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春记
“你们看!”,帕斯汀为难道,“他们都害怕了,汉尼拔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难打了。”
“我们还有六万人没有陷进刚才的火海!”,赫伯特果断道,“让他们主攻!等大火一熄灭,我们立刻攻击!复活后的士兵,跟在后面,做预备队!汉尼拔这次就算是宙斯附体,也绝对死定了!”
……
“涅盘!”
“涅盘?”,加布里埃尔好奇的反问一句,“为什么要给你的计划取这么一个名字呢?”
“黛芙妮,小妞,你给加爷解释下!”
黛芙妮娇媚的横了朱大少一眼,对着加布里埃尔笑道:“涅盘就是中国传说中的一种动物的特殊进化过程,这种动物叫凤凰,传说它死的时候,身体里会发出大火,全部烧尽,然后会从烈火中得到一个新的躯体而重生。所以汉尼拔把他的计划叫涅盘,其实就是个放火而已!”
朱伟嘁了一声以示不屑,得意洋洋道:“取个好名,自然有好彩头,哈,老夫下一个计划也是个好名字咧!”
黛芙妮正要问问是什么名字,太叔仪急步过来,“老大,城门边监视的弟兄说了,敌人又杀过来了!”
“牛X!”,朱伟不雅的赞扬了不屈不挠的德国人一句,问薛野道,“强强到了没有?”
“到了!”,薛野庆幸道,“幸亏是晚上,否则被敌人发现的几率一定大增。一千人如果白天出去,暴露是肯定的了。”
朱伟开始是一喜,忽然又哭丧着脸了,“可惜我的四千匹马啊,放不进小城里,全成烤马了啊!还有我这囤积的铠甲装备啊,一会人一死,什么都没了啊!”
“OKOK!”,黛芙妮投降道,“我一定再补四千战马给你!连同四千上好的铠甲!”
“君无戏言!”,朱伟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喜无限的大嚷,“弟兄们集合啊!黛财神又出钱了!跟老子冲出去发财啊!!”
……
正文 百八十、大转法轮
王强疾行几步,在草丛里蹲下身子,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贝尔纳喘着气紧跟着他蹲下,两人脸上头上身上,全沾满了烂泥。两人的身后,一千汉兵屏声静气的跟随,背上背着空布袋、铲子、斧头等玩意。
“是这里吗?”,王强看看贝尔纳,急促的低声问道。
贝尔纳肯定的点点头,“是这里!这是马恩河的支流墨兹河最窄的地方,只有二十二米,嗯,不对,二十一米宽!”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王强惊讶的问。
贝尔纳微微一笑,黑暗中洁白的牙齿清晰可见,“我的家就在这个地方。”
王强赞叹道:“你有个风景很美的家乡!”
“以后来我家作客!”,贝尔纳笑道,“你那里要多少人?”
王强自信的笑一笑,“一个复活点,小意思,五十个兄弟,一个小时内搞好。只是你那里要快点!”
“相信我!”,贝尔纳微笑道,“我参加过四个水坝的设计建造工作!”
……
“杀!杀!杀!!”,老道一刀剁飞前面一个德军百夫长的脑袋,怒声大吼,“杀穿过去!!”
