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
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她吓得面如死灰,整个人几乎吊在了门上,而那蛇此时正从桌子上爬下来,嗖嗖的朝她爬来,她尖叫一声,一下子蹦到了桌子上,在桌子上又是跺脚又是叫,或许是她的叫声引来了人,门从外面蓦得被推开,她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一眼,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来,整个人都挂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嘴里依然在惊悚的喊着:“蛇,有蛇,救命。”
那个人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
等她冷静下来,终于看清,她这一蹦,蹦到了流谨的身上,而在他身后,国王和几个皇子都在。
流谨浑身僵硬,她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那种感觉像是搂着一块棉花,又轻又软又舒服,他几乎忘我的站着,希望时间就在此时停住。
钟喻夕瞬间红了脸,悄悄的不想动声色的从流谨的身上下来,她偷偷看了宵风一眼,还好,他面色如常,她捂着就要吓得跳出来的心脏长长吁了口气。
流谨走过去,一下捏住了那条蛇的脑袋,故意拿过来在钟喻夕的面前晃悠。
钟喻夕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捂着脸放声大叫。
“好啦,好啦,流谨已经走了。”三殿下轩辕澈不禁失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吓成这样,想当年,她把鞋子踢到六殿下的身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他,他是哪来的胆量。
钟喻夕自知失态,赶紧恭敬的行了礼:“陛下好,各位殿下好。”
国王站在最前面,此时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关心的问:“喻夕,吓坏了吧?”
钟喻夕脸上还有骇色,使劲点点头。
国王看了眼宵风,他会意,站出来说:“大家刚才在监控器里已经看到了,钟喻夕这么怕蛇,怎么会养蛇?”
他已经不需要解释太多,众人都明白了,这是典型的栽赃嫁祸,轩辕冷面色铁青,不自然的笑了笑。
钟喻夕笨蛋的脑袋还不明所以,瞪着一双大眼睛纳纳的看着宵风,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冤情洗清了?
“钟喻夕。”流谨从外面跑进来,将手伸到她面前,她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流谨大笑起来,张开空无一物的手掌:“吓你的,吓你的。”
钟喻夕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他笑嘻嘻的说:“昨天六哥让我去找一条蛇,原来是做这个啊,钟喻夕,没事了,我们都明白养蛇的人不是你了,瞧你吓得,刚才都快钻桌子下面了,胆小鬼。”
国王也跟着笑了下,但很快就神情严肃的嘱咐:“老六,你一定要彻查凶手,严惩不贷。”
宵风点点头,“是,陛下。”
轩辕夜站在一旁,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
恢复了自由身的钟喻夕顿时觉得天高海阔,因为她伤病没好,所以国王让她休息,但她却闲不住,其实不过就是想找机会多看那人几眼。
陛下和皇子在开会,她就站在一边发呆,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便冲着宵风傻乎乎的笑。
他有时候也会把眼神看向她这边,脸上没什么笑意,但眼中却笑意明显。
每当这时,她就像一个突然抽中彩票的小女生,心里又紧张又幸福。
会议结束,她被慕楠强行送回住处,原因是皇医要来给她换伤口的纱布,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脖子上还像忍者一样缠着厚重的绷带。
钟喻夕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皇医熟练的为她拆纱布,上药,包扎,皇医已经是她的老相识了,她来皇宫前后受过无数次的伤,每一次都是这个面目慈蔼的中年大叔为她诊治,一回生二回熟,她也愿意跟他讲话,两人聊来聊去还很投机。
“大叔,你可不可以教我一些包扎的方法,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
皇医低着头认真的做着手里的工作,“可以,但是我更希望你以后不要受伤。”
钟喻夕吐吐舌头:“我们习武之人,不受点伤怎么能表示练过呢?”
