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奇情
轿业挠诺愕摹!?br /> 秋蓠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解枫情猛力的握住他的手,秋蓠抬起头来看他,解枫情激动的吻住他的唇。秋蓠第一次被人吃,他傻住了。
解枫情则发出热情的低叫声,难舍难分的再次与之嘴唇相触,品尝着秋蓠唇上的芳香,不停的说着爱语:“我爱你,秋蓠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走的,求你留在我身边。”
秋蓠用力的推开他,他的心也跳得很快,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好怪、好不对劲,就连他自己此时的心跳也古怪到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明明应该是讨厌这个人的,为什么被他强吻时会有感觉?他跟他都是男的啊!
“不对,怎么会这样?你听我说,解枫情,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须去找神子为我指点的那个人,我不能喜欢你,也不能爱你。你搞错了,你怎么会爱我?你搞错了。。。”
解枫情被他猛力推到床下去。示爱被拒,他大受打击的站了起来,似乎不敢相信秋蓠会拒绝他,他慢慢的抬起眼睛看着秋蓠。
秋蓠看到他眼神,不禁浑身一震。
下一刻,解枫情说出来的话像寒冰般射向秋蓠。“我不会让你走的,秋蓠!”
“解枫情……”
“总之,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说完,解枫情立刻走出房门,从那一天起,秋蓠就被禁锢在解枫情的方间里,不能外出一步。
看秋蓠摇摇头,解枫情再次恳求道;“吃一口,好不好?”
“让我走,解枫情。”
秋蓠已经被关了两天,此时解枫情正要喂他吃饭,秋蓠却不肯吃。秋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打从他知道解枫情把他关起来后,他就开始不吃饭,而解枫情看他不吃,自己也吃不下,两个人在这两天里同样的憔悴了许多。
“让我走,解枫情。若找不到那个神子替我指点的人,我就会死的,你若是真的对我有一点感情,就让我走好不好?”
解枫情苦恼的低叫:“秋蓠你说的话太离奇了,你一定是故意说这种话,想籍此离开的对不对?为什么没有那个人就会死,你在骗我,我不会相信的,你是故意要离开我的。”
“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解枫情,你有钱有权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我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解枫情把碗砸在地上,这两天的忍气吞声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为什么我喜欢你就是我搞错了?秋蓠,我爱你,我爱你,你要我说几百遍都没关系。你要去爱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不是很古怪吗?你说苗疆的神子为你指点了那个人,那么他有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他有说他住在那里吗?否则你怎么能确定苗疆的神子不是算错了?”
秋蓠眼睛大睁,苗疆神子在他们心中是近乎神的存在,他绝不能放过污辱神子的人。“你太过分了,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对神子稍有不敬。你要听,我就说给你听;神子说那个人住在中原,他说只要我从苗疆往北走,就会遇到一个湖,那湖叫小西湖,而那个人就住在湖附近;还有,他身上会有三个胎记,一个是在左胸口,一个是在左耳后,另一个则是在左臂上,他是个遇水则发的人,所以他家离水不会很远,你听到了吗?”
他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解枫情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可他却眼睛转也不转的看着秋蓠。
秋蓠见他目光古怪,怒叫道:“怎么?还要我再说一次吗?”
