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
“哇噻,季来茴,吊凯子呢?”她双眼喷红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没流口水的感叹:“这凯子老帅的嘛!”
乔楚飞的面色阴了下来,敢情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家称作凯子,我忍住暴笑的冲动,调侃说:“你要不要?让给你?”
“如果这位帅哥没意见,我相当地没意见……”她竟然故作娇羞的低下了头。
乔楚飞拉起我的手就往车边拖,一边拖一边冲我吼:“哥还想好好吃顿晚饭,别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车边,他忽然面色一沉,一把夺过我口袋里的工作证,看到上面姓名一栏里写的季来茴三个字时,表情阴的天地瞬间都变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听到他的暴喝声:“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季来茴……”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骗我两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的话:“不就个名字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嘛?大不了我请你吃顿晚饭补偿一下呗。”
我被乔楚飞拖到了西餐厅,面对牛排沙拉这些洋玩意,我开始怀念顺宝斋里传统的美食,可惜很久没人带我去吃过了,久的我都已经快要忘记是什么滋味。
“怎么?不喜欢?”他吃得津津有味,抬头问我。
“我比较爱国,只吃中国的食物。”指了指面前的西餐,颇有些革命烈士的作风。
“得了,不喜欢吃就直说,扯什么爱国不爱国,难道你是想间接的说我不爱国吗?”乔楚飞对我翻了翻白眼。
我刚想反驳,手机响了,一看是江铭晟的来电,顿时火不打一处来。
距离我发短信的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小时,现在才想来解释些什么,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喂,有事吗?”我没有回避,当着乔楚飞的面按了接听。
“在哪里?一起吃个饭吧。”顺宝斋有望,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一顿饭就想收买我,他把我想得太白痴了。
“不用了,我正在吃。”冷冷的拒绝,我故意冲对面温柔的说了句:“楚飞,这牛排的味道真不错……”
乔楚飞被我一句无厘头的话说的满脸疑惑,电话一端传来一阵沉默,接着江铭晨忽然凌厉的问了句:“在哪家餐厅?”
“怎么?你想来找我吗?”我得意的仰起下巴。
“我在忆园等你,马上回来。”他最后说了句,电话挂断。
呵呵,我对着只有忙音的手机发出一声冷笑,心里默默的想: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宠物吗?你自己对我若即若离,还不允许别人与我走的近,这是什么变态心理?我今天就偏不回去,让你也尝尝被人冷落的滋味!
“刚谁的电话?”乔楚飞盯着我沉思的表情,突兀的问道。
“我男朋友。”丝毫不掩饰,我回答的极自然。
乔楚飞的脸再次阴了下来,低头把一整块牛排吃了光后,才一拍手掌说:“没关系,结婚还有离婚的,哥不介意。”
“……”
“你不介意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的问。
“当然是不介意你有男朋友了,其实我在美国呆的时间挺长的,受那边影响思想也很开放,只要我喜欢我不会介意的……”
美国?我怎么发现我特讨厌听到这两个字。
“去你的,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对于他扬言说喜欢我,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以前在C市的时候,赵鹏也会常常这样对我死缠烂打,不管真的假的,一句或半句,到头来不过是个过客而已,住进心里的人只要一个就够了。
“B市有没有什么很高的地方?”出了西餐厅,我对走在我前面的乔楚飞问道。
他想了想:“山很高,怎么了?”
“别的有没有了?”
“你想干吗?”
“如果有的话,你带我去溜达一圈怎么样?”
想到江铭晟或许会在忆园等我,我就是不想这么早回去。
“这个嘛……”他思索了一下,指着左边的方向说:“前面有座通天桥,倒是蛮高的。”
“通天桥——都通天了,看来一定很高。”我捉摸了一下,“那好吧,我们就去那!”
