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
得到拥有它们的人。其次,如果是个GAY,或许会对这样的男人感兴趣,而我不是。最後,就算我是个GAY,我也不会看上他。你有阶级思想是不?可路西法那麽拽的人竟然没有。你说说,他是不是比耶和华还牛啊?完美到这种境界,真是个神了。恐怕你给他讲个黄色笑话他都听不懂。那麽不识人间烟火,难怪有这麽多人信服他。我愿意把他贡著膜拜著,但是叫我和他亲近,恐怕会要我的命。”
梅丹佐笑了笑:“他听不懂黄色笑话?你太以貌取人了。他的床上功夫好到让女人哭泣。”
我怔了怔,脑中飞闪过雷镜里伊撒尔那陶醉的表情……我摇摇头,猛地一拍桌:“那又如何?人比人气死人,他比我射得晚不代表我就短不是?”
汗,我忘形了……居然当著梅丹佐说这麽恶劣的话……
梅丹佐说:“这麽说来,你不会喜欢他了?”
我咆哮:“我要喜欢他我用鼻孔吃面给你看!”
啪啪啪啪,梅丹佐开始鼓掌,脸上那个笑,我真不想用“淫荡”来形容。他伸出食指,勾勾我的下巴:“那不正好,你和我,一对。”
轰隆!
天上一道闷雷闪过!
我扯扯嘴角,往後退一步:“啥?你说啥?”
梅丹佐朝我走一步,我又後退一步,他再走一步,我再退一步。最後我被迫坐在床上,他弯下身来看著我:“你我以前最大的阻碍就是路西法。因为有他,你直接判我死刑。现在你谁都不喜欢,那正好。我有自信你会爱上我。”
我擦把汗:“我不都说了,我不是伊撒尔……”
梅丹佐用食指关节刮刮我的脸:“我这人只认自己的感觉。感觉对了就追,我管你是谁呢。”
他的手绕过我的耳垂,扣住我的颈项。然後他侧过头。我看到他额前的短碎发落下,这次改用潘婷了。他慢慢靠近我的脸。睫毛膏真是高级货,都看不出来的哟。
嘴唇被温暖柔软的东西盖住。
灵巧的舌想将我的双唇分开。
轰隆!轰隆!轰隆!
我被炸飞了。
我手一甩,当场就来个下勾拳!
梅丹佐往後一仰头,我打了个空,还抽筋了。
他站起来,抓起手套戴上,跳上窗台,回头舔了一圈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最後,还回头抛个媚眼,对我做了个飞吻:“亲爱的,我会再来看你。”
我暴跳如雷,扔了一个枕头砸过去:“靠!不要再回来了──”
刚扔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他就跳出窗台。
然後,路西斐尔的雪白枕头……就飞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了……那是小屁头唯一的枕头啊!难道以後我都要和他共睡一个?
慢著,小屁头的枕头?
我怎麽会扯到小屁头的枕头?
我下意识回头……
路西斐尔正靠墙坐著,蓝色的大眼睛半睁著,看去十分疲倦。
我连忙把头埋下去,双手合拢,求神拜佛:“小屁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闹醒你的,你的枕头也不是我故意丢的,对不起对不起……”
路西斐尔摆摆手,淡淡说:“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个鸟,第二天他就不在了。
52
所以我说小孩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枕头都捡回来了,他还是要跑。这小孩真的给老爸老妈惯坏了,标准小皇帝一个,稍微有点不顺心的事,他就给我玩离家出走。
呃,不对,什麽叫离家啊?应该是他的离家出走结束。
不过,他在我这都住习惯了,我就不信他不回来。对小孩,就是不能宠过头了。
上了一天的课,还是像以往那样被人鄙视,好在有卡洛一起,人家鄙视,咱的背挺得比钢板儿还直。虽然每个人都吼著自立是最好的,可是有时候有个哥们照顾,真是比啥时候都来得有动力。不过不过,卡洛不能算是哥们……因为他做了一件相当彪悍的事,让我没法把他和男人联想到一块去。
午休的时候,卡洛破天荒请我吃饭。我当时吃饭的时候直接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否则这饭里肯定加了砒霜。卡洛竟然也会有请人的时候?天。
我捧著饭盒,看著里面如金豆般的油亮米粒,吞口唾沫,按捺住自己的食欲,相当冷静地说:“你先告诉我,你有什麽目的?”卡洛说:“怎麽的,不相信我会请你呢?”
