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炎凤天下
“多年不见,这嘴~~仍旧锐利,焰呢?还好吧?听闻他在泽洲做了番大事业。”炎傲天轻笑着回道。
“谢夸奖,那位狼大爷好的很,喂~~龙儿的亲叔叔,帮个忙好吗?”月翔凤美颜笑的很贼,他着朝炎傲焰勾了勾手指头说道。
“笑的这么别有意图,先说来听听,我再盘算看看。”炎傲天拎着允龙双双重新坐回位上,接着双臂环胸,黑眸精光闪烁,语带思量地回道。
“龙儿呀!带允鹤出去院里玩吧!”月翔凤朝着一旁拿着包子吃的津津有味的允龙交待道。
“嗯!”允龙乖乖的将手头上剩馀的包子囫囵吞下后,便跃身下椅,绕至允鹤的身旁,小手很自然的牵住允鹤的小掌,轻扯道:“走~~外头玩去。”
允鹤那对浅褐色眸子先是看了看手头里的包子,最后转看向允龙,怯生的他微含首,那只被允龙握于掌心中的小手跟着回握了一下,允鹤搁下手里那才吃了一半的豆沙包,就欲同允龙一块离开。
“拿着~~在外头一样也能吃的呀,不够还能多拿几个。”允龙微拧着眉头,他将允鹤搁下的豆沙包塞回那小小的掌心中,接着顺手在桌上多抓了几个后,便带着允鹤回首朝月翔凤示退。
墨色的凤眸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于膳房门外。
“那孩子如果我没猜错,应是被董家深藏在大皇子殿里,从未与殿外之人接触过的小殿下,只是奇怪…那孩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炎傲天冷声问道。
“帮我查孩子名义上的生母。”月翔凤抬眸扫向炎傲天说道。
“皇嫂向来好事,今个为何不自个去查明?方才的话语中又为何特别点明‘名义’二字?”第一次面对月翔凤请求的炎傲天,黑色的眼眸里目光沉暗,嗓音中带着质疑探问道。
“啧!你以为这些天来,我处在这宅院里啥乖乖的啥也不做是为何?要是真能在这皇城里随意走动,我又何需要你帮忙。”凤眸轻睨向炎傲天,没好气的回道。
“即然知道就不要轻惹事端,这里是皇城,不是泽洲,皇嫂你己被行刺过一次,就算你不怕,焰也怕了,你若不明说原因,我定是不会出手帮你的。”俊容上有着温文爽朗日阳般的淡笑,那硕长闲适的身形,却明显地不断散发出强势、不容商量的拒绝意味。
“嘿~~炎傲天,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没。用。的,你现下若不帮我,到时……。事情会更难收拾哦!想想那奶娃娃的爹,再想想那奶娃娃现任的娘,你是要等事情闹大了,在同焰一块收拾呢?还是现下就先帮我?”月翔凤丝毫不理会炎傲天的话中话,他玉掌轻撑于下颚,眉眼里全是占了上风的得意神色,唇角微扬笑着回道。
“你………”这位手握西炎三分之一军权,用兵遣将皆于谈笑之间的炎傲天,从没想到自个也有这么窝囊的一日。
“答应了厚!那我等你的消息,天…那孩子的命运……我也有责任,当时若不是私心想护自个的龙儿,今日也就不会造成那孩子走偏了命轨,该是要补偿的,就得还。”月翔凤神色突然一暗,语气也跟着低沉了下来。
***
阴冷、幽暗、潮湿的地牢里,忽明忽灭的烛焰照印着墙壁上班驳的旧痕,锁链沉重移动的声音,混合着弥漫在空气里的悲鸣声,爬满铁锈的栏杆内,拥有的只有绝望的气息,一对对无神的目光,看的令人不寒而栗。
狱卒拾着灯烛,领着两名大人与一小童朝着地牢深处直走去,并于座座相同,没有分别的牢笼中的其中一个牢门前立足,紧接着匡当一声,大牢铁门缓缓被人从外开启。
狭小的空间中,一名身着陈旧微微泛黄锦织宫装的男人,正端坐于草床中,目光飘散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音韵,手持着富贵人家才用的起的牛骨梳,轻轻梳着己失去光泽的长发。
“殿下…。要小的去搬张椅来吗?”开启牢门后的狱卒回首恭敬的朝着暗处里其中一人询问道。
‘殿下’这二个字所组成的名词,对牢房里头的男人而言,就好像溺水者眼前的一个浮木,原本飘散的目光瞬间汇聚,他手忙脚乱的扔下手里的牛骨梳,十指于草床里东翻西找的拿出了一根银簪,将披散的长发微挽成了个髻后,这才盈盈站起了身,语气难掩激动的朝着暗处里看不出样貌,但却唤作‘殿下’的人行了个宫礼。
