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魂
这时那个叫做漠北银狐的人恼羞成怒道:“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上!”他直接扑向冰雪凝儿,另外的两个人则有默契地向罗慎行冲来,看来他们三人早有预谋,甚至设计好了攻击的计画。
罗慎行虽然听冰雪凝儿自己说是跆拳道高手,但是他总有点儿信不过,尤其是漠北银狐的体型魁梧,相比之下冰雪凝儿则显得纤细得多。如果冰雪凝儿被漠北银狐打伤的话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
所以罗慎行把身体一仰,把挂在脖子上的裤子和上衣从后面掀到地上,又拋下开山斧抡起风神弓砸向自己右侧的那个家伙,那个人急忙向后退去,同时左侧的人趁机抢到罗慎行的附近挥拳打来。
罗慎行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左手握紧了拳头,血铁爪上的三根利刺瞬间弹了出来,那个人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伸出的胳膊就被血铁爪的利刺插穿。他惨叫一声往后退,但是血铁爪的利刺彷佛烤肉的叉子把他的胳膊牢牢的拽住了。
罗慎行伸开手,血铁爪的利刺缩了回去,放了那个家伙一条活路。然后向冰雪凝儿看去。冰雪凝儿就在漠北银狐冲过来的时候右腿闪电般从侧面踢出,狠狠的踢在漠北银狐的脖子上,然后娇喝一声左脚尖点地凌空跃起,左脚迎面踢在漠北银狐的面门上,漠北银狐被冰雪凝儿踢的头晕目眩,晃了两下之后重重的摔倒在地。
围观的人本以为罗慎行与冰雪凝儿远不是漠北银狐一行人的对手,但是娇滴滴的冰雪凝儿出腿的矫健凌厉和罗慎行出手就把对方的胳膊刺穿的狠辣让众人齐声发出惊呼,被罗慎行以风神弓逼退的人惊慌的看着罗慎行,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接着冲上去。
冰雪凝儿不屑的走回罗慎行身边道:“就你们这两下子也想找我们的麻烦?滚!”
罗慎行没看到冰雪凝儿踢人的场面,但是也知道她赢得轻松漂亮,看来跆拳道高手的自称是如假包换了。
冰雪凝儿把衣服和裤子再次放到罗慎行的脖子上道:“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你给我小心点儿,千万别惹我生气,要不然,哼!哼!”
罗慎行立刻奉承道:“高手,真是高手,以后我跟在您的身边就不怕吃亏了。”
冰雪凝儿白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的,是不是讨打?还不快走!”
这次他们没再遇到麻烦,顺利查找一家名叫“平安老店”的客栈。客栈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小老头,见到罗慎行和冰雪凝儿进来后热情的迎上来道:“欢迎光临,两位要单人客房还是双人客房?”
罗慎行刚想说两间单人客房,冰雪凝儿道:“什么价钱?”
小老头笑容可掬的说道:“单人客房每天要两百金币,双人客房每天要三百金币。小店价钱公道,绝对童叟无欺。”
冰雪凝儿道“双人客房比较节省,就来个双人客房吧。夜狼,你有意见吗?”
罗慎行喜出望外,急忙道:“省钱最好,没意见,一点儿意见也没有。”他现在简直想搂住小老头亲上一口来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多好的老人家啊!房价定得如此善解人意,单人客房的价钱要是再提高一倍更好。
冰雪凝儿不放心的问道:“我们的东西放在客栈里,丢了的话你们会负责赔偿吗?”
