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炎凤天下
便命其以泽洲及临城之水渠为轴,以缝线式筑起能‘蓄水行船’、‘输粮转饷’,连通西炎四方水系,且能具有防洪、灌溉及航运等功能的‘大水渠’,以兴西炎之农商。先解决民生,待国库有余盈,在着重整备军武,根基若稳,小树又岂怕强风。”月翔凤洋洋撒撒的未曾间断的说了一长串。
下列众臣闻言,个个双眼精亮,钱有道更是一脸神情激动,此时,右相…柳宁远老脸泪湿的率先垂首曲跪下,并高声唤道:“天佑西炎呀!皇上与皇后娘娘胸怀之深,眼见之远,老臣今日总算明白先皇传位之用意,此策兴国兴民,推策行力老臣不遗余力。”
随后,大殿上的众臣们仿受感染似的,纷纷跟着跪下喊道:“臣等愿为新政尽心尽力,死而后己在所不惜。”
坐在龙椅上的炎傲焰幽黑的锐眸难掩激动的对着椅旁的月翔凤望了一眼后,用唇形代语低喃道:“凤谢谢你!”
月翔凤眉眼间那抹笑,笑得皎如月华,朱唇同样以形代语回语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
焰帝二年,西炎国大革新,第一完成的新政为‘百姓受教、布衣朝官’西炎国内各郡县大兴学院,国内学气丰盛,百姓们对于得以接受教育感到很高兴,朝中有能者日增,大家对于国家都怀有希望,愿意为西炎贡献一己之力。
焰帝三年,‘农田私有’之政施行完成,全国农作产量大增,百姓生活大大改善,百姓们对朝庭不在有抱怨,取而代之的是对于西炎帝后实行的仁政的感谢。西炎国库日渐丰盈。
焰帝五年,‘大水渠’完工,已经可以‘蓄水行船’、‘输粮转饷’西炎国东西南北交通更为便捷,商业往来开始兴盛。西边农耕就较不发达的洲郡,也因为得东水灌溉,辟建新田。东边水患之泽洲,则因水渠疏洪,水患不在。
新政实行五年来,焰帝、凤后于西炎百姓心中树立于崇高的地位,民间尚还有百姓立像感念,短短的五年整个西炎国力飞窜而起,日渐强盛起来
炎凤天下第四十三章家常
焰帝六年冬未,寒冷的气温,渐渐开始回暖,屋檐上冬雪微溶,午后的日阳暖暖。
皇居殿内寝殿外的园子里,阳光下贵妃椅,墨发微遮半红颜,娇阳暖照光盈身,椅侧小桌笔墨随手搁置,桌上椅下纸书恣意堆散。
“娘…。真该打!”一道语气沉稳,声调却还略为童稚的嗓音,由园隔处传出。
“厚…是呀!又趁莲叔、荷叔在时,睡在园里。”
两道年约十岁的孩童,一身寻常百姓般的衣着,手头还抱着两本书册,看似方由外头回来。
微遮去了少数暖热的日阳,其中一名孩童,就着贵妃椅空余之处凑身坐下,一张神似椅上人的小脸,稍减阴柔却多些英气的眉宇微蹙,小手接过椅侧半垂玉掌中的墨笔及纸卷。
白纸卷上那数年未曾改变过的‘草凤体’点划间飞舞留墨,莹锐的眼眸在看清了纸上墨字之意后,顿时精亮了起来。
“龙哥哥,是‘三国’,娘在书写‘三国’的故事耶。”半身倾靠于允龙肩头上的允鹤俊逸的小脸满是欣喜伸指开口惊唤道。
“嗯!是呀~~不过这情节才写到‘三顾茅庐’,小鹤别高兴的太早,纸卷上没有最新的情节。”允龙没有回首,一双黑眸笑睨着椅上生活习性比他们这两个孩童还不如的娘亲,虽不忍但还是出声小泼了允鹤一际冷水。
“是吗?我以为能偷瞧到最新情节勒,不过……。娘的字…。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啥长进。”允鹤那张搁于允龙肩头上的俊俏小脸挤眉弄眼,那模样淘气极了。
“啧!你们两个没艺术眼光的小家伙。”不知何时睁开双眸的月翔凤,嘴角噙着笑,曲指朝两个光洁的额际处,各赏了一个暴栗。
“唔!”允龙拧眉喉际处发出单音节的闷哼声。
“哦!好疼!”而允鹤的反应就激烈多了,只见那个小家伙,抱额哼哼唉唉的,大眼哀怨的睨望着贵妃椅上的月翔凤,像只松鼠般的跃上跳下的。