我说:“先把你的目的招出来,不然这饭我不敢吃。”卡洛乜斜我一眼,很快就变成了以往的小媳妇儿样:“嗯,嗯,是这样……我终於从过去走出来了。”
我眨眨眼睛:“过去?你是指……拉斐尔殿下?”卡洛点点头:“嗯!我已经放弃他了。”
我一激动,险些把饭盒往他头上扛去,还好忍住,只重重地握住他的手:“就是这样!这才是男人!”结果卡洛说了一句话,我栽倒:“我喜欢上别人了……”
无语。原来是移情别恋呢。不管怎麽说,这饭能吃了。我一边吃著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看上什麽人了?女的男的?哪天带来看看?”卡洛说:“伊撒尔,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我没再继续刨饭,嚼干净了吞下去,学著他正二八百的样子:“你说。”
卡洛说:“你现在是不是不喜欢路西法殿下了?”我点点头,这小子眼力不错。哎,主要是我这麽有男人味的人,是伊撒尔那小娘儿们模仿不来地!正自我陶醉,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润润嘴唇,慢慢说:“难道,你,喜欢上……的人,是……路西法?”
卡洛点头。就在我正准备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儿你放弃吧的时候,他忽然抱著腿,无比卑微地说:“他那麽高贵,我这麽渺小,我知道不可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麽势力的人,看到路西法殿下就这麽……迷上了。”
我怔了怔,人吧,就是有点逆反心理。人家一说YES你就想说NO,人家一说NO你就想说YES。像这个时候我那跳蚤似的逆反情绪就蹦达出来了。我一咬牙,动力十足地说:“谁说不可能?只要你用你的真心去待他,一定可以得到回报!”
卡洛点点头,有些羞赧地说:“觉得以前对拉斐尔殿下的感觉,都只是迷恋而已。如果说路西法殿下爱上了哪个人,我一定会祝福他们……而不会像,对加百列殿下那样……”
还好我没吃饭,不然饭一定呈螺旋状喷上他的脸!
我干咳几声,适当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低声说:“卡洛,你从良了?以前那嫉恨世俗的小妖孽样呢?”卡洛竟然没有反驳我,还真从良了:“伊撒尔,你会支持我的,是不是?”
我隔了半晌都没啥反应。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我离主天使还很远,而且我是绝对不可能和路西法有什麽交集的。所以我可以判定,那镜子里和路西法OOXX的人不是我。
我拍拍胸脯说:“没问题!”
卡洛笑了,笑得跟花似的灿烂。其实这小子长得也蛮好看。嘿,我黎小天王的朋友能不好看嘛?
放学以後,卡洛去图书馆邂逅他的路西法殿下了。我跑到商店买了两大桶牛奶,一如既往去排戏,结果梅丹佐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背这麽大饭桶。你改行当饲料员了?”
我饲料员他的大脑袋,我喂蜜蜂我能算饲料员吗我?
排戏之前,我特地跑到第一次遇到路西斐尔的地方转了一圈,没半个人影。估计小屁头回去了。
然後又排戏,排的时候和加百列依然相处不好,不过也是因为这一点,特别适合这部戏。拉斐尔站在树阴下,站姿优雅,面容平和,金秋豔阳在他发上落下一块块光斑,金黄夹著点瑰红,夺目却迷离。他偶尔拨动发丝的样子确实像个王子,平易近人又不失贵气。难怪会有这麽多小MM不顾形象地冲杀过去。
路西法站得太远太高,梅丹佐太轻浮像什麽都不懂,拉斐尔温柔过头笑得太多。性格截然不同,可都有个共同的特点:让人看不到底。
不过也不关我的事,我自个儿活得开心就好。我继续裹著道具披风,在肃杀地秋风中用阴狠的目光瞪著加百列。
排戏结束後,梅丹佐提著我的牛奶过来:“真看不出来你喜欢喝这个。”
废话少说为妙。我接过牛奶就想跑。梅丹佐一把将我捉回去:“急什麽呢,我跟你一起。”我说:“我该往前走,你该往上走。OK?”梅丹佐说:“我陪你回去还不好?如果你有需要……我的技术,你知道的。”我说:“我不是伊撒尔,他的过去我也不了解。”梅丹佐说:“想知道过去?水镜就在你面前,自己去看了。”
“你不要跟过来。”
他笑著点头。
53
落叶浮在水面,细纹深深浅浅散开,声音仿佛自水底发出来。
“真的?你遇到处男了?啊哈哈哈,可怜的梅丹佐……阿撒兹勒,我以为你遇到一个只有一次经验的人已经很悲哀了,没想到梅丹佐殿下比你还悲哀。”这是萨麦尔的声音。
“别跟我提那个晚上,那是噩梦。”阿撒兹勒的死人声。
“你也别再和我提那个处男。”梅丹佐的抱怨声。
总算看清里面的情形。
环境装潢很复古,可质地极好,应该是希玛内的酒馆。周围的人被赶开,偷偷往这里瞥的人却极多。梅丹佐被另几个人包围著,喝了一大扎啤酒,那几个天使狂鼓掌。
萨麦尔说:“我遇到过处女,不过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嗯,看来还是路西法殿下运气最好。主要是人家不像咱们,天天在外面找。我们中雷也是在所难免的麽。”
梅丹佐说:“处男就算了,大家不做就是。最要命的是那小不点居然给我装……”
“难得梅丹佐也有把一件事重复说这麽多次的时候,我们能理解你……”
“梅丹佐殿下,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灯光下,梅丹佐慢慢回过头,黑珍珠般的眼睛发出狡黠的光:“哟,是伊撒尔呢。什麽事?”
