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奇情
「好,你说要好好的谈一谈,那我们就谈一谈,银子到哪里去了?我爹留给我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卖尽我家珍宝所得的那些银子哪里去了?」
乐雅垂下眼帘,又开始不言不语。
古渊思鄙视的道:「怎样?答不出来了。当初在你把我逼出家中的前半年,你就开始卖东西了,家里没有别的支出,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我爹留下的银两过一辈子都够用,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来换银子?」见乐雅一句话都没答,古渊思的笑容更加寒冷,「你不但卖东西,还很有计画的勾引我对不对?」
乐雅浑身一颤,连嘴唇都在颤抖,他看向古渊思,急道:「没有,阿思,没有!」
「没有,难不成你要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古渊思扯住他的衣袖,脸上的笑显得狰狞,「我那时是个傻小子,只懂在你身边穷打转,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神圣的存在,那时我这个笨蛋简直是为你疯狂、为你着迷。」
用尽手中的蛮力握住乐雅的下巴,让他无法逃避的看着自己,古渊思从他的唇抚摸到他裸裎的胸前。
乐雅咬紧下唇,身子微颤,看得出本能已被激起,他的确有感觉;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他也知道古渊思在羞辱他,却只能低声恳求:「求求你不要,阿思。」
古渊思对他的恳求恍若未闻,他轻拈乐雅胸前的红蕊,使之更加红艶。「你长得这么美,比苗疆任何女人都美上几千倍,凭你这张脸和神圣的美态,男人都恨不得能够抱上你一回,你自己也知道对不对?我迷恋上你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利用了我对你的迷恋。」
古渊思的语气冷淡,爱抚的动作却更强烈,乐雅受不住的抓住古渊思的衣袖,有些喘息地道:「不要这样,阿思,我们好好谈谈,冷静下来,我求求你。」
「你求我?」古渊思放声大笑,语气阴沉,充满情欲,「等一会儿你才会真正的求我,受不了的求我。」
「呜……不要,阿思……」
古渊思的手下滑到乐雅的腰腹轻轻滑动,力道虽轻,却非常的恰到好处,令乐雅浑身一颤。
古渊思低下头,目光凶狠的对上他的眼,那眼里的激烈恨意,让乐雅无法动弹,而古渊思的声音则阴沉的不像是人的声音,倒像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有名陌生女子在我房间被奸杀,这事发生后我立刻就受审查,审查的人有去世的众长老、药师跟你,而你明知道那女人不是我杀的。」
乐雅立刻否认:「阿思,我不知道……」
不待乐雅说完,古渊思的眼里忽然闪现愤怒的火花,动作更是快得令乐雅措手不及。
他一个巴掌打向乐雅,力道大得几乎能让花厅的桌子塌陷,乐雅的脸随即肿了一大半。
古渊思没有任何的伶惜之意,有的只是怨恨跟鄙视的火花在不断的熊熊燃烧。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你最好不要再说谎,乐雅,你知道我的脾气很火爆,你听清楚,再让我听到你说谎,我不只会这样打你而已,我会把你打得断了四肢,连这屋子都爬不出去。」
乐雅的嘴唇渗出血丝,双唇不住的颤抖,疼痛使他头晕,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看来楚楚可伶,却无法引起古渊思的同情。
「五月二十日那个夜晚我根本就不在房间,你知道我在哪里的,你不帮我作证,还当成不知道。」
乐雅浑身颤抖,但他仍坚持原来的说法,只不过语气没有一点的说服力。「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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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渊思这次没有打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无尽的怨恨,他俯下头,在乐雅的耳边阴森的道:「好一个不知道,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重新记起来,五月二十日那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床上。那天你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我什么也不怀疑。
我一坐在床边,你就抱住了我,我那时才十七岁,正是每夜都幻想抱着你的年纪,怎受得了你这个天仙美人真实的诱惑?我与你上床了,一整夜我们都好象要不够对方似的,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死缠着我不放。」古渊思用手滑过他的身体每一处。
乐雅用手掩住双唇,忽然别开头,根本不敢注视古渊思,「没有,是你记错了,没有。」
古渊思哪肯放过他,他用劲的扳过乐雅的头,要他再次看着自己。「你早就在想该怎么把我赶出去了,你贪图我家的财产,我若十八岁,我父亲的钱财就全由我继承,所以你赶在我十八岁之前把我赶出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况下,你就决定色诱我了?」
「我……我没有。」乐雅的气息不定,在与古渊思近距离的对话中,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更令人不禁怀疑他的确在说谎。
伸手箝制住乐雅的脖子,古渊思又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低沉阴森的语气中充满暴戾之气,「你还在说谎,你这下贱的贱货,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的崇敬你,连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对你有着怎样着魔的欲望,只要能真的拥有你……」
古渊思比着花听外面,言语激烈得像火在燃烧一般,仿若能喷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他说得毫无保留,可以想见他当初的情感是多么地浓烈炽热,令人心惊胆战,根本就不必怀疑。这段激烈的话使得乐雅全身忍不住轻颤,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爆开,令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选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诱我,让我一夜都没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串通药师把奸杀的尸体弄到我房间,等到早上,事情一传开,我在苗疆就再无立足之地。」
「我……我……我没有。」
古渊思不理会他微弱的否认声,只是挑高乐雅极美、极秀气的脸,「等到你找药师来验尸,用蛊查出到底是谁奸杀了女尸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你要跟我上床,因为你需要我的体液来作假证;你跟我在一起一个晚上,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体液,好让蛊跑到我头上,显示我就是奸杀女尸案的凶手。」
乐雅目光飘移,古渊思的眼神太过强烈,让他只敢把头转开,慌乱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古渊思扳正乐雅的脸庞,不容他有丝毫的逃避,眼光充满仇恨;当初炽热深沉的迷恋有多深,现在怨愤呼号的恨火就有多强烈。
