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 作者:疏桐潜歌(起点高推vip9.16完结)
有人靠近便尖叫一声,连颈部的羽毛都竖了起来。
直到瞧清楚身后的人是南歌,这才放松一些,哀哀的叫唤几句。声音中满含了焦急和祈求。南歌提群蹲在地上,看着还在碎泥块儿上挣扎的小家伙,又望一眼梁上的燕子窝,见已经破碎了近一半,不由皱起眉头问道:“可是人弄坏的?”
燕子像是听懂了你那个的意思一般,垂着脑袋,很是丧气的耷拉着翅膀哀哀的叫上几句。
“你是说你没有检查自己的家,不知道已经有些裂缝了?”南歌凝神好一会这才将那断断续续的话语拼凑完整,先是有些无奈的轻轻点点燕子的额头,看它满是讨好的噌噌她手指,探出一口气拿出一个篮子,厚厚垫上一层棉絮,将乳燕小心的放在棉絮上:“都是做娘亲了,下次可不能这么马虎了。”小燕子见南歌将拾起来,很是高兴的绕着南歌飞上好几圈,还叽叽喳喳满口答应着。
摇头看一眼有些忘形的小燕子,见它愿意安分的呆在梁间,便架开梯子,提裙爬到顶上侧坐着,将竹篮子也小心的放到一边,钉了两颗钉子。见竹篮能牢牢的跨在上头,才略松一口气,连燕巢中的两只乳燕也一道收进了竹篮中:“你们今年暂且先住在这里,待来年的时候,一定将窝建的牢靠些了。”
“叽叽叽叽。”小燕子满口答应下来,又蹭几下南歌的脸颊,便高兴的为着竹篮子转上了好几圈,看来是极喜欢了。
“叮,恭喜玩家古道热肠,助人为乐我,系统奖励声望+100,生物好感度+1,善+1,岳家帮派声望+100,朝廷影响力+10,住玩家游戏愉快。”南歌起先一怔,有些想不通岳家怎么连带也有奖励,但跟着便将那问题放下,顺着梯子走下来。才收了梯子,一个生了一张娃娃脸的男人忽然匆匆绕过玫瑰花丛而来。
“可是包子和丸子又惹什么事情了。”南歌笑看着人气喘吁吁跑的气喘吁吁的月极,温声问道。这人是南歌叫萧迟寻来照顾两个孩子的人之一,是一个有些腼腆羞涩的小男孩子。平日他最喜欢和包子丸子玩闹,包子和丸子也同他关系最好,先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也必定是同哪两个磨人精有关了。
“不是,不是。”月极还有些微喘,见南歌这般问便涨红了一张脸,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但眼中却晶亮的厉害:“是包子和丸子现在能说出一个整句来了,是完完整整的一句话哦。”生怕南歌没有听清楚一般。又连手带脚的比划一通。
南歌一听,也亮了一双眼睛,很是期待的看着月极:“真的么?他们说的是什么?我门块过去瞧瞧吧。”说话见便迈开了好几步子。月极看南歌一脸激动的样子,心下疑惑了许久。这南姑娘分明很是在意那两个孩子,且关于孩子的事情,一定会事无巨细的强调几遍,却为什么就是不愿亲自将孩子带在身边呢,连去看他们的时候还一天少过一天,昨天连睡觉都是叫他们哄了。
踟蹰了好些时候,嘴唇张张合合了数次,这才似鼓起勇气一般往前走几步追上一路疾行的南歌道:“南歌姑娘那么喜欢两位少爷为什么不亲自带在身边呢?”
