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魂
候惊动他。
谭静雅看到罗慎行一个人回来了,安慰他道:“我还能挺得住,你不要担心。”
罗慎行为难的道:“师父正在打坐,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他老人家,只有等师父醒来的时候再解决了。”
谭静雅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看来人是不能贪心的,如果我不学习武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啊!”话没说完便捂着胸口低声呻吟起来。
罗慎行急忙扶着她躺下来,问道:“妳以前是不是练过内功,所以才会引起两种真气的冲突?”罗慎行刚才以元气输入谭静雅的百会穴的时候,便感到她的体内有种奇异的能量,这种能量与谭静雅学习行意门的内功得到的真气相冲突,才会这样。
谭静雅急促的喘息几下之后,用微弱的声音道:“没有,刚才打坐的时候我已经感到了自己的丹田位置出现了一点儿的真气,当时我还很佩服自己的天赋高,但是我的特异功能的能量突然不听控制了,它们在我的胸口互相……互相冲突。”
罗慎行愕然道:“特异功能竟然排斥真气?”
清阳道长曾经对他讲起过真气的禁忌与注意事项,一般来说,不同的门派的内功心法各异,真气的特性与真气在体内运行的路线也不同,两种不同的真气同处一个人的体内,只会造成真气互相冲突,往往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当初谭静雅对罗慎行显示自己的特异功能的时候,罗慎行也想象过拥有了真气之后,特异功能会出现什么惊人的现象,但是现在证明了,这是行不通的。
谭静雅突然趴在床头又干呕了一下,罗慎行心疼的为她轻轻的捶着后背道:“冲得很厉害吗?”
谭静雅无声的点点头,罗慎行见她停止了干呕便停下了为她捶背的手,但是他的手刚离开,谭静雅又干呕了起来,第二口鲜血好像马上又要吐出来。
谭静雅急忙叫道:“不要停。”罗慎行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捶打的时候,特异功能的能量与真气的冲突,彷佛两个打架的孩子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强行拉开了,罗慎行的手一停下来,两种能量立刻又开始争斗起来,好像不共戴天的恩怨。
罗慎行立刻道:“我不停,我不停。”
罗慎行继续为谭静雅捶着后背,他的手捶打的时候,谭静雅呼出了一口气,无力的趴在床上道:“你的手捶起来很舒服,千万不要停下来。”
罗慎行心中一动,说道:“是不是我给妳捶背的时候,特异功能的能量与真气分开了?”
谭静雅惊喜道:“对啊!它们好像怕了你的拳头。”
罗慎行欣然道:“不是怕我的拳头,是怕我的元气,有办法了。”
罗慎行扭头看看仍在打坐的冷凝儿,把谭静雅扶起来坐好道:“妳集中的意志来控制特异功能的能量,其它的事就交给我好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不要慌张。”
罗慎行得到谭静雅肯定的答复后,他的双手按在她的后背上,元气按照行意门真气的运行路线传入了谭静雅的体内,当元气来到谭静雅的胸口时,果然有一股微弱的真气正与刚才他在谭静雅的百会穴遇到的那种奇异能量相抗衡。
罗慎行小心的指挥元气切入到了两种能量之间,然后强迫行意门的真气往丹田的位置行去,行意门的真气努力的想要挣脱元气的控制,但是谭静雅才刚开始学习内功心法,她的真气本来就十分微弱,而且罗慎行的元气顺利地把真气逼回了丹田。
罗慎行的元气强迫真气退回丹田的时候,特异功能的能量不想善罢干休的追在后面,但是对于罗慎行的元气又很畏惧,所以当罗慎行的元气在丹田中把真气团团包住时,特异功能的能量在丹田附近监督着,等待真气逃窜出来后再大战一场。
罗慎行直到确认了所有的真气都被自己的元气锁定之后,才抽丝剥茧的把真气往自己的体内吸,免除了谭静雅的痛苦。
谭静雅的真气被罗慎行带回丹田的时候,真正的放松下来,看来没有问题了。刚才她极力的控制着才没有痛苦的喊出来,真气与特异功能的能量互相争斗的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只是因为她是罗慎行的导师又是他的干姐姐,如果这时痛苦叫出来,会让罗慎行看笑话的。
