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春记
忙脚乱,却被李大狼乱刀劈死两个,最后一个却被阿尔杰农趁乱一矛捅死。阿尔杰农还未抽出长矛,敌方两个箭手十步同时朝他射出必杀一箭,胸膛连中两记,阿尔杰农喉咙咯咯两声,鼻腔出血,双腿一软,栽倒在地。贝尔纳生性冷静,但阿尔杰农和他相处日久,友情深厚。这下看得好友惨死,贝尔纳平素阴沉的脸上更是铁青一片,想也不想,手中战刀飞舞,单人杀出战圈,连杀三人,离那两个弓手中的一人只有五步距离,正要再杀入,腿上一痛,被一矛贯穿,然后见那弓手面露嘲笑神色,手中长弓满弦,箭头正对自己。贝尔纳拼尽全力大吼一声,手中弯刀脱手飞出,敌弓手心中一紧,手略略一缓,敌人弯刀劈断弓弦,横着砍进自己面门,这名敌弓手闷哼一声,捂面倒地。随即贝尔纳就看到一只箭尖从自己前胸透出,然后德军蜂拥再上,乱刀把贝尔纳砍成肉泥。
偷袭贝尔纳的弓手刚看得敌人倒地,耳边就传来风响,机灵至极的这个弓手立刻将头一仰,一只长矛贴着他的鼻尖飞过,把自己左侧的两个战友贯穿钉死。这弓手大怒,抽箭张弓扭转身子正要回射,忽然两眼瞪大,又是三柄长矛品字形飞来,避无可避,弓手只来得及发出声怒叫,咽喉被一矛贯穿,透体而过,带着尸首又钉入另一个德军胸口。剩下两矛,各钉死两人。德军见敌人如此厉害,人人色变,昆特提刀怒吼命令道:“射死他!愤怒四杰就剩他了!射死他!!”
众敌齐声大呼,顿时几十长矛呼啸着朝庄秋亮飞去,庄秋亮毫无惧色,双手一分,将手中一只长矛折成两半,左右手各持断矛,飞快拨打着飞来的长矛,只见一团棍影仿佛神话中的盾牌一般,飞来的敌矛,噼噼啪啪,在棍影前被拍落一地,双方战士看得发呆,齐齐轰然叫好。德军士兵叫完好后,方才醒悟,只好又黑着脸杀上。庄秋亮大笑之中,双足跳踢踏舞般在满地长矛中快踢,只见几十柄长矛如同中了魔法般先后腾空飞起,秋少双手随抓随掷,呼呼呼呼,矛飞如电,一矛一人,瞬间庄秋亮面前就清出一大块空地,其中倒下三十多个德国士兵,皆是咽喉中矛。德国官兵大惊失色,如见鬼魅。汉军战士哈哈大笑,傲气大增,一时又朝城池位置杀出一箭之地。
昆特惊怒交加,一把拉下身旁一个骑兵,翻身跳上马背,指着庄秋亮用尽全力放声狂叫道:“全体士兵,射死他!射死他!!”
昆特身边的士兵同时听到这个命令,一时间周边几千德军官兵把自己手里的武器同时朝那个几乎让人怀疑是魔鬼附身的家伙投掷出去,各种各样的武器发出摄魂的尖啸朝同一个目标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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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恐怕要到6点发
正文 百七六、钱的诱惑
几千只碰撞呼啸杀来利箭长矛,第一时间就把秋少射得几乎只剩下骨架,紧接着飞来的铁斧短刀,直接把骨头都砸成了碎末,五秒不到,庄秋亮原来站立的地方密密麻麻插满了各种武器,地上连一根完整的草叶都看不见了。汉军战士为之一呆,想抢人头回去都不必了,都成骨片了。
阿卜杜勒和四兄弟自从当年竖杆子混江湖时就在一起了,虽然民族不同,但彼此之间很是亲厚,这下看到老道秋少两人都是惨死,心头大怒,举着自己的弯刀喊叫着就朝杀死秋少的那面德军冲去,周围汉兵跟老大出来砍的时候就早知道这次是肯定要死了,只是老大说过了怎么个死法就有讲究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温饱,杀三个小康,砍死七个八个就可以给家里换个纯平,或者给老婆买个项链什么的了。于是那些刚扔飞手中武器以显自己冲冠之怒的千余德国兵在中国爷们眼里,立马全刷屏变成了小天鹅洗衣机周大福金项链格兰仕微波炉,老婆or女友or单相思对象的笑脸and翘起的小屁屁全在那后面了!