“我家住在小西湖边,我十多岁开始做布匹的生意,利用水道往上运送货物,因此财源广进,有人说我是遇水则发的人。”
秋蓠一怔,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解枫情撩起衣衫,再说下去:“我生来就有三个胎记,一个在我左臂,一个在我左胸,一个在我左耳,小时候家人带我去算命,说我这三个胎记是三元开泰,未来是大富大贵之相。”
解枫情将上衣脱下,真的有胎记。秋蓠不敢置信的看着解枫情身上的胎记,更看见了解枫情脸上那惊喜的表情,想不到竟有这么巧的事。
“你说的人好像是我,秋蓠,我家世居小西湖边,我又有胎记,完全符合你所说的。”
解枫情笑了起来,他喜不自胜地道:“你要找的人是我对不对,你该爱的人也是我对不对?秋蓠。”
秋蓠摸着他身上胎记,很难相信的抬起头看着解枫情。
解枫情急问道:“苗疆神子还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那个人必定会爱上我,我也必定会爱上他,然后他就会帮我度过我的死关。”
解枫情紧搂住他,刚才的忧愁全化成了喜悦。“秋蓠,我爱你啊,我是这么的爱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秋蓠的心中一片混乱,他一直以为神子说的那个人是个女的,想不到竟是同样身为男性的解枫情。他知道神子不可能算错,他看过神子多次的神迹,根本就不可能怀疑神子所说的话。难道解枫情真的就是他要找的人吗?但是要他跟身为男性的解枫情身心交合,他觉得好怪异。
解枫情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刚才一听到秋蓠的话,都快乐疯了。他嫉妒的人原来就是自己,而以秋蓠话里的肯定度来看,那么他要与秋蓠成亲,他一定会同意的。
“秋蓠,等你身子好些,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等一下,让我想一下,解枫情,我……我……的心好乱啊。”
解枫情知道自己太急了,因为他实在害怕秋蓠会离开他,但是现在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害怕了,因为他就是秋蓠命定的人,秋蓠绝对会留在他家的。他马上低柔的道:“没关系,你躺着休息,我叫人再煮一碗粥来给你吃,你好好休息,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扶着秋蓠躺下,解枫情一脸喜悦的走出房门口,立刻要人收拾刚才被他摔坏的碗,马上再煮粥来给秋蓠吃。
“很烫,慢慢吃。”
解枫情一口一口的喂秋蓠吃粥,秋蓠从没被人喂过,颇不适应,可他要推拒,解枫情马上就板起脸来。
“别动,大夫说你身子弱,你只要乖乖的让我喂你吃粥就好了。”
一边的仆役急忙转过头去,谁也没见过少爷对哪个人这么温柔的,让看的人脸都红了。
秋蓠脸一红,连忙推开解枫情的手,“别人在看了,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将来一定会娶你的,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马上成亲。”
()
秋蓠一怔,他不知道在中原两个男人可以成亲,料想这里的风俗跟他们苗疆不同,他低下头来,心里乱糟糟的。这几日,解枫情的确是对他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别说是怕他身子虚弱的抱进抱出,就连夜里也好几次来到他房里看他盖好被子了没。
他实在是不能怀疑解枫情说爱他的事,而解枫情昨日还兴匆匆的带了衣服来给他,是用那日他所挑的布料做的三件非常好看的女装,他愣了一下,不晓得解枫情为什么带这样的衣服给他。
“你怎么不穿自己挑的布料做成的衣服?我觉得那几件很好看啊!你果然有眼光,连布庄的掌柜都不停的夸赞你选的好。”
秋蓠始终觉得怪怪的,解枫情竟要他穿女装,他是个男人啊!但是解枫情兴致颇高的表情让他实在无法说不;而苗疆的衣服样式与中原本来就不一样,他也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女装,也许那是他们这里少男的服装也不一定。虽说是要为他表妹挑选的,但说不定那做的是男装的样式。
思考了一会儿,他应了声:“好,我明日就穿。”
第六章
隔日,秋蓠穿上了自己前些日子挑选出的衣裳,那衣服裁工一流,花色更是难得一见的精致,秋蓠刚穿上时,还觉得有些怪异。他一走出去,就遇上了老早就在房外等着的解枫情,一看到他穿起来宛若芙蓉出水,就像被迷了魂似的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真好看,秋蓠,你穿起来很好看。”
好像是很少赞美女人似的,解枫情的话说得有些不稳,但是从他的口气听来,可以感觉出这是出自他的真心。
“好像怪怪的,总觉得好像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去换下……”
解枫情牵住他的手,用狂热的眼光看着他,由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秋蓠的痴迷。“别换,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就当是为我穿的好不好?”
