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
〃忙。〃
〃这样。。。。。。〃
没回答。
〃对不起。〃
还是没回答。
〃对不起。那天是我得意过头乱说话,不要生气。〃
玛门勾着嘴角看他。
〃哥,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多么有诚意的道歉,真让人想捏一把。
洁妮和爱玛默。原本要过来的女孩们也站在老远观望。
灯光幽蓝。
帘布无限蔓延到大殿尽头,覆住地上的黑白相错。
〃桑杨沙说的话是真的么。〃玛门总算憋出一句话。
〃不全是。大部分都是他想诬蔑我。〃
〃他最后说的话是真是假?〃
〃啊?〃
玛门握紧香瓶,站直身子,长长吁一口气。〃算了,你回去吧。有时间再联系。我今天晚上忙。〃
〃可是,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有空再说吧。〃
〃什么时候有空?〃
〃这位小朋友,人家自己的事管太多了不好吧。〃玛门的亲卫队上场。
〃我问我哥,没问你。〃
〃你确实管太多了。我最近一直没空。〃玛门做事超不留情面,真想踩扁他。
〃那以后呢?〃
〃以后也没空。〃
几个姑娘开始嗤笑。
贝利尔找不到台阶下。
这孩子,怎么走到哪都要被围攻?
〃下一组,1942号,玛门殿下和他的神秘情人!〃台上主持人换成别西卜,真是杀破尴尬的宣告。
玛门脱掉外套,交给其中一位姑娘,露出一身黑色紧身衣。那身材就不多说,腰际还开了两个长条缝,委实若隐若现的性感。
波斯猫似的尤物。
玛门拿着香瓶,慢慢走上高台。
贝利尔脸立刻就垮了。
几个女子春色荡漾。我听到一句话,愣是给呆了会:〃我光想想他都会湿的。现在该怎么办?〃
其他人五十步笑百步。
唉,淫乱的小玛门啊。
〃1942号的香瓶先生或小姐,请上来!〃别西卜高声宣布后,一位穿着粉色猫女服的妞儿上去了。
她激动得满脸通红,但性感依旧。伸出染了红指甲的手,在玛门脸上摸了一圈。〃没想到是您,真是令我太意外了。〃
接着,她往椅子上一跪,翘起臀部,卷起长长雪尾巴,黑雾马赛克处理。
玛门在黑雾松动裤子,皮带垂落在一旁。
底下的人开始瞎起哄。
他的几名女伴聊得开心,偶尔朝那个猫女瞥过去恶毒的一眼。
贝利尔的脸那叫一个白。白得像死人。
玛门进入那个猫女。开始晃动。
猫女还真像只猫,细细碎碎的呻吟,两只爪往椅子上一抓,差点就抓出印儿。
贝利尔往墙上一靠,身体竟开始微微发抖。
玛门俯下身,一手撑在猫女身边,一手伸入她绒毛吊带背心,握住她圆润的乳房,打着旋儿揉。
王子殿下都这么主动,她怎好被动?
身躯弯成S形,尾巴在空中扇动。她反手在玛门大腿内侧抚摸,叫得格外娇柔。
玛门出场,必属极A。c
群众忘了起哄,口水直流。
贝利尔的脸色真的真的真的很难看。他不是有过经验了么,怎么还这么纯情?