罗慎行满意的控制着元气,挟带着部分真气回到自己的身体,谭静雅体内的特异功能的能量在罗慎行的元气撤出丹田之后,立刻趁虚而入,在空荡荡的丹田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敌人,便顺着罗慎行的元气离开的途径追了过来。
罗慎行觉察到了这种情况,好奇的等到一小股特异功能的能量顺着双手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才松开双手,把这股特异功能的能量也据为己有。
罗慎行收回双手之后,立刻按照平时打坐的状态把得到的真气开始练化变成自己元气的一部分,但是那股特异功能的能量却怎么也融入不到自己的元气中,罗慎行试验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原因,只好把它带到了丹田中,并分出一部分元气看押着它,准备有时间的时候再慢慢的折磨它。
罗慎行藏了一点儿私心,得到了谭静雅特异功能的能量之后,自己就可以慢慢的研究特异功能是怎么回事了,只希望谭静雅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要不然做贼被抓到可就丢脸了。
当罗慎行调息完毕,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到冷凝儿和谭静雅正在窃窃私语。冷凝儿见到罗慎行醒了,立刻板着脸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姐姐受了这么重的伤,师父让你照顾我们,你这是怎么照顾的?”
谭静雅掩住冷凝儿的嘴道:“我已经说过了是我的错,要不是小弟救我,我可能就要吐血吐到死了,刚才我真的很恐惧。”
冷凝儿瞪了罗慎行一眼道:“还不把衣服脱下来?过几天我再收拾你。”
罗慎行正想脱掉身上的上衣,突然想起谭静雅还在这里,急忙跑到客厅才把衣服脱下来,冷凝儿跟着他走进了卧室,伸手拍拍他结实的胸膛小声道:“刚才骂你是做给姐姐看的,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却无法实现自己的心愿,所以她很伤心。”
冷凝儿原本对谭静雅敌意十足,但是透过相处后,她发现谭静雅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比自己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冷凝香要好多了,和她在一起至少不用担心她有什么阴谋,而且冷凝儿真的很需要一个同性的朋友,可以互相交流女孩子的心事。
罗慎行惊讶的说道:“妳什么时候开始为别人着想了?”冷凝儿给他的最大的印象就是野蛮、不讲理,没想到她也有温柔的时候。
冷凝儿掐住他手臂下的软肉骂道:“死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没为你着想?”接着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悄声道:“我的真气已经打下基础,很快就可以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罗慎行握住她滑嫩的玉手,低声道:“有时间的时候妳多安慰她,然后我和师父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别的途径帮她达成心愿。”
冷凝儿在他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嘟着嘴说道:“还用你说,早点休息吧!”说完,小声的哼着小曲为罗慎行洗衣服去了。
冷凝儿洗完衣服之后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谭静雅的双肘支在窗台上,正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夜景。冷凝儿淘气的在她耳边吹口气道:“在想什么呢?”