小老头道:“丢什么赔什么,这是规矩。而且只要是我们的客人,在客栈里的安全也由我们负责,总之只要进入我们平安老店就没有您担心的事情了。”
冰雪凝儿满意的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住二十天,房钱稍后再给你。”
小老头笑玻Р'的道:“好说,好说。”打发一个伙计领着罗慎行和冰雪凝儿来到自己的房间,罗慎行又故意走在冰雪凝儿的身后,色咪咪的观赏着冰雪凝儿诱人的背影。
冰雪凝儿似乎有所觉察,走起路来更加风情万种,直到店伙计打开一扇门说道:“两位的房间是玄字五号,这是钥匙。”此时罗慎行才急忙收回目光。正想接过钥匙时,冰雪凝儿已经抢到了手中,又把店伙计打发了回去。
罗慎行早已习惯了冰雪凝儿的霸道,施施然的走进房间把身上的物品往左侧的床上一拋,自己也扑到了床上满足的呻吟一声道:“简直要累死我了。”他从这次上线以来,已经超过了二十几个小时,如果不是打坐过的话早就坚持不住了。
冰雪凝儿把手中的盔甲扔到他身上道:“懒鬼,这么一点点辛苦也受不了。”反手把门上了闩,然后躺在另一张床上道:“终于可以下线了,哎!我可告诉你,我和你住一间房是为了省钱,你不许有什么下流的想法。”
罗慎行昧着良心辩解道:“我怎么会那么无耻,我的人格可是很崇高的耶。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的。”
冰雪凝儿嗤之以鼻道:“我才信不过你呢,别让我抓到你有不良企图的把柄,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对了,你老是提到你师父,他是干什么的?”
罗慎行犹豫了一下,正在考虑该不该说的时候,冰雪凝儿打个哈欠道:“下次再说吧,我快困死了。”说完白光一闪下线了。
~第四章又见师兄~
罗慎行下线之后在坐床上迟迟发了半天愣,他根本没想到冰雪凝儿会选择与自己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这份飞来的艳福让罗慎行再也无法收摄心神静心的打坐了,他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到万念化一念、一念不生的状态,又想起师父的告诫,也不再勉强自己。连便当也没吃就倒在床上做美梦去了。
就在罗慎行睡得正香甜的时候,恍惚中觉得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罗慎行以为是服务员来给自己送便当来了,他迷迷糊糊的说道:“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以前服务员送便当时,总是固定每隔六个小时来一次,然后把他吃过的空饭盒带走。有时罗慎行上线的时间太长,连续两次送来的便当都没动过,服务员便把上次的便当带走,把新的留下。这些天来他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沉迷在武魂中。
但这次来的人不但没走,反而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罗慎行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道:“是师兄啊。”接着又闭上了眼睛,旋即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呼道:“师兄!”
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久违的宋健秋,宋健秋微笑道:“过得怎么样?”
罗慎行感激的道:“从没经历过这么新奇的体验,谢谢师兄。”他以前经常背着家人偷偷的玩网络游戏,但是武魂这种身临其境的逼真感受却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如果不是宋健秋把自己的机会让给他的话,他只怕一辈子也别想知道武魂这个游戏。
宋健秋看看桌子上的便当道:“你每天就吃这个?”
罗慎行满足的道:“很不错了,这和学校食堂的伙食差不多,而且是免费的。”
宋健秋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大吃一顿。”
罗慎行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冲进厕所盥洗之后随着宋健秋走出房间。这还是从他进入房间之后,首次出房门。走了两步之后蓦然发觉自己的双腿虚浮的彷佛踏在棉花上。
宋健秋皱眉道:“走路的时候要气定神凝,脚下生根。你把师叔的教导全忘了吗?”他虽然没有回头,但是罗慎行拖曳的脚步声泄露了他的情况。
宋健秋的话让罗慎行想起师父平时严厉的语气,一下子涌起了亲切感。宋师兄在这一刻彷佛变成自己的师父,他便嬉皮笑脸的道:“我现在达到返朴归真的境界,所以走路时和平常人一样。”
宋健秋浓眉一扬,旋风般转过身来,左手犹如鹰爪扣向罗慎行的咽喉,罗慎行侧步避开同时右拳的中指凸起点向宋健秋的脉门,宋健秋左手顺势划了一个弧形,准确的刁住罗慎行的手腕道:“太慢了。”然后往回一带,把罗慎行踉踉跄跄的拉过来,左肘恰好虚点在他的咽喉上道:“你连我一只手都打不过,还吹牛?”
