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断袖改造记





真他妈像是哄骗Chu女上床的色狼,我悲哀地想,罢罢罢,反正我的小处男身也是给他的,就随他去吧。 

“这次不痛了吧。”他像只偷了腥的猫般搂着我笑。 
鬼才不痛!我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去死,又骗我。” 
他笑得更得意了:“算了算了,看来还是嫩得狠,要慢慢教你。” 
果然新人比较吃亏,我郁闷死了,好好的干吗走上这条路呢? 
“对了,那个喜宴什么意思?”好学的我在小屁股的痛苦中还不忘学习gay专业术语。 
“一部电影。”这次他没多刁难我,“很著名的同性恋电影。” 
他在“很著名”上面加了重音,显示对我的鄙视。 
我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老子又不是资深的,没事看什么同性恋电影啊。 
他笑了几声后扳过我亲了口:“明天陪你看,喜剧片,还蛮好看的。” 
我又哼了声算是妥协,爬起来捡起毯子和枕头搂着他睡了。 
外婆的身体好了,小赵的事情解决了,我的连载也上轨道了,我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地过下去。 
没想到很快就又有麻烦了,这回不是我的麻烦,是周寒的。 
事情的起因还是那个现代版周萍——周天。 
他妈的真是有先见之明,连姓都一样! 
中秋节 
事情发生在中秋节那天。 
那天我乖乖地回家报道,啃了两个超甜莲蓉月饼后反胃了一会,偷偷拿了好几个鲜肉月饼准备偷回去给周寒,这小子不爱吃甜的。 
“偷回家吃啊?”被外婆逮个正着。 
我傻笑几声默认。 
“多拿几个。”外婆拿了保鲜袋又替我装了几个,“怎么都拿鲜肉的?你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又反胃了下,苦着脸道:“我减肥。” 
“减肥?”外婆大惊小怪起来,“小姑娘,快来管管你儿子。” 
老妈听了召唤立刻过来,和外婆一起数落我。 
我抱着月饼溜到大舅身边坐好,以期外婆和老妈放过我。 
“裴轩是该减减肥。”表妹怪声怪气地开口了。 
“你怎么不回学校,今天礼拜天了。”我心虚地瞄她。 
“中秋节当然要在家里,明天早上我没课,可以早上回学校。”表妹挤到我身边,在我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你们看看,都是肉。” 
我痛呼,这丫头下手很重。 
“高修琪!”我吼,“你再这样下去,当心嫁不出去!” 
“嫁不嫁得出去要你管?反正不用你娶!”表妹毫不示弱。 
“你这样子当心当老Chu女!”表妹捏我的脸,害我的声音都扭曲了。 
好男不跟女斗,我打掉他的手,抱着月饼躲到外婆的房间里,放好月饼给周寒打电话。 
家里的电话接不通,我郁闷地挂了电话,莫非他在打? 
懒得打他手机,我把手机塞回口袋走回客厅,偷了粒胃药刚要往嘴里塞,表妹走了进来阻止了我。 
“别乱吃药,你是反胃,奶奶这个药是治疗胃溃疡的。”表妹把药放回药瓶,“实在难受的话我去帮你买药。” 
我小感动了一下:“不用了,过会就好了。” 
表妹忽然笑了起来,暧昧地看着我。 
“笑什么?”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起来。 
“还好你是男人,要不……” 
“要不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呕……”表妹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我反应过来,掐住她的脖子吼:“你个小丫头在想什么?” 