伊撒尔走到他面前,抖了抖雪白的四翼,似乎有些紧张:“殿下,那天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可是希望您不要再败坏我的名声。”阿撒兹勒冷哼一声:“你知道梅丹佐殿下讨厌处男,还故意接近他,你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梅丹佐横了横手,指尖穿过柔滑的发丝,抬起一双半醉的眼,挑衅地笑:“我没提你名字,你何必这样紧张?你看看,周围的人都在看你了……呵,小处男……”
伊撒尔含霜般的脸顿时胀成了熟虾子:“请殿下尊重人!”
梅丹佐说:“我不过是说实话……小处男。那天晚上过後,腿酸没呢?”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梅丹佐的脸就歪向一边了。
伊撒尔看著自己甩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的手,有些惊愕。梅丹佐睁大眼,也像被打醒了,回头怔怔地看著他。
周围的人都傻了。
直到一条蜿蜒的血痕从嘴角流下。
伊撒尔看著自己的手心,惊慌失措地後腿两步,却给梅丹佐拽回去,猛地咬住了嘴。伊撒尔的嘴唇也被咬破,已经害怕得不敢再说话。梅丹佐扔了几个金币给老板:“我以为下等天使都挺狗腿,没想到出了个有骨气的。下次有空,我再约你。”
水面模糊,转眼又换到了另一个画面。
清晨。地面积著水洼,环境看去十分潮湿,似乎刚下过雨。梅丹佐正站在一间小房前,整一个落汤鸡再现,他使力敲门喊道:“伊撒尔,你出来!”
“出来!听到没有!”
“我叫你出来,这是命令,你听到没有!”
“你给我出来!”
门被砸得砰砰作响,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最後一声巨响,梅丹佐一拳砸在门上,手立刻红肿,流血。血迹染上雪门,分外触目惊心。梅丹佐靠在门前,水珠顺著鼻梁滑落,双唇已无血色,眼神有一丝怨毒:“小伊撒尔,我要告诉我的崇拜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会他们分尸,你知不知道?”
他轻吐一口气,放慢了语调:“伊撒尔,出来一下,好不好?”
“听话,出来了。”
梅丹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脚下一团水渍,就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狼狈得不行。他转过头,後脑勺顶在门上,慢慢蹲下,双手盖上脸,刚要放下手,水面忽然一阵混乱,恢复平静。梅丹佐在我身边蹲下,故作刻板说:“咳咳,咳咳,那天我太激动了点,把伊撒尔逼疯,他砍掉自己翅膀堕到下面去了。”
我汗。事情与我所想差得太多,原来伊撒尔的翅膀是自己砍的,还是因为愧疚。看他这样,也不是因为权势才喜欢别人。其实真的挺同情这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还是没拿到自己想要的。倒是路西法跟个菩萨似的普渡众生,别人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拼得你死我活,他在那里泰山不动雷打不动,以上帝视角看著他们,够结棍的。
梅丹佐笑笑:“是我失策。过去的事还是少看的好,我们要展望未来。现在,我们开始培养感情吧。我先送你回去。”我提起牛奶:“不不,我自己回去就好,有事明天见吧。”
梅丹佐仰头,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那先亲一下。”
我奸笑:“好啊,你先把眼睛闭上。”
梅丹佐特听话地闭了眼。
然後我拔腿就跑……个鬼。衣角被他拉住。梅丹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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