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 作者:疏桐潜歌(起点高推vip9.16完结)
,下一刻便要连带的她也一并焚毁殆尽萧迟看的很认真,很专注,像是在仔细的研究一项了不得的发现,又像是在细细体味各种的滋味。南歌被她瞧得心上不住打鼓,怯怯开口,唤上一句:“萧迟……啊。”还不等她一个音落下,胸前那一阵温热,就叫南歌惊呼出声。那抹诱人的樱红早就被萧迟纳入了口中。还是一种极为赤诚,极为专注又极为小心的态度。
萧迟真的很认真,认真的含住那一抹樱红色果实,认真的舔舐,认真的吸吮。这原本满含欲 望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叫人生不出厌恶之心,就因为那分认真,那分青涩,还有那分沉迷……
胸前截然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叫南歌只觉得被放在蒸笼上蒸着,全身无一处不是热气氤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胸前的那一处,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嗫咬,都是那般清晰传达给南歌。这从未有过的体验,吓的南歌想跳起来躲开,无奈南歌双手都被制住,只能紧揪着两边的床单,双唇要紧咬着才不至于叫她轻吟出太过羞人的声音:“萧……啊……萧迟。”
南歌原想叫萧迟罢手,只出口的话,早被那突来的用力一吮给弄得破碎不堪,见萧迟的一只手终于松开,南歌探出绵软的跟棉花堆的手臂,撑在萧迟裸露了过半的肌肤上,只她现在软的跟出锅的面条儿一般,哪里能撼动的了那只逮着食物的恶狼?不安分的手一只攀上那处浑圆揉捏着,肆意感受上边美好的触感,另一只手却要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已寻上了松松耷拉在南歌腰间的裙带。
感觉着裙带要解开一半,抵在她身上的热烫硬物正时时威胁着要闯出来,南歌着急的眼泪盈上了双眸,一把揪着萧迟的头大,南歌的语调中都带了哭音:“萧……萧迟……不……”
破碎的哭音和发紧的头皮可算是拉回了一丝丝理智,萧迟抬头,被他吸吮的晶亮的樱果也滑入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凉:“萧迟……”南歌这次倒是能将萧迟的名字叫完整,却也只有那两个字时时绕着舌尖转在,翻不住别的音调来。
萧迟伏在南歌身上粗喘着,探出指尖携过微颤着的眼睫上的泪珠,嗓音早低哑的恍若砂纸磨过一般:“为什么哭……你讨厌我碰你?”这般问着,萧迟也忍不住跟着蹙眉,心头有一抹酸涩在翻搅,跟着又被强压下去。
南歌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口中的哭声不停,只抬气绵软的双手用尽全力在萧迟肩上一锤,好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吓到我了,你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话一说完,也跟着勾起了方才那几分的委屈,眼泪竟又要掉了下来。
这是女孩儿最能娇气的时候,也是女孩儿最惶恐的时候,几拳头锤下去,虽然不能叫萧迟感觉到疼,但至少也叫他理清了,她不是他想的那般不喜他的触碰,也不似他这个大男人一样,单凭着感觉走。他怀中抱着的,是一个女孩儿,一个细腻娇柔,会惶恐,会不安的女孩儿,需要捧在手心中细细的宠着,疼着,慢慢的等待她适应。
强吸上一口气,帮着南歌拉上衣衫,分明这样温软的身躯在怀,只会叫身上那把火烧的更旺。却又舍不得放他离了他怀抱,南歌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还有些不对,也感觉腰间那出热烫从未曾退散过,心知他现在也不好受,但此刻要一个小女孩儿说什么?只得脑袋埋在萧迟的怀中。巴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起来。“我……我们明日开始分房睡吧……”
便觉着身后的身躯跟着一僵,立马回绝了她的提议:“绝无可能。”
“可……”这样两人都不舒服吧,而且看他那样子只怕也不怎么好受萧迟粗喘上几声,揽住她的手臂又跟着收紧:“我以后会注意……”
“你能保证不会像今日这样么?”虽然知道两人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但这样的火热还是叫南歌心生惶恐,毕竟这样的体会她也只是第一次。
“不能。”萧迟的回答斩钉截铁,安分没多久的手又一次攀上那处绵软,好赖是顾及到了南歌的感受,只搁在那里没什么动作。“她比樱桃好吃……”
咳咳,其实萧迟也没觉得樱桃有多好吃,只看着南歌喜欢樱桃的样子,才用樱桃来比喻。他是要告诉南歌,他对那里的喜爱绝对不下于她对樱桃尽管……他们不再一个频道上两人为着分房睡的事情真论的许久,争论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反是南歌先扛不住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自然,南歌那时还不知道,有些习惯养一辈子都未必能养成,但有些习惯一天就能养成一辈子……
夜司刚用过早餐,便见夜甜笑的一脸甜腻的徐徐走来,脖颈上还有未退的青紫。夜司厌恶的片开眼,把杯中剩下一半的茶水泼在一边:“回来之前先把那恶心的痕迹抹掉,别在叫我看见。”
夜甜却神情自若,满不在意的坐在夜司身边,微偏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夜司:“你应该要感谢他哟,我亲爱的哥哥,若不是因为这些,只怕我还套不住那天大的秘密呢?”