「你不必假装了,你不但知道,而且这一切从头到尾还都是你安排的,十七岁的我根本就无法说出五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里,我怎能破坏你的名声说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欢爱?你很明白我当时对你的深深迷恋,根本不可能说出事实,直到你一点都没替我辩解,甚至站在死去长老那边说话,我才知道要把我赶出苗疆的主谋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这么恶毒的诡计。」
越说越愤慨,古渊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为身无分文的我会死在外头吧!那么一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而你侵占我家财产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是吗?你绝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认识的人,那人还拿银子给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后竟还能发达吧!像你这么奸恶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讳?」
古渊思的话语变得更加残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准备要来报复你跟苗疆药师,我买得苗疆的官位,我的地位无可动摇,我要在苗疆顶天立地,我要让你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贵的苗疆药师再也无法把我赶出苗疆。」他冷笑道:
「苗疆药师出外还没回来,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来,我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是飞言的错,是我的错,阿思,求求你对着我来。」素飞言正是苗疆药师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会直呼苗疆药师的名讳。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现在还找不到药师,你不必替他这么担心。看你这么担心,传言是对的吗?你跟苗疆药师果真有一腿?」
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乐雅不但没有替自己辩白,竟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病过吗?阿思。」
古渊思刷地又掴了乐雅重重的一巴掌,乐雅立刻倒在桌上。
古渊思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病过吗?讲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样,你休想给我转移话题。」
看古渊思脱衣服,眼神充满了情欲,乐雅不禁手脚颤抖,语气虚弱无力:「阿思,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的笑声非常邪恶。「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是全苗疆最下贱的人了,没有人会理会你,你只能看我的眼色吃饭。你的身体这么弱,叫你当仆役,只怕你每日都要昏倒好几次。」
大掌抚摸着乐雅细致的小脸,满是情Se的目光令乐雅不禁瑟缩。
「不过你这一张脸很美,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男的,但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也许不错,至少十年前你服侍我服侍得很不错。」
乐雅全身颤抖,低声道:「不要这样,阿思,你……你成亲了,不是吗?」
古渊思又打了他一巴掌,「我成不成亲关你什么事?你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帮你脱?」他凶狠的扬眉,「不过若叫我帮你脱,恐怕你会不太好受。」
「阿思……」
「叫得这么亲热,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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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雅握住衣服的前襟,手指在过度紧张下颤抖不已,他却强破自己松开,柔声道:「你要我没有关系,但是阿思我要你回答我,你病过吗?你出外这十年来,有没有病得很严重过?」
古渊思眯起了眼,显然觉得他的问话很奇怪。
乐雅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渴求的轻道:「我求求你告诉我,你病过吗?」
「没有错,我病过,我生了一场大病,但那不是因为你,是我身无分文时出门在外淋了一整天的雨才会得重病的。」
乐雅一听到他的回答,眼眶浮现光影,光影的深处是深沉不见底的悲伤跟欢悦,他再次柔声的问:「你成亲了吗?有没有在中原见到一位美丽的姑娘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成亲?」
古渊思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他冷冷地道:「是又如何?我早已不是当初迷恋你的古渊思了。」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乐雅垂下头解开衣襟,一颗泪珠像珍珠一样的滚落,渗湿了衣衫。他忽然没了任何反抗,显然是知道再怎么反抗也只会让自己多吃苦头而已。
「我自己脱。」
他还没脱下衣服,门外就传来了轻浮的声音。
「等一下,千万不能脱,我有事要说啊!」
房间外传来大声嚷嚷的声音,优美如拨弄琴弦发出的音符,但那声音不断的抱怨东抱怨西,还越说越下流,完全破坏了他优美的音质,简直是暴殄天物。
「如果你要脱,等我进了房门再脱,我最爱看裸男了,千万不能少了我这一份,要不然我可会□胸顿足,虽然可以叫你脱给我看,但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那人忽然喝道:「喂,你这仆人怎么当的?赶快帮我开门啊,我热死了。」
门发出咿啊的声音,然后慢慢的被打开,只见一身穿着非常夸张亮丽的男子,拿着一把非常夸张颜色的扇子站在那儿。世上绝对无法有人会把衣服穿成这样,而且走在大街上还毫不脸红的。
但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脸色发红,还对他这一身衣服非常得意,真是不知道他审美的标准为何。
他拿着那把颜色夸张到简直可称为丑极了的扇子猛□,脸上满是汗水,大步的跨进房间内,可见是急忙之中赶来的。
他身材非常的修长,也像女孩子,不过灵气少了一点,古灵精怪的怪气倒多了十倍,面貌一点也不输苗疆神子乐雅,只不过他不像乐雅那么文弱,身子看来健壮许多。
「喔,不好意思,你就是乐雅吧。」穿著夸张颜色衣服的男人双手合掌,一脸抱歉,大声的说:「我本来在三十年前要把你捡回去养,结果我忘了个一乾二净。对不起,我马上把你捡回去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养父,我的名字叫……叫……」
他好象忘了自己的名字,回头看着帮他开门的青衣男人,不客气的喝道:「喂,我叫什么?我又忘了。你这仆人,帮我告诉他。」
这世上竟有人会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还问别人自己叫什么名字,真是奇天下之大怪。
那被唤作仆人的男人面貌异俊,气势豪霸,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做人家仆役的人,可见他对这情况似乎已见怪不怪,竟也没露出什么奇特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开出条件:「十次。」
「不行,才问个名字就要十次,这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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