“我错了……”表妹大笑,“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我寒了一下,漂亮?点中我的死|穴了。 
“你个臭丫头……”我刚要开骂,表妹对我眨眨眼。 
“你敢骂下去我就把你和周寒的事情公之于众。” 
我愣了下,趁着我发愣的当口表妹一溜烟跑到外婆身边。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算你狠。 
被表妹这么一闹,我不知怎么的开始不安起来,一顿团圆饭吃得心不在焉的,只想赶紧吃完回家。 
又打了几次电话,一直是忙音,打电话也不会那么久啊,打手机也是关机,我越发不安了。 
吃了饭我以回家赶小说为由匆匆回家,到了楼下就看到大楼门口停了一辆陌生的别克。 
我乘电梯上了楼,一开电梯门就听到家里一声惊天动地的砸东西声。 
隐隐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商品房到底物有所值,隔音设备比较好,我竖着耳朵也听不清讲些什么。 
考虑了下还是呆会再回来,我可没兴趣当炮灰。 
跑到楼下蹲在花坛里喂蚊子,顺便享受“怀孕”的感觉,吃了晚饭后更加难受了。 
过了一会不出我所料周天匆匆下楼了,上了那辆别克走了。 
我挠着脸上的蚊子块踱回家。 
拿出钥匙打开门,认识周寒两个多月,第一次看他的地盘那么脏。 
牺牲的是客厅里的烟灰缸,四分五裂了,周寒坐在沙发上叼着烟,任烟灰掉地上。 
“回来了。”他看我一眼。 
我点点头,到房间里拿出烟灰缸放到茶几上,顺便把拿起来的电话放好,到客厅去收拾地上的残骸。 
默默为它祈祷了番,感谢它这些日子接受有我的口水的烟头的填塞。 
“我来吧。”周寒过来帮我一起收拾。 
“在下面等了多久?”他看着我脸上的蚊子块问。 
“没多久,一根烟的功夫。”我仔细地看地上还有没有玻璃渣,这玩意,划到脚可不是玩的。 
“生气也别跟烟灰缸过不去,拿来拿去多烦啊。”我抱怨,“明天记得买一个回来。” 
他笑,把他吸过的烟塞到我嘴里,把烟灰缸的残骸倒到垃圾桶里。 
“晚饭吃了没?我偷月饼回来了。”我得意洋洋地拿出月饼。 
“我不吃甜的。”他白了我一眼。 
“鲜肉的,不是甜的。”我拿出一个往他嘴里塞。 
他坐到我身边接过月饼问:“为什么是偷的?” 
“偷的吃起来才有味道啊,大明大方的拿回来就没意思了,我又不是没钱自己买。”我抽着烟道。 
他笑了下问我:“你不吃?”他把他吃了一半的月饼塞到我嘴边。 
我又是一阵恶心,忙推开他的手。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我恶向胆边生,决定报复他平时老是耍我,于是我“哀怨”地瞅着他:“我怀孕了。” 
满口的月饼通通喷到我脑袋上,他笑得趴在沙发上。 
“我说,要怀孕也是我吧。”他边咳嗽边说。 
我擦着脸笑着说:“好像是。” 
“你个活宝。”他摸摸我的脸,亲了口。 
我搂住他:“吃了太多甜的,反胃了。” 
“活该。”他笑,“要不要吃药?” 
“我表妹不让我乱吃药,她学医的,要听她的。” 
“才大一,你就听她的?”他跑到厨房拿药。 
“对哦。”我恍然大悟,“这就是典型的迷信权威。” 
他笑着从厨房里出来,递给我药和水。 
我接过吃下。 
“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你毒死的可不光是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小孩。”我又开始耍宝,吃了药在心理作用下觉得舒服了点。 
他扑过来揍我,我搂着他笑作一团。 
“你哥来干嘛?”我搂着他问。 
“要我回家。”他敛去笑容。 
“中秋节……”我看着他板起脸,小小声地说了三个字。 
“中秋节不是有你陪我过吗?”他抱着我啃了下。 
“就因为你妈和你哥的事情闹成这样?”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苦笑了下:“看来那天我喝醉告诉你不少。” 
我摇摇头:“不多,就这句话而已,其他一概不知。” 
“你怎么看?大作家?”第一次他叫我大作家不带揶揄。 
我想了下,清清嗓子开口:“基本上,你对这件事没有发言权,你爸才有资格评价这件事。” 
“名义上,你妈和你哥是母子,实质上没了你爸的联系,他们什么都不是,如果没有那层母子关系,他们在一起没人会说闲话,但是,在你妈还是你爸的老婆的情况下就不一样了。” 
说完这番话,我等着他骂我道德观念沦丧,支持乱仑。 
“怪不得。”他大概是被我气昏头了,居然笑了笑,“怪不得你那么容易就成了gay,原来本身就是个道德沦丧的家伙。” 
我点点头:“是的,只要没血缘关系,不做第三者,我都不反对。”我很老实地说,“更何况只是同性恋呢。” 
他摸摸我的头:“可是如果那个人是你妈和你哥呢?” 
