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
“王市长,让令公子上台给大家照个面吧。”台下不知何人说了一句,其它人立马跟着附和。
“无聊。”乔楚飞撇了一眼人群,翻了翻白眼。
“人家说人家的,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
哪知我话音刚落,王市长的视线向我们移过来,接着说:“楚飞,上来一下。”
楚飞——我的天哪,我有些晕了,难道市长的儿子是乔楚飞吗?可是不对啊,市长明明是姓王的,怎么会有个姓楚的儿子?
哎……乔楚飞长长的叹口气,竟真的走了上去。
“大家好,我是乔楚飞,刚刚从哈佛归来,以后还要请各位前辈多多指导……”
我震惊的望着他,脑子乱的像一团麻,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莫名其妙的认识了市长的儿子?
一想到我问候**的那些话,额头忍不住冷汗直流,如果他真是市长的儿子,那我不就等于骂了市长的老婆吗?罪过啊罪过,不知者无罪啊无罪……
默默的念叨,乔楚飞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耳边只有嗡嗡的声音。
“哎,真是麻烦。”肩膀被人一拍,我迅速抬起头,想看看谁跟我说话。
“季雨,咱们得找个机会溜了。”靠,我在这满腹疑问,心惊胆战,他倒是像什么事也没有,竟想着怎样伺机溜走。
“你是市长的儿子?”我问。
“恩。”他点点头,视线扫向黑压压的人群,断续寻思着怎么溜。
“市长不是姓王吗?”我疑惑不解。
他心不在焉的回我:“跟我妈姓的,我妈姓楚。”
“……”
真是无语至极,怎么又来一个跟妈姓的,这年头是不是跟妈姓有瘾啊?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市长的儿子?”我语气责备,心想你要是早说了,我至于一口一声老娘吗!
“你又没问。”他无辜的瞪我一眼,敢情像是我错了似的。
“来茴,过来一下。”低沉的声音至身后传来,我迅速转身,看到了那张令我心动也会心痛的脸。
乔楚飞有些发愣的皱了皱眉,低声问我:“他是在跟你说话吗?”
我点头,刚想说是的,他立马压低声音冲我吼道:“你不是说你叫季雨吗?他怎么喊你来茴?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我揉了揉耳膜,理直气壮的说:“你不也没跟我说你的真实身份吗?”
“那是你没问,可是我问了,我问了你干吗不跟我说真话?”
他根本无视在一旁冷着脸的江铭晟,听王市长说他是刚从国外回来,难怪不认识江铭晟,敢这么当着江铭晟的面质问我的乔楚飞,上帝是会原谅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我反问。
他有些茫然了,看了眼江铭晟,他又问我:“你的意思你其实就是叫季雨是吗?”
“恩!”果断的点头,心里补充一句,小学的时候叫季雨,中学改名了……
“来茴,过来。”江铭晟明显已经耐心尽失,他丢下冷冷的一句话,率先向酒店外走去。
我抱歉的对乔楚飞笑笑:“今天先失陪了,我朋友有事找我,咱们改天再见。”
我对他挥挥手,他完全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这么急着跟出去,倒并非是因为江铭晟,而是乔楚飞那小子竟然是市长的儿子,干我们这行的,当官的实在惹不起也伤不起啊……
出了酒店,一阵凉风袭面,秋天,终究不会太远了。
远处江铭晟的身影半隐在黑暗中,手中夹着一支烟,小小的亮光一闪一闪,即使只是背影,也能让我莫名的心痛。
这么久了,为什么都不肯向我解释一句,明明那一晚是他伤我心在先,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对我不理不睬,不管不问?
他怎么会知道那对镯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原本一对象征幸福的镯子,硬生生的被拆分的阴阳两隔,我把那一只孤单的镯子藏的严严实实,就是因为我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
慢慢的向他走近,明明脚步是在不断的前进,却又觉得他远的那么遥不可及。
“什么事?”站在他身后,我压抑着情绪问。
他回过身,掐灭了烟头,将身体慢慢的向我靠近,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强迫自己镇定,不要被迷惑,不要被动摇。
“你是再给我带绿帽子吗?”
