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 作者:疏桐潜歌(起点高推vip9.16完结)
圆圆一缩脖子,挥挥手上的枫叶苦着一张脸,又被一边白拉拉揪着头发朝后拉:“你别理她,她现在一片叶子都选不好,还选诗呢。”南歌听的哈哈一笑,再捏捏圆圆肉呼呼的脸颊,走溪边,轻轻给枫叶放进了水中。
夜入梧桐疏疏雨,怯卷湘帘细细风。这原是她名字的由来,奶奶说她那时候还包在襁褓里,爷爷是一手抱了她一手写下了这首诗。恰这时候奶奶问爷爷要给她取什么名字,爷爷低头瞧着诗一笑,便说:“就叫桐疏吧,梧桐疏雨也是极美的。”于是她便得了名字叫纪桐疏。
今日她提下这首诗,也因它暗含了她的名字,再一个是念起了她的爷爷,感慨之下便写了出来。就不清楚是不是今日用情极深的缘故,这字倒是比寻常又好看了几分,南歌翻开系统提示一看,书法和智慧果然是又涨了。随着南歌提下的那片枫叶渐渐飘远,一片深红若血的枫叶不知何时轻轻流转到了南歌手边。南歌心上纳罕,便拈起来端详一阵。粗看之下,这片枫叶不过比寻常的叶子红些,也是寻常的很半个字迹都没有,但若细细一看便,能发现她枫叶的脉络有些古怪,那分明……就是灵族的文字南歌心上一惊,问清荇的枫叶写好的没有。清荇算是圆圆他们几个里边最愿意下功夫在书法上的一个,圆圆喜欢绘画,白拉拉喜欢下棋,这还是他们的师傅压着,才多了这些偏门。为的也不过是增长智慧属性,自然书法她们师父是断断不会叫他们弃下的,只论谁也的最快也就只有清荇了。清荇看着南歌的神色不太对,也拿了枫叶走至南歌身边:“怎么了?”
“没事,给我看看你写的什么?”清荇写的是听南歌以前说的《汉乐府/有所思》中的一段:“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此以往,勿复相思意,相思与君绝。”一开始听的时候清荇还称赞一句,说这样的干净利落,也喜欢这样的真性情,没想到这会子居然想起要将它写在枫叶上。
南歌看了一阵,示意清荇自己放进小溪中,果不出南歌所料,一片红枫也随着水流转至清荇手边,只比她手上这颜色略浅些,而他的脉络也有几分的特别,清荇凝神看一阵,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交予南歌,南歌看罢浅浅一笑,忽然抬头问清荇道:“清荇……你选的是不是妖族?”
第两百八十七章红枫林的秘密
第两百八十七章红枫林的秘密
秋天的风是最舒服的,没夏天的那股子窒闷,也没春天那酥软,醇和的恍若秋日的天空一样,会叫人不觉心旷神怡。南歌随手接住一片被秋风拂下的枫叶,同手上的那片比对着一瞧,递到清荇跟前。
清新不明所以的拿过她的叶片两相一比对,只觉着她那片叶子的脉络奇怪些,颜色重些外,真没什么特别之处:“我是妖族没错了。好好儿的怎么问起我现在的种族了?现在除了你和萧迟的家主,四大种族可是没什么区别。”
南歌拿过叶子,递至阳光下,细细指出上面脉络的不同之处:“你仔细看看,这脉络些脉络生长成这样不是偶然,这……好像是你们妖族的文字。”
“妖族还有文字?”饶是平常淡定温和如清荇,此时也不免微瞠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南歌,毕竟这《安眠》做的再怎么真实,在她们眼中也不过是一场游戏,能有这么多的闻名和这么多人工智能npc已经是了不得的创举,这下子人还来告诉她,他们妖族还有自己的文字,这叫他们如何不惊讶,如何不瞠目,这游戏开发人员就是再闲的,也没能力造出文字吧?而且这文字极可能不只一种圆圆他们见南歌这边有动静,也放下手中的笔凑到他们跟前没,莫名的瞧着两人手上的叶子:“南歌。清荇怎么了?这叶子有什么问题么?”