“这没你的事,先下去吧!”两名大人中,身形较为矮小的那人朝着狱卒挥手交待道。
“是!那小的先退下,若有什么事,殿下只需唤声即可。”狱卒躬身回毕后,人便离去。
墙上的烛光因地牢里细微的气流而不停的晃动着,从狱卒离去后,便不在出声的地牢里,更显沉静。
“你…。你是母妃吗?”一道软软的童音,语带浓浓的不确定,朝着牢房里的男人轻颤地问道。
“允鹤!”孩童的声音,让牢里的男人,美艳颜容上的神情更是激动,他几乎是用冲方式,来到牢房门前。
若非脚腕处的一条锁链,那男人可能就会一把冲至孩子的面前,被强迫立于牢房内不得步出的男人眼眶中噙着晶莹的泪珠,朝着暗处里的孩子激动的喃唤道:“我可怜的孩子~~~来~~快来母妃这儿~~~~让母妃瞧瞧~~~”
声声唤的凄厉,但却让始终牵着孩子小掌,处同处于暗处的人,微拧起了眉头,稍蹲下身子与允鹤平视的他,黑墨般的眼眸里只有一抹名为‘温柔’的目光,大掌松开了小手后,轻推着允鹤的背,低喃道:“若想去,就自个去认看看。”
允鹤的心冷不防地狂跳起来,俊美的小脸激动的看着那虽身处于牢里,仍不减其艳姿的男人,一小步一小步怯生生的走上前。
锁链的声响不停响起,牢房内的男人看似激动的颜容上,隐约显的有些急燥难耐,当允鹤最后近身时,男人全然不顾允鹤能不能适应,是否真认得他这个娘亲,大掌焦急的便将允鹤揽入怀里,眼眶象征性的微落下几滴泪珠。
本就有些怕人…。尤其是大人的允鹤,面对那自称是母妃的男人这么激动的一拥后,那小小的身子当场僵直,小掌开始有些挣扎。
允鹤不自在的挣扎,让那在旁人眼里感人落泪的母子相认场面,转眼间变了样,男人原本一脸慈爱的颜容变的有些狰狞,大掌由拥改变为抓,长指透过衣布深陷入允鹤细嫩的肩头上,吃疼的允鹤,大眼一花,便放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我才是你母妃…是那贱人让你来羞辱我的是不?那贱人同你说了些什么呀?”
“疼~~~鹤儿疼~~~”
一抹身影罩于男人及允鹤之后,其先是伸掌拨打去了那双让允鹤又疼又怕的手掌后,接着冷声说道:“这些年来…。你还是没变。”
有些耳熟的声响让男人猛然抬起头,微弱的烛光照映下,一抹似曾见过的丽容出现于男人的面前。
“是你!你来这做什么?”男人轻抚着吃痛的手腕,神色吃惊地朝着身影的主人惊唤道。
“我月翔凤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一个亲手扭变一个孩子命运,想要飞上枝头,但现今却深陷牢笼的人,今个是否还有情、还言悔?”月翔凤轻轻安抚着怀里颤抖着身子的允鹤,凤眸轻睨着面前三步处的男人冷声回道。
“去那泽洲一趟后,就变的这么多管闲事了?如同当年那样闭上嘴乖乖的什么也不说,不就得了?今日你见我一事,就不怕日后成为东宫那帮人拿来做文章的题材?这孩子是命好,遇到我,你瞧今日就算我落魄了,他不也还是‘大皇子妃’的孩子,富贵生活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在知道来见他的,并非是心中所想的人后,男人神色完全变了样,他双臂环胸语带嘲讽地同月翔凤说道。
“自私的念头一样没变,看来……你赎罪的最好方式,就是留在这等待自我省思了。”月翔凤目带同情的望向那毫无悔意的男人说道。
“我何罪之有~~若不是那董姓贱人设计陷害,今日我才会是那站在顶端的人,而不是他,我不会永远都待在这的,没多久我会离开这,重新拥有孩子,重新拥有身份,我是要当皇后的人…。不应处在这的…。”男人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愈说愈空幻、愈说愈激动的他,美丽的颜容变的有狰狞。
“当初…若不是我一己之私,为了保龙儿,而选择不揭穿,但没想到…。自傲的你,竟也没把我的话听进耳里,你错不该将孩子当成筹码、错不该将深宫看的如此简单,当初的一步错…。至今则全盘皆错,莫要在这空作梦了,你想离开这我能帮你,但你想有权有位的离开这,那就超乎我的能力范围。最后在我离开前,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其一、孩子的生母…是你送他上路的对吧?其二、这孩子可是炎家人?”月翔凤目光凛冽地直视着男人问道。