德军两个弓手十来米外的人堆中同时跃起,两只长箭同时呼啸飞出,老道右手刀一挥,当的一下打飞一只,左手闪电般一抓,竟然把另外一只飞来的长箭牢牢抓住。然后顺手一箭插在当面扑过来的一个德军脸上。华一兵在旁呼呼两矛掷出,两个敌人弓手同时毙命。
威廉怒不可遏,大呼杀来,双手各持一柄战斧,运斧如飞,接连剁死四个独立排战士,挟威朝老道扑来,黄洪见敌人凶猛,唿哨一声,五个汉兵冲出战圈,两人持矛两人刀盾,两个矛手大喝连续几矛杀去,威廉硬挡三枪,底下刀手不声不响,两柄弯刀呼啸扑面杀来,威廉迫不得已,飞快朝后跳一步,两个矛手齐声大吼,呼呼两矛凌空射去,威廉骇然大惊,将斧面一横,当当两矛正中斧面,巨大的冲力撞得威廉踉跄后退,正在此时,这一小队的最后一名战士,躲在队友身后的弓手飞身跃起,一箭必杀!威廉避无可避,咽喉中箭,鲜血狂喷,朝后栽倒。
慕尼黑战士怒发如狂,嗥叫着朝这五个汉兵疯狂杀来。五人迅速倒退,汉军战圈闪开一道口子,让五个士兵滑进去。十来个慕尼黑士兵毫不畏惧,飞身撞上汉兵的盾牌,当先一人被一刀劈烂脑袋,身体却把汉兵盾手撞歪,第二人一脚蹬在盾上,持盾汉兵立脚不住,翻身跌倒。密集的盾阵立刻被撞出一个口子,十来个慕尼黑兵大呼杀入,乱刀剁死倒地盾手,十来只长箭投枪接连飞来,杀死其中一半多人,剩下的五个慕尼黑兵,皆被四周汉兵乱刀劈死。没有二十秒,盾阵重新合拢。
老道怒吼之中,拳打刀剁,转瞬又砍翻六敌,大叫道:“弟兄们!杀向北门,突围!突围啊!!”,汉兵附和大吼,奋力前冲。
赫伯特连忙叫过帕斯汀,大吼道:“你带你的万人队去北门外,配合奥特一起驻守,总之,你们绝对不能让中国人从那里突出去!!”,帕斯汀领命带领部下绕行东门飞奔而去。赫伯特再抓过传令兵,大叫道:“去告诉驻守东南西三个门的长官,把城门外的所有士兵,全部召入城内投入作战。汉尼拔匪帮在拼命了!他们分成五个方向分散突围!我们必须在城里全歼他们!三个城门各留一千人足够了!其它的人,全部到城里来!”,十来个传令兵飞身上马而去。
赫伯特安排好一切,抬头看了看大呼鏖战的汉兵,振臂高呼道:“日耳曼人!前进!!”
震天的呐喊声中,又一个万人队,朝老道的三团围去。
……
“快!快!快!!”,梁喜站在城门边,催促道,“动作再快点!!”
留守北门的第十一独立排的汉兵,气喘吁吁的拽着一个又一个的沙袋,把它们拖出城门甬道。一个汉兵脚下一滑,唉哟一声摔了个嘴啃泥。梁喜低声骂道:“妈的,阿瑟,你小子又菜了!”
“长官!”,阿瑟不服气道,“这不怪我,上午还叫多堵几个沙袋,晚上就叫搬开,这人物也会累趴下的。还有,长官,城外还有敌人,为什么叫我们拖开堵门的沙袋?我们这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才靠城内兄弟的苦战才守住这个城门的,门一打开,我们不就完了么?”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废话!”,梁喜大怒,压低声音骂道,“这是老大的吩咐!你是嫌钱赚多了烧手是不是?再啰唆老子把你赶到工兵营去!”
阿瑟一跃而起,拖着沙袋继续小跑。梁喜这才满意的看向其它弟兄,“再快一点!!老大要一小时就让我们打开城门的!”
“野蛮的家伙!”,阿瑟边拖边低声抱怨,“中国人就是这么不讲人权,不过,哎,钱倒是不少。但愿上帝保佑我的头儿,别让他那么快就被迫删号!虽然这次看起来好像是跑不掉了!”
……
“怎么样了?”,朱伟趴在内城的城墙上,看着城内无数忽进忽退的火把,头也不回的问道。
田军低声答道:“老大,强哥他们回消息了,复活点修好了。现在强哥正在帮贝尔纳截流,也快好了!贝尔纳说了,蓄水需要时间,让你至少坚持六个小时!时间越长,效果越好!”
朱伟回过头来,低声道:“我是问我们那些女的怎么样了!”
田军略略有点尴尬,低声道:“刚才雪姐发来短信了,她们近三十人,和黛芙妮,伊莎贝拉,科伦娜,都通过地道潜行到强哥那里了!”
“嗯!”,朱伟先点了点头,忽然反应过来,掉头看着田军,有点诧异地重复道,“雪姐?”
“雪姐!”,实际年龄二十出头的田军笑眯眯的解释,“就是赵青雪,雪姐!”
“怎么叫她雪姐?”,朱伟有了点兴趣,没管外面震天的杀声,笑着问,“好像她看起来没你大啊。”
“老大!”,田军有点暧昧的笑道,“你不是和她那个么,咱兄弟这是对她的敬称。上次在城头,你挂了的那次,不是叫她那个么!”
“哪个?”,朱伟瞪大眼睛,心中隐隐感觉不妙道,“老子说什么了?我记得那天上线前连可乐都没喝啊!不可能说醉话啊!”
“老大!”,田军顺手举起盾挡在自己头顶,咚的一下一只不知道哪儿飞来的箭钉在了上面,田军放下盾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低声笑道,“那时你不是叫她,阿雪阿雪的么?”