秋蓠的心又跳得很快了,被男人牵住手的感觉好怪。他稍稍抵抗,想把手抽回来,解枫情却握得更紧,不让他抽回,秋蓠的心越跳越厉害,被解枫情紧紧握住的手掌,传来脉搏的急速跳动声。
“我们到花园里喝梅子汁好不好?”
“你把手放开……”
解枫情说出来的话不像以前那般针锋相对,还多了份奇怪的心悸。虽然他是神子为他指点的人,但是秋蓠总觉得这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况且他为何会心跳的那么快,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解枫情没有将手放开的打算,他低柔地道:“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未婚夫妻,别人不会说什么的,等你身子好些後,我们马上成亲。”
成亲,解枫情已经说过好几次要与他成亲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解枫情,解枫情的目光早已全都投注在他的脸上。
秋蓠被他这么狂烈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马上又将头给转回去。
“好,那去喝碗梅子汁好了。”
解枫情温柔的牵着他,他们在花园的时候,解枫情将全数的仆役撤下,只留下他跟秋蓠两个人,而花园的桌上,早已摆好了冰镇梅子汁。
“秋蓠,我看你这几天起色很不错,还会不会很累?”
秋蓠摇头,一见到解枫情看他的眼神,他就全身不对劲。
解枫情将他的下巴勾起,声音柔和的道:“跟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心跳依然是怦怦的乱撞着胸脯,秋蓠想起之前两人间的争斗,不禁失笑道:“好奇怪,之前我们还斗得那么厉害,现在你却成了神子为我指点的人,还说……说你喜欢我。”
解枫情坐得离他极近,他脸上有些潮红,坦承的道:“你刚来的时候,我是很生气你对我的一言一行,因为从来没有人敢骂我,你还骂得那么流利,我真是被你气死了。可是我也从来没看过像你这样的人,明明心里气你,但是你一站在那里,我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你那儿看去,完全无法控制我自己。而且你从来就懒得瞧我,就算是瞧我一眼,那一眼中也从来没有好意,我就更生气你看我的眼神……”
一听他扭曲事实,秋蓠不甘示弱地反驳:“喂,你说错了吧,是你每次都用那种要把我吃下去的眼神瞅着我看的,我只是回你一眼而已。”
“你虽然只回我一眼,偏偏就是能让我心头上了火,而且从不曾有人说话讽刺我,我当然是受不了,所以才会对你不是狂吼,要不然就是狂骂……”
受不了他的颠倒是非,秋蓠站了起来。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开口就乱讲话!“喂,你又说错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每次都是你先骂我,我才骂回去的。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你对我不好,难不成我还得对你客气吗?”
“秋蓠,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但是你每次都那么凶巴巴的,难道你就不能乖一点,我说什么,你就应是吗?”
秋蓠瞪大眼睛,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他撇嘴道:“你要温柔婉约的是吗?去啊,外面多得很,抱歉,我就是嘴坏、就是会骂人、就是别人对我坏,我就会回报一倍以上的人。很抱歉,是我不对,你要温柔婉约的是吗?我马上帮你找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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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错,解风情急得站了起来,好声的安抚:“秋蓠,你不要动不动就生气,我又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你自己提到以前的是,所以我才……”
秋蓠啊的一声,看是益加了解的道:“是啊,原来这件事是我提的,又是我的不对,而且我动不动就生气了,我这个人真是糟,做什么事也讨不了你的欢心,你要温柔婉约的,我马上帮你找……”
解风情急得一颗颗汗珠直往下掉,他越急着要说明,就越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到最后,秋蓠气得转身离去。解枫情连忙要追上去,可秋蓠早已大跨步的离开解家,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蓠呢?回来了没?”
解枫情在大厅的椅子上如坐针毡,满脸的着急。秋蓠自早上与他一言不合之后,立刻就走出解家,他派人去找,也找不到她,虽然知道她应该不会就这样会苗疆,但是解枫情仍是不安至极。
当解枫情快坐不住时,外面守门的仆役冲了进来,像看到什么天大的奇景般,满脸惊异,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结巴的。“禀少爷,那个……那个秋蓠……”
解枫情满脸喜色的站起来,“秋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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