清荇浅浅吸了口气,将枫叶递给两人:“南歌说,这枫叶上有妖族的文字……”
“妖族的文字?”白拉拉和圆圆也跟着惊呼出声,同拿过枫叶一比对,除了脉络和颜色有些差异外,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啊?“南歌,你怎么知道这上面是妖族的文字,而且照你的意思是说,《安眠》中别的种族还有自己的文字么?这叶子上又写了些什么啊。”
‘是妖族的文字没错。上面好像是要我们去哪儿地方。妖族的文字我也只有些印象,要辨认还有些困难。”南歌将她的枫叶也递给那两人,“这是我的叶子,上面就记载的也是我们灵族的文字外国的服务器我是不知道,我们这边我是知道不少种族都有自己文字的。因为现在是人类社会为主,所以人族的文字是为主流。别的种族的文明已经沉寂甚至试穿了,我也是从我传承记忆中了解到的这些。除了妖族,魔族,神族和妖灵一族也是有自己的文明的。其他隐藏种族则多是从这些闻名中延伸而来。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仔细回想很久才行。啊,对了,萧迟他也是先身之躯,应该也有传承记忆才对,我去问问他吧。”
“行,你问问吧,我们给我们的枫叶也放了,看看会出现什么。”圆圆和白拉拉一齐回到了着边儿上,刷刷刷开始写字,清荇也就跟在南歌边上,不时拿她的枫叶同南歌的枫叶比对着。见南歌通话一结束,几个人赶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萧迟怎么说?”
“他说叫我别乱跑,他等下就过来……”
“那个……她还要过来啊……”圆圆扁着嘴,呐呐的说上一句,面色不算好。就是清荇和白拉拉也面露苦恼之色:“这是怎么了,来的是萧迟,又不是阎王,你们怎么一个个还哭丧着个脸了?”
南歌还真想不到就是白拉拉那样爽利干脆的女孩儿看见萧迟也是这德行,也不知萧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叫他们这般避之唯恐不及,这照常理来讲,放下岳家家主这位置不提,光萧迟综合实力第一的名头也不该那么招人烦啊。
白拉拉看着南歌这样子就不爽的很,提手就揪着南歌的小脸儿一顿狠捏:“你还好意思说,你家那一大坨不比阎王还吓人点啊要不是你找上那么大家伙压着,大家还用躲着你走?咱们四个自自在在到各个国家去玩玩儿多好。”
南歌不自在的轻咳上几句,转头问圆圆:“对了,你们枫叶放出去了么?结果怎么样?”
提及此,圆圆脸上一苦,拿出一片红黄红黄的叶子小叶子递到南歌跟前道:“南歌你给看看,我这叶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我感觉它没你们的好看,还营养不良的呢……”
拈起那枚据说是:“营养不良。”的叶子,细细一看,这还真有些问题。不仅颜色怪异,形状娇小,就是上头的脉络也有些歪歪扭扭只浅浅的一层,像是一擦就会没了似的,这小叶子比照南歌和清荇的来说是有些:“营养不良。”了。
“拉拉,我看看你的。”白拉拉的枫叶倒是比圆圆的好些,红脉络也算清晰,只红的有些过艳,难免少了一层自然的灵气。四枚枫叶依次排开,南歌倒是品出了味道,侧头问一边拉拢着脑袋画圈圈的圆圆:“你在枫叶上写了什么,你再写一遍给我瞧瞧。”
圆圆依言,刷刷刷在宣纸上写下一排。南歌几个人探头一看,皆是无言的对望一眼。三根手指齐刷刷戳在了圆圆脑门儿上,异口同声的骂上一句:“你活该。”
就见圆圆用她那歪歪扭扭的小字儿写道:“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门口,尾巴扭一扭,要吃肉骨头。”
“……”
南歌顿时觉得一阵杆儿疼,捏着圆圆肉呼呼的小脸蛋儿哭笑不得的问道:“孩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靠溪边太近你脑子进水了?”这还是上次她常来哄包子玩儿的儿歌,偏她记性怎么那么好就记下了?
“她根本是脑子包着钢转不过来了。”白拉拉也是揪着她那张圆脸儿一阵蹂躏,就是平日一直在打圆场儿的清荇也不想帮她了圆圆气苦,揪着手上的小枫叶心上也是满脸的委屈:“我不是看着你们都写古诗词啊什么的,想特别点儿么,不然我哪儿知道那是我圆圆出品的东西啊……”
南歌叹息一声,略带些怜悯的摸摸圆圆的脑袋,“孩子,你不用操这份儿闲心了,就冲你那狗爬过鸡抓烂的字儿,天底下绝对没人能模仿的出来。”
“……”圆圆哀怨的看了南歌许久,两眼含泪道:“南歌啊,你告诉我,你才是伪装最深的那一个吧。平常你温温柔柔可可爱了啊,怎么你嘴巴毒起来比白拉拉还伤人啊~”
不等几人回话,一道低沉的男音先呵呵呵笑了起来:“她可是裹了层糖的小辣椒,你现在才知道么?”
