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春记
过了。旁边的人们耳朵边如同放了个炮仗,齐齐扭头看来,老道面不改色,听听没回音,复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惨声大号,“飞熊扬威~~”,再也受不了声波轰炸的人们纷纷闪避,“神经病!”,旁边一个时代MM皱着好看的鼻子骂了一句,老道不好意思的龇牙一笑,“美女,对不起,平常肯定守规矩的,今天特殊,我找我兄弟!”,时代MM翻了个白眼不搭理,老道两次呼不到回音,心头焦躁,一着急把游戏中狂砍滥杀的疯狂劲迸发出来,第三次圆睁两眼仰天狂吼,“飞熊扬威!~~”,浑身杀气喷涌而出,机场大厅地动山摇,人人变色,那个漂亮MM骇得捂住小嘴,一脸的惊恐,却是再也不敢说话。正当机场保卫朝这边跑来的时候,忽然出站人群里远远传来一声更大的暴吼,“飞虎无敌!”
“哈哈!”,老道大喜过望,“伟少,快过来!骚秋来了!”
正文 O六一、鸳鸯戏水
秋少非常好认,他那张小马脸和游戏中人物非常相象,当这个在里面暴吼了一嗓子的家伙得意洋洋的走出来和两大贼寇会师的时候,五个如临大敌的机场保安却把他们“请到”了机场警务室。机场保安虎着个脸要三人交代到底是属于什么黑社会组织为什么要在机场喊出江湖切口是否有在机场一带开堂口这一类的阴谋云云,三人目瞪口呆,纷纷捶胸顿足指天划地保证自己的良民大大的至于刚才的几声大喝纯属上飞机前喝高了的后遗症,在遍查三个人身份证和三只小猪指天划地痛哭流涕地保证无论如何再也不在公共场合进行黑社会切口式喊话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后,三个倒霉鬼总算被放了出来。
被放出来的三个家伙再也不敢呆在候机楼,灰溜溜的窜到候机楼外,秋少气呼呼的盯着两人,埋怨道:“这就是你的狗屁暗号?老子一出来就被你两个狗日的拖进警务室,什么智商啊!”,朱伟嘿嘿笑着指指老道,“他主犯,我胁从。”,老道不慌不忙的看着气冲冲的秋少,大言不惭道:“有难同当。”,秋少翻了下眼睛表示对老道的不屑,又关切道:“薛哥呢,他的飞机几点?”,朱伟看了看手机时间,叫绝道:“本来我们是要等两个多小时的,这下好,只有五分钟了!点儿掐得太准了!”,庄秋亮松了口气,转身坐到身旁小花坛的边上,舒展双腿,满足的伸伸懒腰,“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真累,娘的,在飞机上老子怕出错,什么都不敢做。身边那个美女要什么老子才敢跟服务员要什么,总算好歹应付下来了。”
老道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胳膊搭在秋少的肩膀上,笑嘻嘻的看着朱伟道:“伟少,今天晚上什么节目?”,朱伟双掌一拍,自信道:“吃大餐!保证满意!”,老道故作诧异道:“没有小姐么?”,秋少鄙视道:“堵住你上面的嘴还不够么?还要塞住你下面的?你想感染梅毒你尽管去,老子不奉陪。”,老道叹了口气,一副可怜状道:“秋少,我们都是童子鸡,这些事情是不敢干的,但我过过嘴瘾总行的啊!也很爽的!”,秋少不耐道:“要想爽还不容易?去买二斤肥猪肉,在上面捅个洞,自己噗哧噗哧,三分钟解决!保证和真的没区别!”,朱伟听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老道边笑边咬牙。
“叮咚~~从昆明飞来的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1798航班已经抵达机场,……”,大厅里语音报告清晰的传来。朱伟精神大振,喜笑颜开道:“走吧,咱们进去,薛哥来了!”,说罢领先急步再次走入,老道和秋少背上牛仔包,紧紧跟上,老道诧异道:“伟伟啊,我记得薛哥以前说他是河南新野的啊,他怎么跑昆明去了?”,朱伟怒道:“不许叫老子伟伟,听起来感觉象以前那个豆奶广告。”,老道怪笑作弄道:“维维豆奶欢乐开怀!”,朱伟大笑着回头,作势欲踢,老道连忙蹦到一边,大笑不已。秋少笑道:“别闹了!那个机场保安又朝我们瞪眼了!哎,薛哥跑昆明干什么呢,我也想知道。”,朱伟探头探脑的朝出口看,嘴里说道:“薛哥有点让人迷糊,他给我的地址就是在昆明,而且姓名也不是薛野,真是怪。”,老道鬼头鬼脑坏笑道:“薛哥一定是被某位美女强暴过,成了残花败柳之后心死如灰,这才隐姓埋名流落江湖,给咱们的感觉就是有点寂寞那种人。一会我们得使劲灌他几杯,掏出他当年通奸的丑事!”,秋少点头道:“不是有点寂寞,是很寂寞!哎,那是不是?”