南歌的步子一顿,看着远处的荷花池,浅笑盈盈:“我总也不能守在他身边的……”何况这几天,她还打算去21世纪的家乡看看,到时候连包子都是不能带的。
为什么不能?月极心下疑惑,但瞧着南歌不愿多谈的样子,又收了到嘴边的话,一路同南歌寻包子和丸子去了。
却不知,就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回廊后面有一双眼睛就那般直直的注视的南歌离去的背影,眸底全然是一片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帮主,看南姑娘的意思是要走,用不用……”月理小心的打量一眼边上的萧迟,见瞧不出分毫的喜怒来,便有些小心问道。毕竟萧迟对南歌是怎么回事在岳家不是什么秘密,反是有南歌在,他们也过的轻松一些。
然萧迟却只淡淡的看上他一眼,轻轻转动着手上的储物戒指:“早些和月极把婚事办了吧。”
月理面上微红,诺诺应上几句便再也没提,只跟着萧迟进了议事厅……
第一百二十五章梦回
香樟弄影,碧水穿横。石桥作线,房舍幻珠,串起来的这一副画卷便是同理。添有行人一二,伴着细碎的笑语几声,偶或几句风鸣,些微水意,都能叫投下的阳光静止在了那里。粉墙已经在岁月中渐渐斑驳,黛瓦也生了几从野枝,投映在河边便作了岁月酿的酒,酿造了一河的古朴与沧桑。
随流水行至一处石桥,便见一身着天青绣兰草花纹束腰长裙的女子静立在桥面上,一手撑着浅黄绘桃花的纸伞,一手按在桥栏上,细碎的阳光,伴着风拂下的香樟树叶轻轻敲在精致的伞面上,却没有叫那双沉静的琥珀色眸惊起一丝波纹。那双眼眸就如桥下的流水一般,面上平静一片,底下却翻涌着思绪种种,有怀念,有流恋,还有那置身世外的孤独与忧伤,谁也道不清那眼底是那种情绪更多上一些,也需皆有,也许都不是……这自今晨同脸色黑沉的萧迟别过,又仔细打量了包子和丸子好几眼。南歌便坐上云朵,匆匆的赶到了同理,这个她层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地方。南歌很幸运,现在的同理和当时比较起来已经非常相像。也是由大大小小的石桥将那些被小河切割开来的小岛串联出了这座小镇,每隔十几米的位置便会有石阶通向河面,寻常的时候,镇子上的人就会在哪里洗衣,洗菜,待赶集归来,又顺着这道石阶回家,可以说是船能将人送到家门口了。且好些的官家园林还有自己的私河,小姐夫人出门的时候都能从后院坐船出去,等回来的时候又直接坐船回自己后院。
记得那会她听爷爷说的时候,还闹着要在家里也建上一条。当时爷爷就将她抱坐在膝盖上,指着后院的瓜菜对她说:“你若是建私河奶奶的瓜菜便没有地方种了怎么办?”
为了这个问题她还想了好些时候,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这才着嘴唇闷闷不了的拉拉爷爷的袖子道:“那我还是不要好了,不然奶奶没地方种菜会生气的……”当时爷爷一把将她抱起来哈哈哈的了上了好些时候,只她懵懂的很,也不知道当时爷爷在笑些什么便在那里也跟着爷爷傻乐。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懵懂天真却比什么时候都还开心一些。
南歌轻呼出一口气,指腹轻抚着有些粗糙的石面,还能回忆出奶奶牵着她走过时,她用小手一排一排桥栏的画面,只当时她的面孔,爷爷奶奶的面孔已经渐渐模糊在记忆中了……到此眼中难免有几分感伤也不敢再在桥上多呆,便下来石桥便踏着青石板路,漫无目的的行在其间,垂眸,看着绣有花鸟纹样的绣鞋轻轻探出一个尖儿,又缓缓归进裙摆中。而她步伐没前进一分,青石板便倒退一分,听爷爷说每个青石板都铭刻着一个故事,只也不知她不过那么多的青石板又行经谁的喜怒哀乐?暗自摇头,也不知为何她行进这里连思绪都天真了好些……
“小姑娘是要去哪?怎一个人行在路上?”
南歌抬头,见一个背着尖斗笠的长须老者满脸慈祥的笑望着他,便不由也扬唇一笑,盈盈施上一个半礼温声道:“老爷爷好,我今日就一个人来走走,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老者含笑的抚着长须,冲南歌摆了摆手:“小姑娘不必多礼,你既然不知道去哪里,老朽带你寻个好去处如何?”
南歌外头认真看了那老人家一眼,见老人双眼虽有些浑浊,但面容间尽是慈祥温和,还有一种很纯净质朴的痛惜透出,不见一点歪邪戾气,便收了雨伞欣然前往了。
船家的船不是很大,南歌上船的时候,还在水面微晃了晃,但南歌从小就没少坐船,笑拒了老人的搀扶,稳稳当当的在船尾寻了处地方坐下来,老者一边撑着船搞,一边看着在那整理裙摆的南歌笑道:“小姑娘没少坐船啊,瞧着这样子稳稳当当的比着在船上长大的人似的。小姑娘哪里人?”