朱伟抓抓头皮,疑惑道:“老子说过么?好像是说过,这个貌似也很正常啊!”
“咳,老大!”,田军笑眯眯的说,“你就别遮掩了,你是老大,你喜欢谁就是谁,都叫阿雪了,弟兄们谁不知道你心里想啥啊,私下里兄弟们都叫她雪姐了!”
“且住!”,朱伟一跳老高,怪叫道,“老子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她了?”
“老大!”,田军古怪道,“那天,你整个人都搭在人家身上哎,还叫得那么亲热……哈,不喜欢?哈,小问题!老大你不用担心,这是游戏,你多找几个也没事的啊,弟兄们都说那几个美女都对你有意思,当然了,大姐大还是选中国的好,黛芙妮那娘们好像有点风骚,不知道老大你身体吃得吃不消,而且绿帽子的危险挺大……”
“打住!打住!”,朱伟举手制止越说越高兴的田军,双手叉腰瞪着他道,“我说田三啊,老子一天砍死砍活,风里来雨里去带着你们发财,你们倒好,妈的一天没球事干就给老子编排这些摸不着边的事啊!”
“老大!”,田军恨铁不成钢的拖长声音道,“这些娘们盯上你,只要有眼珠子都看得出来。难道你对她们不流口水?前天我还看见你盯着苏若然屁股看。”
“小声点!”,朱伟连忙压低声音怒道,“女人就屁股好看,老子多看两眼犯法了么!”
“犯是没犯!”,田军小声嘀咕道,“不过你也得早点定下来哪个是正宫啊。弟兄们都在猜呢!”
“猜球!”,朱伟没好气道,“游戏里认识的能靠得住么,老子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呢!而且对方是什么人品又无法了解,万一是个鸡婆,老子童男之身被她破掉,岂不是倒八辈子大霉?”
“哈哈哈!”,忽闻旁边有人大笑,“可笑!”
朱伟诧异回头,看清来人,不禁大笑道:“候夫子,又来作怪!”
这位候夫子,是跟着刘宽的二千余人来投靠朱大少的,自号候,单名一个公字,听这个名字就是喜欢整人占便宜那种家伙。据刘宽说,这候公年纪大概四十多了,恐怕是汉军之中第一高寿,更兼人物造型故意是斑白须发,大袍宽袖,头上还扎了个汉巾,怎么看怎么象个二千年前的学究,且号称自己信仰佛教,从不杀生,嘴上却是荤素不忌,滑稽幽默,当年在巴黎混的时候,就很有人缘,绝对不参加PK,汉军弟兄却总愿意把战利品分给候夫子一份,老候也从不推辞,坦然收下。朱大少自打被困小城,和号称宁死也不打仗的候公混在一起以后,才发现这老兄实在是个妙人。
候夫子此刻跌足长叹道:“老大你怎么战场上英明神武,情场表现却如此业余?岂不知中华自古流传的观女术?哪怕是游戏,从人物的谈吐,身姿,仪态,对异性的态度,都可以分析出这个人物是真女还是假女,是闺秀还是荡妇,有无XX,诸如此类!”
朱伟还是初次听闻如此神技,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肃然起敬,最后迫不及待,扯着候夫子胳膊殷勤道:“夫子,你我兄弟莫要藏私!反正现在无事,来来来,那儿有个墙角,咱们去那儿切磋切磋!”
……
“这是怎么回事?”,帕斯汀愕然立马。
“长官!”,一个十人队长困惑道,“十来分钟前这北城门就突然倒塌了。我们以为敌人要突出来了,可是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
“你们派人进去看了吗?”,奥特怀疑的问道。
“看了!”,那十夫长扭头回去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城门,“城门是被人故意卸掉了门枢,城上城下,却一个敌人都没有!”
有问题!
帕斯汀和奥特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在对方眼睛里看出了这个词。那个比犹太人还要狡猾一万倍的家伙,是绝对不会送桃子给敌人吃的。
可是问题在哪里呢?想得脑袋都有点痛的帕斯汀禁不住怨恨起汉尼拔来,每次他都是这样!总是布下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圈套,总是让人想不通,总是要等到被他害死以后,才知道又中了这个家伙的毒计。
帕斯汀凭着直觉和经验,感觉到幽深的城门洞就像猛兽的嘴,将会吞噬自己和自己的士兵。
可是,凭感觉就可以算数了么。
“帕斯汀,赫伯特长官命令我们进城的。”,奥特看着帕斯汀喃喃道,不知道是想说服帕斯汀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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