呵呵……我觉得好笑,其实如果他问我为什么会和乔楚飞认识,我或许还会解释一下,但他竟然问我是不是再给他戴绿帽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很重视这个问题吗?
“不可以吗?”我挑眉,想起林美琪,我觉得他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
“当然不可以。”他说的理所当然。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了吗?”反唇相讥,他果然还是这么霸道。
走到我面前,他什么也不说敲了敲我的脑袋,我郁闷的抬起头质问:“为什么敲我?”
“看看你的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他若有所思,接着双眼复杂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反问:“我就算放火,也是往你这烧,你点灯呢?点哪儿去了?”
无限感慨,还是头一回,我发现江铭晟也有说话这么幽默的时候。
“你的那把火早在半途中被已经被洪水淹没了。”我讽刺的看着他,他应该明白洪水指的是谁……
“淹没了是吗?”他突然拥我入怀,暧昧的低语:“很好,你现在成功的又点起了一把火。”
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让我心里一时间有些迷乱,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沦陷,千万不能动摇……
“放开我。”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
“既然火是你点的,就得由你来扑灭。”他拉开车门将我塞了进去,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挟持到这里,现在又被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的人挟持着离开……
想起他之前对我冷漠的态度,我觉得我受够了。
江铭晟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忆园,我指了指红砖绿瓦的别墅,讽刺了句:“也许它已经不认识你了。”
“有什么关系,你认识我就可以了。”身子一倾,他冰冷的唇吻住了我,舌尖处的挑逗,激起了我心里一阵阵的涟漪,同时也引发了我心里所有的委屈。
用力推开他,我冷笑:“我认识的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愤怒的跳下车,蹬蹬地向内走,高跟鞋把地板踩的格外的响。
我上了楼,江铭晟也跟了上来,我怒视着他说:“你跟来做什么?”
“你以为呢?”他用力拉扯领带,接着把身上精致的西装脱了扔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告诉你,你别想发泄的时候就来招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想——”
“啊——”话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在我胸前重重咬了一口,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痛的双眉紧紧靠拢,我正想发火,江铭晟火一样的唇霸道的堵了上来,他的吻就如同罂粟,让我深深的中毒,却又无药可救。
大掌不安分的从我衬衫下摆探进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我的文胸。他知道我会反抗,所以用身体紧紧的抵着我,轻轻的喘着气贴着我的耳际说:“来茴,给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想泄欲去找别人,谁都可以满足你……”
我抗拒的挣扎,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肯停顿,将我上身的衣服推到颈间,到了肘弯的地方故意停了下来,舌尖挑逗着我已经突起的蓓蕾,一阵舒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双腿不自觉的拢了拢,下身私密的地方空虚的要命。
“来茴,想要吗?是不是很难受?”他邪恶的唇再次移向我,带着挑衅的得逞。
“滚,我不要,不想要!”违心的咬着牙,极力掩藏被引流出来的渴望。
他的手指细长柔软,指尖带着沁沁的冰凉,如同人一样邪恶的在我裸露的上身来回滑动,到了**的胸部时,捏起我的**使劲搓揉,力道把握的极好,腹部一阵热过一阵,下身更是侵湿一片。
“来茴,只要你说想要,我马上就满足你,你这样忍着不难受吗?”