谭静雅沉吟了一下子说道:“我曾听过一个流传很广的寓言。”
冷凝儿欣然道:“说来听听。”
冷凝儿以为谭静雅会对自己诉说修习内功失败之后的苦闷,没想到谭静雅竟然有兴趣说寓言,她只知道诉说心事是一种排解烦恼的一种方式,但是没想过谭静雅会说寓言来排解苦闷。
冷凝儿已经想好了,为了不让谭静雅失望,就算这个寓言已经听过八百遍了,也要认真的听第八百零一遍。
谭静雅轻声的说道:“在一个古老的寺庙里,有一只蜘蛛在寺庙中结了网,每天牠都虔诚的听寺庙里的高僧讲经说法,没有人比牠更虔诚。就这样过了一千年,佛祖突然降临了这座寺庙,他对蜘蛛问道:‘什么是幸福?’蜘蛛回答道:‘得不到的才是幸福。’佛祖什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谭静雅看了看冷凝儿的表情后,说道:“蜘蛛继续在寺庙中听经,就这样又过了一千年,佛祖再次光临了寺庙,佛祖又问蜘蛛:‘什么是幸福?’蜘蛛再次回答说:‘得不到的才是幸福。’佛祖再次离开了。”
谭静雅眼睛看着远方,又说道:“在接下来的一千年里,寺庙逐渐的荒芜了,蜘蛛的网经常被从寺庙的破洞中吹来的风撕破,但是蜘蛛也不埋怨,反而羡慕风的自由自在。佛祖第三次降临了,他又问了这个问题‘什么是幸福?’蜘蛛坚定的回答道:‘得不到的才是幸福。’”
谭静雅若有所思道:“佛祖挥挥手,蜘蛛离开了这个世界,降生到了人世间。牠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名字叫蛛儿,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叫做甘露,非常仰慕她,并且追求她,但是蛛儿喜欢一个叫做风的男子,她喜欢他的放荡不羁与自由自在。”
“但是终于有一天风带着一个女孩子远走高飞了,蛛儿很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风不喜欢自己,反而带走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她每天以泪洗面终于卧床不起了,就在垂死之间,她见到了甘露,甘露比她还要憔悴,为她的痛苦而痛苦。”谭静雅眼睛回到冷凝儿的脸上,看着她说道。
“蛛儿想要对甘露说我错了,原来你才是最爱我的人,但是她已经离开了人世间,当她醒来的时候她还在寺庙中,还是那只蜘蛛。佛祖对牠说:‘蛛儿,你明白了吗?风搅乱了你的生活,只是这一千年的事,而露珠已经伴随了你整整三千年,现在你回答我什么是幸福?’”谭静雅带着一抹微笑说道。
冷凝儿怅然若失的说道:“幸福真的很简单,不过这个寓言很伤感。”
谭静雅把散乱的头发往耳后拢了拢,感叹道:“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很贪心,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许多,却妄想得到更多的。”
冷凝儿突然疑惑的问道:“不对呀!妳今天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我记得妳一直很开朗的,这么一点儿小事对妳的打击,不应该这么强烈。”
谭静雅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就想起了这个寓言,可能是人身体虚弱的时候,意志也就变得虚弱了,我看《红楼梦》中的那个体弱多病的林黛玉就是如此多愁善感,这肯定与她的身体有关系。”
冷凝儿摇头道:“我不喜欢林黛玉,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同情,我才不要别人的同情,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就努力争取,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妳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第四章蜗角争雄~
清晨的时候,罗慎行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罗慎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此时阳光已经照在身上了,罗慎行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晚了。他通常都很准时起床,大概是因为昨天元气消耗得太多,以至于睡的不省人事。
罗慎行来到客厅的时候,高主任竟然正在和谭静雅说话,清阳道长也在客厅相陪,高主任见到罗慎行出来了,热情的打招呼道:“罗慎行同学的气色不错嘛!”
罗慎行傻呼呼的笑道:“嘿嘿嘿,你是谁呀?”
谭静雅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回答道:“小弟,高主任是来通知你关于上次打架的处理与决定,你好好听着,看看学校处理得公不公平?”
高主任打官腔道:“学校对此事极为慎重,经过学校董事会的研究决定……”
此时冷凝儿拎着一把菜刀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高主任的对面默不作声的用菜刀削着苹果的皮,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在她的菜刀飞舞中,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碎屑,顺手把手中剩下的果核递给高主任道:“我的水准有限,你不要客气。”
高主任尴尬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冷凝儿挥舞着菜刀冷冰冰道:“慎行母亲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
高主任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
高主任立刻掏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我在董事会研究的时候已经很严肃的阐明了自己的立场,我当时拍着桌子对校董们说罗慎行同学是无辜的受害者,如果处理的时候有任何的不公平我都要据理力争。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校董们决定对那些围攻罗慎行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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