夜司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重新为自己徐一杯茶,看都懒得看上夜甜一眼。
“哥哥真的不感兴趣么?”夜甜眼底隐隐有水光流转着,有些委屈的味道在里边:“我以为事关‘失落的传承’哥哥会很在意呢……”
夜司听的双眼一眯,跟着便勾起唇角,为夜甜续上一杯茶水:“你说什么,关于虚妄沼泽?你确定是真的么?”
“是呢,哥哥。”夜甜笑眯眯的捧着茶杯极满足的喝着:“是从岳家传来的消息,你说呢,听说岳家已经在说手准备去寻找传承的事情了。”
“那传承在哪儿你知道么?”夜司笑的满脸竟是妖娆,若是他看着你,定是会让你觉得你的他的世界,夜甜有一丝的着迷,跟着便垂下眼帘,看着杯中浅碧的茶汤:“我当然知道了,那里……可是有名的虚妄沼泽呢……”
第两百六十四章他是男子
就是昨晚纠缠的再激烈,入了梦境也就没了那些顾及。但往往最难面对的还是醒来的那一刻。被人密密匝匝揽在怀中,动弹一丝也不能。这是每日早上起来都会有的感觉,南歌也不算是意外,某人的霸道能从两人睡觉的姿势就能分辨出来。可是胸前忽然多出来的手掌是不是过分了一些?这都睡着了,手竟还握在那浑圆之上,甚至还会没意识的揉捏几下。南歌面上一烧,拧着萧迟腰上那块儿软肉狠狠,狠狠的一拧。也不管萧迟会是什么表情,就将萧迟的手从身上巴拉开天下床梳洗。
萧迟醒了也没见马上起床,枕着手臂侧头看着她。那模样像是一头贪婪的恶狼,匍匐着观察他最心仪的猎物,眼眸间还带着一丝进食后的满足与对那甘美滋味的贪恋。
南歌还为着昨晚的事情有些难为情,下了床就一劲的忙活,也没同萧迟说话。等她上了妆还不见萧迟起身,便再也耐不住走到床边,拍拍他露在外边儿的手臂:“怎么还不起身,待会儿就该进早餐了。”
萧迟不答,狭长的双眸就那样静静的凝睇着她,看的南歌又是一阵脸热,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却不知那水汽迷蒙的双眸,只会引得萧迟心坎儿酥麻的很。不等她反映,略使劲儿,又被萧迟整个人拉回了床榻上。伴着一阵环佩相击的轻鸣,悦耳的很。
南歌扶着发髻,嗔满是怪的推搡着,面上已经是成片成片烧的通红:“我这是才梳好的头发,别又弄乱了。你快放开。”萧迟不答,呼吸不稳的凑到南歌跟前,一阵阵的清香南歌周身传来,迷醉的他微眯了双眸。又将那两片可怜的嘴唇连着唇上的胭脂一并含进嘴里,南歌只得无语望天,也不知这人怎么一大早就化身成禽兽了。怕头上的发髻乱了要重梳,又顾及身上的衣裳别皱,自然不能由着他胡来。岂知萧迟最见不得她现在这束手束脚的样子,手一抬,她忙活了一阵的头发算是毁了,发丝顿若流水一般散在枕上,惹得萧迟的手指爱怜的在其间游走着,“专心些。”
南歌瞧着萧迟大有她在不认真就连她衣裳也难保的架势,也只得恨恨的在萧迟身上咬上一口。算是变相性的屈服在某人的yin威之下。
南歌还是没赶上和大家一起用早餐。当然,身上的衣裳也换一件,开先穿的那身,已经皱吧的跟梅干菜一样,她是如何也不能穿着那身衣裳出门了。
“阿娘~你和阿爹是不是要去虚妄沼泽玩儿?”包子刚训练完回来,脑袋上还汗津津的,连早上梳的朝天辫儿都沾染上不少汗迹,南歌忙掏出帕子给她擦擦汗,又递过一杯水叫他慢慢喝。“包子是听谁说的,虚妄沼泽可不是玩儿的。你太小了,现在还去不了。”
包子小脸一皱,颇、可怜兮兮的拉了南歌衣裳,道:“为什么,包子现在已经能打倒五头狮子了,而且为什么哥哥长的那么快啊,现在哥哥都比我高了……”
南歌摸摸包子的脑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包子。说来也真是奇怪,包子和晚自一起出生,一起成长,最近丸子已经开始有朝少年生长的趋势,但包子还是那年画娃娃的模样。南歌也不禁有些担忧,听说包子是几千年都没有被孵化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蛋里的时候就烙下什么毛病才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
