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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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哥走个后门儿吧。”这年头,上面有人好办事啊。
“你等着,你自己跟我哥说。”安然将电话递给安山。
安山和钟喻夕从小就认识,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此时口气里不免多了几分犹豫:“夕夕,这皇宫不比我们这些平民家庭,规矩多,家法严,而且做侍女又辛苦,我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安山哥,你见过不能吃苦的钟喻夕吗?”她嘿嘿的笑了两声。
安山也笑了,是啊,从小看着她长大,一个女孩子却要早五晚九的练功,摔断了胳膊也不会哭一声,钟家的条件不好,跟着钟爸的小夕夕也吃了不少苦,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她,那小脸上都是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看着她,仿佛全世界的阴云也散了。
他叹了口气:“安山哥就替你走这个后门,但是有了名额,剩下的就帮不了你了。”
“你放心吧,安山哥。”
挂了电话,钟喻夕信心满满,她跳下床,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大字挂到床头。
钟爸进来一看,吓了一跳。
“我要考侍女”
钟爸捂脸:“小贼,咱这写字的水平还得练啊。”
流谨知道她要考侍女,开始的时候坚决不同意,后来经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被迫答应了,而且还苟同着找了很多资料给她参考。
侍女甄选(一)
原来在皇室,选侍女是一件大事,侍女是最贴身陪伴在陛下与殿下身边的人,所以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
侍女在皇宫里的服役期是五年,如果表现好,可以再延长一年,侍女在普通人的眼中是十分崇高的职业,因为她们服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如果普通的平民做了侍女,回来后会被周围的人像拥戴偶像一样崇拜。
而每年选侍女,国王陛下和皇子们都会亲自参加,从中选出自己中意的女孩。
“选侍女那天,我和几个哥哥都会在,到时候,我一定帮你说话。”
“你六哥也在?”钟喻夕干笑两声。
“当然。”
“太子也在?”
“必须的!”
她愁眉苦脸的说:“我怎么感觉过不去呢?”
“放心吧。”流谨偷偷望着她,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他一定会把钟喻夕弄到身边来,他相信,哥哥们一定不会跟他抢的。
日子飞快,转眼已经到了选侍女的日子!
一大早,安然就跑过来,带着她特意给钟喻夕买的礼服裙。
流谨开了车子过来接她们,钟喻夕和安然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滑过的雄伟建筑,不时尖叫。
“夕夕,这就是皇宫耶,好漂亮。”
钟喻夕虽然来过一次,但是来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走的时候天又黑了,所以这次才是真正领略到了皇宫的富丽堂皇。
选侍女的地方在皇宫的储芳殿,此时那里早就停满了各色的豪车,因为多是贵族旁系,身份尊贵,家境富裕,所以这些富家小姐们几乎使劲了浑身解数,接近皇子的人就是近水楼台,当年国王陛下的第二任妻子就是国王的侍女,贵族白家的侄女,因为和国王日久生情,所以便结了婚,而太子殿下的侍女白芷便是这位王后的外甥女。
钟喻夕和安然在储芳殿里蹿来蹿去,觉得这也好看,那也好玩儿,流谨出于避嫌,已经走了。
“排号了,排号了。”有人在前面喊了声。
“夕夕,你是几号?”安然探头看了眼钟喻夕手里金色的号码牌。
“8号。”
“这个数字好,8就是发的意思。快看,我哥。”安然兴奋的指了指前面,安山穿着一身白色的宫廷制服,此时正微笑的朝这边看来。
而站在安山旁边,正中间的位置是皇室的执事总管慕楠。
他此时正朗声说:“第一个项目是仪表,被叫到号的选手请到储芳殿的更衣室里化妆换衣。”
侍女甄选(二)
他叫了十个号码,没有钟喻夕。
有十个人进去了,其它人焦急的等在外面。
所谓的仪表就是在T字台上走一圈儿,国王和几位殿下觉得合适的就会按下相应的号码,这些人将进入到下一轮。
“夕夕,我有些紧张。”安然握着她的手,担忧的说。
“你紧张什么,我都没紧张。”钟喻夕拍了拍好友的肩:“放心吧,选不上,我就再找其它工作。”
安然一脸颓丧:“那你欠我的钱要什么时候才能还呢?”