突然从身后插进来的一个男声叫南歌几人皆是一愣,转身一看,便见白沙路上,红枫林中,一紫衣男子正浅笑盈盈的站在那里,虽满脸妖娆之气却又透出一层莫名的宠溺,那一双深棕色的眼眸正凝视着南歌,专注的再也融不进任何一个影子。
四人皆一蹙眉,和悦之气顿时消散一空,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这是怎么了,方才好好好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拉下脸了?南歌,可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教训给你他可好?”夜司面上一片担忧之色,看着倒真像是心疼南歌,立时要去教训叫南歌不悦的人似的。
南歌一撇嘴,转身去收拾桌案,都懒得多看他一眼:“若真如此那你自裁好了,你在这儿晃荡着,我都替枫树可怜,长在这儿,原不是人家愿意的,你来这儿晃荡一圈你还让不让人活,是想叫人提前寿终正寝么。”
偏那些枫树也是喜感的很,南歌话一落,夜司周围三米内的枫树哗哗哗开始掉叶子,密密实实落了一地,像是应证南歌的话。
圆圆几个见扑哧一笑,刚因为叶家人泛起的那股子恶心倒是消散了不少。
“干的不错,等会儿给你们加餐哦~”南歌一边不动神色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暗下夸奖着极度配合的枫树们,可是给那帮孩子高兴的,跟疯了似的,哗啦啦掉的更欢实了,大有拿叶子给夜司埋了的趋势。
南歌被这帮死心眼儿的还闹得一阵无言,赶忙制止了:“行,够了,别给叶子掉光了就不漂亮了:“小枫树极听话的停下动动作,看着满脑袋落满枫叶的夜司咯咯咯笑的高兴极了,还含糊不清的哼哼着:“欺负,南,小南,坏坏,砸他~”
南歌嘴唇抽搐一阵,半响才憋出一个词儿:“乖……”但是……望着叶子已经掉了三分之一的那一圈儿枫树,南歌又有一阵扶额的冲动,这……成一个景儿了夜司面色微青的巴拉开那一脑袋叶子,抬步走到南歌身边,搅动着一地的枫叶发出一阵沙沙沙的轻响。
“能逗你笑上一笑,我这叶子也淋的不冤。”夜司换过脸色,又满是宠溺的望着南歌,“你啊~,还是那么还耍小性子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这样可不怎么可爱啊……”
未等南歌再说些什么,白拉拉先受不了,“啪。”一鞭子甩出去,就抽在夜司跟前三寸的位置:“你们叶家能一天不拿那样的嘴脸恶心人会死么?你快离我远些吧,三米外就能闻见你身上那股人渣味儿,再靠近我都能吐了。”
圆圆听的园眼儿微弯,拽了清荇的衣裳,故作天真道:“清荇,清荇,什么是人渣啊~”
清荇和柔的一笑,轻轻抚在圆圆头发上温声细语道:“乖,人渣是骂人的话,咱们好孩子不学这些,你这是为咱们跟前那个人专造的就行了。”
圆圆点头,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他一生下来就是个渣渣啊,那她他**真可怜,连名字都不能给自己孩子取,就已经被规定好了。”
南歌也勾唇一笑,最后总结上一句:“所以,可要记住了,以后生孩子也是要得挑着来,若生了个这样的,我就是给他塞回肚子里,也不愿叫他生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夜司被南歌几个这样夹枪带棒的一说也不见恼,反是从怀中极珍重,极小心的掏出一枚枫叶,情感极饱满的吟道: :“我欲浊酒就酣梦,半解春衫待晚钟。夜入梧桐疏疏雨,怯卷湘帘细细风。”
见南歌听的面上一变,夜司笑的也越发开心,颇有些扬眉吐气的问道:“这诗是你写的?我还特意查了没查到呢,他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在呢?看你的样子像是有故事在里边儿的。”
那个脸色一青,不等出声,便觉着跟眼前一花,那两步开外的位置已经多了个灰色的身影,顿在南歌身前:“你……不愿嫁给我是因为他?”来人一双剑眉死死皱着,都能结成个榆木疙瘩:“你是不是被他骗了,他没我干净,他有过很多女人了,我却一个都没有,你若是心急的话,我下线现在就可以下线开个医学证明给你看……”
南歌,圆圆,清荇,白拉拉一件那灰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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