江铭晟粗喘的逼我屈服,欲望的洪水来势汹汹,脑中的理智渐渐所剩不多,可是让我亲口承受想要,就是让**把我烧死我也做不到。
“不——要——!”嘴唇都快要被咬破,我仍然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他的手指突然转移占地,移向了我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那里早已经湿的不像话,我脸上的表情有一丝难堪,仿佛像一个做贼喊抓贼的小偷,明明偷了东西还说自己没偷……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让你坦诚渴望就这么难吗?”他忽地将我转了个身,面向墙壁,接着将自己健硕的身体深深**,这样刺激的体位令我忍无可忍的发出阵阵呻吟,双手抵在墙壁上,腹部越来越紧绷。
江铭晟开始疯狂的律动,像要将我撞碎一样的律动,他双手握住我纤细的腰肢,凶猛的像一头饿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差点冲昏了我的头脑,再也无法去坚持什么,不要沦陷,不要动摇。
身体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背叛了我,无论怎么恨他怨他,都抵不过他缠绵的**撩拨。
极致的快感让身体收缩的越来越紧,江铭晟被不断收缩的紧致感包裹的愈发疯狂,几番猛烈的撞击后,终于抵达了欲望的顶峰,只觉得体内一阵颤抖,我们同时得到了极致欢愉的释放……
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江铭晟慢慢蹲下身,用力抱起地上的我,用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他把我放在浴缸里,替我调好了水温,涓涓的流水慢慢掩盖了我乏红的身体,我疲乏的闭了双眼。
越是不想沦陷,也是沦陷的彻底……
经过一夜的欢爱,我并不认为我和江铭晟之间就此冰释前嫌,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想要当作没发生,就像是在身上狠狠的割一刀,却还想不留伤痕一样的不可能。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趁着午休,我趴在电脑前玩游戏,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开起了荤玩笑,对于他们的话题我从来都是只闻其详,不表已见。
“齐律师,你新交的女朋友上手了没有?”赵小娟八婆一样的开口。
“废话,就我这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外表能搞不定她?”
“那你们一晚做多少次啊?”一旁的张律师感兴趣的询问,赵小娟马上附和:“是啊,透露一下呗。”
这都是什么律师啊,语言下流思想龌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庆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这个倒是没计算过,反正每次我不把她折腾的趴不起来,我是不会罢休的……”齐律师不知羞耻的哈哈大笑。
“听说你前任女友和你同居了三年,怎么样?有没有对比一下,哪个更让你有**?”
不知这次又是谁八卦的开口,不过这问题听在我耳里,隐隐有些别扭的感觉。
“那还用问,当然是现在的了,之前那个在一起久了早就没感觉了,现在的你们是不知道,那妩媚劲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体里都无怨无悔……”
我捂住了耳朵,被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折磨的心烦意乱,即使捂着耳朵,还是盖不住赵小娟的大嗓门——
“那你到底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和她在一起的刺激啊?”
我慢慢的将手从耳边移了下来,有时候男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听听齐律师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句实话,男人爱的永远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欢爱感觉。小赵,奉劝你一句,与其梦想着男人如何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如把自己床上功夫修炼到位,这样会是留住男人最现实的方法!”
“滚!!”赵小娟拿起凳子作势要砸他,在一片哄笑声中,我拿出手机给江铭晟发了一条短信——
“是不是你爱的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欢爱感觉?”这明明只是齐律师一个人的观点,我却神经质的认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观点。
等了整整一下午没等到江铭晟的回复,于是我坚信的认为沉默某种意义上就是代表默认。
下了班刚踏出律师所,一张邪恶的面庞闪到我眼前:“嗨……”
“乔楚飞你怎么阴魂不散!”我惊恐的望着他,杏眼一瞪:“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老……”
刚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长的儿子,我怎么能自称他老娘?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么?”他邪恶的露出白皙的牙齿,一张俊脸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来……”放软语气,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着边的话。
“你说不往来就不往来了吗?我乔楚飞可不是轻易说不往来的人。”他拽拽的扬起邪恶的笑,正在这时,赵小娟从所里走了出来。
“哇噻,季来茴,吊凯子呢?”她双眼喷红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没流口水的感叹:“这凯子老帅的嘛!”
乔楚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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