皇医无奈的摇摇头,将最后一个线头剪完,他放下剪子,抬头看着一脸欢快的钟喻夕,他第一次给她看病是她在猎场里中了枪,她被抬到他面前时已经失血过多,只剩下一口气,那单薄的体格仿佛一股风吹来就能给吹没了,他当时想,这个女孩子,恐怕活不成了,但是没想到,她在手术台上竟然有种坚强的生命力,就像被压在巨石下面的小草,拼着全力也要顶开石头发芽生存,他当时只是惊叹。
第二次,她在侍女甄选中被对手下了绊子,脚底扎满了钢针,他在处理她的伤口时都忍不住手抖,她却咬着牙一声没吭,他不由就多打量了几眼这个坚强的女孩子,她隐忍的咬着牙的样子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再后来,她就成了他的门前常客,他们也渐渐的熟悉起来,她给他的印象就是冬日里的阳光,黑暗里的光明,永远热情洋溢的嘴角,永远蓬勃向上的微笑。
皇医突然间沉默了,钟喻夕伸过头问:“大叔,你怎么了?”
皇医深吁了口气,终于开口说:“你怀孕了。”
打掉孩子
打掉孩子(2033字)
皇医突然间沉默了,钟喻夕伸过头问:“大叔,你怎么了?”
皇医深吁了口气,终于开口说:“你怀孕了。”
这个信息他是在前天轩辕夜将钟喻夕从监禁室带出来,他为钟喻夕检查身体时发现的。
他当时虽然十分震惊,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做为皇医,他在皇室工作了二十年,他非http://87book。com常清楚,一个侍女如果怀孕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当年有一个侍女和一个侍卫有染,怀了孩子后被发现,结果那对母子就神秘的失踪了。
钟喻夕的身份却更特殊,他很难想像,对这个单纯的女孩子来说,这将是怎样的噩梦。
但他能做的,只能是尽量替她隐瞒,在他受伤的时候没有给她开药,现在来告诉她真相。
钟喻夕的笑容像是石膏一样的僵在脸上,半天她才抽了抽嘴角,干笑着说:“大叔,你搞错了吧?”
“你已经怀孕将近两个月了,一般来说,怀孕的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这期间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乱吃药物。。。更不能同房。”
钟喻夕傻了一样,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现在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的蜜蜂在她的眼前晃动,那些有毒的针刺进她的皮肤,毒素流进血液,她身子晃了两下,躺倒在沙发上。
皇医急忙关心的问:“没事吧?”
钟喻夕木讷的摆摆手,“大叔,我想静一下。”
“嗯。”皇医神情复杂的拿起他的工具包,临出门时回头说:“如果想打掉孩子,只能去宫外做,这个皇宫里,人多嘴杂,难免会传出去。”
钟喻夕只是点头,脸上却苍白的没有表情。
她躺在沙发上,天花板在她的眼中扭曲了形状,她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手底立刻湿润了一片。
她竟然有了宵绝的孩子,怎么会,她当初明明吃过安然买的药,就算有那百分之几的机率,也不会这么倒霉的让她碰到吧。
刚刚筑起的幸福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下来,遮盖了原本阳光灿烂的世界。
已经被渐渐忘记的那一夜噩梦再一次扑天盖地,宵绝,宵绝。。。
她的手摸上自己还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正有一个生命在孕育着,它已经快两个月了,但它却是被诅咒的,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到现在,她才知道,这些日子的幸福不过是她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假象,她曾经被强暴的事实一直没有变,就算她再怎么努力的忘记,但命运终于还是不肯放过她,它用一粒种子埋下了恶果,现在这颗果子开始发芽生根,缠绕她的一切。
她想到宵风,想到他在千鱼岛的病院时抱着她说过的话:夕夕,不要背叛我,我愿意相信你今天所说的话。
她又想到轩辕夜的警告:宵风他对感情上的洁癖要远远超过生活上的,他能救你,也能毁了你。
她以为,幸福已经开始了,她以为,只要她们相爱,什么都可以克服。
原来一切都是她以为!
