给忘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二次又说了什么?”我追问。
“就问了些你的情况,说要核实下是不是她要找的人,我把知道的告诉她了,最后问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说好像是的就挂了电话。”
“你问她的名字了吗?”我实在想不出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
“我当时给忘了……”她抱歉的冲我笑了笑。
我要不是自制力好,真想站起来骂她一句,身为一个律师随随便便就把重点的内容给忘了,还做什么律师?干脆回家种地算了!
“那你有问她找我干什么吗?”我报着最后一丝希望,期盼她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本来是想问的,可我刚要问,她电话挂了……”
呵,一句电话挂了就完事了,并且还是打了两回电话才想起来要告诉我,我不得不深度怀疑她当初的律师资格证是怎么拿到手的。
“如果类似的电话再打来,请务必要把你忘记和没来及问的话先问清楚,OK?”
“OK,OK,知道了……”她拖着臃肿的身体慢慢的挪回自己的位子,然后又拿了包皇家奶茶第N次晃进了茶水间。
下回一定得告诉她,喝奶茶和吃肉其实没什么区别。
一整天我都在苦思冥想这个打电话询问我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父亲故意找人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工作?又否则是不是我以前某个要好的同学?再否则我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林默……
思来想去,前面两种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后者。
林默是不会打听我的,不是他人在美国的原因,而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当初江铭晟拆穿他谎言,他自己亲口说他愧对我,既然愧对我又何必要打探我,这些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然而排除了林默的可能性,父亲也很快被我排除,想想我在外面工作也好几年了,如果他想核实早核实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安插了玲玲这个眼线外,还神神秘秘的找一对男女先后打电话来试探呢。
整整想了三天我也想不出任何头绪,而那个神秘的电话再也没打来过,渐渐的我就淡忘了这件事。
我淡忘不是因为我不重视这件事,而是因为我的生活中凌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其中最头痛的仍然是玲玲。
她见我直接搬到了江铭晟家里住,以为我又是故意刺激她,竟然不知羞耻的追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对她突然出现有些惊诧。
“这是铭晟哥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面对她的不知羞耻,我真的觉得很无语。
要不是顾虑到她会在我父母面前乱嚼舌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撵的远远的。
幸好江母这两天外出旅行了,不然让她瞧见我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即难堪又丢人……
玲玲不请自进的进了客厅,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真是太奢华了,这样的生活过久了,真怕你将来过不惯粗茶淡饭的日子。”
这明嘲暗讽的话我岂会听不明白,镇定自若的走到她面前,无比肯定的说:“如果连我都过不了,有人会比我更过不了,我没有了豪宅,没有了佣人,我最起码还有智慧,依靠自己的双手饿不死冻不死,比起有些人总指望不劳而获要强的多了。”
玲玲知道我这话是故意刺激她的,眼神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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