出口处走出一个年纪看起来和三只小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上身一件白色休闲短衫,下身一条浅灰色运动长裤,脚上一双白色李宁旅游鞋,戴了个无边眼镜,头发整齐的贴在头皮上,嘴角带着微笑,眼睛里闪动着很温和的光芒,脸庞上却有一丝隐约的沧桑,整个人显得非常有书卷气,这年轻人略略打量了一下周围,走到三人前,用他特有的沉郁的嗓音微笑道:“骠骑无敌!”,三人大惊之下,连忙拉着薛野往外就跑,薛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叫道:“跑啥啊,后面有狗追啊!”,朱伟边跑边嚷道:“风紧!再不跑鹰爪孙又要抓人了啊!”
四个人跑出候机大楼,惊魂未定的三只小猪看看保安没有追出来,不由得放声大笑,得意至极,薛野怪道:“哥几个干啥啊,一见面暗号都不对就开始逃命啊!”,秋少哎了一声,保住薛野肩背,朝机场大巴处走去,边走边笑道:“薛哥,别再提老道的什么球暗号了,刚才这龟孙差点害我们去吃牢饭了!”
“是吗?”,薛野很好奇的笑了起来,“愿闻其详!”
“走!”,秋少抬脚走上了大巴,回头道,“上车再说!”
“靠!”,车下的朱伟愤愤,“禽兽!真的摆明了敲老子竹杠!扔我一人买票!!!”
“哇塞!!!”,老道看着眼前漂亮的别墅,惊讶的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我靠伟少这就是小日本赔你的阉割代价啊!下了血本了!”,“别他妈在门口穷嚷嚷!”,朱伟低声威胁道,“快滚进去,否则老子今天不带你出去吃饭!”,老道耸耸肩,抓起自己的牛仔包,嚼着木糖醇大步走近小院子。秋少和薛野也是一脸惊叹的跟着走了进去。
“哦嚯!”,老道兴奋的尖叫着在日式榻榻米上打了个滚,“总统待遇啊!哈哈,老子这个假期爽翻了!”,“要得,要得!”,秋哥高兴得脸都笑开花了。朱伟得意的笑笑,超薛野道:“薛哥,怎么样,满意不?”,薛野微笑道:“你房间真大!”,老道一骨碌爬起,语重心长的拍拍朱伟的肩道:“伟少,不要就此放过小日本,这么好宰的猪不杀白不杀,回头给我把餐刀,我们哥三一起动手,把你阉了,然后你去扬子晚报哭诉,说是日本杀手干的,那样赚得……”,话还没说完,老道就被朱伟跳起来掐住脖子,嘻嘻哈哈扭打在一起。
秋哥将包一扔,大叫道:“浴室呢!老子要洗澡!然后出去大吃特吃一顿!!老板掏钱哪!”,老道连忙拼命挣脱伟少的揪打,忙不迭的怪叫道:“秋少,一起啊,鸳鸯戏水!”
……
正文 O六二、一个烟头
“吃,吃吃!”,老道塞了一嘴的菜,还含糊不清的劝着庄秋亮,“秋少,那,鲍鱼!壮阳的!多吃!”,庄秋亮恨不得嘴有簸箕般大,端着个盘子用勺子舀菜往嘴里狂塞,连斯文点的薛野也是埋头猛吃,朱伟两手撕开一只乳鸽,津津有味的嚼着骨头,一张餐桌上杯盘狼藉。
老道在清空了半盘炸蟹后,端起啤酒灌了一大口,满足的长长的吁了口气,“好爽!哎,伟少,什么时候再来吃第二顿?”,朱伟差点被噎死,好不容易吞下一口海参,怪叫道:“这一顿已经报销五千多了,多吃几次,我们四个就要去睡马路了!”,老道唬了一跳,“不至于吧,我靠伟少你为了讨好我也不至于下这么大本钱吧。下次还是吃便宜点的好!”,秋少连连点头道:“不错,宁可时时少,不可一顿无,一次把老猪杀痛了,就没得下次了!”,老道双手一拍,热切赞道:“知我者,谓我心忧。秋少可谓我男颜知己!”,秋少忍不住大笑,抓起根鸡骨头砸了过去,老道低头躲开,还抛了个媚眼,顿时其余三人大叫受不了,一致认为老道变态了。
“我变态?”,老道脸红红的,明显酒劲上头了,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指指朱伟,“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伟少在游戏里乱砍人的恐怖情形,我虽然也砍人,但不砍女人。伟少那次把一个大波美女劈成了两片儿,你们说他变态还是我变态。还有,这家伙在游戏里都要把满清十大酷刑给搬上去了。上次把那个奥布里削成了人棍,看得我心里都一哆嗦。这家伙才是彻底人格分裂!”,朱伟借着酒劲高喊道:“放屁,那鬼地方,前是狼后是虎,到处是敌人,咱们要是显得老实点,不被人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怪。你以为老子喜欢人棍啊,呸,看到奥布里那家伙肠子流出来的样子,老子都想吐。可不这样,谁都会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我们还没走出法国就被人给灭了,那还回个屁国!”