雷雨现代版 
周寒的故事可以写一本小说,那天晚上,周寒搂着我告诉了我一个现代版的雷雨故事—— 
16岁的周寒还是个正在变声期,冲动莽撞的愣头小子。 
有钱的老爸,年轻漂亮的老妈,成熟稳重的同父兄长,周寒的世界可以说是完美的。 
老爸不仅有钱,还很有威信,在家里谁都怕他,所以尽管周天周寒不是同母生的,在老爸的管束下两兄弟反倒比人家亲兄弟还友爱些。 
不过老头子偏爱大儿子是人都看得出来,不为别的,只为老头子觉得小儿子太莽撞。 
这也怪不得周寒,毕竟才16岁,16岁的小男生不莽撞倒是奇迹了。 
不过周寒的亲妈枕边风吹得好,尽管周天已经26岁了,几年历练下来早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不过老头子还是捏着大权不肯放。 
继母和继子之间的战斗早已露出端倪,不过刚考上高中的愣头小子周寒压根什么也感觉不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上学、打篮球,缠着哥哥一起打游戏机,缠着老妈多给点零用钱,躲着老爸的训话。 
直到有一天——周寒无意中撞见老妈和哥哥在房间里接吻。 
霎那间,周寒的世界崩溃了。 
抱在手里的篮球掉到地上惊动了房里热烈拥吻的两个人,偷情的男女一脸惊恐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周寒。 
周寒大吼一声,躲到房间里,谁喊也不开门。 
直到老爸下班回家,周寒径直在母亲和兄长不安的眼光中要和父亲单独谈谈。 
没人知道父子俩谈了什么,在那次谈话后一个月都不到,周寒被送到美国念书。 
周天一直以为当年周寒跟父亲说了那件事,父亲要面子,放逐了周寒,所以他一直在父亲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直到父亲把企业继承权交给他,他才醒悟当年弟弟的出国怕是自己向父亲提出的。 
老头子把企业交给大儿子是迫不得已的,他以前一直觉得小儿子太过莽撞,不成气候,但他想不到的是在小儿子16岁的某天,居然主动提出要到国外留学,到国外自己独立生活。 
“到了大学再出去语言那关就有点累了,高中出去正好,反正在中国高中学的那些东西都是应付高考的,还不如到国外把语言关过了。” 
当年周寒是这么说的,这番话顿时令老头子对小儿子刮目相看,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考虑将来把企业交给小儿子。 
不过他想不到是小儿子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后向他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借钱,借名字。 
借一笔钱以周天集团的名义开酒店。 
老头子对小儿子充满希望,自然舍得花钱让他锻炼,老头子早已准备把那笔为数不少的钱扔进水里的,权当是给小儿子的学费。 
不过没想到,小儿子花了一年就把钱全部还给他了,而且酒店还开了分店。 
老头子对小儿子更加充满希望,告诉小儿子准备把企业交给他。 
“我自己开酒店就是为了不继承你的公司,现在我有经济能力了,你也管不到我了,周口酒店只是名义上和周天集团有联系,实质上是毫无关系的,你把你的公司给周天吧,我比较喜欢我自己的东西。”周寒的一番话气得老头子血压升高。 
儿子大了就管不住,这是真理,周寒自己有手有脚,又有经商头脑,老头子倒真的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企业交给了大儿子。 
而小儿子自打那天起就没回过家。 

“你真有魄力。”我靠在周寒肩头不胜唏嘘,“要是你的周口酒店没成功怎么办?” 
“革命成功叫维新,革命失败叫叛乱,失败者只能接受失败的命运,乖乖听人摆布。”周寒吐着烟圈道。 
“你真的没把你妈和你哥的事情告诉你爸?”我好奇地问。 
他摇摇头:“后来我想了又想,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怎么说?” 
“我妈又不是白痴,她处心积虑为我争地位,她自己也明白只有儿子得了权她才能高枕无忧,而儿子能得权的前提就是老公的批准,她会傻到和我哥偷情?” 
“有道理,那是你哥看上你妈了?” 
“也不是,我哥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妈再漂亮毕竟也是快40的人了。”周寒笑看我,“大作家能不能分析下复杂的人性猜猜现代版周萍的心理?” 
又是带着揶揄的“大作家”! 
“我又不是你哥那种变态,我怎么猜得到。”以我的单纯思想能猜到倒是有鬼了。 
他笑了笑,搂着我的手紧了下:“他想利用我妈,他想利用我妈爱上他,让我妈为我争权的时候能够顾虑到情人,即便只是一点点地顾虑,他也能利用我妈的那一点点手软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那你妈就这么让他利用?”我不解。 
“互相利用,我妈也利用我哥勾引继母这一点威胁我哥,让我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