钟喻夕在沙发上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等到天边放晓,她随便洗了把脸便匆匆的往紫华殿去。
轩辕夜出去办事了,紫华殿里只剩下白芷,她见到一脸憔悴的钟喻夕时吓了一跳。
“小白,我有话跟你说。”她四周看了一眼。
白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窗,拉了窗帘。
突然间的黑暗让钟喻夕一直强装的镇定终于垮塌下来,她一把抱住白芷,害怕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夕夕,怎么了,夕夕,你别吓我。”白芷也慌了“出了什么事?”
过了半天,她才平静下来,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在白芷的耳边响起,“小白,我怀孕了。”
白芷像是被人当头抡了一棍子,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说:“谁的?”
钟喻夕咬着唇,头渐低下去,“宵绝。”
“五殿下??”白芷惊呼出声,她以为不是轩辕夜就是轩辕宵风,可是竟然是五殿下轩辕宵绝。
“夕夕,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钟喻夕的眼神黯淡下去,虽然不想往事重提,但还是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芷。
白芷听后也如霜打的茄子,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小白,我好害怕。”钟喻夕重新抱住她,“要是让宵风知道了会怎么样,我不敢想,我不敢想,他一定会不要我的。”
白芷此时倒比她先冷静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夕夕,把孩子打掉吧。”
“真的要不要他吗?可他毕竟是个生命。”钟喻夕不忍。
“夕夕,你爱六殿下是吗?如果你爱他,你就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你就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和宵绝曾发生过那样的事。”白芷态度坚定。
钟喻夕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小白,我想跟他解释,我相信他会相信我的,他不会在乎的。”钟喻夕一时还是无法接受把孩子打掉这个办法。
“你难道还不了解六殿下吗,夕夕,他的眼里溶不得沙子,他能包容你当初喜http://87book。com欢过太子殿下已经是个奇迹了,他是个绝对不容许背叛的人,你执意那样做,只会伤害你自己。”
钟喻夕心中纠结,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从白芷那里出来,她便浑浑噩噩的,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养心殿。
六殿下的侍女慕若凝老远的看见她,热情的迎了出来:“钟小姐,是来找六殿下吗?”
钟喻夕木然的点点头:“陛下让我来找殿下拿点东西。”
“殿下在书房里,钟小姐跟我来吧。”
跟在慕若凝的身后,看着她黑白相间的侍女裙在眼前晃动,钟喻夕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她来这里做什么,她真的打算要告诉他那天的真相吗?
*********
告诉还是不告诉,是你,你怎么办
宵风宵绝
宵风宵绝(2146字)
跟在慕若凝的身后,看着她黑白相间的侍女裙在眼前晃动,钟喻夕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她来这里做什么,她真的打算要告诉他那天的真相吗?
慕若凝敲了敲门:“六殿下,钟小姐来找您。”
书房里传来他好听的声音:“嗯,进来。”
“钟小姐,你进去吧,我先去忙了。”
“谢谢。”
慕若凝客气的退了下去,钟喻夕要推门的手缩了缩,竟有些不敢见他了。
“进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钟喻夕深吸了口气,拧开门锁。
他正坐在书桌后,一只手快速在记事录上记着什么,一只手熟练的操纵着电脑,窗外薄薄的光线映着他的剪影,在他的四周勾勒出一圈淡淡的柔和的光晕。
他从一堆子工作里抬起头,同时放下手里的笔,向她张开手臂。
他的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薄弧,那是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温柔,她犹记得以前的他,冷酷淡漠,从来不给她一个好脸色,而现在,他的这一面只有她可以看到,他的温柔只为她。
从门口到书桌的距离并不长,钟喻夕走过去,脚底像踩了针毡,换做以前,她一定会连跑带颠的扑过去,可是现在,满满的心事压迫着她步履艰难。
走到他面前,竟然像是用了一光年的时间。
他长臂一伸将她置到自己的腿上,顺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低着头看了看:“这么瘦,以后要多吃饭,嗯?”
钟喻夕努?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