丸子急匆匆追过来,看见包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也跟着有些心疼,抬手捏捏包子的脸颊,颇有些心疼道:“弟弟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相比起包子那一身的汗,丸子更要凄惨上许多,不仅连头发尖儿都湿了,身上还时时能看见青紫的痕迹。南歌瞧得略一皱眉,也知道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不能一味的由着她性子来,不过丸子身上那些伤还是叫南歌看的有些心疼。
包子扯几下头上的朝天辫儿,又望一眼丸子头上的童子髻,颇有些羡慕的撇着嘴唇,黏黏哒哒的揪着南歌的袖子:“阿娘,包子真的长大了,你叫我同你一起去虚妄沼泽吧,而且不是说虚妄沼泽要深秋的时候才过去么?到时候包子长大了也说不定啊。”
只要是包子想要的,丸子自来都是会帮他办成的,伸手拉着包子的小胖爪子,亮晶晶的双眼定定看着南歌道:“阿娘……”
南歌抬手制止了丸子的话,又牵了他的手到一边给她上药:“我们这次要去的是虚妄沼泽深处,那里不仅有瘴气,还满是堕落者,那些堕落者可不是寻常陪你们练习的飞天狮子,若是和他们一战,那便是生死之战,你确定你们现在能承受么?”
丸子张了张嘴唇,最后还是看着身边的包子噤了声,乖乖的任南歌在一边给她擦药,不再言语。南歌略叹口气,又拉过在一边抿着嘴唇静默不语的包子。又拆了包子的朝天辫儿重梳一遍。
“包子乖别想太多,你是神龙一族,丸子是腾蛇一族,你们两个生长的就不一样,不用太在意这些知道么?说不定过几个月,包子会比哥哥还高些呢,是不是?”
包子垂着脑袋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南歌松口气,亲亲包子脸蛋儿,当是包子想开了,当然南歌是没瞧见包子攥的紧紧的小拳头。……
午阳正炽,南歌就是在院子里过几道,都要给被萧迟给叫回来撑上伞。这样的天气自然是越发的不想出门了。无奈心中还是牵挂着廖进,昨日他无声落泪的画面还时时在她脑海见徘徊着,南歌就是咬了牙,也要撑着去了廖进府上。
毕竟那么些年过去了,心头就是再痛也适应了一些,所以南歌过去的时候,廖进正在一处荷塘边上喝着茶,望向远处,也不知是在回忆什么,唇上不时愿意勾起唇角浅笑几下,只不经意间,还是会摸想手腕拿出,然后跟着一怔,又笑笑端起茶来喝。
南歌每次见得他那副样子都不免有些心酸,按捺下将玉兰坠子还给廖进的冲动,又忙拉了廖进会说些别的。说着说着,廖进又会忍不住回忆起他的那朵玉兰。跟着同南歌说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了昨日的撕心裂肺,今日在提起就少了那一分悲伤,多是满满的回忆和流连在其间,有时说着廖进还会偶尔勾起嘴唇浅笑。
“那时她喜欢坐在那里。”廖进指着一处丁香树下的石凳说:“明明对女红无甚天赋,偏又逞强要给我做件衣裳。缝上几针的便会被扎手指,好好一块儿布料上全是血点儿。她怕我见了心疼,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在那儿躲着。我有次早归,正好瞧见她在那儿坐着,见她一边蹙着眉头一边给我做衣裳,我竟都不敢过去。就怕她看见了我慌神又扎着自己。那天她就穿了件藕色琵琶衿上裳,下身套着紫绡翠纹裙,恰逢丁香都开了,时不时有几片花瓣落在她头发上,衣裙上,看着像幅画儿一样。”
廖进眼底脉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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