日哦!砍!所有的中国男人在后无退路前有money的情况下集体爆发,妈X!砍!砍不死也重伤这丫的两刀,让后面的弟兄宰了这小婢养的,自己多少也可以分到一点啊,至少买盒避孕套是够了,而且还是杜蕾丝的!就连一向死酷到底的疯马,也立刻抓起个盾牌,一盾砸烂了老道的头颅,让德国人无法再拿着它去炫耀战绩,然后极其热心的加入疯狂发财的行列。
朝庄秋亮扔出武器的千余德国士兵很快就为自己的草率后悔了,眼前的中国男人们看向手无寸铁的他们的眼光立刻变得充满炽热,下一秒三百多还活着的中国男人仿佛象看到日本女优一般狂热的冲了过来,蝗虫一般把簇拥在一起的德国兵扑倒,然后刀剑起落,下一秒钟,这群蝗虫又从死尸上弹起,尖叫着扑向另外一个倒霉蛋,那场景让人不禁怀疑他们的大腿肌是否装了弹簧,过于密集且拥挤的队形使得德国兵们向后奔逃的企图大多落空,一个个象麦杆般栽倒下去,偶尔有个把德兵挥舞武器勇敢反抗,却惊骇的发现被他砍倒的中国人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脚踝上面,然后下一秒失去重心的他被一刀砍飞了头颅,拼命挤开被吓坏的战友赶过来支援的德国兵们,毛骨悚然的发现,两条腿被砍断只剩下半个身子的汉兵居然还在不屈不挠的拿着把匕首向正在喘气的德国伤兵爬去。最终,在最后一点喊杀声消失在旷野上之后,最靠近中心战场的三万多德国军人,陆续抛掉武器坐在地上,脸色灰败气喘吁吁的庆幸自己终于熬过了这场残酷疯狂的战斗。
复活后的一干德国军官来到战场的最中心,在那里,三百多就要被消灭的半裸土匪居然反击杀死了二千多德国玩家,赫伯特和阿道夫看着重重叠叠垒在一起的尸首,面面相觑。
这一次冲击,四千汉兵,连放火带冲击,居然在三十一万大军之中,击杀了一万二千七百二十五个德国士兵,平均一人消灭三个敌人,并且焚毁所有粮食。凶悍至极的汉尼拔战士,让以往自负骄傲的德意志人从心底里感到无力的恐惧。
“亏大了!”,复活点附近的集结地,朱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恼道,“老子为什么要命令脱下铠甲?否则还可以更发大点啊!”
“答案很简单啊!”,老道抱着胳膊,阴阳怪气的奚落道,“你肾亏了呗!”
“呆坯!”,秋少不满道,“你不下这个屌命令,老子起码还能多杀一倍的人。”
薛野微笑不言,朱伟在那里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其它汉将可是没人敢发言,道大和秋大可是大土匪的生死兄弟,他们可以随便乱骂,不等于自己也可以随便插嘴的。伊莎贝拉看到朱伟脸上那自己抽出的五条指痕有点不忍心了,主动道:“亲爱的汉尼拔,你已经非常出色了。不用自责了!”
“是的,汉尼拔,我真的太佩服你的部下了,”,加布里埃尔真心诚意道,“请您允许下一次作战时让我的部队和您一起作战,让我也体验下巨大的胜利的快乐!”
“遗憾!”,朱大少闷闷不乐道,“如果你想体验死亡的快乐,我倒可以派你到城头,相信你马上就可以得到你的快乐。胜利的快感?至少目前没了!”
加布里埃尔一愕,惊讶道:“为什么?您没有下一步歼敌的计划了吗?”
朱大少抓抓头皮道:“打闷棍的事情一般只能使一次。下次再这样大规模突击,相信有了防备的德国人会在我的战马还没冲到他前面时就把我这四千人射成化石了。至于一下步,歼敌是没有了,被敌歼倒是有把握。”
科伦娜忍不住道:“汉尼拔,难道您就没信心了吗?”
朱伟正要答话,忽然城外传来敌人响亮的军号声,朱伟看了看有点惊惶的科伦娜,耸耸肩答道:“这就是答案呗,他们人多,死个万把啥事没有。喏,现在麻烦来了。”
“汉尼拔,请允许我上城作战!”,加布里埃尔坚定地道。
朱伟耸耸肩,“如果你坚持,那么好吧。震远呢?震远!”,曲震远连忙跑来,“老大?”
