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炎凤天下
确无误,因为『定骨』若是下个不好,整个人就会瘫痪,轻者双脚不能行走,重者全身无法动弹。依老身看来下针之人,不愿让他人来取针,娘娘身上的针没入身子中,切深入脊骨,这种定法的取针之方式,相对有限制,这得是个懂穴位且有一定内力之人,运气逼针才能取出,至於会不会伤著娘娘,这得看运气之人的功力如何。至於取针的过程。。可能会很痛,所以针要不要取,得看娘娘您愿不愿意取。针一但取出,娘娘就会回复正常,能随意行走,而且是不会有什麽後遗症的。」老大夫仔仔细细的回答了焰所问的问题。
「。。。。。。」听完解释後的焰,陷入了沉思当中,不发一语的他,感觉像是内心在做挣扎,一付眉头深锁的样子。
「焰。。。。我要取出,我想要自由的行走、自由的奔跑,这银针是个枷锁,它囚禁了我所有的可能,不要考虑了,我要取出,不论会有多痛,一定要取出。」我双手环著焰的颈子坚决的表达出我的意念。
「皇上,既然娘娘愿意取银针,您就依了娘娘吧!」月影出声说道。
老大夫只是带著笑意看向焰,似乎在等著焰点头,而我则紧张地依著焰的肩头,等待他的回答,
「朕有内力也懂穴位,运气逼针一事能不能让朕亲自来做?」焰开口问道。
我一脸惊喜的抬头看向焰,开心的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对著焰那张微微忧心的俊脸上,直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内心满是骄傲的想道,这就是别人取代不了焰的地方,他总是了解我,也会尊重我的决定,对焰而言,我不是东西亦不是附属品,而是『爱人』,最亲爱的人。
「回皇上,能。您只要朝反向运气逼针,此事不需一气喝成,慢慢来即可,只是这气得运的直,否则银针一歪,娘娘的双脚,可能会在也无法行走了。不是老身要吓您,这事我也无能为力,老身的身上并无内力,所以不是您亲自来,就是请别人来,再不然就别取针了。」老大夫像是知晓焰的意图似的回道。
焰一听到最後一句话後,他又开始沉思,我看著焰的举动就知道这男人又陷入两难了,於是开口说道:「焰,你想退却吗?我不想让其它人来取针,你听好了,我不信任别人,更不想将这大事交给别人。你不会失手的,这麽多年来,你总是小心翼翼的策划每一件事,而这些事不都也成功了。今天你只是要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何需如此犹豫不决,焰,这不像我所认识的你。」
「凤。。。。这关乎你的一生,我得慎重,换做是任何人,他都会犹豫的。」焰带著微笑,带著无限宠爱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後背回道。
「那你考虑的如何?」我依在焰的身上,然後将小脸埋於焰的肩头出声问道。
「由的我说『不』吗?」焰反问我。
「当然不行啦!我有十成十的把握,你决对不会失败的,因为。。。你。舍。不。得。」我对著焰漾出了一个充满信任的笑容後,低头於那性感的薄唇上就是一阵轻吻。
「即然如此,就请皇上动手吧!」老大夫出声回道。
「嗯!」焰点了点头後,将我抱起,以盘腿之姿坐於床上。
「这是樱红,请皇上您将这抹於下针之处,虽然这针细,可逼出体外後,还是会有伤口的,这药有助於伤口愈合,且能去疤。」老大夫拿了一盒小小的盒子给焰,然後交待说道。
坐於床边的焰接过了药盒。
「疑?大夫您不留在这吗?难道?含玉他。。。。。」我听闻老大夫的话语直觉得老大夫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而会用到大夫的除了含玉,就没有其他人了,我连忙出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您的都是外伤,较无大碍,而且老身在这也帮不上什麽忙。还有您说的含玉,大该就是西厢房的那位伤者,这人。。。。。一身都是伤不打紧,他的腹中尽然还有个死了两个多月的胎儿,一般来说,怀有身孕的人是不可能不去注意孩子的状况,所以孩子是生是死,做娘的都是最了解的,照这个情况看来,他应该是连自己怀有身孕了都还不自知,真是糊涂呀!死胎留在身上,留久了会死人的。」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後,回我说道。