乔楚飞一车驱向目的地,下了车我目视着所谓的通天桥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在市长公子的眼里,所谓很高的地方竟然就是这个高度……”
俗话说不要因为个人矮,眼光就短,我瞧着乔大公子的个子不矮啊,怎么眼光就……
“你为什么想要到高的地方来?”站在根本就不算高的通天桥上,乔楚飞郁闷的问我。
“因为站在高的地方,心就不容易疼呗。”我目视着桥下的河水,转过头对他说:“不过你乔大公子是不会明白滴。”
乔楚飞不悦的站到我旁边,不赞同的说:“什么歪理。”
是不是歪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心境,站的高了别人够不着你的心,就不容易伤害到,相反的如果你站的太低,别人一伸手就可以刺破你的胸膛,当然也就会很容易伤害到。
我一直傻站在桥上整整两小时,而乔楚飞也陪着我傻站了两小时。
“你送我回去吧?”终于感到乏了,我决定回忆园。
乔楚飞的法拉利像匹野马极速行驶在暗夜涌动的灯火中,到了忆园门口时,我没有邀请他进去坐会,道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季来茴。”他叫住我。
“什么事?”我回过头来问。
“你男朋友貌似挺有钱吗?”他打量着眼前豪华的别墅,难怪玲玲第一次来的时候要大惊小怪了,连市长的儿子都觉得这非普通人能住的房子,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玲玲又怎能保持淡定。
“是的,非常有钱。”我笑笑,继而又补充一句:“而且,绝对够帅。”
“是吗?你把他叫出来我瞧瞧,我倒想看看有没有我帅!”他臭美的甩甩头,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没你脸皮厚……”
“你敢说我脸皮厚,小心我揍你啊?!”他扬起手掌要拍我,我头一偏闪了过去,对他挥挥手,小跑着进了忆园。
经过客厅门口的时候,江铭晟正斜靠在门框上等着我,手里夹着一支烟,见我回来了,他暧昧的一口烟喷在我脸上,声音沉着的说:“舍得回来了?”
“你一直在等我?”我假装不敢置信。
“你敢让我等,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质问他说:“假如你真的在等我,你也只是等了几个小时而已,可是我呢?我等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你去哪儿了?昨晚要不是一时无处发泄,你会来忆园吗?你会来吗?”
心里空落落的难过,难道面对我的时候,对于之前的事,他竟连一个解释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无处发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认为我会无处发泄吗?你认为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说的是实话,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关键是看他想不想要!
站在黑暗中就是这点好,脸上的任何表情别人也不会看到……
“你这个女人,真是要把人逼疯了。”
江铭晟狠狠的掐灭烟头,手一伸拦腰将我抱起,抬脚一勾关了门,直接把我扔沙发上,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今晚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他脱掉身上的西装,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手移向腰上的皮带,私密处渐渐隆起,隔着西装裤大有呼之欲出之势,我傻傻的盯着他的动作,完全忘记了他这是准备向谁进攻。
等我反应过来时,江铭晟已经像狼一样的扑在了我身上,他动作野蛮的撕扯我的衣服,看着地上又一件被他毁坏的衣服,我心疼的简直要抓狂,这已经是第几次撕坏了我的衣服?第几次了?这个外表正直内心禽兽的淫 魔……
“江铭晟,你是禽兽吗?你是想强暴我吗?你想霸王硬上弓吗?……你……”
双手抓他的脊背,拼了命的抓,心口堵的一口气已经积压已久,对着他裸露的结实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上身一紧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但却并没有阻止我的撕咬。
“如果这样觉得好受,你就继续吧……”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丝毫不客气的真的继续了下去,像疯了一样在他肩膀上,胸前,背部,劲窝处,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明显的齿印,终于咬的累了,平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喘息,心里憋了这久的闷气终于被发泄后荡然无存。
江铭晟伸手抬起我的一只腿,火热的硕大长驱直入,他又一次占领了我的领地,像个胜利者一样斗志昂扬的深深律动……
**之花瞬间绽放,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体位的交缠,压抑的呻吟,身体的撞击,无一不形成一副绻缱的画卷。
**之后,江铭晟点燃了一支烟,偌大的沙发上是两人**的身体,地上则扔了一堆凌乱的衣物。
我弯腰捡起距离最近的江铭晟的衬衫,三下五除二的穿在了身上,他吐出一圈圈的烟雾,睁着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打量我。
扣纽扣的时候,手指触碰到了胸前的玉,冰冰凉凉的感觉,捏在手里来回抚摸了几遍,心里某种忧伤悄悄的划过。
这块玉让我联想到了我还没来得及戴便已经夭折的镯子,那始终成了我一块心病,倘若我能幸福便好,若不能幸福我又该找谁理赔呢?