“我是从傍河村来的。”她的:“出生地。”就是那里,且在《安眠》中,她可是登记在贺大爷名下的。算是和兰家的小孙女,说傍河村也是可以的。
老者将船搞收起,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拍了拍头恍然道:“看看我这记性,真是,想来小姑娘你就是贺兰家的小孙女儿吧,早先便听人说了,谁曾想今日竟就在我船上了。我还纳闷这冒险者什么时候那般知礼,这既是贺兰家的孩子也莫怪如此了。”
“老爷爷也知道我爷爷么?”南歌也不禁有些惊疑,从上次在苍玄村落的时候就纳闷怎么还会有人知道贺兰家新收了一个小孙女,现在听船家这口气应该是许多人知道,甚至众npc皆知了。
瞧出南歌的疑惑,老者跟着呵呵一笑,面上又和柔上了哪止三分:“看来传言不错,真真是个迷糊的孩子,你可知为何新手村能居四国之中,又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南歌有些微赧的摇了摇头,她还真没留意过这些。“呵呵,你啊~,怎么不想想若新手村只是一般人,那新手村不早被那四国吞并了么?而且平时你衣食住行有哪样不是精致的?又有那样是个小村子能供的起的?”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南歌也很纳闷一个普通的小村子怎么能弄上那些奢侈的东西来,紫檀,端砚什么的就不说了,连炎铁这样天才地宝级别的东西都能给她来养牛是不是也太暴殄天物了些?原她还以为因为是游戏的关系,这些反常也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苍玄村落也同时村落,但生活居住条件比照新手村差了又岂止三分?当时她便有所觉了,只没有留意,所以现在这老人问起的时候这才恍然原来是新手村里有文章。
“这新手村啊虽大大小小两百个村落,但村落里的人可都是当初各国了不得的人物,只是看淡了世事,归隐在哪里罢了。你家的爷爷当年就是闻名各国的学士,还曾当过北清的帝师呢,试问那个皇帝愿意罔顾孝悌为难自己的老师?”
南歌听罢不由暗自咋舌,真想不到自己村子里的叔叔伯伯都是那样牛的人物,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每个人满一个整等的时候,都要会新手村了。感情是系统给的机缘啊,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只能看他们自己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想到那时候一定不复宁静的村子,南歌坏心一起,想着干脆将这事情烂在肚子里,叫他们干着急好了。
“谢谢老爷爷告诉我这些,不然我还真什么都不知道呢。”南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也为自己的迷糊很是头疼。“对了,老爷爷长居水边,不知道腿脚怎么样,可是要好好保养,莫烙下风湿了。”今日她不仅做了人家的船,人家还告诉她那么多讯息,怎么也得回报他一些才是,只钱财人未必看的上,不如问问他身体如何,没事自然最好,若真有风湿什么的,她也能给人配上几服药,虽不能治根,但也能叫老人好受一些。
老人听罢,一边摇着船桨一边灿然笑开来:“真是个贴心的孩子,也莫怪贺兰家如此宝贝了。劳贺兰丫头牵挂了,常在河边行走的,风湿是难免,好在镇子上老大夫,对风湿最是拿手,我这风湿还是在他那里断的根。”
南歌双眼一亮,语带急切的追问道:“那老爷爷方便告诉我老大夫在什么地方么,我有个伯伯也是得了风湿,药是开着可惜断不得根。”鲁渔原本就有风湿这毛病,可又喜欢一天到晚在水边跑着,周大夫医术虽然高明,但不精于此道,也是对鲁渔的风湿束手无策。南歌也只得一边盯着鲁渔按时服药,一边看着严重时那亮汪汪的膝盖抹眼泪,现听说能根治鲁渔的病,如何不叫南歌高兴?
“贺兰丫头莫急,老大夫近几日出门了,等过几日才回来呢,我先带你寻个地方住下,过上几日便来接你如何??”
南歌原本就打算要在这里住上好些时候,现在老人一问她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一路再也无话,老然一边划着小船一边唱船调给南歌听,调子古朴低沉,就像亘古叹息一般,但细细品来,又别有一番质朴宁静涵盖在其间,船家唱的时候用的是方言,南歌仔细辨认了许久才大概能听出说的是船家一天的生活之类。很是恬淡悠然。这倒是将南歌的雅兴也勾了出来,拿出随身的绿绮置于膝上。也不刻意去追船家的调子,素手拨弦,随心随境,倒是和那古调意外的相投。
凝碧之上,细碎光斑之间,便见一蚱蜢舟,徐徐前行。其上一老人摇桨沉声低唱,船尾一天青衣衫的女子屈膝而坐,膝上摆一古琴,素手翻飞便听琴声幽幽传来。两人就那般悠然自在的穿行在香樟树影中。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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