“去,和叔夜一起到南门去指挥,你们体力虚弱了可脑子没出问题,在那里指挥就可以了。那里十个独立排了,一千人够打会,没事的话尽量别死回来。”
“是,老大!”,曲震远没有管老大话里的颠三倒四,依旧恭敬的回答。然后朝着加布里埃尔笑了笑,抱了抱拳。飞跑开去找耿叔夜了。加布里埃尔连忙招呼自己的二百部下,先上马冲去东门了。
“田军!疯马!刘杰!黄洪!”,朱伟放声大叫,被点名的诸将慌忙跑到,“田三和疯子去东门,刘杰和大黄去北门,你们那里都各有一千人。打好点,别让德国人太容易的杀进来,知道不?”
“知道了老大!”,四人齐声答应。
“去吧去吧!”,朱伟挥挥手,四将飞跑开翻身上马,两两冲出。
“汉尼拔!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伊莎贝拉有点担心的问道。
“睡觉!”,朱伟怪声道,“虚弱时段没过,不睡觉还能干啥?”
说着朱大少忽然上下打量了一下伊莎贝拉,坏笑道:“要一起么?”
……
正文 百七七、投石大阵
赫伯特和一众德国军官骑着马上,个个阴沉着脸看着敌人残破的城门。一队队披盔戴甲的战士迅速从他们身边跑过,站到本部战阵里面。阿道夫回头看去,六十架投石机吱吱呀呀的被喊着号子的士卒们推着缓慢向前。
“亲爱的威廉,”,赫伯特有点疲惫的对威廉说道,“我们不能让他这样羞辱我们,这下就看你了!”
威廉城主这时也没有了几小时前那自信满满的傲慢模样,半小时前中国人凶狠的攻击让他留下了深刻的恐惧,其实,这恐惧每个德国官兵多多少少都有,只是,现在必须做点什么,来显示伟大的日耳曼人依然勇敢无畏,否则三十多万德国玩家被四千敌人吓得裹足不前,这绝对是一个可以登上泰晤士报头版的新闻。威廉丢不起这个脸,赫伯特也丢不起,这三十万德国玩家也丢不起这个脸,于是,尽管大家心里面都在打鼓。可是,可是敌人现在应该也削弱很多了吧。
威廉点点头,没说什么,拨马直接走向自己的两个万人队。
“前进!!!”,传令兵高声喊叫,铜管军号滴滴作响,第一攻击梯队四个千人队缓缓向前移动,第二攻击梯队四千战士在前面的方阵走出一百步后,也跟着向前移动。在第二攻击梯队之后,第三梯队推动着六十架投石机,向前移动。
走在最前面的,是吸引敌人火力的大靶子。
每个德国玩家都知道这点,当然,走在前方的四个千人队战士也知道这一点,虽然明知游戏内死亡没什么,可是每一个前进的士兵,仿佛看到自己在大火里挣扎呼号的惨象。没办法,今天看到的被烧死的同伴的焦尸,给这些平时生活安逸自得的德国人深刻的心理……,嗯,该叫什么呢,哦,对了,心理创伤!得去看心理医生的。
至于中国人么,免了吧,大街上走一圈,躯体或肿胀或残缺不全的乞丐伸出手向你发出哀号,或者满头白发的老头跪在人行天桥上磕头乞讨,或小商小贩被城管追打得端着自己的家什飞跑,中国人,早就被历史和现实锻炼得心如铁石。心理医生这种说法,在中国只是近年才兴起的玩意。以前哪来这么多事,什么?你有心理问题了?那好,投江还是跳楼,自己选吧。撑不住的都死了,活下来的人及活下来的人的后人,个个都练得坚韧无比。只要活得下去,就有希望。
曲震远从城垛上抓起一根从被烧暴肚皮的敌人肚子里滑出的肠子,看了看,随手扔下了城墙。回头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加布里埃尔,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命令!城头留两个排,其它下去隐蔽。火油弹准备!”
“弓箭手!!”,威廉仍然要做完自己该做的责任,“预备!!!”
第二攻击梯队四千战士,齐齐张开长弓。
……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朱伟哼着红灯记,翘着腿,躺在地上,双手抱在脑后,看看头顶白云朵朵的天空,悠闲自得。远处传来的喊杀声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调子很难听。”,老道的脑袋靠着伟少身旁,毫不客气的给他定了性。
朱伟咧嘴一笑,看了看天空,有一只鸟儿,轻捷的飞过。
薛野走了过来,盘腿坐在他身边,“南门是主攻方,东门北门佯攻,不过他们的佯攻也太佯了,顶多就是二百步开外放放箭,就是不靠近城墙。”
朱伟舒服的哼了一声,伸了个懒腰,“你决定,鄙人现在虚弱之中,脑子也虚弱了。”
薛野笑了笑,掉头朝传令兵道:“去北门和东门,告诉他们,各抽三个独立排下来,迅速增援南门。”,传令兵飞身跳上马,打马狂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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