“怎么新苑那方下课?”月翔凤懒懒半伏于椅上将螓首埋于软枕中,温润清幽的嗓子柔柔低问道。
“嗯。”允龙乖巧的点头应声。
“娘~~可小鹤比较喜欢上娘教的课,为什么长大了就要去新苑?”允鹤像只毛毛虫般,小小身体像跷跷板般半悬趴挂于月翔凤的腰际上撤娇道。
“龙儿也是这样想吗?”凤眸慵懒的睨向一旁像个小大人似的允龙反问。
“………,小鹤别闹,快从娘身上下来!”允龙刻意避开话题,俊美的颜容转开,适时的伸手稳住允鹤那摇摇欲坠的小身子。
“龙儿~~”自个生的,月翔凤又怎会不明白允龙的心思,伸出玉掌,硬是将别扭允龙的目光重新转回自个的身上。
“娘…。夫子曾说过,‘凤后慧思,足育明皇。’,龙儿也觉得您教的很好,为什么…为什么龙儿和鹤儿还得去新苑?是爹的意思?还是朝中大臣的意思?”允龙闷闷的凝望着满脸慈爱的月翔凤语带不平的出声说道。
“啊哈~~!我家的龙宝宝可真是长大了,开始懂得护娘呢。”月翔凤闻言扬声笑了起来,他伸指轻捏了捏那张过份俊美的小脸,阴柔的脸上满是感动。
“凉(娘)……”被轻捏住两颊的允龙,涨红着俊美的小脸,满脸无奈朝着那总爱对他和允龙‘动手动脚’的娘亲唤声。
“龙儿这是娘的意思,和你爹等人无关,‘术业有专攻’娘不是西炎之人,可龙儿与鹤儿却是将来西炎的尖顶,身为西炎人怎么能够不熟知西炎的过去,新苑里的夫子皆是精通西炎学识的人,他们可教你俩娘所不能教的,龙儿、鹤儿娘并不是神仙,所知道的东西有限,学海无涯要懂得虚心学习才行。”月翔凤敛起脸上的笑意,正色对着允龙、允鹤说道。
允龙闻言后,两颊略红的无声垂首微点应允。
而趴于月翔凤腰上的允鹤,心思不若允龙这般早熟的他,那容心中崇高的娘亲自贬,小脸上微带不满的嘟起小嘴低嚷:“哦!小鹤知道了…。”
“啧!你这重死人的小家伙,回的这么不甘心呀?”月翔凤忍不住笑着偷打那压在他腰际处的允鹤屁屁。
“啊~~娘!会疼啦!”被月翔凤单手压住轻拍了三、两下后,允鹤微晃着半悬于椅外的两只小腿,童稚的嗓音撒娇意味浓厚地笑着哀唤。
“娘…您曾后悔嫁给爹…。后悔…生下龙儿吗?”始终低垂着头首的允龙,语气带着难掩的惶恐,突然出声问道。
“唉~~~真不知道龙儿你这性格到资窍袼?”月翔凤闻言,整个人一怔,随后轻叹声,抬掌便将那太过急于想要长大的允龙强压按入怀中,这才顺声回答。“娘…从没想过自个会嫁人,更没有想过会有孩子…”
“娘…。”埋首于月翔凤怀中的允龙,十只小指紧揪住月翔凤的衣衫,气息激动的出声打断月翔凤的话。
敏感的允鹤,自觉气氛有异,他那小小的身形则整个僵于月翔凤的身上,不敢出声。
“嘘!龙儿不要插嘴,让娘把话说完。”月翔凤两手分别抚上不知为何产生焦虑的允龙及被允龙的焦虑所感染的允鹤。
“娘是有过‘彷徨’、‘焦燥’与‘不安’过,但这么多种感觉中,娘从不曾‘后悔’,娘从小就希望有家有孩子,虽然…这个心愿是有点偏离原意,但最终的目的却有达到,龙儿…娘知道你心疼娘无法如愿成为公子,而娘也曾经迷失在这二个字之间,可你爹却让娘明白,就算不是公子,他亦也可以让娘自在过想要的生活,做想要做的事。龙儿…。娘是如此高兴有你有小鹤…当然还有你俩的爹,这样的回答,龙儿的心头里可释怀了?”
“娘…说的可是真心话?”允龙猛然抬首,那对幽黑深锐的凤眸直朝着月翔凤的凤眸里探望,像是想从娘亲的眼眸中找出真假。
“啧!这样傻的龙儿,肯定是遗传你爹。”月翔凤撇嘴出声调笑道。
“龙儿才不傻。”允龙眼眶微红,那凤眼里明明有水气,却始终不肯放纵。
“娘!小鹤也不傻,因为小鹤和龙哥哥都像娘哦!”允鹤感到周遭气氛一缓后,这才笑盈盈的抬首接话尾,那原本僵直的小身体重新放松,两只小腿又开始晃呀晃的。
“是!是!娘的小鹤不傻,可…却很……重……,小鹤呀!你要是在晃下去,娘的腰要断了。”月翔凤连声唤‘是’后,连忙按住允鹤那不怎么安份的小身子,十岁的孩子…。体重不若五岁时呀!