伸手去扯被江铭成打成了死结的绳子,不管我怎么用力的扯,也扯不断那看上去并不算很粗的绳子。
“你干什么呢?”江铭晟对我的举动有些不理解,眉头微蹩。
“把这东西还你,以后我什么都不戴。”我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心里对已经破碎的东西始终无法释怀。
“为什么?”他坐直了身体,吐出一团长长的烟圈。
脖子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细细的痕迹,我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拉扯着,江铭成突然伸手把我拉了过去,一只手臂紧紧圈住我,隐忍的强调:“我再问你为什么?”
“因为我想戴的东西我没能带上,所以干脆以后我什么也不要带好了!”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我暴露了心里最真实的怨念。
“你还在纠结那只打碎的镯子?”他近距离的凝视我,眼里闪着深邃的光芒。
“它对我很重要。”我强调。
温热的大掌从领口敞开的地方伸了进去,我惊得身体一缩,他却只是捏住了那块玉,平静的问我:“它对你就不重要了?”
【真相】不能忍受的折磨
江铭晟给我戴上的那天曾经说过这块玉对他很重要,当时不以为然,现在细想想,若是自己重要的东西,又怎能轻易的赠予他人,说到底还不是很重要。
“难道只有你送的东西才重要?我的东西就不算东西了?”
他的表情沉了下来,“季来茴,你以为这是什么?”单手勾起我脖子的玉,他反问。
“不就是块玉,还能是什么?”
江铭晟对我的回答似乎表现的很头痛,他揉了揉额头,压抑的说:“我什么都可以掌控,为什么偏偏对你这个女人没办法?”
我不以为意,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我真正珍贵的东西少之有少,这块玉就是其中一个,我若不是在乎你,又怎么会给你?你从来都不知道这块玉的含义,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说不要就不要?”
我有些错愕,但随即又被愤怒淹没。
“你说我从来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岂止是这块玉,我对你整个人都一无所知!”
现在才跟我说这块玉很重要,当初干吗去了……
“来茴。”他的声音突然异常温柔:“我从来没有想过刻意隐瞒你什么,你不知道的都是我不想说的,我不想说的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不要因为你不知道而感到不安,那些并不能代表什么……”
温柔的呢喃像细细的枝条,搅乱了我心里平静的湖泊。
“你不想说的我从来都不问,所以我才有那么多的不知道,这些我都不计较,我计较的是那一晚,你不该说出那句薄凉的话,如果你懂我,你真的不该说。”
江铭晟沉默了,似乎每一次我只要提起林美琪或跟林美琪有关的,他就会习惯于沉默。
他不会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沉默,在我看来,那就像是一种刻意的回避。
“如果你不想听我提到这些,我以后不提便是。”冷冷的开口,我挣扎着站起身。
他一把拉住我,我又跌了回去,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他终于沉重的开口:“对于她……我有很多的无奈。”
“什么无奈?”我迫不及待的询问。
他摇摇头,并不打算细说。
“你又不想说了?”我难掩失落,如果爱我,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不想对我说的话……
“我告诉你这块玉的来历好吗?”终不忍看到我眼里一再的失落,他想用另一种方式弥补我。
我点点头,比起什么都不说,知道玉的来历已经算好。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眼神就那样暗了下去,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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