老道想想也是,苦恼道:“也对,就算咱们这么狠,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在身上一阵乱摸,秋少诧异道:“你不会吃饱了就想自慰吧,乱摸个啥?实在不行这酒店里都有洗手间,进去拿块香皂辅助也比你这样干骚强。”,几人哈哈大笑,老道笑骂道:“放屁!”,说着从衣兜里摸出包芙蓉王,抽了几根,一人甩了一根,然后摸出了个打火机,殷勤的凑过去,“薛哥,来!”,薛野笑笑,凑上去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老道接着点燃自己的,把火机扔给秋少,秋少把烟和火机都推给朱伟,“阿伟,给你。”
“我靠!”,老道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五讲四美三热爱啊,少先队员重现世间了哦。”
“你懂个卵!”,秋少又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边嚼边道,“道道,你学抽烟不超过两年吧。”
老道一愣,“不错,嚯,眼光挺准的啊!”
秋少笑笑指了指三个人,“道道,你们三个里面,薛哥才是真正抽烟的,你和伟少,都是借烟卖骚!”,三个人忍不住都笑骂起来,朱伟笑道:“狗日的你讲来听听,有道理就放过你,否则今天晚上我们地铺上整死你!”,老道连连点头,故意凶狠地连连点头。
秋少举起啤酒杯,朝薛野举了举笑道:“薛哥!”,薛野笑着举起酒杯,两个人对灌了一杯,老道耐着性子等秋少灌完,催促道:“别卖关子,快点!”,秋少指指薛野,神秘道:“你看看薛哥的右手中指食指,焦黄!老烟鬼才是这个样子。抽烟抽成这个样子,起码是十年功力啊。我老子一天一包烟,二十年才修到这个级别的。而看看你,看看老猪。”,秋少手点了点两个家伙,“夹烟的姿势都不对!嫩!知道不?薛哥这样的烟鬼是人烟合一,你狗日的两个骚货,就是靠夹着一根烟卷来显示与众不同。”,秋少说得高兴,一挽袖子,又灌了一口啤酒,迭出两个指头,发挥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
“天啊……”,老道无力的呻吟一下,脑门重重的往桌上一撞,哽咽道,“又开始了!”
“什么鸡巴又开始了!老子是在讲科学!”,秋少通红着眼睛大吼一声,包房门一下子打开了,服务生微微一躬道:“先生请吩咐!”,伟少矜持地挥挥手道:“麻烦你,端几碗醒酒汤来。”,“是,先生,请您稍等!”,服务生非常有礼貌的鞠躬出去了。秋少瞪了坏学生老道一眼,继续道:“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至少有两点重要理论和男人抽烟有关,一是恋母情结,二是性本能!”,薛野很感兴趣道:“讲来听听?”,秋少得意洋洋反问道:“人什么时候最快乐,最安全?”,老道张了张嘴,想说又没敢说,秋少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说做爱的时候最快乐?”,老道张嘴大笑,点头不迭,秋少笑骂道:“你狗日的阉人!就知道这个!人,婴儿的时候,最安全,最快乐,一哭,就有母亲的爱抚,一饿,就有乳汁的喂养,那是有求必应,人的一生,除了在婴儿时代能得到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外,其它的生命岁月里,没了!”,朱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秋少,这和吸烟有什么关系?”
“笨蛋!”,秋少不屑道,“没注意听刚才我说的吗?喂养!婴儿时期的印记对人的一生影响极其重要!人,尤其是男人,在成年后,面临无数的压力,工作,房子,车子,一座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我们还得表面上显出一副刚强的外表,这样是真正的男子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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