从老大夫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浓浓的惋惜和一丝丝斥责的语气。
「死。。。死胎,大夫,你的意思是说含玉有孩子,而且。。。这孩子。。死了。。。。夜。梵。天。。。。。你这个该死的人。」我闻言,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双手紧握成拳,咬著牙,带著怒气,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那有如瘟神般的名字。
「凤,我会要他付出代价的。」焰用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将我拥入怀中,用那低沉的嗓音对我说道。
我闭上了双眼,好平复自己满腔的怒气,然後开口对老大夫说道:「大夫,我求求您,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活他,不论要用多少药材,还有这。。。这死胎之事,他应该还不知道吧??若是不知道的话,就别同他说了,不然我怕他会撑不下去。」
「是,娘娘,关於这一点,老身有请最合适的人来照顾他了,请娘娘您放心。若无事的话,老身想先回西厢做引产的准备,只要是我想救活的人,除非我准许,不然是不可能死的。」老大夫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神似焰的精光,然後回我说道。
我突然觉得。。。。这老人家。。。。。。似乎有点『表里不一』哦!不过他那充满自信的话语,让我很放心,含玉交给他,应该会没有问题的,於是我出声说道:「那含玉就交给你了。」
「是!娘娘。还有皇上您请放心,只要小心些,内力无需用的太猛太急,这取针之事,一点都不危险的。那麽,皇上、娘娘恕老身先告退了。」老大夫恭身回道。
「嗯!」焰对著老大夫微微的点了个头後回道。
接著月影同老大夫,收拾起桌上那一堆不知明的东西,放回那『超大』的药箱後,一同退去。
待最後离去的月影閤上了房门後,这房中,就只剩下我和焰了。
焰的大手怜惜的轻抚著我的後背,那微带著粗糙的触感,让我舒服的眯起了双眼,像只猫咪一般,享受那大手所带来的温柔。
「若是当时,我紧紧的握著你、若是当时,我随著你一同跳下。。。。。」焰用著哽咽的语调回我说道。
「嘘。。。。焰,若是当时你紧紧的握著我,那麽死的人会是我们两个、若是当时,你随我跳下,夜梵天会杀了浑身是伤的你。焰。。。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了,你还活著,而我也还活著,纵使受了伤,痛的人是我,相对的,你也不好受,不是吗?动手吧!焰,我相信你。」我双手环抱著自己的双肩,然後对焰说道。
「若是会痛,就喊出声来,咱们慢慢来。」焰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我俩面对面坐著,他不放心的同我交待说道。
「嗯!焰,还记得四年前,我咬著你的衣袖接回那只脱臼的手臂吗?今天,不介意。。。再借我一次衣袖吧!」我面含笑,伸出手拉起了焰的衣袖,用著轻松的语气对著焰说道。
焰的神情激动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对著我点了点头,我伸手拭去了他眼中的泪水,早就忘记这是第几次看到他流下眼泪了。
「都是你害的,我会变的这麽爱哭,你要付一半的责任,看不出来这样的你的,也会落泪。快点开始吧!我想。。。。早点开始学武,在危难时,我能帮得上忙,至少,也得能自保才行。」我对著焰说完话後,张口咬住了焰的其中一只衣袖,一双大眼含著笑意看著焰。
他同我点了点头後,一只大掌来到我的腹间,突然间,一道微微强烈的热流由腹间冲至後背,我感到脊椎骨间,有根东西移动了一下,痛感强烈,不输夜梵天下针时的巨痛,我双眼直泛泪,紧咬的牙关感到微微的发酸。
满脸心疼样的焰,连忙停止运气,用手抚了抚我的身子,出声问道:「很疼吗?凤?要在小力一些吗?」