如果罗慎行是和师父切磋的话,清阳道长在他落败时总要不轻不重的打他两下,让他痛上好半天却不会留下痕迹,还美其名曰:“这是个宝贵的经验。”
这次宋师兄打败了自己却没趁机修理自己,让他颇感意外,但是宋师兄的话却让罗慎行涨红脸,嗫嚅道:“要不是你偷袭我,我一定可以多接下几招。”
宋健秋摇头道:“师叔说你懒散我还有些不信,原来他老人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罗慎行惊慌的道:“师兄,是不是我师父来了?”如果师父出现的话,罗慎行可要考虑去躲起来了。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师父,从小父母就对他宠爱有加,但是清阳道长却是打别人的孩子不心疼,每见上罗慎行一次就藉切磋的机会打他一次。
宋健秋看着他惊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师叔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揽着他的肩膀道:“师叔没来!是上次我打电话给他时知道的。”当他发现罗慎行在军训中,不经意露出行意门的起手式“因物象形”时,就怀疑他是清阳道长的弟子。所以等到他打电话询问清阳道长,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主动找上罗慎行。
罗慎行放下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师父没来,罗慎行的精神又来了,脑筋也灵活许多。与宋健秋边走边问道:“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电话?”
宋健秋淡淡的道:“五年前我曾到过洛阳找师叔,那时我便知道师叔收了一个弟子,只是当时不知道是你。那一次师叔对我的指点很多,让我获益匪浅。”那次是宋健秋背着南行意门的人自己偷偷查找洛阳去的,费尽千辛万苦才在老君观查找清阳道长。
宋健秋当初寻找清阳道长时,原本没想过要从中获益。他只是听说很久以前行意门有位高手因故离开行意门,自己创立了北派行意门,而南派行意门的长老们都对此讳莫如深,并严禁门人谈论此事,他好奇心发作便主动找了上去。
清阳道长似乎对南派行意门的怨气极大,一听到宋健秋说自己也是行意门的人时,便以验证身份为名,把宋健秋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又找个藉口把他赶出去,但是宋健秋不死心,被清阳道长赶走之后,又以到老君观烧香为名混进去。
最后清阳道长只好勉强认了这个师侄,结果宋健秋在老君观住了半个月。清阳道长见他虽然是自己讨厌的南派行意门弟子,但是资质颇佳,而且那时罗慎行的年纪还小,与他切磋时总嫌不过瘾,就每日与宋健秋过招,并指点他的不足之处。
宋健秋在南派行意门的弟子中武功本来平平,但是与清阳道长相处的这半个月中,清阳道长在武功上的造诣与独特见解让宋健秋开阔了眼界,从此宋健秋武功突飞猛进,在南派行意门中逐渐崭露头角。
南派行意门虽然有人怀疑宋健秋另有高人指点,但是清阳道长叮嘱过宋健秋不许说出见过自己的事,因此宋健秋只能隐瞒不说。也才会在知道罗慎行是清阳道长的弟子时,忍痛把自己在武魂的帐号给他,以报答清阳道长对自己的指点之恩。
罗慎行不满的道:“师父从没提起过。”他的不愉快只持续了一会儿。想起武魂中的刺激,便开心说道:“师兄,你还能不能再去弄一个帐号来,武魂里面很有趣的。”
宋健秋摇头道:“没有了,这个帐号还是我在行意门中比武得来的,整个行意门也只分到了七个帐号。”
罗慎行惊讶的道:“分给行意门的?不是你在军队中分到的吗?”
宋健秋苦笑道:“我的军阶只是个小小的上尉,要分也轮不到我。”此时他们已经到达一楼的大厅,吧台的两个侍者见到身穿没有军衔,又是训练用军装的罗慎行与穿着上尉军装的宋健秋出来后,相互使了个眼色低声偷笑起来。
罗慎行扭头见到他们两个还是自己刚开始进来时的那两个女人,向她们友好的点点头。没想到那两个女侍笑的更大声了。宋健秋沉下脸道:“别理她们。”
罗慎行也隐约觉得她们是在嘲笑自己,脸上一红道:“有什么好笑的吗?”然后低声对宋健秋道:“师兄,我很可笑吗?”
宋健秋淡淡的道:“别人笑是她们的事,大丈夫顶天立地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吗?”
就在这时,从旋转门外走进三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罗慎行觉得其中一个人很面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被他盯着看的那个人冷冷的道:“喂!你是不是那个叫夜狼的?”
罗慎行突然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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