“8号,钟喻夕。”清脆的声音响起,终于轮到钟喻夕了。
安然陪着她一起进到储芳殿,里面的大厅被隔开了二十几个小屋子,每个屋子里都有一个专业的化妆师。
安然将小礼服拿出来,朝她一握拳:“夕夕,加油啊。”
化妆师熟练的为钟喻夕梳头,化妆,当梳罢妆成,连化妆师都微微惊讶,这个女孩子简直漂亮的夺目,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上面别着一朵银色的蝴蝶,展翅欲飞。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调皮的笑意。她穿了件白色的带蕾丝边的小礼服裙,一双腿笔直修长,没有一点赘肉,整个人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这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啊,生得这么漂亮。”化妆师在心里感叹。
“谢谢。”钟喻夕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谦逊有礼。
那化妆师急忙说:“客气了,客气了。”化了这么多人,她是第一个跟她说谢谢的,她不由默默的祝她顺利晋级。
“唉呀,夕夕,我拿错鞋子了。”安然一声尖叫,一脸懊恼,她知道钟喻夕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特意找了双鞋跟矮一些的,但是出门的时候太着急,匆忙中就拿错了。
看着那十几厘米高的鞋跟儿,钟喻夕将鞋拎过来,看着安然问:“这双鞋用我赔吗?”
“唉呀,你说什么呢,都怪我。”安然急得跺脚。
“那就好。”钟喻夕狡黠的冲她眨眨眼:“等我一会儿。”
安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愣愣的看着她提着鞋子跑了出去。
刚出了后门,匆忙中忽然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她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那人长臂一伸便扶住了她,钟喻夕抬起头,冲他一笑:“对不起。”
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容。
轩辕殇宇此时脑中回荡的就是这句话,眼前的女孩忽如春风吹来的精灵,玲珑玉琢,漂亮的过分。
第一关,过关
轩辕殇宇此时脑中回荡的就是这句话,眼前的女孩忽如春风吹来的精灵,玲珑玉琢,漂亮的过分。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声,眼光落在他还扶在她肩膀的手上。
轩辕殇宇自觉失态,急忙松了手,“不好意思,撞疼你了。”
钟喻夕摇摇头,面前的男人谦逊柔和,眼波流转,眉间氤霭着朦胧雾气,如阳光般澄澈,她对他印象不坏。
“先生,请问你有刀吗?”钟喻夕忽然问。
“刀?”轩辕殇宇一愣,不明白这女孩要刀做什么,但他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军刀递给她。
钟喻夕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把刀的上面刻有皇家军队的金色徽章,那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人才能拥有的标记。
她接过来,熟练的对着手中鞋子尖细的鞋跟削了下去。
轩辕殇宇一时看得目瞪口呆,转而嘴角溢出一丝轻淡的笑容,这个女孩子可真有意思。
“弄好了,谢谢。”钟喻夕将军刀还给轩辕殇宇,冲他笑了笑,那笑容间的明媚像只温柔的手慢慢的抚过皮肤,带过一阵柔美。
他竟然又愣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摇头轻笑:“不客气。”
“8号,8号人呢?”储芳殿里一声喊,钟喻夕跳起来:“到我了,到我了,再见啊。”
“8号?”轩辕殇宇凝着她逃荒似的背影忽然醒悟:她是来选侍女的。
“四殿下,马上要开始了。”轩辕殇宇的近卫走过来小声提醒,他眉毛一扬,刚才还觉得索然无味的侍女甄选此时竟然一下子变得有意思起来。
钟喻夕站在后台等待,一只手不停的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画圈儿,这是她紧张时候的小动作。
“8号。”终于轮到她,她深吸了口气,暗暗对自己说了声:“加油。”
流光溢彩的舞台上,灯光全部聚集了过来。
皇室的成员坐在舞台前方精致的雅座上,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七色水晶球按钮,如果是他们中意的人,这个按钮就会被按下。
当脸上还有些小紧张的钟喻夕像只白天鹅一样的出现在琉璃色的灯光下时,场内似乎听到了几声抽气声。
安山说,这不是走秀,不需要走猫步,其实就是亮个相,打个印象分儿。
国王陛下微微笑着,保持着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的和善,在他身边,樱国的国王本来已经打算回国,但听说有这种热闹,就又逗留了两天。
而流谨已经抑制不住的赞叹,他从来没有想过,化了妆的钟喻夕可以美得这样脱俗,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就按下了面前的水晶按钮。
眼光转向旁边的六殿下,他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冷淡静寞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无动于衷,但在他看不见的袖子里,一双手已经慢慢握紧:钟喻夕,你怎么来了?