“才不呢!小鹤才不重勒!是娘太虚啦!”
“娘才不虚,是胖小鹤太重了。”
“小鹤一点都不胖!”
“不是小胖鹤?那就小肉鹤噜!”
“厚~~龙哥哥!你看娘啦!”
“厚~~龙宝宝!你看小肉鹤啦!”
顿时间,园里不断传出母子笑闹斗嘴之声,原本寂静的冬未,开始出现初春才有的热闹。
***
焰帝元年,入春的第一日,西炎各地一片喜红,家家户户忙着扫旧布置过新年,皇城自当然也不例外,新年三日不早朝,外加上昨夜宴酬众臣,新历年初春第一日的早晨,圣明的新帝…炎傲焰因宿醉头疼而枕躺于月翔凤的怀中。
“还疼吗?我叫永莲煮些醒酒茶可好?”月翔凤冰凉的手搁于炎傲焰的额际处,轻声问道。
“别~~凤的手搁着就成了。”炎傲焰连忙伸掌按住原本欲离的冰凉手掌。
“可…。你赖在这,我没法做事呀?”月翔凤微蹙眉回声道。
炎傲焰大掌轻捂住那一入冬就冰到吓人的手掌,冷冷凉凉的温度正巧能让他那疼痛的脑袋稍稍舒适些,俊偷紧贴在月翔凤的胸和腰的中间,柔软的身躯,甜淡自然的气息,慢慢的渗进他最最细微的神经。
“宫里头过年,清扫除旧有侍倌,年夜饭有膳房,凤还需忙什么?”炎傲焰佣懒地瞄了眼窗外,一双健壮臂膀袭向月翔凤的腰间,紧紧环抱他。
“我当然也有事要忙的,昨夜答应允龙和允鹤今个要一块贴春联的。”
“春…。联…?谁写的字?”炎傲焰微挑剑眉。
“狼大爷您放心,反正贴上去的不会是我的字,成了吧!”月翔凤没好气的回道。
“呵呵呵…。只是问问,又没别的意思,凤别想太多。”炎傲焰干笑着转移话题
“啧!没眼光,哦!对了…你可有同天说要他带宗益今晚一块过来。”
“凤想要邀的人,那一个敢给我不出席的,那可真是找死。”
“喂!我的皇上呀!你动用特权征招呀?”
“凤~~这儿是皇居殿,不是外头,在这儿,我是凤的夫,而不是万民之首的皇上。”炎傲焰语气微愠,眉头略微不悦的提醒着。
“是!是!是!特大号的龙儿,你的头还疼吗?”月翔凤送了一个大白眼,给那每次一提到称谓问题就会耍性子的男人。
“疼,手捂好,别移了。”炎傲焰半合上眼闷声回道。
冷冰的手掌捂久,五指连指尖也变暖了。
“凤会想家吗?”
“…。啊?为什么…这样问?”月翔凤突然心头一震,眼眶霎时间变的有些酸涩。
那心里头,藏了许久…许久未曾想起,那在另一个时空中‘家’的记忆,老妈的吼声、老妈那满头发卷子的模样,老妈的容貌身影及说过的话,一幕幕就好似跑马灯般卷动了起来。
“凤应有十多年未曾回到月里了吧?想回去看看吗?”带茧的长指伸至月翔凤的眼侧,适时接下一滴逃出眼眶中的泪水,炎傲焰对着月翔凤牵唇歉然一笑。
“我娘…在的…的那…。个家…早…。早已…。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一滴逃泪所引出的,则是更多的泪珠,断续的话语里有着说不尽的悲哀。
炎傲焰猛然坐起身来,单指无法承接过多的泪液,大掌轻揽将月翔凤拥入怀中,那无法抑制的泪,就交给那个能为爱人顶起天地的肩头吧!
“唉~~~凤!我可不是在开你玩笑,是真的,只要你想回去看看,我会带你回月里,风光的回去。”炎傲焰一声无奈的叹息,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头着一头墨发顺抚保证道。
“月里!你疯啦!堂堂一名西炎的国君,没依没据的跑到他人国土上,是想找死吗?”被迫贴靠于炎傲焰肩窝处的月翔凤瞠目惊唤。
“我就知道凤不会感动,没良心的小东西。”炎傲焰烫灼人气息,随着轻佻的字句,喷的月翔凤脖子上一阵酥麻,薄唇说出最后一字后,便缓缓贴上那雪颈,吮出一抹微红,唇退,取而代之的指尖轻抚上那抹由粉渐转深的红痕,炎傲焰的唇角隐隐泛起笑意。
“狼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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