上面还没搞完,他已经发疯似的跑开,绕着黑雾走,急急地,想要寻找什么。
撞到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欢呼低语,上面是否结束,他都不曾留意。他沿着黑雾走,看着上面摆放的小礼盒。
指节金环,冰玫瑰,心型耳环,巫毒娃娃,指甲油,白金碗,修西斯手镯,荧光鱼。。。。。。
欢呼声一阵阵过去,贝利尔走到脚步趔趄。
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是几个小时。贝利尔不敢再看别的地方,只知道盲目寻找,看着成百上千的礼物从自己眼前流过。
玛门早换了几次号码,挑了几次礼物,来来回回做了几次。忽然,他看到贝利尔在黑雾旁乱跑。
直到最后,贝利尔发现了它。
针针密密的,半圆形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银梳。
65
生怕慢一秒就有人会抢走似的,贝利尔一把抓住那把梳子,握得紧紧的,往大殿一角跑去。但是,刚走两步,有人拦在他面前。
贝利尔撞上他,梳子掉在地上。
抬头。玛门正挑眉看著他。
贝利尔蹲下去捡。
玛门靴子一勾,梳子飞到半空,伸手接住。〃你还想玩游戏不成?给我回家。〃
〃不。〃
贝利尔开始抢梳子。
玛门把梳子举高。〃回去。别在这里闹,等你成年了再来。〃
〃不回!梳子还我!〃贝利尔踮脚使劲捞。
〃还你?〃坏笑在玛门脸上荡漾开,〃你知道这个梳子是谁的麽。〃
贝利尔的脸一下胀得通红。
〃还我!还我!〃
〃好,给你就是。〃玛门手一松,梳子落下。贝利尔接住。玛门在他耳边缓缓说:〃小猪,这是哥哥的礼物。〃
贝利尔非但没有惊得乱扔梳子,反倒握紧它,防备地退了两步。
吃惊的反倒是玛门。
〃贝利尔。。。。。。那个梳子是我的。〃
〃我知道。〃贝利尔的脸越来越红,一脸怒容。
他只知道退後。
〃把礼物放回去。〃
〃不放。〃
〃听话,放回去。〃
〃不放!〃
玛门揉揉太阳穴,声音都在发抖:〃你过来。我给你解释伊罗斯盛宴的游戏规则。〃
〃我知道,不用你解释。〃
〃你拿了它要和我做什麽事,知道麽?〃
贝利尔情绪颇激动:〃你不要再问了!〃
玛门终於恼了,走过来,抢他手中的梳子。贝利尔硬和他拉扯起来,两只手死死拽著梳子不放,玛门轻而易举把夺回来。贝利尔委屈得两眼发红,玛门简直像个抢小孩棒棒糖的恶霸。
〃还给我!!〃小孩子开始闹脾气。
玛门揪住他的衣领,眯著眼道:〃你就这麽想和我做?〃
贝利尔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吻过去。
银梳咚地掉在地上。
手也松开。
贝利尔放开他,立刻把梳子捡回来,拍拍灰,藏好。
玛门完全没了反应。
贝利尔一咬牙,手绕过玛门的腰,揉揉他的臀部,自己下半身与玛门相贴。〃哥,答应我。。。。。。你一定会上去。〃
玛门呆。
贝利尔吞口唾沫,双手按住玛门胸口,几乎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踮脚,星眸半张,黏著他,舔他的耳垂。
红晕瞬间冲上玛门的脸。
贝利尔跑了。
很久,玛门才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
〃贝利尔,谁教你这些的?给我回来!〃
2348组一到,贝利尔匆匆忙忙上台,紧张得浑身僵硬。
但是,一直没有人上来。
贝利尔被问了几个很无趣的问题,便快速离开。我想他定是十分郁闷的。下台四处找不到玛门,贝利尔自讨没趣,离开盛宴。
潘地曼尼南整儿个就是个小城镇,贝利尔光是绕著卡德殿走了半圈,都已经累得直喘气。
卡德殿西南方便是玛门的阿滋雷尔殿。
门口站著的牛头人护卫看去不好惹。贝利尔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坐下。
真不知道这孩子这会儿是哪里抽了?竟变得如此风情万种。
贝利尔不是那种纵欲狂。他想找人做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什麽非要这麽执著?
难道。。。。。。
不,我不当乌鸦嘴。
只是,他尚不知玛门是自己哥哥。倘或哪天知道了,他会不会尴尬到无地自容?