流谨刚要替钟喻夕说上几句好话,宵风已经按下了面前的按钮,他心里窃喜,向宵风感激的一笑。
再看向另一边的太子,一双凤眸微眯,嘴角勾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面前的按钮早就按下了。
这一轮,钟喻夕竟然以全票通过,而在这之前,只有四个人勉强以三票通过。
比才艺???
“恭喜,恭喜,夕夕。”安然抱着她又搂又亲:“你好厉害,全票耶。”
刚下了台的钟喻夕还犹自紧张,方才的灯光晃眼,她只知道按照安山的嘱咐,笑,不断的笑,笑得脸都抽了筋儿,所以,台下都坐了些什么人,都是什么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此时听到安然的话,她也跟着笑起来。
“呦,就她呀,那个下贱的平民?”旁边有人扯高了音调:“不知道是走了谁的后门儿才混进来,竟然还能捡条咸鱼吃。”
“等着吧,下一关,看她怎么过。”
嘲讽的声音不断传来,安然气得小脸通红,不忿的上前要与那些人理论,钟喻夕拉住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惹是生非的时候,她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本来没打算理会这些人,但是目光无意一扫,竟然看到了夏曼,以她的地位,她应该不是来选侍女的,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人却有些眼熟,钟喻夕忽然想起,在学院的时候,她和夏曼一起站在走廊里,不屑的看着她。
宫秋秋!
是她要选侍女。
而宫秋秋的眼神也带着怨毒的盯着她:竟然全票通过,这个平民女人倒是有些本事,私下里,不知道怎么**几位殿下呢。
“阿曼,怎么办,她势头这么猛。”宫秋秋担心的说。
夏曼精致的脸上浮上一股阴阴的笑意:“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在台上站到最后。”
第二轮,比才艺!
安然在抓耳挠腮,“夕夕,我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什么才艺啊,你学习不好,还考过零分,不会琴棋,不会书画,唱歌更是有防狼的功能,这比才艺,你可怎么办啊。”
钟喻夕也郁闷着,上火着。
两个人坐在一起,哀声叹气。
这也叫才艺
这也叫才艺
两个人坐在一起,哀声叹气。
怎么流谨就没有事先透露一下还有还么变态的项目,她就算跟老怪学做一道菜也算是手艺了。
有表演完的选手陆陆续续走出来,她们嘻嘻的笑着,难掩脸上的喜悦,有的说自己的钢琴弹得多么多么的行云流水,把皇子们听得都要惊呆了;有的说自己的歌唱得多么多么的余音绕梁,连国王都震惊了。
钟喻夕越听越愁,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偏偏又在此时传来。
“8号。”
888,谁说8就是‘发’来着。
钟喻夕站在聚光灯下,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她的头变得两个大。
主考官问她要进行什么才艺表演,她真想说,我什么也不会。
流谨紧张的望着他,他怎么会不知道钟喻夕的斤两,除了打架的时候红眼,平时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有一次带她去打网球,她打坏了人家六副拍子。
他决定不管了,就算她什么也不表演,他也会按下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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