“我不是傻子,一但接受了你的帮助,那我这一辈子就别想翻身了,在那宫里的雌子神不知鬼不觉中全都被动过了手脚,意外还能生的,不是死产就是流胎,而我也没例外,不甘心一辈子翻不了身,我想尽法子要让那董姓贱人难看,所以我用了关系,引了名雌子藏于宫内,而那人就是孩子的生母,生下孩子后,送他上路的人是我,至于孩子当然是炎家人,不然你以为那啥也生不出的董姓贱人为何要抢孩子?妄我用尽心机,最后仍被暗坑了,哼……没有的小东西…。一点忙也帮不上,这怯懦样真带衰,怎么~~连那董姓贱人也不要这小东西了吗?喂…你也太多管闲事了吧?怎么不够用用心在那该担心的三皇子身上?”男人神情轻蔑地望了月翔凤怀里的允鹤一眼后,啐声连骂道。
“谢你的提醒与回答,我想我该如何赎罪,大至上己有了个底,你不愿离开这,今日之后,你嘴里所说的那人应不会在留你的,你请自求多福吧!天…走吧!”月翔凤客套地回言话后,人便抱着允鹤转身离去。
步于黑暗的地牢长廊上,月翔凤神情怜悯地抚着怀里允鹤的背,温柔的出声说道:“泪水的背后,则是成长。哭吧!大声的哭吧!今日哭完后,鹤儿要学习当个顶天立地,不轻易落泪的炎家男儿汉,知道吗?从今日起,我就是那个生下你的娘,来唤声娘来听听吧!”
“鸣~~~娘~~~娘~~~~~~~~~~~~!”早己泣不成声的允鹤,小脸埋于月翔凤的肩头,小手紧紧环着那带给他安全感、温柔及慈爱之人的颈子上,再一次扯开哭哑的嗓子,一声又一声的喃唤道。
***
向来慵适的三皇子殿,今日却气氛异常,随着炎傲焰与月翔凤一同回大都的众人,现下一个也没少的全立身于大厅之中,上位除了月翔凤外,另坐着脸色有些难看炎傲天。
沉寂的气息流荡于空气间,许久之后苍老的刘爷,则步履匆忙领着方由它处回来的炎傲焰走进大厅。
“凤又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天,你的脸色有点难看…看来凤想做的事可能有些惊人。”炎傲焰一进大厅,俊容上的剑眉微挑便直朝着上位的月翔凤凝视着,嘴角微扬,语气轻松地开口说道。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皇嫂他跟本就疯了!”炎傲天激动的,一手指着月翔凤,俊容朝向炎傲焰直吼道。
“你冷静些,我没疯。”月翔凤猛然翻了个白眼,他没好气的辩驳道。
“什么叫做你没疯,你要认炎傲寒的骨肉当儿子,就是疯了…他爹娘都还没入土勒!”炎傲天己经气到有些脸红脖子粗了,吼哑的嗓音仍不减其威的于月翔凤的耳边肆虐着。
“凤说说,你想做什么?”己走至月翔凤面前的炎傲焰伸手将月翔凤耳际旁的乱发轻拨回耳后,那道总是沉稳人心的嗓音轻轻响起。
“我要让他们知道从今日起,炎允鹤是我的儿子,同允龙一样皆为我所生,我要他们敬他如允龙、爱他如允龙。”月翔凤目光征征地望向炎傲焰那对幽深的黑眸,话语中用的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不容改变的要求。
“能给我一个你想这么做的理由吗?”炎傲焰神色不变,他坐身于月翔凤旁侧的空椅上,语气仍气定神闲地同月翔凤问道。
原本端座于位上的月翔凤突然起身,他走至允龙的身旁,一把抱起那紧跟着允龙,还是一脸怯生样的允鹤,玉掌掀起了允鹤的衣袖,拉开了允鹤的衣襟,细瘦的小手臂与胸膛处新旧伤痕交替重叠着,大厅里顿时传出阵阵惊愕的抽气声。
“这孩子的命运因我的一念而改变,所以我欠这孩子一个温柔的娘、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焰…我知道这事定会提早引起宫内的斗争,但我得保这孩子平安长大,允鹤己不能等,所以我亦也不能等,我不求你待他同亲生,但请你同意让他留在这,我绝不会让他拖累你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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