我摇了摇头,拿掉了口中死咬的衣袖,轻轻的说道:「焰,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怕任何痛楚。别担心放手去做吧!长痛不如短痛,你慢慢拿也是痛,快快拿也是痛,所以我决定,这决定权就交给你来斟酌处理。」
说毕,我将衣袖塞回自己的口中,然後把小脸埋於焰的肩头上,不让他见著我痛苦的表情,不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蛾眉粉黛白玉面、莲足雪手柳纤腰,不爱做宫体梳妆、却能自若谈书文,锦帐里浓情低语、银烛下细看俱好,生时能同室相亲、死时愿同穴而眠,笑看轮回许偕老、此情之深唯天可证。。。。。。。。。。。」焰运气逼针的同时,他竟然开口唱起了歌,那好听的嗓音唱出了一首情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焰唱歌。陌生的歌曲由那熟悉的嗓音唱出,让我倍感亲切,眼中的泪珠如雨般落下,润湿了焰的衣裳,我早以分不清那是感动的泪水还是疼痛的泪水了。
接下来的就是一阵又阵的巨痛,脊椎骨间的银针,一点一点的慢慢移动著,那针移动过程的疼就好像是永无休止一般。。。。。,时间在疼痛中慢慢的流逝。。。。。,而焰则不断的用那深情的音调唱著那满是爱意的歌,那歌声就是我在冗长的疼痛中维持清醒的泉源。
一个时辰过去了,焰的歌从没间断过,就在我痛的快昏厥之时。
「啊~~~~~~~~~~~。」我放开了口中紧咬的衣袖,放声大喊了一声,然後整个人瘫软於焰的身上。
我大叫的之时,有一支细小银亮带点微红的东西穿过我的後背的皮肤飞射而出,最後半截没入床柱中。雪背上,有一颗血红色的水珠,白配上红,感觉格外明显,焰见银针己逼出,他收回了掌中的内力,满身是汗的他,打开了老大夫给的小药盒,一手拭去那血珠,另一手则为我上药,最後轻轻的用衣袖拭去我额上的汗水,拉起被子将我紧紧的包裹住,拥入他那宽厚的胸怀中,如同母亲哄小孩般的抱著我摇晃著。
「呵。。。你唱。。的。。歌。。还满好。。。听的。。。。」我虚弱的回焰说道。
「这是当然的,这世上也只有你有这荣幸能听到了,凤,累了吧!睡一会儿。」焰带著笑,吻了吻我的额後,又开始轻轻的唱起了刚才那首好听的歌曲,跟著焰轻轻的哼唱的我,慢慢的。。。。慢慢的。。。。进入了梦的国度,我相信那儿也有相同的歌声在等著我。
…
第九十四章
老大夫心情很好的一边哼著歌,哼著歌??没有错,这老家伙,正哼著『五音不全』称不上是歌的『歌』,朝著西厢的路上走去。一旁的月影脸色难看的背著那『超大』的药箱跟在後头。
「大夫。。。不知道你在高兴些什麽?」月影勉为其难的出声问道。
「笨小子,你不懂的啦!」老大夫停下了歌声回了月影一句话後,又在度唱起『歌』来。
「嗯。。。那个,你真的是玄大人的娘??」月影这话才刚出口,老大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敲了月影的後脑勺好大力的一下。
月影惊的瞪大了双眼,一手捂著自己那可怜的脑袋,结结巴巴的用另一手,指著老大夫说道:「你。。。你不是。。。说你没有内力吗?。。。。。还有。。为什麽。。。打。。打我。」
「说你这小子笨,你还真不相信,我可没那个胆敢碰那皇后娘娘,开完笑。。这种简单的事,还是交给皇上来做,若是我在皇双那双鹰眼的注视下,为娘娘逼针的话,哼哼。。。很有可能失手的,若是这样,就算我有十条老命也不够赔的。还有笨小子,我是玄印那小兔仔子的『爹』,若在乱唤,我可是会打爆你的脑袋的,懂不懂?」老大夫双手环胸,以三七步之姿立於月影面前凶巴巴的回道。
「什麽跟什麽呀?虽然。。。长的不美。。。不像雌倌儿,可是。。。。那额上盖不掉的额纹是骗不了人的呀?大夫你明明就是『娘』为何硬要称自己是『爹』呢??」月影这傻大个儿,无视老大夫的警告,傻傻的还专挑老大夫的死穴处踩。
接著只见老大夫不知何时闪身到月影的身後,硬是朝著那可怜的脑袋又是一拍,然後说道:「笨小子。。。去膳房看药煎好没,我去西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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