玛门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搂著个女人摇摇晃晃。
贝利尔在黑暗中迈出一步,又退回去。
玛门勾著那女人的腰,手直伸入衣服里,不知在往哪掏。两人互摸起了瘾儿,仿佛这里根本没人。
玛门的视线很快扫过贝利尔,看向别处,然後把女人推到殿门旁,顺势就开始解裤带。
〃殿下。。。。。。在这里?〃雀跃的声音。
玛门只顾忙自己的。
还好这天比较黑,看不大清楚,不然真是教坏小孩。
空旷一片。喘息声,布料摩擦声。
贝利尔一动不动,几乎被黑夜吞没,唯有单翼在月下分明。
傻孩子啊,小心长针眼。打断别人搞这档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前车之鉴在此,还不速速退下。
〃哥。〃
年轻人气血旺盛,贝利尔的胆子真的很大。
玛门停下,衣领还是翻开的。他背对著贝利尔,不耐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没看哥忙著麽。〃
一句话就把人彻底堵了。
贝利尔又没了反应,只是瞬间抽了力一般,就连背上的单翼也变成了白骨,森森的一片,甚是诡异。
只是,上面的玛门忙於亲热,没看到他的模样。
倒是那个正在享受虚荣的女人,给贝利尔著实吓了一跳。
不过一会,贝利尔走上台阶,站著没动。玛门当什麽事也没发生,将女人的外套垮下,半露出丰盈的双乳。
突然,贝利尔抓住玛门的衣角。
〃哥,我跟她,你要谁?〃
女人呆了,随即翻著白眼叹口气:〃幼稚。〃
玛门给他闹得没兴致,擦擦嘴回头,双手抱在胸前。〃为什麽要做这麽无聊的事?〃
那女人绝对是玛门肚里的蛔虫,劈里啪啦接著讲了一大堆:〃连路西法陛下都不能逼殿下做出这种选择,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人能独占他。〃
〃我没想独占他,我只是叫他做出选择。〃
〃贝利尔,你认为自己和别人不同麽。〃玛门已经彻底不耐烦,正眼都不给他一个,〃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让我觉得像弟弟。既然是兄弟,彼此的性生活就不能互相干涉,懂麽。〃
〃但是你为什麽要生我的气?〃
〃生气?我有麽。〃c
〃你以为我还喜欢桑杨沙,你生气了。〃
〃还?〃玛门说出这句以後,立刻闭了嘴。
贝利尔拽紧他的衣服,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你一定累了。我家里没有人。〃
被他震倒的不止玛门,还有我。
〃哥,今天晚上去我那里睡。。。。。。我告诉你我现在喜欢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无语凝咽。
贝利尔,你不会真的。。。。。。
但是玛门转身就走。
〃我对你喜欢谁没兴趣,找别人吧。〃
贝利尔冲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
玛门身子那叫一个僵。
〃从我离开奴隶船以後,就再没有朋友。哥,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贝利尔声音越说越小,我都几乎听不到,〃可是。。。。。。我从来都不想当你弟弟。〃
玛门轻轻推他一下,那孩子抱得比泰山还稳固。
玛门个倒霉蛋,怎麽就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小鬼呢?
〃我知道我的出生不好,工作不好,历史还很不干净。。。。。。但是我已经打算忘记它们,能不能不要那麽。。。。。。介意?〃
〃我没有介意!〃玛门特别激动,一下甩掉贝利尔的手。
〃我还是残疾,还会变成那麽吓人的模样。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什麽样的。〃
贝利尔平淡在嘴里。玛门痛在心里写在脸上。
〃别乱想!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从来就没有介意过。我只是。。。。。。〃
到这,玛门说不下去,只看著贝利尔。
贝利尔伸手,轻轻捧住玛门的脸。〃我以前当公关的时候,从来不肯卖身。这样的愉悦,我不想拿给别人当乐子耍。〃
贝利尔顺著他的脸庞摸下去,拉了拉半开的衣领。
〃但是,哥,我想给你。〃
贝利尔个死小孩,他要哪天性向正常了我反而会觉得不正常,正常男人的弱点都给他踩中,怎麽就这麽像他那个风骚的魔王老爸呢?
他完全无视那个女人的存在,双手环绕过玛门的背,伸入衣间,在里面摩挲,身体完全贴在玛门身上,细细浅浅地喘息。
玛门把他搂住,没过多久,就又飞速把他推开。
〃要做找别人去,我没空。〃
〃好,我会找别人的。〃贝利尔仰头,眼睛眯成细长的缝,〃可是,你先尝尝味道,不行吗?〃
玛门用手背贴住脸,别过头。
贝利尔又黏过去,在他身上蹭。〃哥,你真的不想。。。。。。进来看看?〃
玛门大概是想教训人,但一回头,和贝利尔一对视,失控了。
垂头吻了他。
女人气跑了。贝利尔被扣押下来。
已经没时间回贝利尔的家,两人直接留在阿滋雷尔殿。像在赶投胎。
漫漫长廊,重重殿柱。尽头处是玛门的寝宫。
侍女们还在卸窗帘,黑色床纱就已盖落。两道身影缠绕在一起,衣服一件件从黑纱中抛出。
大门锁上。门房极厚,像牢房。
桌上一个细颈瓶。瓶中一朵黑玫瑰。
玛门熄了蜡烛,玫瑰的泪珠在夜中闪亮。
吻如急风暴雨,一次次在贝利尔唇上落下。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唇与肌肤交接,发出湿濡的声音,不过多时,便有贝利尔气若游丝的哼声。
人影在纱帘後若隐若现。玛门的耳朵尖尖,两条长腿黑影被他抬起来。
玛门的腰往前一挺,身下少年秀美的侧脸仰起。
贝利尔的声音被截断,身体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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